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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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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易容是为了和美人太子夺位吧?爹爹果然不是普通的商人啊。
她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皇家成员要如此苦心掩饰自己,而且令徐正需刻意分隔她和偶像来成全他!!但现在绝对不能惊动他,先找出那条让他来去自如的密道,再伺机窥破他!!
阿越闭眼再装睡了一刻钟,蹑手蹑脚地坐起,为了保持那只他握着的手不发生异常,她隔空跨在他身上,屏气凝神在床头的褥子下摸出线头,牢牢黏在他的一只鞋底下,做完这一切后恢复侧卧的姿势,这才恍恍惚惚进入浅眠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阿越发现杜奇峰握着她的手松开了,朱唇再被他浅吻数下:“小悦,我走了。”
一阵衣物窸窣之声,继而身边一空,极轻的步履快速无息,东墙角的微弱声瞬间消失,她立刻轻盈爬起来,伏在床前摸出棉线,顺着棉线寻至东墙,见那棉线消失在东南两堵墙体底部之间。
原来这两堵墙是密道的出入口,可如何启动进出?保镖不知何时会回房间,她赶紧扯断棉线揉成一团纳入自己的袖笼,顺便看看更漏指示时间为卯时三刻,便速速上床盖被闭眼装睡。
未几,隐雪果然开门进来继续守夜工作。但阿越凭感觉认为他必定会细心巡视一遍房间的,否则昨晚的香灰追踪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爹爹发现;哼,可惜今晚他注定什么也找不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她独自在卧室,便会认真摸索房内的每一件家具饰物摆设,欲要找出开启密道的机关所在,可惜至今还是一无所获。
次晚杜奇峰依然准时来到,依然拥着她低声叹息:“今晚他又故意不出现……”依然柔情似水地轻唤她“小悦。”然后脉脉情深地亲吻她的脸和唇。
“……”密道还没找到,他的真面目也还没看到,还有疑问尚未找到答案,我暂且忍耐一下下,这些亲昵举止就当是巫大哥做的……此时,阿越拼命让自己进入自动屏蔽的状态。
“小悦,他好生厉害,我现在无法带你离去……确实万不得已,我便召唤影子卫队罢……你且忍耐几日,还没到他定下的最后期限……”
他口中的‘他’是谁?徐正爹爹吗?还是他的父王?影子卫队?什么时间是何事的最后限期?她越是感到满腹疑问之际原本的不安便越是强烈。
他轻抚着她的小脸,带着笑:“唉,如果你记起我,我们这样的促膝夜谈多好?母妃说你长大了会闭月羞花,可我怎么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皮肤黑黑的不惹人注意……星眸欲横波,嫣然生姿色……你知不知道自己越来越动人了,真的长成闭月羞花教我如何守得住你?……你还是那么喜欢巫行云吗?……心里面不要有别人啊,记不记得你唱的歌: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他缓缓哼着《青花瓷》,醇厚华丽的声音比起原装正版的更具味道,在静夜中有种现代灵魂唱腔曲调的性感。
“……”天啊,这个乔装改扮的皇子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歌喉,即使他长相一般般,光这嗓音便足够风靡全球,如果可以拐他回现代,做他的经纪人那么她就赚翻了。
阿越听得入了迷,几乎失神要鼓掌吹哨,幸亏一早便背对他而卧,否则非让人察觉到她其实是装睡的不可。
沉醉在他的低吟浅唱中,她情不自禁昏昏欲睡。等意识到他体温渐升时,那总在情难自禁的紧要关头及时克制自己的人已经又下床跑去自我清醒了,然后又像昨晚一样和她保持距离后握着她的手入睡,可能是想着她要早起应试,他在寅时三刻便离去了。
如果不是她装睡,根本听不到他那华丽悦耳的声音,也不会知道这人竟是什么皇子;爹爹一再叮嘱她不可告诉别人和偶像定情一事,也极力阻止他们相爱,怕的是这位皇子知道吧?他的母妃什么时候见过她?
不过这位皇子真的是能做到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君子举动。连续两晚的经历让阿越的戒心放下了不少,也让她对他的人品暗暗敬佩不已。
要不要趁他熟睡之际看看他的真面目?这需要去如影那儿弄些卸妆药水吧?最好先让他喝些气质大夫的特制迷药,否则刚涂上药水他就醒来那如何是好?可是怎样才能让他喝下迷药?阿越苦思冥想中。
嗯,一定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竟把他自己掩饰得如此天衣无缝。
第三十五章
八月二十五,是东夏国一年一度文武学子展示才能进入仕途的恩科应试首日。
天色蓝灰蒙蒙,昨夜的一弯残月余下淡淡的白影闲挂着,秋风乍起,徒添一丝寒意。
虽是清晨卯时差一刻,但应试专用的朝廷贡院已经人声鼎沸,门前若庭了。
按传统惯例,这天的卯时初刻将由皇家代表率本年的主考官员、参试学子举行隆重的开卷祈福仪式,一个时辰的仪式结束后,已时才正式开考。
明黄龙袍、金冠耀目、雍容华贵、容颜绝艳的美人太子启沣出现,他掀帘步下御辇之际,众人已撩袍跪倒,三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放眼所见皆是匍匐在地的云云学子,唯有一身穿天蓝锦袍、怀抱大红精绣月宫折桂墨宝锦缎囊的瘦小书生背靠贡院报到处那雄伟狰狞的狻猊石雕斜立,毫不理会身周的喧嚣突然静寂下来,依然自顾自低垂着头作冥想沉思状,细看此人额头处还缠着纱布。
如此鹤立鸡群、一枝独秀的举止,必然是惹人注目的,吏部尚书等陪伴在侧的主考官员们料不到竟有这般不知所谓、无视朝廷的书生,示意侍卫上前给此人一个当头棒喝,然后架起丢出院,取消其应试资格。
两名侍卫的手才拍上他的肩,便听见这人不耐烦的嘟哝:“知道啦知道啦,就起床!!”
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敢情这家伙不是故作清高,而是睡意正酣啊,嗯,在太子面前无礼,此人前途已经自毁得八八九九了。
“朝廷开设恩科的本意便是广纳良才,叫醒他即可,不必刻意为难。”太子媚唇轻扬,清越之声尽皆入耳。
太子容人之量果然非常、求才之意更是昭然,莘莘学子敬慕尊仰这位东夏未来国君之心表露于脸上,人人心中皆佩服赞叹不已。只有吏部易侍郎心中清楚太子为何这般宽容大量,因为他已经认出那个差点被驱逐的迷糊蛋就是徐家少爷徐若宝。
不知自己走了狗屎好运的徐少爷被摇醒时,太子已经被众人簇拥着登上礼坛。她迷迷糊糊地跟着两名带着‘你真不知好歹’神情的侍卫来到坛下,寻了个位置站在应试书生中,半梦半醒地跟随着唱吟圣训、持卷朗诵,到最后竖指宣誓时终于完全清醒了。
这可不能怪她不拘行迹,一连几天她都在苦思冥想如何在贴身保镖寸步不离的的情况下查找卧室的密道开关和提防夜夜到访的杜奇峰,思虑过度、精神高度紧张而致夜不成寐,虽然今早夫子在寅时三刻便离去,但她要在两刻钟后起床洗漱赶考场,精神状态差是在所难免的了。
应试首日为初试,初试三日后放第一榜,名字在榜者将在两日后参加复试;复试为期两天,过后会即时公布本年度应试文、武科各前二十名;三天后由吏部统一安排步入皇城大殿接受当朝天子的面试,由国君亲自为前三甲者簪花授冠,官拜正五品;余下人等均以进士之名入禀,留待吏部上奏朝廷再据新科进士们的成绩排行拟定级别官职等。
首日结束,贡院内各主考官员在紧张批阅考卷,各人甄选后会在次日再重新分组批阅已选的卷子,卷子若能过五组员其三人,则可密封交太子殿下亲自审看遴选,并最终定下复试三百名考生的名单。今年应试学子人数不多,文武生未足万人,皆以“论中庸之道与国之兴衰”为题作文一篇。
身负监察重任的太子启沣连日来寸步不离贡院,现正踱步在阅卷现场中,偶尔与考官交流几句,以资鼓励。在场众官员料不到太子如此重视科举,人人均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尽心竭力。
“殿下,请您看看此文。”易侍郎持一卷子快步走到启沣身旁,轻声道。
启沣接过来,未几脸上粲然一笑:“并不率由旧章,敢于打破常规,虽言语偏激,有哗众取宠之嫌,我认为其论点立意新颖,直言无忌,嗯,不拘一格的人才,大醇小疵而已,交明日再审罢。”
得太子殿下亲口赞誉“不拘一格”,众阅卷官员纷纷围上探头欲看看此卷上所述。
“中庸之道原则有三:一慎独自修,二忠恕宽容,三至诚尽性。然道执着于‘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儒家论人贵自持,修身言行、个人有度也。然国之兴衰、持之续延、延之发展、延之强盛,仅为人治不可取也。天道循环,人之有寿,圣仁者当世无出,则国运渐衰;国之兴衰系于一人,则不可久远,战乱诸国、秦之灭亡、历朝更替,无不昭示。余欲言,律法周全、管察分离,相互制约,可行之有效。……”
只看了卷上一段,众人皆掩口不语,心中纷纷揣摩此人何方神圣,竟敢推翻千年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中庸圣训,评击人治不如法治,太子直誉其“立意新颖”,也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不如静观其后再做另议啊。
一群各怀鬼胎的老官场心下不约而同采取观望态度,不语不论不评,继续埋首阅卷。可也都惴惴明日此卷若恰好被自己复阅,该如何表态?
启沣依旧缓步漫行于众人间,各人神色皆收眼底,心中不觉嗤之:徐若宝的卷子便令这群老奸巨猾原形毕露了,这小家伙的观点颇具吸引,但他好生不懂忌讳,按他此文的布字架局,只需老调重弹,绝对可入复试,幸而预先交代易断雨在他卷子上做记认,否则这张卷子只怕无人敢通过。
继而转念一想,这黑脸小子一向直率,虽然在他面前极力慎言微行,但绝不是虚与委蛇,此文正符合其人其性。
自浅醉楼一事后,他便没有再召见徐少爷。听易剑事后禀告经过,说柳风轻保节反抗,伤了徐若宝的额头,因事出突然,也为了将此事保密,易剑没有传召御医,而是先为其运功护体,为避嫌要小侯爷同道送徐少爷回府,后来见他伤势严重,怕出人命,便一路运功护着他的心脉,并告知徐府此乃蒙太子殿下爱惜徐少爷之故才不惜虚耗内力,徐府上下均感圣恩,不敢有埋怨疑心。
启沣细细思量,最终认为易剑的处理方法是恰如其分的,但柳风轻因此恼怒离京倒是出人意外;守候在远靖侯府的暗卫说徐家少爷半夜逼小侯爷送药到柳家别院,这么说徐若宝对柳风轻还是执着不渝吗?
易剑说小侯爷冲进房便打了柳风轻两掌,看徐若宝的眼神情意绵绵;后来一试探,刘心愉竟说自己也嗜好断袖,对徐家少爷一见钟情,知道徐少爷与自己同好,本想表明心迹,却不料横生柳风轻此波折。
刘心愉断袖?当真是事实吗?昨天收集的情报显示小侯爷不太近女色,军中某校尉每次入京必宿侯府,据侯府中人反映刘夫人还因此怒斥过好几次,看来心愉断袖似乎可信度极高,他至今不娶就是这个原因?
因心中一直对徐少爷微微歉疚,启沣便决定在今科应试中助其一臂,让这救了他两次的小子得偿进入仕途的所愿。今早此人伫立酣睡,几乎被革去应试资格;在考场里面一听闻试题便露嘲弄,沉思片刻一气呵成作文,然后举手交卷便要求离场,却被以最早交卷时间不得早于未时的规矩拒绝,结果这小子撅着嘴坐回座位,端坐没一会儿便托腮昏昏欲睡了。
太子装作巡视考场来到徐少爷跟前,指示随行人员敲敲书案,她一睁开惺忪睡眼先是露出迷惘、进而一副惊见天人的赞叹表情,接着立刻转为恐惶万分,伏地跪拜。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是转身继续巡视,目明耳聪的启沣听到徐少爷心有余悸、微不可闻的嗫嚅。
呵呵,这小子在考场还敢对他露出惊艳的忘形,事后还要自我警醒,真是有趣。启沣想起浅醉楼徐若宝为他倾倒的那一跤,禁不住眉毛轻扬,忍俊难止,一扫近日父皇又将凝霜入主太子东宫的颁旨押后的郁闷烦心。
父皇明明已经表态接纳霜儿,为何才过数天便屡次不置可否,拖延以对?难道是母妃另行施压给父皇吗?可是当面求证,母妃却笑道:“你父皇拿不定主意,可能还给你物色了更理想的太子妃,皇儿何苦心焦?”
父皇真的又物色其他人选了吗?这个人选是谁?为何一点风声也没有?连母妃也只是猜测?除了霜儿,任何女子都不可能再得到他的青睐,即使日后为势所迫需纳侧妃,也不可能动摇霜儿在他心里的地位。
初试回到莲香楼,等候的徐家家长询问详情,徐少爷不以为然地将自己的作文大声背了一遍,爹爹他脸色越听越铁青,反而是连日静默不语的杜夫子越听嘴角越弯翘,还颇具兴趣颇有同感地双目含赞赏笑意。
其实也没有什么,她只是阐述了依法治国胜于中庸强调的人修其身,偏重于自我管理的主题思想罢了,说明人治不可驾凌在律法之上,管理可以人为本,通过不断学习交流达到‘原天以启人,尽人以合天’中庸的要旨,但规矩方圆不可儿戏随意废黜;监督执行律法的机构和执行者的执行权利是必要和独立的,相互制限、相互监督的行政体系方是有力保证法治的前提。
她的这些观点在现代的报纸上时时可见,夫子脸色如常并无失色失措之举,爹爹为何又当她是洪水猛兽?还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待张口说话便是:“你以为这番妄自尊大的大有文章会落榜是不是?”
“……”宾果!!她就是这么想的。
“实话说吧,大前天太子殿下约我见面时就表态了,即便你交张空卷子,他也会助你进入殿试的。”
“……”原来他们见面谈的居然是违法乱纪、暗箱操作;一人独大,黑啊,比现代高考的种种骗取加分行为还恶劣。
“复试的两天你老老实实应试,你那点书画琴棋本来就不够出类拔萃,别再想着什么馊主意,徐家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
“哦……”她本来就不是徐家的人啊。
阿越应了一声,心想太子既拍胸口帮忙,那我何苦还要大费周章弄虚作假,但听说复试以音律、书画、棋艺等为主,考生们需当众展示,技艺高低立时可见,且是当天便公布殿试名单,倒要看看太子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帮我过关?
眼角余光瞄到杜夫子目光复杂,似乎极之忧虑又之极彷徨,还有一点点哀然的意思。他趁徐正暂时离开,问了她一句很没头没脑的话:“若宝,你认为五皇子如何?”
他为何这么问?她微一思索,决定将自己对皇宫的态度也一并说明:“太子殿下的容貌是绝好的,但太有心机了。不过在皇家长大,有哪一位不是为了争权夺势步步为营的?连那些原先温娴善良的女子一旦进了宫,都变得心狠手辣、尔虞我诈。”
“……你不喜欢皇宫?”杜夫子垂目缓缓道。
“不喜欢!!”阿越答得十分干脆。
此言一出,她瞧见夫子眼神喜色一闪,跟着渐渐再复黯然,紧紧拉着要抬脚溜走的她,一直怔怔呆望她片刻,苦涩道:“我也不喜欢……”
看见杜夫子眼里的无奈凄楚,体内那股她控制不了的内疚心痛又再泛起,令她无法硬下心肠甩手而去,两人执手低头相对而立,谁也没有再说话。
等待复试的第二天,苦苦寻找机会的徐少爷终于将如影的部分卸妆药水偷到手了,可还想不出如何下迷药比较不露痕迹。
每日夜半准时出现的杜奇峰这两天话似乎少了许多,只是抱着她不停自语:“我该怎么办?……”
“是我该怎么办才对啊。”阿越暗叹。他的身份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他对她的心意也一清二楚,可她已经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接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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