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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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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我启浩。”
“嗯,启浩,我来了京城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好好领略夯都的风土人情,你替我请示帅大叔皇上,让我出去到处逛逛好不好?”少爷的声音怎么软绵绵的?
“若宝……唉……好吧,但是只能在我陪同的情况下才能去。”少爷居然学会撒娇,难怪四皇子投降了。
“我还想学骑马。”她得寸进尺地继续提要求。
“……为什么?你坐马车便够了。”
“好吧,不同意便算了。”少爷失望地应着,可是她接着说的话使四皇子立刻改变了主意,她说:“等你去边境后我再央求五皇子教我骑马罢。”
“……嗯,这几天相对有闲暇,我带你去挑选一匹温顺些的马吧。”四皇子极力平静情绪,隔了一会儿,听见他轻声问:“启沣好像这两天都来燕舞宫……你们聊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他问我习不习惯而已,说如果不习惯的话可以搬到玲珑苑去,他叫上流星雨哥哥过来陪我打牌……”少爷说这话时不知是不是眨着眼显示所言非虚,嘴角却带着丝狡狯呢?
“哦……嗯……启沣很细心,你如果想念心愉,迟些回侯府看看吧,你还没好好和家人相聚,也没有正式称呼刘叔叔做爹爹,他心里很难受……我陪你回去一趟,心愉也可以来这儿陪你打牌。”
唉,四皇子和少爷相处一年,绝对不可能看不穿她那点儿小伎俩,可是听他的语气却是宁可信其有的紧张;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令人头脑发昏,判断能力急速下降啊。
“启浩,说话算话才好,否则我只好求助五皇子了。”少爷软硬兼施。
“好,我也想多陪陪你……”
“明天就开始吧。”少爷的情绪高涨起来:“我这几天快憋出病来了。”
“且慢,你要先答允三个要求。”
“什么要求?抱抱搂搂、勾勾搭搭、亲来亲去的绝对不行!!”
“……我有这么卑鄙吗?”四皇子叹气连连,极之无可奈何。
“这可说不准,你是有前科案底的。”
“我只是要求你不要忤逆父皇,若他要你换回女装便换了,这是其一;第二、让多些内卫在这儿当值;第三、……”
“我绝对不要叫人来贴身侍候!!刚才那两点我会考虑考虑……算了,你赶快离京吧,我还是找五皇子帮忙……”
“若宝……”
“好啦好啦,别不高兴愁眉苦脸的……人家的心又痛了起来……”
“……第三,我喜欢你刚才唱的歌,再唱一遍好不好?”
“月光?”
“曲子叫月光吗?”
“不唱!!”少爷一口拒绝,未几便听到她大呼:“你这坏家伙,故意要我心痛……”
然后便听到殿内一把不情不愿的声音生硬地哼着:“弯弯月光下,蒲公英在歌唱……”
还好还好,少爷这个时候没有扯着喉咙大吼那支在光天白日不顾形象、非要他送她站在高高的槐树桠上,悲壮而无助的怪腔曲子: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们你们好不好?世界如此的大,我却注定无处可逃……到了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是无依无靠,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啊飞,却飞啊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第二章(1)
忧郁美男启浩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昨晚许下的承诺,今天便开始实现了,所以新任太子妃现在正兴冲冲地开展夯都一日游的旅程。
此一日游团堪称超豪华标准,光是地陪人员便已经非同小可,乃早朝结束后就赶来的四皇子和被闻讯的母妃强行胁迫的五皇子;就更不用说还有六名保镖跟随在后:酷脸桑隐雪和恢复本来如花娇容的男装打扮如影、不再包头遮脸的黑衣寒星和一名样貌很普通的少年侍卫夕颜、总是挂着老练世故的慕良和一身形颀长、手不离剑的笑脸中年侍卫荣子。
阿越被启浩、启沣夹在中间走在前,她回头打量自己身后的这一串气质相貌各异、但绝对印象深刻的保镖时,不由暗叹:这哪里像是来压马路,简直就是押送朝廷重犯的架势,非常不幸的是本少爷就是那个重犯!!
可是,太过招摇未免会引人注目,太过引人注目便会造成混乱,且皇子们还喜欢走亲民路线……
这一行人出了宫走在大街上,阿越便渐渐体谅启浩之前为何要易容成杜奇峰了:酷似皇帝的四皇子虽然穿着普通的浅色长袍,但甫一露脸立即惹来一阵狂热的惊喜呼叫:“皇上微服私访啦!!”然后看到他身旁的绝艳美男启沣,呼叫声便变成恍然大悟:“是四皇子和五皇子来视察民情啊!!!”
两位态度和善的皇子所到之处倾倒一大片。阿越感应到两旁国民们眼内的狂热,她很有自知自明地根据围上来的皇粉(皇子粉丝的简称)数量增多而下意识挣脱启浩紧握着的手慢慢缩身靠后。
启浩一瞥之下已经来不及拉着她便被民众热情的问候包围,只好叫了声:“寒星护着若宝。”
有那么一刻她想趁乱溜走,可是回望与其他保镖一起奋力维持秩序的冰雪大哥和如影,还有奉令拉着她离开人群的寒星,实在不忍心干出这般殃及池鱼的缺德事。
“寒星哥哥,你有听过掷果潘郎、看杀卫玠的故事吗?”有意躲在这商铺檐下、挽着表情不自然的黑衣冰唇战神的胳膊、毫无男女顾忌的男装打扮太子妃对着被倾慕者围堵的两位出尘脱俗、俊美华贵的皇子,幸灾乐祸地笑嘻嘻说道。
寒星想不露声色地拉下她的手,然后回到护卫应该站的地方全神戒备着;然而,自小相识的伙伴那心无芥蒂的纯真笑颜又令他难以拒绝这种两人一向自然的举止。
“幸亏本少爷不是貌比潘安卫玠啊,否则……”阿越摇头感慨中。
寒星瞟一瞟这个之前没他有识破的假小子,说了句:“你也很好。”
现在终于明白当初她为何说无法娶芊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知道她是女孩子,如今怎么看都觉得不像男子,反而每次偷偷打量都会发现她的眉目越来越清丽难言,只不过深肤色掩盖了她的丽质,不易一下子吸引旁人的视线而已。
“嘻嘻,原来寒星哥哥也会逗人开心的。”丝毫不知话中意的黑脸少年闪动着星眸,一面打量所在的典当庄一面细细查看悬在中堂的金漆招牌‘柳福进宝’:“寒星哥哥,你在这儿等等,我进去和掌柜聊聊天。”
寒星尚不及表态,她已经蹦蹦跳跳进了当铺。他只好站在门外看着她踮高脚、嬉皮笑脸地和坐在高当台后的一名高瘦精明中年人叽叽呱呱说话,未几从怀中摸了枚玉戒递给中年人,再过了一会儿,那中年人竟恭恭敬敬从柜台里走出来对着她行礼,正感纳闷间,那古灵精怪的徐若宝一脸妒火中烧地跑出来。
“寒星哥哥,那家伙是真有钱啊,在京城凡是招牌店名带有柳字的都是他们家的店铺,其中客栈三间、酒楼五间、当铺六间、丝绸庄、米铺、银号各四间,还有两所音律院。”她咬牙切齿低声道:“东夏国十六州郡至少每州二三十处店铺……难怪那家伙将玉从头贴到脚……”
听着她颠三倒四的不知所云,寒星想了想,试探着问:“柳风轻?”
“不是这大奸商还有谁?他家里实在太……太有钱了,一定要找机会替他花花!!”握拳作痛下决心状,将仇富的心理表露无遗。
柳家再有钱还能富得过皇帝家吗?寒星决定提醒提醒这个无理仇恨的小朋友:“……若宝,你现在是太子妃。”
“那又怎样?”她一怔:“太子妃就不能喜欢钱?”
“……”对着有时完全反应迟钝的家伙,寒星无语。
倒是这个太子妃望着站在旗礅上对着人群温文尔雅说着话的两位皇子惋惜万分:“两位公子魅力无穷,引发万民围观,啧啧,早知如此,向这群人收取些见面费充充钱袋也好啊。”
“……”小三脑袋里想的东西果然匪夷所思。寒星替徐若宝同志脸红了。
待两位皇子终于走出人群,这个旅游团便变成了如下局面:慕良驾着马车,与左右后三名保镖形成合围队形,亦步亦趋跟着前方两名高挺冷俊黑衣保镖严密保护下的一黑脸少年;车厢内,两名各具魅力的美男正手持香茗,浅啜轻抿;其中一位如月清雅的男子时不时透过车门的镂空雕花关注着黑脸少年,脸上的表情也随着那少年的一举一动而变化,或忍俊或微笑或展颜,惹得另一位媚艳如花的男子频频蹙眉。
“四皇兄,你可是十分喜欢这刘心悦?”如花的五皇子启沣问。
如月的四皇子启浩眼睛仍是注视着车外之人,淡淡笑道:“她本来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我母妃亲自定下的亲事,我理应对她多加照顾。”
启沣端起茶杯,低头薄抿了一口,兴致索然:“皇兄,启沣并非有心与你争夺皇位,只是今天殿上那道圣旨……唉,难道父王希望你我兄弟反目为仇吗?”
今天大殿上宣布了易凝霜为太子良娣的旨意,满朝文武大为疑惑,本来太子未定而太子妃已然先行入宫就足够出人意表、史无前例,现在居然连太子的侧妃人选也确定了下来,也太过标新立异了吧?
启浩的嘴角难以觉察地撇了撇,将视线拉回来,抬手续茶在启沣杯内,笑问:“启沣可否想过后宫中只有一位皇后,且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妃嫔?”
“……这怎么可能?”启沣眯眯眼观察自家兄长的脸色:“先勿论祖宗圣训,光是朝中诸人便已经要啰唣不休,更别说历来后宫乃是平衡各方势力的手段。”
“嗯……我知道。”启浩仍是笑,指指正钻入一家绣坊的少年:“她似乎不喜欢男子三妻四妾……后宫三五年内独有一名女子总是可以的吧?皇帝精励图治,少近女色也不行吗?”
启沣精美的五官尽数画上狐疑不解,茶杯已贴近媚唇,却因脑内的思量而定格了动作;本来就疑心较重的他看着兄长视线复又含笑追随车外、不再发表任何言论时,他拿不准启浩刚才的话中之意,到底是在暗示他还是他自己?
“四皇兄,启沣有些说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无论如何都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无须过多避忌,有何话不可直言呢?”
启沣略略踯躅,放下手中茶杯,与启浩一同望向绣坊内那纤瘦灵动的身影:“这一路走来,她似乎对招牌中含有柳字的店铺大感兴趣……”
启浩眼内笑意明显一滞。
“徐若宝在玲珑苑是为了救我才遭受雷电劈击的,但是柳风轻毫不犹豫跳入湖中搜救她,救上后她一直不肯离开柳风轻的怀中,想来应当是柳风轻抱着她送回家的。”
启浩的脸色明显僵硬下来。
“人人都道通州徐若宝嗜好断袖,且对柳少东家情有独钟,我不太相信,所以在玲珑苑的浅醉楼内有意让柳风轻服了软筋散来试探她。结果,柳风轻的衣物尽皆被她褪去,而柳风轻用玉枕打伤了她的额头……”
“……”启浩缓缓转头盯着面带自嘲的启沣,目光倏然犀利刺人。
“皇兄,不怕您笑话,我当时还怀疑心愉对她别有用心,于是顺便教人指引心愉到浅醉楼去印证。呵呵,过后心愉竟对我说他也是断袖,对徐若宝一见倾心……我当真糊涂啊,还让人去查验心愉所说,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查验的结果居然隐指确有此事……唉,我怎么也料不到这些都是心愉刻意去掩护自家妹妹的有意迷阵。”
说到此,启沣停了下来,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和兄长平静对视;启浩嘴角慢慢扯出一道弧线,像是很随意地应了一声:“哦,你还当真糊涂了。”
“其实徐若宝堕湖时心愉即时悲痛难抑,而冲入浅醉楼看到她受伤更是怒不可止地挥掌打伤了柳风轻,这些细节都已经显示出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我若不是因凝霜之事耗费精力与母妃过多交涉,便不会直到殿试那天才被父王惊吓了这一番。”
看看启浩表情稍稍轻松下来,启沣眼内闪过一丝狡诈讥诮,继续说着:“令人费解的是,徐若宝当得知柳风轻被心愉的绛宵掌打伤后,不惜三更半夜闯入远靖侯府强行威逼堂堂小侯爷连夜送解药到柳风轻的住所……”
蓦然觉察启浩眸里渐转深沉,一种从未有过的阴鸷萧杀在他向来云淡风清的脸上一点点浮现,启沣似看到自小敬畏的父王忽现,一时肃然心寒不敢再说下去。
启浩默默注视着启沣脸上的惊惧心悚替代之前的语带讥讽,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必是极不一般,于是强压心内的狂躁郁怒,伸手握过杯子低首垂目呷了一大口,再复抬头时已经是从容不迫、泰然自若了。
“启沣,你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如月的风采再现,闲雅俊逸的气质再度流转在他身周,启浩眼内充满宠溺的笑意,盈盈看着绣坊内兴高采烈、手脚比划不休的少年轻描淡写的说:
“不管谁人要来觊觎她,也不管她曾经心牵哪一位,从今以后她只会属于我,我自会让她无暇理会其他人。”
“是,臣弟失言了。”此话一出,启沣自己也愣了愣:怎么会在启浩面前自称臣弟?难道母妃说四皇子才是最相像父王的衣钵传人此话是真的?刚才他的气势神态确是有如父王亲临啊。
第二章(2)
巧云绣坊内,正在津津有味打量着绣品的阿越忽然一阵心痛袭来,不由得颦眉蹙额,手捂胸口暗骂:“该死的四皇子,不知谁又惹他不开心了……”
站在一角的桑隐雪悄悄触碰怀里的紫笛:今日四皇子突然上门带少爷出宫游玩,以致他无法依时和行云见面,要托付其他人将紫笛转交,又恐出其他的意外。
眼看已到午时,离相约时间不足一个时辰,他心生一个大胆的主意:带着少爷到那间明月酒楼去,若行云碰见要带少爷离开,那么他便全力相助,凭他、行云、如影三人的武功,只要寒星袖手旁观,已经足够尽快离开京城;否则少爷终会被四皇子打动。
他斜睨了直立在店门的寒星,寻思着届时如何提前劝服这名刀法诡异迅猛的义弟不出手阻拦。
然而隐雪并没有觉察到,在绣品样板中惊喜发现战鹰图案的阿越听了他推荐的酒楼,满口应允的同时正不动声色地将箭头链坠包裹在绣品中递给那面容温柔、俏丽腼腆的店主云霞。
云霞触手便知箭头的含义,细声细气道:“公子要求的我们自当满足,只要您说清楚您要的式样、交货时间即可。”
“好啊。你家主人雇用你真是太有眼光了!!”闻此言,阿越已经确信她领会了:“我要去明月楼用餐,回头再送式样过来吧。”
“累公子多奔波,如何过意得去?不如告知府上地址,明日云霞去取即可。”
“唉,我住那个地方狗儿又多又凶猛,一般人很难进去,还是我叫人送来较好。”阿越做了个夸张的狂犬表情。
云霞掩嘴轻笑,拿起包着链坠的一方绣有垂柳拂水的锦帕捧与阿越:“不知公子是否喜欢这帕子的图案,赠与公子权当感谢您的惠顾。”
“既是美女相赠,我便却之不恭了。”她笑眯眯接过来揣入怀中,临走前见云霞甜笑的模样娇俏可人,突然兴起恶作剧之念,出其不意地故作色迷迷伸指挑起人家的下巴,啧啧作叹,十足犹如发育不良的富家下流痞子。
一时间,绣坊里云霞俏脸愕然、隐雪酷脸忍俊、寒星哭笑不得,各人额头均是黑线丛生。
太子妃要去明月楼用餐,千依百顺的四皇子自然毫无异议,明显无所谓的五皇子表示出来之随之的姿态,一行人便施施然前往目的地了。
为了不再引起民众的骚动,寒星与夕颜先行进入明月楼的包厢内,启浩以扇遮脸拉着阿越随后,启沣在慕良及荣子的掩护下迅速跟进,余下的两名保镖快步而入。
点完菜的掌柜认出两位气质高贵、丰神俊朗的豪门公子便是当朝皇子后,回到柜台殚思竭虑着如何令皇子留下墨宝以作宣传,陡然看到三天前怒斥闲人的酷脸桑隐雪站立在前左顾右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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