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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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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乐滋滋的情绪一直延至时隔两日的中秋节当天酉时未到,在听见本来相约徐府主人保镖外加教书杜先生齐齐外出领略京城佳节风情的徐正很有阴谋的说临时有事不去,让笑颜如花的她立即化作秋风扫过的落叶,随着杜奇峰老爸的带领,强作精神,摇摇晃晃走进一年一度中秋盛事乐姬簪花赛的举办地点——邀月湖。
如果按照现代人的说法邀月湖就是相当于夯都的“市肺”,由东至西如一条流动的玉带蜿蜒围绕了东夏半个皇宫,湖宽五十余丈,湖面及岸边停泊着不少雕梁画栋的精美画舫、古朴质雅的乌蓬小船和简陋灵便的轻舟;内侧与宫墙相连,隐隐可见宫内飞阁流丹、错彩镂金;外侧则连着朱雀、青鸾两条大街,堤岸垂柳依依、紫薇花密,枝繁叶茂的榕树相隔不远便有一棵,挂满各式灯笼的凉亭曲廊设计玲珑、连接巧妙。
鳞次栉比的商铺店面灯火辉煌、无不喜气洋洋。而因为乐伎簮花赛的举行,各路人员纷纷提早出门,以期在湖畔觅得视线绝佳的方位欣赏这一盛事,所以放眼所至皆是人声鼎沸、比肩继踵。
眼前清辉熠熠的碧空明月、衣饰明丽的男男女女,一直顾忌老爸脸色而不敢放肆明目张胆欣赏俊男美女的阿越猛然眼前一亮,人便驻足不前,口中念念有词:“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
被弟子突然有感而发的吟诗惊扰的杜奇峰皱眉一看,左侧粉紫嫣红的紫薇树下,一名年约十五六岁、平常书生青衣装束的少年人张扇半掩面、垂目静立。此人身形纤细、体态清雅,一看便知道是个如花少女易弁男装。她只是静静而立,身周却恍似烟霞轻拢、晕光暗生,这一片喧嚣繁华竟无法沾染她半分,反而显得她气质如兰、脱俗不凡的仙姿美态。
杜夫子不由自主被那少女的风采所吸引之际,他的弟子早已经迈步走向佳人,还摇头晃脑地继续吟诵着陶渊明的《闲情赋》。
“……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欲自往以……结誓,惧冒……冒礼之为愆……”天啊,什么样的爹妈才生出这样的女儿啊,这个美女只是望了我一眼……哦,顾盼生辉?秋波流转?凝眸聚星?落雁沉鱼?羞花闭月?……这些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
徐少爷被少女的明眸注视后便无法再念下去了,缓缓移动脚步,呆呆地看着她。
“徐公子!!”有个铁板似的声音在唐突佳人的冒昧小子耳边硬帮帮地响起。
“……这才叫神仙姐姐啊。”我一直以为芊芊已经是绝色,现在与这位神仙姐姐相比,明显不在一个档次啊。冒昧小子继续发呆中。
“徐若宝!!!”铁板嗡嗡作响,
“若宝!!”“少爷!!”同时叫唤出声的还有啼笑皆非的杜夫子和为自家少爷好色得不分男女的强悍程度深感羞愧的徐府青龙白虎保镖二人。
“你是徐若宝?”佳人一怔,继而轻笑。
“是啊,神仙姐姐……”纯粹为如此仙子赞叹的徐少爷点头,却看到深衣板脸的易剑拦在自己的前面。
铁板易怎么会出现?难道他要为美人太子强抢神仙姐姐?虽然美人太子和神仙姐姐确实登对,可也不能因此效仿王老虎的行径。
很有见义勇为精神的阿越打算随时让两位保镖协助救美,却听得佳人温言说道“剑叔叔,我们走罢。”
“叔叔?”铁板是神仙姐姐的叔叔?徐少爷目瞪口呆看着易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与佳人并肩往岸边的一艘乌蓬小船走去。
“杜先生,我认得那天喜盈门急匆匆上楼的白衣身影也是这位姑娘。”桑隐雪道。
“原来她是易凝霜。”身后传来杜奇峰恍然的叹声。
“哎呀,不好!!”徐少爷出其不意高声惊呼,惹得途人纷纷注目,夫子和保镖们赶紧围上前,只听得她顿足道:“太子殿下的娘亲如此恶毒,神仙姐姐非……”
一句话没说完,如影已经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警惕四望,低声道:“少爷,你知道着周围有多少暗卫吗?不可再如此妄言。”
冰雪大哥表情很严肃,杜奇峰老爸神色很凝重,看来她又忘记了“祸从口出”的历史教训了。
“……嗯……嗯。”徐少爷心神领会,猛点头。
四人继续前行,途中竟有两名青春可人的少女跑过来,扭扭捏捏看着桑隐雪不语,突然飞快塞了什么东西在他手里然后笑着跑开了。众人一看,原是两个精致的香囊。
“这是怎么回事?”徐少爷问:“会不会装了迷魂药?”这可不能怪她多心,毕竟老是遇到杀手刺客的,小心能使万年船啊。
“这是夯都女子对异性表示好感的方式。”身为本地人的杜夫子笑着解释:“平时她们极少出门,每年只有元宵、乞巧、中秋三个节日可以结伴外出,也可以大胆向心仪对象赠送自己亲手制作的香囊、汗巾、同心结一类小物品,倘若视对方为终身伴侣,香囊或同心结内会放有她们剪下的青丝……”
杜夫子才说到这儿,便被迎面款步而至的一名妩媚生姿的少妇撞上,她抬头看见自己左右身侧均站着一名冷面保镖,便“哎呀”惊呼,后退一步,抿嘴含笑,娉娉婷婷向杜夫子道了个福,启朱唇道:“相公万福,奴家失礼了。”说罢螓首绕道而行,一条绣有并蒂花开的纱巾飘然落在杜奇峰的脚下。
“咦?先生,这位大嫂丢了东西……明月子时照湘楼,倚盼良人扶钗头;春……”阿越好奇地捡起纱巾,发现还绣了字,顺便读道。
“还给她!!”杜夫子很不耐烦地打断弟子。
“啊?……”这风骚大嫂看上她的杜奇峰老爸,按诗上字面解释,应是邀请老爸去共度春宵,古代的女子真够明目张胆的。她忍不住吃吃笑着:“哦,那要不要告诉她您知道了?……先生,先生,别生气啊。”
切,四十岁的男人怎么会没有生理需求?老爸是不是当着她的面不好意思接受邀请?
“先生,先生。”有心成全内敛老爸的孝顺女儿快步追上有点儿恼怒的杜奇峰,附在他耳边深明大义地说:“您放心去吧,我能理解,不会介意的。”
“你理解?你不介意?……”转头怒瞪,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示着他已经愤怒到极点。
“……那个……”天啊,说不介意老爸是不是会吃了她?还是用眼睛喷出的怒火烤了再吃。投降!!赶快投降!!“我介意!!”瞥一眼他的脸色仍然铁青,忙又补充一句:“我十分介意。”好吧,她就替天国的母亲表示介意吧。
“哼……”怒气稍平,但盯着她的眼神明显是在警告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嗯,老爸对死去的老妈果然坚贞……刚才看他也很欣赏易凝霜啊,莫非他要求比较高,一般姿色看不上眼?
“若宝,为师要买这个,你来付账!!!”杜奇峰一指身边玉器铺柜台的两条编了如意同心结、尾坠镶金玉铃铛的红绳手链。
“好,很漂亮很精致……不过,我没带钱。”她出门从来没有带过钱,都是隐雪或如影负责银两支付。
“先借给你,回头还我。”他摸出荷包扔过来。
“……”你自己有钱想要什么买什么,干嘛要我付账?
“……”杜奇峰沉脸。
“老板,买!!我家先生要哪样就买哪样。”原谅更年期提前的中年老男人,就当现在是父亲节。
“官人好眼力,这链子冰蚕丝染,触肤柔滑,名为金风玉露,可是寓意夫妻恩爱、执手偕老的精品啊……”伙计很开心地推销着。
“好,包起来给我先生……咦,这串是吊坠吗?是不是梅花图样的?”她眼睛被一串透着淡淡粉色的玉梅吊坠吸引,那梅花花瓣层层叠叠,最令人惊叹的是花蕊竟呈鲜黄色。
“喜欢吗?”杜奇峰接过红绳手链,抓过弟子的右手便戴在她的腕上。
“喜欢,喜欢,玉笛谁家听落梅……挂在巫大哥的紫笛上再合适不过了。”
“走!!”明白她口中的喜欢不是指他挑选的手链,夫子脸色一变,他发觉她是上天有意派遣来挑战他一向令人欣赏的自制力的。
“好,买了就走,伙计,包起!!”她死死抓住柜台不肯挪步,眼睛一扫,又看到柜台内出现的心仪饰品:“这垂着两串翠绿长叶的也包起来,一起算账!!”
“公子识货啊,粉妆素裹和碧烟垂柳皆为上等……”
“除了这两条手链,别的我不付帐,你看着办吧。”拿回自己钱包的杜奇峰冷冷看着巧舌如簧的伙计。
“先生,借……”眼巴巴望着老爸的徐少爷嚅嗫了一声,老爸拂袖转身离店,身无分文的少爷发现了右腕的手链,悄悄问:“我拿这链子换那玉梅坠子可不可以?”
伙计摇头的同时还对她霎霎眼,反应还算及时的徐少爷大声道:“你想想就可以啦,别想坏脑袋!这是我先生和师母的定情物,岂能随便兑换?”然后回头很狗血地双手捧上链子,对神出鬼没、散发冷气的老爸虔诚道:“先生,师母的链子我试戴过了,非常合适。”
“继续戴着,不准摘下!!”为什么要答应徐正继续瞒着她?为什么这么多次明显的暗示这人还是不开窍?她怎么能误会他是她的……
“我戴?这合适吗?……好,好,我戴,我戴着还不行吗?……”唉,见女思妻这种很狗血的痴情行为小说中大有描述,会不会是她和母亲太相像了,老爸一不留神就将她当作替代品了?想起父女乱伦的梦境,阿越打了一个寒颤。
“那两样东西放着别卖,我回头来……”阿越被活生生扯走,留下余音袅袅。
伙计十分遗憾一个如此具有购买欲望的豪客因受制于人而被迫离开,这位公子少爷下次出门记得带银两啊。
回到四人行、最恼有我师的队伍中,徐家少爷决定从保镖身上套些银两。
她挤在二人中间,对酷脸保镖循循诱导:“冰雪大哥,刚才我和先生去的那间玉器店有许多适合送给意中人的配饰,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咳咳。”独自走在前面的夫子喉咙有点痒。
“我建议你送个小小的玉壶给她。”故意忽视杜奇峰老爸的阿越继续道。
“为什么?”问话的是如影。
“一片冰心在玉壶啊,你想想,桑大哥的名字带着雪字,雪,冰也,她将你送的小玉壶挂在脖子贴身藏着,就是接受你的一片心意……”
“咳,咳咳。”喉咙痒的人病征似乎加重了。
老爸,别警告冰雪大哥了,你没看到他脸色温和春心欲动了吗?
硬着头皮将怂恿进行到底的徐少爷决定甩出王牌:“冰雪大哥,你说芊芊会送什么给她的意中人呢?唉,她可不知道京城的女孩子竟然主动抛绣球。”别以为在徐府我看不出你们二人那点眉目。
“少爷……那些香囊……我扔了……”酷脸的冰裂处透出丝丝红晕。
“我想她会送杨柳一枝……”如影淡淡道。
“你又怎知?冰雪大哥,别理如影,说不定芊芊要送的是相思红豆呢。”瞪你!!居然打击冰雪大哥,杨柳是离别才送的东西,难怪纯情的桑大哥刚刚有的一点红晕转为死灰。
阿越不满瞪了如影一眼,赶紧拉着隐雪的手安慰,一直走在前的杜夫子停下脚步回身拖着别有所图的弟子,不满道:“若宝,别胡闹了。”
看着自家少爷不情不愿地跟在杜夫子身边,如影一笑,低低吟道:“朝云引得青鸟去,忍看飞雪埋侬语;无情无奈复有情,应是破冰觅鸳侣。”
“……”隐雪滞住了步伐,从心间有种尖锐的痛楚迅速蔓延全身,待到少爷站在前方拼命招手,他才记起自己现在身负的职责,于是压下个人情绪,大步追上去。
徐少爷和杜先生站在一个彩棚前,那彩棚灯笼高挂,缎带飘扬;棚内摆开书桌长案十数张,或空置或围着数人,棚楣四个遒劲有力的草书“以诗会友”;棚壁贴着许多墨迹未干的诗词,看了几首皆是以《调笑令》为题的即兴诗作。
“先生,你看看这首,说的就是那些绣香囊给意中人的美女们:丝线,丝线,缕缕细细纤纤。玉漏催更日渐,香腮色淡浅眠。 眠浅,眠浅,绣得鸳鸯缠绵。”
“嗯,花间词,叠字运用反而显得传神简洁。”教书先生杜奇峰以专业眼光给了中肯的评价。他侧面看看弟子笑如花枝乱颤,问:“怎么,为师说错了?”
“不,不,我想起冰雪大哥都丢了人家‘玉漏催更日渐,香腮色淡浅眠。’一夜不睡,容颜憔悴赶出的香囊,岂不辜负了人家一片苦心吗?”徐少爷走到棚内一张空案前,用方震压住纸,示意如影帮忙挽袖,然后提笔道:“所以,我要给这首诗添上结尾句。”
她刷刷写完:“先生,快快来看,弟子写的可好?”
杜奇峰本站在她身侧一直看着,见她挽高袖子露出金风玉露手链,那鲜红的丝绳随着她皓腕运笔而晃动生辉,略坠的镶金玉铃铛相碰撞发出悦耳金玉之声,他禁不住会心笑着,几乎没有留意弟子写了些什么。
等她歪着头朝向自己,明眸扬着得意洋洋、樱唇扁成意气风发、犹如娇嗔讨赏的顽童,微黑的小脸上绽放的正是自己久已不见的无瑕且无邪笑靥,他的视线便被这笑容牢牢吸引攫住,再也移不开了。
“待君青睐独赏,月下嗔教人怜。”一个浑厚男声伴着拍手声响起:“好个‘嗔教人怜’!!将女儿家的含羞、喜悦、撒娇、邀功等诸般心思表露无遗,入木三分。”

第十九章

“加字调笑令
金戈,金戈,
挑起铁马高歌。
酒酣胆张人狂,
旌旗遍插山河。
河山,河山,
多少豪杰长风笑看?”
阿越用行书写下这首词,将笔递给那个对她方才所写‘嗔教人怜’拍手称好的中年帅哥:“请这位大叔雅正,看看是否对了你提出的非花间婉约词的要求?”
这位帅大叔之前拍手叫好后便遗憾十足的感叹“词人热衷花间婉约,少见豪放壮美。”于是徐少爷不顾夫子暗示,自告奋勇作词,为天下文人正名。
“你这小娃娃,居然叫我大叔?”中年帅哥接过笔点点她的鼻子,佯怒道。
“唉,如果不是站这么近看到你的两条鱼尾纹,我本打算叫你大哥的。”她也装作遗憾叹气道。
自这中年人不请自到后,沉醉在弟子俏容的杜奇峰忙摄心神,移步便站到弟子的另一侧,听得她口无遮拦,赶紧伸臂拥她靠近自己,静静看着中年人。
“哈哈哈,我都快半百了,没有一丝鱼尾纹是不可能的吧?”
帅大叔笑得张狂,但张狂得很有型,有种气吞万象之势,是个人物。
“您不说,我还以为您只有三十余岁,风华正茂、功成利就的成功人士啊。”她说的全是实话。
转脸刚看到他的时候,她敢说这位大叔年青时必是引人注目的美男。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举手投足的果敢决断散发着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他脸色略显苍白,那总是微仰的下巴中间竟有一道性感的丘比特沟,显得刚毅十足;双目带笑时朗如星辰、不语时敏锐锋利、思考时深邃莫测;站在他身边会觉察到一股使人不由自主屈服的气势,本来有不少人围着书案旁观的,被他用眼光环扫一周后就只余下徐府四人和他及随从打扮的两人;可他欢笑起来就好像一个纯真可爱的孩童一样,会感染你心甘情愿卸下防备、任他差遣。
这么个糅合了强悍与纯真的结合体,不是简单的帅或酷可以形容的,唔唔,是很有吸引力很有男人味的大叔哦。
“小娃娃,你盯着我看了挺久的,怎么,难道除了鱼尾纹,你还打算找出几条皱纹来?”帅大叔看着案上的诗词,嘴里戏谑道。
“我在想,过了三四十年我会不会像大叔一样还这么有气质、有魅力。”
“你嘛,肯定没有。”他回头瞟了那个说话从不顾忌的小家伙两眼,得出个十分坦率的结论,跟着指指诗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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