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不由己-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政变?”
成庆转望启浩,启浩俊眉稍敛,沉吟片刻,说:“《诗序》似认此诗为成王时周公所作,曰:‘《常棣》,燕兄弟也。闵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西契国内近期必有政变,且与手足相残有关。西契国君慕容令之当年是太子慕容谦之遁世隐居后,按律法所定顺延继承王位,执政至今达一十九年,声名不恶;现其在世手足是弟恭王慕容安之、敬王慕容居之名为供闲职,实是暗统三王互为牵制的外间暗探及宗庙御卫;
西契军权一向为国君专揽,御卫可惩疑国主,却无法接管军队;若敬王谋权,势必一并铲除恭王,否则西契王虽亡,继位者仍是其子或恭王,恭王手握情报命脉,此等事定是先有风闻,不可能坐以待毙;儿臣寻思着无论是恭王或敬王,均不会直接以自己之名起事,但西契王名正言顺,颇难群起弹劾逼其禅让……”
“启浩回朝时日虽短,逊志时敏,虚以受人,嗯,分析透彻。”成庆赞赏地点点头,再问启沣:“沣儿,现今我们应如何行事?”
“趁此良机,乱中获利。”启沣道。
“浩儿呢?”
“启沣言之有理,眼下最要紧的是速侦西契政变之本源,伐谋为上,同时精兵修道以备借乱攻之。”启浩微微一笑。
成庆颔首:“你兄弟二人所说正是我所想。启沣,侦查之事由你负责,精兵修道便让启浩前往吧。切记‘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所言之旨。”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启沣应道。
启浩眼里闪过迟疑,略略踌躇:“是,父王。请问欲叫儿臣往何处精兵修道?”
“两国边境丰羌镇。”
“何时启程?”
“本应即时,念你杖伤未愈,半个月后吧,远靖侯可和你一同前往。”成庆看看儿子面带犹豫,讥诮道:“当真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怕心悦见异思迁吗?”
“……她还不习惯宫中。”启浩叹了一声:“父王有命,儿臣定必全力以赴,只是心悦的性子率直,请父王多多照看着,若她有什么言行不端,望父王海涵包容。”
成庆嗤笑:“启浩,朕还不够包容她吗?不肯换装、不愿更名、不准宫人贴身侍候、不得派驻其他内卫……你看看她将你母妃的燕舞宫弄成何样了?亏得你母妃早早交代徐正不准她练武,否则,待大婚那日你们哪一位进洞房都需大动干戈不可。”
“那也没什么,成亲之后最多效法父王和母妃而已。”启浩淡淡一笑。
当年皇帝与武妃在新婚之夜大打出手,宫外当值耳闻者无不目瞪口呆;次日内监宫女服侍时,见天子俊脸虽无异,手足却有青紫红肿,皆愕然;有忠臣得知后借机弹劾武家,皇帝拖延数日便不了了之,只是此事便众所皆知了。
成庆瞪了拼命扭头掩饰笑意的启沣一眼,以过来人的经验教育儿子:“启浩,你如此宠溺纵容她,日后还得了?哼,说不准就是启沣将她降伏得循规蹈矩……沣儿,听说在玲珑苑内那小丫头对你敬畏得很啊。”
“是,不过,她坦言是因为儿臣是皇家之人,所以心生畏惧。”启沣忍笑。
“启浩,你也是皇家之人,小丫头怎么对你如此随意?失败啊,怎么说你也曾是她的师尊。”皇帝摇头。
“还好,儿臣就是喜欢她不矫揉。她只是恼我隐瞒得太久,所以赌气。”启浩仍是轻描淡写,但脸上已经笑意丛生:“父王可能料不到,她真正生起气来才麻烦呢。”
“怎个麻烦法?”成庆诧异,连连追问,儿子却含笑不答,皇帝皱眉了:“浩儿,你可得把话说清楚,让朕不至于届时糊里糊涂的又被那小丫头吓一跳,她胆子可大得很。”想起大殿乍然被她逼得手忙脚乱,成庆猛摇头叹气。
启浩仍是笑,连启沣都被挑起好奇心,也帮着父亲的腔。
“父王,若你同意延迟三天启程,儿臣便告知,可好?”腹黑的四皇子笑眯眯和自己父亲讨价还价。
“浩儿,什么时候学了你母妃那一套得寸进尺的手段?”
“父王明察,母妃曾说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是您的制胜法宝,连她也防不胜防。”启浩抿嘴。
成庆眉一挑,带点孩子气的得意洋洋说:“你母妃嘴里不服朕,暗里到底还是服了。好罢,便让你延迟三天。三天而已,小丫头可不见得会被你打动。”
“谢父王。”启浩走到案前,执笔飞快写了几字,然后对折恭敬地递给父亲。
“浩儿,你母妃之事……”接过纸笺,面微露惭愧的父亲欲要和儿子多说两句。
启浩心头酸楚,有点僵硬道:“若无要事,恕儿臣先行告退。”说罢行礼转身便走,启沣也顺便作揖道别。
无语的成庆目送两个儿子英挺潇洒的背影,怔忡片刻,打开那纸笺一看:“下春药”三字跃然眼前。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不知她是否有朕当年之风采顺便完事?”小丫头护着启浩、在大殿上情话表白时的率真,令本来怅然的皇帝思及此便无法克制大笑起来。
月夜走在宫中,捣红泥的宫墙和碧毓毓的琉璃瓦显得绚烂辉煌,盈盈绰绰的宫灯耀目流彩。
沿途的宫女内监见四皇子缓步经过,矜持行礼后均忍不住偷睨着那飘逸高华的身影,心中暗叹那黑脸太子妃如此难以理解,将金相玉质般的温雅四皇子也视作草芥,整日的爱理不理,唉,偏生四皇子对她却如珠如宝。
不知不觉燕舞宫便在眼前,沉浸在忆母思绪中的启浩再也移不开脚步了,一股强烈的相依互诉心声的念头涌起,虽然觉冒昧无礼之至,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拍门跨入其中。
还未到亥时,这个时候若宝一般还没有入睡,不知她现在干些什么?启浩示意在外庭当值的如影不必通报,自己径自步上以前是他的卧室的雍志殿。
殿门虚掩,迦南香弥漫空气中,他看见一个纤细婀娜的人儿只穿着月白的秋薄衣,双膝半跪上靠窗的圆锦礅,身子贴墙、叠手支颔,慵懒地趴在窗台上,明净清澈的双眸专注着碧空的那轮如钩新月,花瓣似的朱唇翕合着,清灵柔和的歌声悠悠荡入耳中:
“……弯弯月光下,蒲公英在游荡,像烟花闪着微亮的光芒,趁着夜晚找寻幸福方向,难免会受伤;弯弯小路上,蒲公英在歌唱,星星照亮在起风的地方,迎着微风飘向未知远方,幸福路也许漫长;难过的时候谁在身边,陪我掉眼泪,失败无所谓你在左右,月光多美……”
一阵风吹来,她哆嗦了数下,歌声顿止,正要回身取件外衣披着,身后已经有人轻轻地将一件外袍覆在肩背上,温柔的呵责随衣而至:“入秋夜寒,最易受凉,要多穿一件衣衫才行。”
唉,是忧郁四皇子大驾光临,在莲香楼时是夜半造访,燕舞宫便在入夜到来,如到无人之境啊。
严重缺乏安全感的阿越回首看看他,撇撇嘴道:“现已夜深,请四皇子殿下替我所剩无几的清白考虑一下下,可不可以打完招呼便离开?”
“若宝,不要生气了好吗?”启浩牵起她的手臂细心穿入外袍的袖子,再系好袍带,稍稍整理袍摆,然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垂目软语道:“父王刚刚提起母妃,我便想过来这儿看一看,这儿曾是母妃居住的宫殿,也是我长大的地方……”
“……香蕉西瓜的,你这般微微敛着眉,怎么会这么好看?”月下近看他眉间那抹淡淡的忧伤真的太具魅力了,还有他这样的凝神专注竟有如此教人怦然心动的吸引力,华丽醇厚的嗓音如同天籁……而且该死的是我也觉得刚才的穿衣举止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上帝啊,明知道我最萌忧郁型美男,就叫了这么个极品来考验我的定力吗?阿越,你要立场坚定!!!
忧郁美男张臂拥着情不自禁转身抚上他略蹙的双眉的她,静静端详近在眼前的这张时不时失神凝视他的小黑脸;这个一直男装打扮、只在乎欣赏他人外貌、从不知自己美貌越来越惊人的单纯少女总是不懂掩饰喜恶,可是她灿若星辰的眸里正显露出对他的迷乱赞叹,又令他极之欢喜欣慰。
“你喜欢就好……若宝……”
此时此刻,她的樱唇泛着诱惑的润光,启浩噙着笑意缓缓凑近贴上……

第一章(2)

“stop!!!”唇唇相碰之际,一时被美色所迷的外貌协会干事立刻清醒,匆忙将脑袋歪过一侧:“那个……冷静冷静!!!”
“……好。”只来得及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便被无情拒绝了,从小供贤奉圣的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努力挣扎的怀中之人,脸上的黯然与惭色相交错。
心底的疼爱因他的失落郁然而升,阿越心里大叫不好,拼命克制欲要环抱美男给他安慰的双手。
启浩诧异地看着她极力将手撑在他的胸口,似要作势搂上他的脖子,又像是要推开他;他不解地低头察看,发现她一双大眼睛内忽闪着一时是惊惶的纷乱,一时是含情的羞怯;如此欲迎还拒、欲说还休的少女情态令她更添娇憨妩媚;他再也忍不住,毫不迟疑捧起那张小脸,不容她再有半分拒绝的热情地吻下去。
无奈与他唇舌纠缠的阿越终于悲哀地认识到,这具躯体的原来主人对启浩爱意之深已经溶入血肉之中,即使原来的刘心悦魂魄不复在,这躯体仍可以用本能的反应去表达原主人的情感。她无法理解的是为何在自砸之前会没有这样强烈的感受?但有一点值得庆幸,就是只要启浩不在她可见的范围或绝对的近距离,那股疼爱便会消失,她便可以完全自主控制身体。
前两天徐正爹爹再次到来对她进行思想再教育,除了将她就是刘心悦这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再次论证外,还告诉了她启浩如何以性命相威胁皇帝来换取她在宫中的地位和安全,请她以国家大义为前提,试着接受四皇子,让他免去后顾之忧;末了,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哄骗她,只要启浩顺利登基,爹爹便会想方设法成全她和偶像。
经过殿试那一幕,别说她已经不再相信爹爹,便是相信他又如何?在启浩面前她无法掌握这具躯体,而且这个忧郁皇子启浩的温雅腹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这么相处下去迟早身心陷入她最不喜欢的深宫里……为了巫大哥,为了自由,她一定要赶快设法逃出宫去!!
“若宝。”启浩停止了这个反复数次欲罢不能的深吻,因为怀中的人明显走了神:“能否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装成夫子的易容怎么能维持那么长时间?而且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总是大大咧咧的,难道没有发现每隔两三天你从丈量山锻炼回来,肖大娘都会在小楼里换花吗?”
负责提供徐府所有装饰花卉的肖大娘竟是易容高手!!阿越楞了良久,又问:“那回来京城之后呢?”
“她也跟来了,就是杜家的初生啊。”启浩展眉浅笑,抿唇看着她乍舌的夸张表情。
肖大娘四十来岁、而初生看上去至多十六七岁,可人家装扮得维妙维俏的,果真是易容高手啊;看来日后要逃之夭夭,这神奇的易容术不可不学!!
“唉,你又想到其他什么方面去了?”毕竟相处一段长时间,他还是比较了解这个思维跳跃的未婚妻。
脑中已经有了初步计划的阿越低下头,幽幽的说:“四皇子,总觉得你还是教我诗书的夫子,刚才我们那样感觉很别扭。”
见他闻言变色,她有意顿了顿才继续说:“毕竟之前你是我的先生,而且我还以为你是我的亲生父亲,现在突然变为……可能变为相公,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适应;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应该相处守礼,免得被人闲话……”
“可是你是接受我的,对不对?若宝,唤我启浩吧,你称我四皇子便显得生疏了。”如果她对他没有一丝爱意,怎可能有方才的热吻出现?虽然吻到一半时她完全不在状态,似乎还有些抗拒。
“唉,这个……我也弄不清楚。”她苦恼地摇摇头,用终于酝酿出的泛着氤氲水汽的泪眼对着他情意绵绵的目光,吸着鼻子说:“启浩,我希望你来这儿开开心心的,不要有什么烦恼悲痛之类的,好不好?就当减少我为你心痛的次数啊。”
她蕴着闪闪泪花的眸子如此动人心弦,一直最爱她高兴时展现出的无邪无暇笑脸,却从未见过这种如烟雨沐清荷的脱俗风韵的启浩禁不住惊艳而失神,一时沉醉其中,呆呆看着她说不了一言半句。
阿越的长睫不解地扑棱棱眨了好几下,丝毫不知道这个动作更令已经趋向沉溺的忧郁美男如痴如醉,她推推他,嗔道:“四皇子,你发什么呆啊。以后我们不能再有像刚才的举止,也不要抱抱搂搂的授人以口实……嗯?好不好?”
“……若宝,我爱你……”他堪比皓月清辉的朗目闪烁着亮晶晶,飞快吻吻她的嘴角,无限醉心地伏在她的耳边细语呓呓。
巫大哥也没有说出这么露骨的表白。阿越心跳开始加速,胡乱推着他的手足开始无措,言语自然也就七不搭八了:“天……很黑了……大家都要休息啦……我也要准备睡觉……你刚才梦游了,快快回去好好歇息……”
“不要赶我走!我再留一会儿便回去……”启浩一把抱住转身惊惶逃离的人儿,她背对着他不住要挣脱。
“若宝,十八天后我便要到丰羌镇,可能要过半年才见面,让我好好和你说说话儿。”语气沉重、无奈又柔情千种。
那岂不是两人没有相处的机会,她也就不必担心心身各自为政了?为了不被他发现她眼内的喜色,阿越垂首低声问:“十八天后你要离开了?”
从背后拥着不再抗拒的娇躯静立窗前,他感到歉意万分:“嗯。父王安排我到边境去熟悉军务,你独自在宫中不必害怕,有空去陪陪父王……他很喜欢你,中秋那晚便是特意去看看你的。”
“哦……”阿越心不在焉地应道,脑中飞快转着念头:这是天赐逃跑的良机!!
自从她强烈要求徐家的青龙白虎两名保镖进宫相伴后,她便被皇帝吃得死死的,皇帝和徐正一样的黑,竟也拿保镖的性命要挟她不得胡作非为。如果她趁十八相送启浩离京之机,摒开众人在四皇子的眼皮底下逃跑的话,皇帝势必不会拿自己儿子来开刀,而且也不会连累保镖们。只是时间太紧了,该如何计划周详?
“……你记得说话要谨慎些,父王毕竟是一国之君……如果母妃还在世……他说费尽心思保护我这么多年……莫非……”启浩细细忆起往事,心里渐渐恍然大悟,怔怔出了神:难道这么多年我一直误会他了?
身长玉立,如芝兰玉树的俊雅美男双手环着披挂宽大男袍、隐见玲珑曲线的麦色脸少女,二人面向窗外而立,悠然欣赏新月美景的温馨相拥画面使得闻声而来呆立殿外的隐雪感到既尴尬又震惊,丝毫不知道这二人其实各怀心思、貌合神离。
前两天他回来告诉少爷紫笛不可交给她,将徐正的顾虑明明白白地坦露出来。少爷当时便泪流满面、继而昂首抹泪,冷笑道:“爹爹总是不明白什么谓之心甘情愿。”然后她想他转告行云此情不变。
他被感动之余将行云托付之话转达,考虑义父有可能不一定让他和行云再见面,便建议她将誓言写好,藏于紫笛内,行云一旦吹奏便会发现。于是少爷立刻写了一首词,他当时无意扫了一眼:“风满楼,雨满楼。阴霾欲将晴天偷,谁道要畏愁? 早凝眸,晚凝眸。思量梦里水乡游,相守誓白头。”
明天便要将她的这番情意交到行云手中,可今晚眼前所见却又令他狐疑生惑:少爷既是不变心,怎么又和四皇子如此亲密?难道她已经被四皇子所吸引?
“四皇子……”少爷说话了。
“唤我启浩。”
“嗯,启浩,我来了京城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好好领略夯都的风土人情,你替我请示帅大叔皇上,让我出去到处逛逛好不好?”少爷的声音怎么软绵绵的?
“若宝……唉……好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