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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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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该怎么办才对啊。”阿越暗叹。他的身份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他对她的心意也一清二楚,可她已经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接纳其他人。
然而每夜被迫和他这样的相处,虽说为了探听更多的内情,但心身无法一致的折磨令她以为自己有了精神分裂的倾向。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否则她会因为那股心痛而做出令他误会的举动,如此这般的话迟早有一天会不可收拾的。
可是她要怎样避开他的接触?——离开莲香楼?现在不是好时机,她暂时逃不出过于精明的徐正爹爹和尽职尽责的保镖们的犀利目光和五指山;等守夜的保镖后脚离开她便随即离房?估计还没走出门口便被抓回来;唉,干脆明晚就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喜欢在夜里被人骚扰算了……
九月初一,徐家少爷被徐老爷伙同青龙白虎两名模范保镖一路解押,怀抱墨宝囊、背负桐木古筝,无精打采地进入贡院参加复试。
三百名复试学子中文、武考生各半,武生皆去了御林军的校场,文生则在贡院,并分成四组交叉进行。
阿越当天上午跟着丙组先去了画馆作画,题目简单,花卉即可。她东张西望周围的考生,发现他们丹青画技相当了得,她为了偶像而苦心跟着杜奇峰学画的时日太短,进步虽大,却不是这些书生的对手。踌躇了半天,竟不知道应该画些什么,眼看还余半个时辰便是最后期限,她只好画了一副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淡墨莲花图。太子巡视到场,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将她本人和墨莲看了几眼,现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粲然一笑,随即而去。
香蕉西瓜的,美人太子这笑容差点儿让她失神失态,她的画竟能博美人一笑?
可跟着聚在她身边的人都学着太子一样的举动,弄得她半天摸不准头脑,最后才明白他们是在笑话她的肤色和墨莲相近啊。
切,她哪有那么黑,这是麦子色,健康肤色的首要认证,这群少见多怪的白面书生当真可恶!!!
下午考的是书法,作诗重阳,然后用两种字体写下。阿越回想现代的父母,心中倍觉惆怅,提笔沉吟,眼圈渐红,和着滴落玉版花笺的泪迹,微颤着用小篆写道:
“九月登高忆思缅,九日醉卧愁不减;
唯有寄语一支菊,两地思量同无眠。”
末了再用爸爸最喜欢的隶书恭恭敬敬抄录一遍,想了想,收起隶书那张,用草书飞快书写好。这次吸取初试的教训,她没有主动交卷,而是坐在座位上仔仔细细端详隶书所写的诗句,心中默读,想象爸爸妈妈已经收到自己的心声。
太子出现在她身旁时见此黑脸小子手捧诗稿、闭目神伤,取过一看,微微“嗯”了一声,对陪同在侧的吏部尚书道:“诗很好,字不错。”
次日上午的科目为音律,东夏国国民对音律的普及颇深,男女老幼均略通一至两种乐器的弹奏。阿越得杜夫子指点打算弹奏意在逆境不息的《沧浪》,可见得之前的考生们各施所长,入耳皆靡靡之音,心中自叹大大不如。
仅差一人就到她出场时,便见太子优雅地步入考室,对正准备拨弦的考生道:“可会《梦里水乡》?”那考生面露难色,太子温笑道:“无妨,只是我素喜此曲罢了,你便弹你的。”
抓住机会阿谀奉承的主考官员赶紧出来询问未上场的考生,是否有人会《梦里水乡》,阿越随口应了一声,结果便让人架入考室内。
指尖流泻出清婉悠扬的筝声,徐少爷边弹奏边悄悄偷看美人太子陶醉和拍的表情,心里只觉匪夷所思:美人太子怎会指定听《梦里水乡》?
下午为棋艺,一个时辰内破解十八个残局。棋艺一直平平的徐少爷绞尽脑汁才破解了十一个,可当美人太子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问了句:“你额头的伤还没好吗?”负责记录成绩的官员即时不动声色地将十一改为十七。
待酉时公布成绩时,她发现表现一般般的自己居然在参加殿试的文科二十人名单内,顿时醒悟为何每个科目太子都会出现在她身边了,这是明摆着告诉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主考官们要心神意会啦,徐若宝同学额上的注册商标可是“太子启沣”牌的。
朝中有人果然好办事,何况此人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未来国君的人谁敢不另眼相待?
一句话,太子无戏言、十分守诺言,她真的进入朝廷即将做官了。
第三十六章(1)
明天是入皇城的大殿接受东夏国皇帝殿试的好日子。
连续三晚杜奇峰没来造访,徐正也没有要求她上杜家,还让青龙白虎两名保镖陪同少爷上街随便逛逛,美其名曰嘉奖宝少爷应试成绩基本达标。
爹爹行为反常,古怪啊,肯定有古怪!!奉旨压马路的少爷很小心眼地猜疑自家爹爹。
为了提防夜半访客的她这三晚基本没怎么睡,想要在白天补补觉,生物钟一下子也调整不过来,所以走在夯都的邀月湖畔的大街上她显得脸色萎靡不振。想起中秋未曾买下那两件心仪的饰物,于是阿越和两名保镖一同寻那间玉器店。
名为粉妆素裹和碧烟垂柳的两件玉饰和那日的热情伙计都在,所以很顺利地都买到手。
趁如影付账时,徐少爷拉着隐雪走开几步,耳语道:“冰雪大哥,待会我带如影先走,你记得买下柜内第二层左侧那翡翠小玉壶啊。”
不等酷脸保镖表态,她笑嘻嘻回转身果然推着如影举步出店,临走回头眨眼,努嘴柜台示意:“冰雪大哥,我们到前面一间店子看看,你记得拿好我的宝贝啊。”
隐雪哭笑不得,接过伙计包好的玉饰,眼睛情不自禁望向那个调皮少爷所说的翡翠小玉壶。
“一片冰心在玉壶啊,你想想,桑大哥的名字带着雪字,雪,冰也,她将你送的小玉壶挂在脖子贴身藏着,就是接受你的一片心意……”少爷在中秋那晚说的话如在耳侧,酷脸微微一红,指着那玉壶强作自然道:“这件也包起……配上挂绳吧。”
站在一棵临湖大榕树下,阿越仰望着和巫行云曾坐过的枝桠,二人热吻情景恍似在前,心中不觉甜滋滋;转念思及徐正的态度和夜里忧郁皇子杜奇峰的自语,甜蜜便被愤怒凄酸代替。
“冰雪大哥,我想独自坐在树上休息一下下,你和如影如果不放心,便坐在我附近好不好?”她指指那枝桠。
隐雪一怔,本想拒绝,却见她神情苦楚,大眼睛流露着恳求,不禁心下一软,伸手扯着她的腰带拔地而起,稳稳地将她安坐在那粗枝上。
“谢谢你,冰雪大哥。”缓缓一笑:“这里,巫大哥陪我坐过。”
“……”原来如此,他们二人断袖之恋虽说常人难以接受,但情真意切丝毫不觉逊色,或许行云的选择并不一定都是错的。
徐家两名保镖并肩坐在自家少爷身后一丈距离的另一段枝桠上,看着那单薄的少年晃荡着双足,已经拆封的左臂放在身侧,手指一下下地扣着树枝,脑袋有节奏地一点一顿。
两人均是武林高手,轻易就辨出少爷嘴里正在哼着歌,仔细一听:“……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沉沉离别背在肩上,泪水流过脸盘,所有的话现在还是没有讲……我用一生的爱去寻找那一个家,今夜你在何方?……梦里遥远的幸福他就在我的身旁。”
优美的旋律轻轻散播在四周,少爷堪比细诉的歌声中带着甜蜜缠绵,甜蜜中似乎揉着丝丝惆怅,缠绵里藏着缕缕伤感;心有感触的两人不觉都听得痴了。
“这首歌少爷和巫公子在元宵节弹奏过……《梦里水乡》……”如影若有所思,抬眼望向身边的隐雪,见他正定睛凝视着自己,忙垂首,身子却慢慢靠上他宽阔的胸膛。
隐雪眼内诧异一闪,惊喜顿时溢满酷脸,手足无措片刻,毅然张臂拥着她,一直微抖的指尖可看出他的激动和紧张。
如影微笑着握住他的手:“你也学少爷打拍子吗?”
他脸红如火,不知该说什么,讷讷说:“……我……很高兴。”停了一下,遗憾叹道:“唉,少爷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为什么?”对上隐雪抿嘴不语却又歉意的笑脸,如影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少爷和巫公子……”继而颦眉沉吟片刻,幽幽地说:“只怕少爷当真是女孩子啊……”
“……”少爷是女孩子?隐雪狐疑地将视线投在自家少爷削瘦的背影上,少爷那灿若星辰的双眸、时而淘气狡黠时而清纯明净的笑颜、堕湖昏迷依在柳风轻怀里时的楚楚可怜,还有她和行云的相痴相缠一一跃现脑海……他竟是她?
“如果确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如影自顾自说,没有留意隐雪的表情。
九月初四辰时,徐少爷准时出门参加殿试,令人意外的是徐家老爷一早便守候在大门,并亲自送冒牌儿子到皇城。
“若宝,陪爹爹走一段路吧。”临近宫门,徐正示意隐雪、如影静立一旁等候,自己拉着儿子的手一同步行。
“好。”爹爹必定是要谆谆嘱咐。阿越想起现代的父母在送她去高考的考场路上的情形,心里颇为伤感。
“今日之后,你便要独自面对很多事情,爹爹这么多年来没有让你真正接触外界,以致你的性子过于直率单纯……唉,也不知是祸还是福。孩子,真是对不起了。”
“爹爹要折煞孩儿吗?”爹爹一脸愧疚,阿越慌忙道:“孩儿不懂的问题自会请教爹爹,至多日后尽量少说话,都按您的提议去做就好。”
“只怕爹爹无法陪在你身边……”徐正叹了一声。
“为什么?”难道东夏国做了朝廷命官的都不许和家人住一起吗?
“……”沉默了一段路,他没有回答儿子的疑问,反问道:“若宝,倘若你和行云不得不分开,你将如何?”
“爹爹何出此言?”倏然瞠目盯着徐正,阿越气恼道:“爹爹强行分开我们,是为了千方百计将我推向杜夫子吗?”
“……行云和你注定有缘无份,何苦一味强求?”面对质疑,徐正无奈说。
“爹爹,除非巫大哥不要我,否则若宝宁为玉碎不作瓦全。”一字一句、坚定无比地掷到徐老爷耳中。
前些天行云给出的答复和这孩子惊人的一致,他们之间用情竟如此之深了吗?可少主已经为了她不惜由暗转明去面对无法预测的险境,他的这番良苦用心又该怎办?主上如果知道她心属行云,行云的处境堪虞啊……
徐正的头突突作痛,再无语走了一程,才说:“若宝,今日上殿应试,无论发生何事,你需紧记一点:行云的性命全在你的一言一行间。你二人想要在一起,就必须先保命后谋动。”
“……”阿越顿时驻步不前,冷静地注视着徐家老爷:“爹爹,你是不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巫大哥怎会有性命危险?”
“行云现时绝对无虞,你不必忧虑。”徐正拉着她,苦笑道:“今日你便可以在殿上看到家人,你家人权势大的很,不见得会接受你二人,你切记暂且不要公开你二人之事……唉……进去吧,记得我所说的话。”
她的家人是权势人物?阿越来不及问明白,已经被爹爹出示榜文,交由吏部人员领她进入皇城了。
徐正站立原地目送着,眼见那单薄身影消失在视线,这才暗暗现出忧心忡忡来:“……少主走了三天,这孩子却毫不挂心过问,她真的是对他熟视无睹啊……但愿她记得老夫的叮咛,莫因一时激愤而断送了行云的性命前程……”
因为徐正这几句话越发彷徨不安的阿越心神恍惚,行尸走肉般随着吏部的安排和一众考生先到了偏殿的考场进行最后的应试——以“孝”为题论文。
进行未几,内监宫女鱼贯而入,高唱:“圣上驾到,跪拜接驾。”
殿内霎时间衣袂拂动、窸窣有声,“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整齐划一,俨然有序。
“平身。各位卿家继续,不必顾虑朕。”
这皇帝的声音很浑厚,有点儿耳熟,在哪里听过?阿越暗自思忖。
论文才写了三分一,眼角扫到缓步巡视的皇帝已经立在自己的身旁,那股凌人的气势威严迫使她不敢抬头,战战兢兢提着笔,一时文思滞窒,写不出一言半句。
“嘿嘿,虽曾酒酣胆张人狂,今日何故束缚无端惶惶?”明黄龙袍珠光玉石闪闪,它的主人低笑连连。
咦?‘酒酣胆张人狂’是她在中秋写的《调笑令》中的一句啊……皇帝的声音也似曾相识,难道是帅大叔?
阿越眼珠一转,慢慢置笔在案,跪拜叹吟道:“昔日雅士不愧不怍,音容颠倒乎;今识君子允尊允贵,如何不宠惊若呆?我主仁君仁德,大法小廉,国运多历年所也。”
“咳咳……”皇帝身边的美人太子情不自禁咳了几声:徐若宝竟敢对一国之君说‘音容颠倒’,这好男色之徒也太孟浪了。
“呵呵,大法小廉,说的好!!”殿内众人为妄言小子捏一把冷汗之际,皇帝反而不以为然,对那句明显奉承大为心悦,笑如春风而去。
通州徐若宝使当今圣上龙颜大悦这一震撼性的消息在各人心中如投下一块巨石,这一石惊起千层浪,众说纷纭归结一点:今年其名必在三甲内。
然而……
众考生列队恭恭敬敬跨入那雄伟辉煌的大殿洗耳恭听皇帝宣读名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夏成庆二十三年秋闱,朕钦点靖州陶凡潜、漳州程明磊分为文、武状元……至此文武科举共三十有九入庙堂,诸卿为国之栋梁,惩忿窒欲、持盈保泰。圣训礼记:大臣法,小臣廉,官职相序,君臣相正,国之肥也。钦此。”
“……”怎么会没有通州徐若宝的名字?大殿上人人面面相觑,目光一致瞧向呆立跪拜谢恩考生队列中神情茫然的黑脸少年。
香蕉西瓜的,莫非太子的暗箱操作被揭发了?可为什么不当众公布?她望向美人太子,美人太子比她更显迷惑。
第三十六章(2)
在举行状元簪花、诸子更换朝服的隆重仪式期间,一名内监过来将不知所措、苦思不得其解的徐少爷领进了大殿旁的一间小屋子里干坐,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才又有内监来说皇上召见。
阿越再次进入大殿时,仪式已经结束,新晋人员被吏部安排巡游京城一周,诚惶诚恐的她被一直带到御案跟前。
“通州徐若宝,可知道刚才的皇榜为何没有你的名字吗?”龙椅上端坐的一国之君斜睨那个战战兢兢跪拜的少年,若无其事地问。
“草民愚钝。”虽然现在不敢抬头看皇帝的面容,但他在偏殿吟出她的诗句,且话声浑厚张扬,她百分百敢确认他就是中秋所见的帅大叔。
“启沣可知道吗?”皇帝把眼光射向站在列首的太子。
“儿臣不敢妄测天威。”太子出列躬身,心下纳闷:难道是徐若宝那句“音容颠倒”冒犯父王了吗?
皇帝别具意味地笑了:“启沣、徐若宝,你二人携手站到朕面前来。”
“……”为什么?美人太子和徐少爷同时愕然,对此指令大为不解,两人面面相觑,听得成庆帝不悦的“嗯?——”了一声,两人只好走上前并肩而立,却不肯牵手。
成庆帝厉声喝道:“你二人听不懂朕的说话吗?”
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启沣向徐少爷慢慢伸出左手。
若是平日,嗜好美色的阿越怎肯放过这样千年不遇的亲近华美精致、绝艳美男的机会?但帅大叔皇帝此举有种说不出的别有用心,令人无法猜透,她心里发麻啊。
看了看太子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白皙手掌,阿越迟疑片刻,霍地仰头正色道:“皇上,太子殿下乃金枝玉叶,草民如何敢高攀依附?若要治草民逞一时口快之罪便直言罢,何苦要毁了殿下的清誉?”
菠萝麻子的,近距离一看,成庆帝就是那天的帅大叔!!唉,早就猜到他是个大人物了,只是料不到是东夏国最大的那个罢了。
“徐若宝,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二人常在玲珑苑聚首畅谈,难道朕的儿子启沣入不得你的法眼吗?”成庆帝走下宝座,踱步到阿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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