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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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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当务之急应该是说说那易剑提到的杀手吧。”隐雪无视她的肺腑之言,淡淡地把话题拉回重点。
两刻钟后,隐雪便知道自己把话题转错了,那个唠叨啰嗦、思维跳跃、想象力丰富无比的宝少爷开始发表演讲,从客盈门所遇的刺客到对比蓟州客栈的假如影这么严肃的话题,她居然可以一下子拐到一名叫占士邦的人身上,从此人的穿着打扮、行事手法到武器配备,她如数家珍,不理旁听的二人如堕五里雾中,自顾自说的如痴如醉。
可以当手榴弹使用的打火机、沃特P99手枪、隐藏在手表反面的雷管、避弹衣……可是什么是手榴弹?什么是打火机?什么是手枪?还起了个屁久久的怪名?少爷说的所谓武器的名称和功能威力简直是闻所未闻,只有神仙才可以达到的境界啊,这个古里古怪的少爷一直呆在府里,从哪里获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人物?莫非是得了妄想症?
“少爷,那姓占的再厉害,也无法顾及您的安全,请你……”能不能挑些有用的讲?隐雪无情地打断眉飞色舞的某人。
“是福是祸躲不过,我没有武功,杀手的事交给你和如影,反正爹爹过几天就到,你们去商量吧。”鄙视缺少求知欲的冰雪大哥!意犹未尽的徐少爷晃荡晃荡受伤的左臂,悻悻地回房了。
自家少爷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超然,可怜两名被委派重任的保镖神经高度吊起,整日整夜提心吊胆守护在她的身旁。
他们二人却不知阿越并非真的无所谓,而是忽然想起被徐正喂毒相挟,自己性命处于他人把握中,现在又不幸替人挨了一剑,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应试如了徐正的心愿,以其苦恼刺客杀手这些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不如抛开顾虑思考如何可以一睹可媲美妖孽柳风轻的齐公子的风采比较实际,反正她的断袖好色已经广为流传,自己总要做些什么以便更名副其实、不负虚名。
其实也不用她怎么苦思冥想,次日一早,便有人送来请帖,邀请徐家少爷到齐家别院玲珑苑一聚,落款为齐古月。
送贴人自称名为慕良的中年人,说话客气恭谨,举止文雅有礼,虽然打扮穿着看上去应该是富贵人家的管事,但和之前无礼傲气的易剑有着天壤之别。
徐家少爷一贯的作风是你敬一尺我还一丈、伸手绝对不打笑脸人,听得慕良转达齐公子盛意拳拳的邀请,一想到可以领略美男风采,假意客气几句后便顺水推舟应允下来,完全不理自己的两名保镖 “摸清齐家底细,和师尊商议后再定” 眼神的明示暗示,笑眯眯吊着缠成纺锤状的左臂,登上慕良的马车兴致勃勃的赴约去了。
“终于知道义父为何一定要我也来夯都了。”摊上这么个不知死活、不识好歹、不听老人言喜欢吃亏在眼前的毛头小子,再来十个保镖也不一定护得此人周全。
如影嘴里感慨完毕,脚底已经和酷脸写满恼怒的桑护院匆忙赶上那辆即将启动的马车。
齐家别院玲珑苑居然是在夯都城西的郊外,自从马车出了城,隐雪和如影便忐忑不安起来,想要套有关齐公子的资料,慕良和随行的四名侍卫都缄口不言,倒是徐家少爷被坐在车头的慕良三言两语之下就引诱得交了自家的老底,万幸的是徐府的真正老底和她自己的老底少爷一直是懵懵懂懂的。
跟着慕良进入玲珑苑,徐家主仆三人对着自己足迹所至的苑内高雅华贵的装修格调尚在赞不绝口中,待穿过迎客厅、绕过几道回廊、跨过完全由绿萝古木构建而成的拱门,一方水光潋滟的呈现眼前,原来玲珑苑的后 庭竟是占地起码超百亩的人工湖泊。十数座风格各异的亭台楼阁均建在湖上,或两两相依相靠、或亭亭玉立于水榭,各楼阁之间或有别致的曲桥相连,或是精美小艇往来,没有假山怪石的堆砌造作,却有杨柳依依、粉荷紫莲的自然渲染,艳阳照耀下的湖水碧绿清澈、波光粼粼,舒心凉爽扑面而来。
“整个就是避暑圣地啊。”阿越坐在一艘水黄色轻纱盖顶,紫藤蔓绕的小艇上,感受着凉风徐徐吹拂,看着一些楼阁飘出的雪柔轻纱,闻着扑鼻的清新荷香,心身不由得尽皆舒畅,哪里还记得进入苑时根本没有主人迎接的埋怨和为了两名贴身保镖能一起上船而和慕良据理力争的不快?
“此苑正是我家主人今年新建的夏季避暑之处。徐公子,请您和二位在此品茶歇息片刻,我家主人稍后便到。”慕良指指映入众人眼前,但已经位于湖水中央的一座门楣挂着“闲静”二字的精致竹舍道。
踏入竹舍,发现舍内还分成外厅和里厅,外厅侍立这两名清秀可人的丫鬟,舍内一切家具桌椅或是藤制或是竹制,浅蓝的纱帘垂在南北两个宽大的低窗上,里厅的主墙上悬着一幅映日荷花水墨画,长条的书案横在前,案上文房四宝齐备,案旁宽口青花瓷瓶内插着不少卷轴。
“少爷。”如影轻轻碰碰顾着打量竹舍装修摆设的少爷:“屏风那边有人。”
里厅南面的一道玉屏风后,传来低低的摔纸声响。
“哦,屏风后是我家主人今日邀请的三位贵客。”慕良及时送上解释。“我需去禀告主人,请徐公子自便。”
“少爷,屏风后的人有武功。”忠于职守的桑护院待慕良离去,立刻小声汇报侦察所得。
“既来之则安之,你们会不会游泳?”精神明显不集中的阿越反问了一句。
隐雪和如影齐齐点头。
“那就好,记得我的手是受伤的。”她嘟哝了一声,却不再发出任何指示,大大咧咧走向屏风后。
跟着“啊——”的低声呼叫响起,两名还在交换眼神的保镖慌忙飞身抢至自家少爷身边。
第六章
屏风后,徐家少爷完全不顾仪态,喜极而泣、几乎热泪盈眶的扑到在已经有三人围坐的白玉方几上,哽咽着发出慨叹:“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啊!!!”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少爷还没去应试!
洞房花烛夜?这小子未成年未成亲!!
他乡遇故知?桑隐雪和如影看看被自家少爷的唐突之举怔住的三人:深紫色簇花暗绣锦袍的男子正襟危坐,蹙着浓眉,半眯的双目闪着戒心和隐怒,此人起码已经超过四十岁,神态举止透出一股贵气和疏离,少爷足不出户,怎可能结识这等人物?
身穿暗黄长袍的约摸三十岁,颧骨略高,唇上的八字胡明显盖住了他清癯的面容,探究着情形的眸子波澜不惊,使人如同正对着一头狡黠的狐狸。少爷也不可能和这头狐狸有过接触。
最后的这一位年纪比那两位要小得多,看上去刚刚弱冠,眉目绝对称得上俊雅,可是削瘦的下巴,再加上脸颊和嘴唇几乎苍白如纸,给他整个人描上一层毫无生气的病态,虽然他因为自家少爷的行为而将身子适当的往后避让,但眼睛却带着惊讶扫视着。这人会是少爷的故知?
“扑克啊,扑克牌啊……”阿越指着方几上的那一片画着些不知所谓字符的手掌大纸片,激动道。
“这些什么牌就是少爷您口中的人生喜事之一?”隐雪手扶额头,沉声问道。
“冰雪大哥,你知道吗,我有足足一年没摸过牌了,今日在这里居然可以再见到,实在是……”
“……” 徐若宝这小子懂不懂人吓人吓死人这个道理?原来她眼中的故知不一定限指人,而是泛指一切任何物。徐少爷的青龙白虎保镖沉默中。
被无礼无知的少年惊扰到的三人都回过神来,贵气十足的紫衣人甩袍站起,极为傲慢地背转身行至窗前负手而立,狐狸模样的那一位赶紧跟上去:“王爷,王爷,不必动怒……”
“你是何人?也懂得这些牌?”病态青年示意犯了众恶的不速之客坐下,笑容可掬地问。
“在下徐若宝,受齐公子邀请到这里,这些扑克牌当然认识。”王爷?这紫衣贵气男竟是个王爷?切,王爷就可以不准别人失态忘形?
病态青年见她口中应答着他的提问,仍然稚气的麦色小脸上一双灵动流光的清眸却滴溜溜转向站在窗边的发着怒气未平气息的紫衣人,可这双眼眸露出的不是恐惧不安,反而是好奇不解,看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这些牌原来叫扑克牌,我们都管叫片牌。徐公子看上去年纪不大,竟然也知道这种京城刚刚兴起的悠闲乐趣,你必定也懂得如何玩牌吧?”病态青年伸出双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方几的牌,那白皙的手指穿梭在黝黑的牌背间上,更显得修长清瘦:“区区刘心愉,可否请徐公子赏脸交流交流?”
“好啊,我们就切磋一下下,你叫流星雨?”夯都刚刚兴起扑克牌,这病猫居然叫流星雨,莫非也是来这里的穿越人士?
“本人可不是星宿天象,乃刘姓,心情愉快的心愉。”刘心愉眉目透着和蔼的笑意,并没有一丝的责备。
“刘公子真好,见着你就觉得心情愉快,不过,他们二人是谁?”徐少爷压低声音,用目光射向还伫立在窗前,但浑身散发强烈不满的两人。
“你快快向二人道歉,他们可是大有来头。”刘心愉饶有兴趣望着她,嘴里徐徐吐出:“紫衣的乃平乐王闵王爷、旁边的是当朝吏部侍郎易断雨易大人。”
“……” 平乐王?吏部侍郎?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立刻转向自家青龙白虎两大保镖用目光进行询问。
徐家的两名保镖被眼前出现的朝中达官贵人惊得倒抽好几口冷气,回想起慕良一再保证宝少爷的安全,明确表示不需要随行人员,而宝少爷在他们的暗示下非要保镖同往,最后慕良不得已让步的情形。现今竹舍内的王爷和小侯爷均是只身前来,也就是说齐府确实给宝少爷面子的,致谢的诚意是十足十的了。不过,有能力邀请到王爷和小侯爷的齐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而那个没有眼力、仍然保留着不畏权贵众生平等的二十一世纪青涩学子思想的阿越从保镖凝重的神色猜到那二人看来得罪不起,决定顺从民意跟随民风,便站起对着窗前的二人作了个揖,说道:“哦,王爷、大人,请原谅在下刚才的失态。”
易狐狸微笑点点头,但那紫衣王爷却似毫不知晓,仰着下巴眼望窗外,却没想到那莽撞的黑脸小子根本无视到王爷的故作姿态,居然就这么象征性的一揖便不再理会,反而转身坐下,兴冲冲接手刘心愉已经整理了一半的扑克牌。
这个宝少爷对于异想天开的事物记忆深刻,可实际的接人待物却随心所欲,无章可循。桑隐雪暗叹孺子不可教,如影苦笑丹心无奈何。
阿越端坐玉几旁,一阵“沙沙”纸片摩擦声起伏,竹舍内的五人无不为她洗牌切牌手法之娴熟、花样之新颖、动作之洒脱而暗自赞叹,她虽然要迁就受伤的左臂而显得动作有少许生硬,但在场的几人哪里见过二十一世纪赌圣赌侠的风采?紫衣贵气男和狐狸男已经被吸引凑了上前。
待她潇洒地将牌拉出风琴状再落下方几铺成经典赌片内的扇形,舍内除紫衣王爷故作不屑外,大家不约而同拍手叫好。
“刘公子,你们是怎么样的玩法?”徐若宝故作谦虚,可是高高翘起的嘴角却怎么也掩饰不了洋洋得意,本来就黑白分明的眸子更是熠熠生辉。
“老实说,我也是跟着易兄学习,现在才初窥门径,还是请易兄解释玩法吧。”手指向狐狸男,刘心愉道。
“小侯爷谦虚,那在下就在王爷和小侯爷面前献丑了。”易姓狐狸恭敬向他和紫衣贵气男作了个揖后,便对徐家少爷说出牌的玩法。
王爷?小侯爷?来往无白丁?
刚开始还有一点点顾虑的阿越听了易断雨说了几句便知道他们在玩拖拉机,这一下她又兴奋起来,初闻什么王爷、小侯爷的惊讶不安早飞到九霄云外,一面喜滋滋的和易断雨交流着,一面乐乎乎地发起牌来。
而那紫衣闵王爷本想端着架子不加理会那个无礼无知无眼光的小子,但听得他和易断雨说着自己刚刚接触的所谓片牌起劲,心痒难止,便半推半就的坐下来了。而易断雨想这少年既然是玲珑苑的贵宾,和主人家应是交情匪浅,倒也不太计较此人的莽撞,只是对他的自来熟表现不禁莞尔不已。
徐家的保镖看着自家少爷犹如初生牛犊,不但不知道遵守三纲五常,对东夏国现任皇帝唯一的弟弟、朝廷仅有的一名闵王爷和东夏国将士眼中的军魂、深受皇帝信任的镇远大将军、位高权重的远靖侯刘喻独生爱子刘心愉、有可能关系到少爷日后官场发展的吏部侍郎心生敬意,而且视之平常,毫无尊卑。若杜夫子见到,大约又要狠鞭一番,然后罚她数十遍的抄书。
投入扑克乐趣中、遨游拖拉机激战里,因受伤而独臂上阵的阿越将无知无畏演绎得淋漓尽致,什么王爷什么侯爷吏部侍郎,该出牌时就出牌、该嘲讽时就嘲讽,弄得紫衣闵王爷瞪眼吹胡,几次想拍案而起,最后被苦苦劝住;易狐狸侧目连连,不断做着和稀泥的同时,对眼前不见经传的小子这番不畏强权、牌桌上六亲不认的做法感到啼笑皆非;作为她的固定对家的刘心愉小侯爷倒也沉着,毫不在乎这个少年的无礼,反而显出乐在其中的悠游。
几把玩过后,她便摸清三人的牌技——王爷和小侯爷均为菜鸟级别,闵王爷脾气急躁太过自我,小侯爷深思熟虑显得顾忌太多,只有易狐狸进退有度取舍得当、但他过于迁就对家,一直常常受制于人。酒逢知己千杯少,牌逢对手才会乐趣多,渐渐的她便不再过于投入,开始寻找夯都出现扑克牌的来源。
“小侯爷,是谁将这牌传来夯都的?”据她所知,应该只有教过她的琴、棋、书画三个夫子才接触过扑克牌和拖拉机。
“徐公子又怎么如此精通牌法?”刘心愉微笑反问,这一番切磋下来,便知这少年牌技功力深厚。
“嘻嘻,实不相瞒,这种玩法是我无聊时想出来的,料不到竟然有人带到京城流行开来,这是大大的侵权行为啊。”实话实说,如果是穿越人士将拖拉机玩法带来这里,自己这番话必定会将他引来。
“你想出来的?”刘心愉疑惑,另外两人闻言也一愣。
“当然。”阿越环视一脸将信将疑的三人,悠然道:“这种扑克牌的玩法叫连环扣,取名于连续甩牌和对手赢牌后可以将底牌的分数翻倍,但并非只限于四人同玩,其实六人、八人也可一起,最有趣的是五人或七人的玩法。”
她不想向这些古人费神解释什么叫拖拉机,顺口便杜撰了一个名字顶替,料也无人识得。
方几座上三人面面相觑,均露出迷惑不解。
易断雨思索片刻,问“你方才所说四人、六人、八人同玩我可以理解,人数为偶皆可分为两家对阵,相信玩法是无异的;但五人、七人如何平分人数?这玩法必是大相径庭的吧?”
“易大人分析对了一半,人数为奇时的玩法和为偶时稍有不同,首先没有固定的对家人选,需由庄家在发牌前报出一或两张牌的名称,可以是牌面最大的一张,也可以是最小的一张,本轮手持庄家所报牌者,便是同一阵营的人选,但他绝不可出声暴露身份,只能靠出牌来提醒庄家,本轮结束后,再由下轮的庄家在发牌前报牌寻求同伴,除没有固定对家和最后计分方式有所改变,其他都是一样的……”
“慢着,倘若庄家在发牌前便报牌,如果此牌落在自家,那岂不是要以寡敌众?”闵王爷打断还要滔滔不绝的少年的话。
“是啊,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面对认真求教而忘记架子的王爷,她立刻神气地担当起诲人不倦的导师角色:“可是王爷您想想,在庄家所报的牌未曾暴露前,没有人敢确定自己的对家是何人,那么手握报牌的庄家便要设法迷惑他们,掂量和估算自己手中的牌,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胜算;以寡敌众固然胆战心惊,力有所不及,但一旦成功则获利为四倍,风险和利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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