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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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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小伙伴如此残酷的童年经历激起她深切的怜悯,将寒星的肩头泪湿一片后,她决定为他做些什么:“寒星哥哥,告诉我芊芊到底在哪里,她喜欢的那个家伙是谁?现在我好歹是太子妃,就不信不能替你抢回心上人!!!”
虽然还有不到十天时间便逃之夭夭,但现在也算是有些权势的人物,利用权势给自家哥哥谋幸福又如何?徐正爹爹真的好残忍,难怪寒星一脸的修罗气息,从野兽堆里经历生死,想不冷血无情都不行啊。只要芊芊回到他身边,他便不会再孤独、血腥地过下去。
“……她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算了。”寒星低头,落寞写满了一脸。
“菠萝麻子的,那家伙是谁,值得芊芊喜欢?”
“……”摇摇头,不语。
阿越接着连问数次,他黯然神伤就是不说,气得她直想一面骂他“没有竞争意识”一面将他扯去当面质问芊芊为何要移情别恋。
蓦然寒星掩着她的嘴,示意不可做声,悄无声息地将她移入树荫深处,顺着他手指的右前方方向,只见如影身穿宫中内卫服饰信步走出燕舞宫。
“义父吩咐我要看好如影的行踪,你赶紧回寝殿。”寒星带她跃下树。
“为什么?”如影是爹爹自己亲自带回的假芊芊啊,为何要这般对待她?
寒星晃晃手,闪电般窜上屋顶,色白如雪的衣袍凛然翻飞,眨眼间便消失了。
满肚疑问的太子妃踱回雍志殿,夕颜立于床前正在为其铺开就寝的衾被。柔和的橘色烛光下,她婀娜的身影被生动地勾勒在粉红与淡紫的纱帐上,素手如织,铺垫、展被、理枕、扬帐一气呵成,如云舒云卷般优雅洒脱,回手轻拢鬓边的一缕散开的青丝时,柔婉如烟的神态极是可人。
如此贤良淑德、娴雅婉丽的俏佳人不知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百年同枕人,四皇子怎么就没发现呢?要不将她许配给寒星哥哥吧?!
阿越主意已定,跑过去一把抱着夕颜,讨好道:“夕颜姐姐,之前若宝不懂事发脾气,你可不要和我计较啊。”
“太子妃殿下言重了,夕颜初来乍到,请您多担待些。”语气温和,只是脸色有些僵硬。
不太会看人脸色的太子妃根本就不在意,露出一贯的嬉笑,拉着她坐在床沿,兴致勃勃地海阔天空、东拉西扯,不经意地便聊到寒星身上。
“太子妃请见谅,夕颜终身只听命于武妃娘娘和四殿下,个人私事并不考虑。”颦眉听完,她很断然的拒绝了明说暗示的红线。
“寒星哥哥不好吗?”阿越挠挠头,不解道。
“在太子妃殿下眼内是明珠美玉,在夕颜眼中也许只是平常石砺而已。”无视阿越的愕然,夕颜幽幽道:“就好比夕颜心中的神祗,在太子妃看来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终于明白眼前这名表面温婉其实锋芒内敛的女子念兹在兹的只有那如月般出尘的四皇子启浩。
“殿下武功智谋、诗词乐理、琴棋书画、医道兵法、奇门遁甲无所不精通,武妃娘娘却要他不得展露在人前,以致他自小便被皇上漠视;现今终于可崭露头角,为了您却甘愿自己身处厄境;最令人痛心的是,他这番情意尚不知能有几分回赠。”夕颜一反平日的恭顺,盯着太子妃的小黑脸,一字一叹息。
今天在铜印山,陪四皇子跑一圈马后,他忽然吩咐她不必跟随、怒火中烧而去,独剩她不知所措地留在原地;待再见面时,他已是笑容满脸地牵着太子妃的手、寸步不离左右;她知道前主子爱极这个古灵精怪的刘心悦,本来她也没有奢望什么,但他之后有意无意的避忌举止还是刺痛了她;能让他如此这般的,只有永远对他心不在焉的太子妃而已;所以她无法做到心无罅隙地面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刘心悦。
“夕颜姐姐,我知道你一直敬慕四皇子,可你知道他是怎样和我爹爹、帅大叔皇帝一同联手骗我入宫的吗?谁也阻止不了别人的喜欢,只是不应该强迫对方必须接受……”并不想针锋相对的,可夕颜话中之意便是说她不懂珍惜,之前还将令人心疼的义兄寒星比作平常石砺,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我年纪小,不懂得两厢情愿四字的含义,以为启浩对你有几分情意,所以近段时间不断制造机会给你二人,想着你如此的人品屈就侍婢之列未免可惜,他日启浩为帝也罢为王也好,总可以纳你入幕;岂知在我眼内可攀高枝的你,原来在他心中不过是忠心属下而已。夕颜姐姐,请你原谅我实在帮不了忙啦。”这番明嘲暗讽说得极是遗憾又诚恳,夕颜怫然变色。
“请容夕颜先行退下。”再多呆片刻眼泪便要流下,夕颜嗖的站起,疾步便走。
阿越见她泪珠凝眶、指尖微抖,一身武功的她几乎带着点踉跄的走着,心中大为不忍,倒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得过于尖酸刻薄。
“且慢退下。”看看夕颜停住的背影,歉意道:“夕颜姐姐,喜欢他就要自己去争取,即使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起码自己心中不留遗憾啊,我会继续帮你的。”
夕颜垂首片刻,没有听到太子妃再发话,便不语离开寝殿。
如果启浩接受夕颜多好?难道他嫌弃她的身份吗?夕颜爱他爱得太深,居然敢对堂堂太子妃出言不慎;陡然想起倘若有人要视巫行云如无物,自己大概会气恼得比夕颜更明显吧?想想自家偶像的温润尔雅、两人的情深缱绻,不由一阵温馨甜蜜。
如何尽快看到铁板易剑的左臂以证实他是不是巫大哥呢?如果他确是……
阿越不自觉摸摸自己左臂那道已愈合的剑伤,客盈门那天易剑抓她干净利落地扔去做美人五皇子的挡剑牌的一刻清晰呈现脑海,一时百爪挠心,极是难受心爱之人曾对自己有过如此冷酷的举动。
第五章(2)
今天是距离四皇子离京之日的倒数第三天,他一大早便陪同终于肯去见家人的太子妃出门来到远靖侯府。
然而太子妃并没有如人所愿地认祖归宗,无论四皇子如何开解提示,她依然称刘喻夫妇为“侯爷”“夫人”,只有与刘心愉独处时才唤他“流星雨哥哥”。
小侯爷的恼怒显而易见地摆在脸上,午饭前将这个伤尽父母心的妹妹揪到角落数落一番,阿越睁着婆娑泪眼委屈地凝视着兄长片刻,他便无可奈何败下阵来。
“罢了,小悦你想何时认我们这些家人便再认吧,只是父帅即将赴边境,你如何忍心看他遗憾离京?你若有心要和柳风轻一起,没有父帅的支持绝对不行。”
“哥哥别说大话了,我这太子妃的身份岂是可以任意丢弃?”本少爷穿越至今相伴的几乎都是谎言骗局,怎会再轻易信人?终身幸福还是应该自己亲自去操作比较有把握。
“启浩其实是极明事理的人,你果真不想嫁他,只需等父帅助他登基后,我们刘家拼着不要前程富贵,也要说服他。”见妹妹似笑非笑,知她并不相信,小侯爷狠狠捏着她的手:“你竟这般神色看哥哥?早知你如此不信任,我何苦千方百计安排他与你见面?”
“安排谁与我见面?”阿越一怔。
刘心愉撇撇嘴,对妹妹的迟钝反应十分不满:“你是因为谁不肯进宫嫁给启浩?”
“你说……柳风轻?”玩笑开大了。
“稍后用餐,有人会弄污你的衣裳,然后我会让人带你去更衣,他便在那里等你。”他咧嘴一笑:“启浩就算如何贴身跟着你,总不好意思连你更衣也在一旁罢?”
果真是妖孽会出现?那么就不需她绞尽脑汁要去巧云绣坊核对落跑方案的具体细节了;要知道从铜印山回来后,已经着手筹备练兵的启浩十分忙碌,根本就没有时间再陪她外出,而这个四皇子霸道得很,没有他的陪伴她便不能擅自行动;且这人除了上朝议事、睡觉洗澡外,基本上都呆在燕舞宫,连与下属商讨军机也不例外;她吵着骑马,他干脆将马放在燕舞宫里,任她想骑就骑;弄得她以为启浩已经识破了落跑的意图,谁知他说只是想在离京前加深二人的感情交流,以免他不在期间被人趁虚而入。
之所以肯答允今日来侯府见家人,其中的原因就是她希望能在回宫时让流星雨帮忙拖住启浩,她能独自去一趟绣坊;如今能有和妖孽独处的机会,岂不是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了吗?
见妹妹的笑容灿烂起来,小侯爷却耷拉下眼眉,哀怨苦恼道:“你倒乐开怀了,难为哥哥我不知如何向启浩解释,他当真很着紧你呢;若不是看你呆在宫里愁眉不展,我才不帮姓柳的……在我眼内启浩胜他百倍,小悦你可要想清楚啊”
“……哥哥,放心吧,你妹妹岂是没眼光之人?”呵呵,巫大哥在我眼内也是胜四皇子百倍啊。
“这可说不准……不过谅姓柳的也不敢对你不忠不顺,咱们堂堂侯府千金屈就他家……哼哼。”
小侯爷忿忿不平之际,妹妹所思的乃是寒星汇报伏击偷袭易剑的结果:“易剑的剑招稳健浑厚,讲究实用;巫行云的剑法轻灵迅捷,追求利落;二人武功套路并不一样,连内息功力也不是同一派系。”
那是什么意思?寒星的总结是:“同一人会两种风格截然不同的剑法不难,但体内同时有两股不同的内力就十分少见。”同时强调:“除非此人乃资质超凡的天纵奇才,否则两股不可融合的内力窜岔,极易走火入魔。”
问起如影之事,寒星稍稍默然,还是告诉了她。原来如影竟是成庆帝的贴身内卫,派到徐府的目的有二,一是保护启浩和她;二是将她许配巫行云以作嘉奖他。
哼,什么狗屁嘉奖,必是爹爹知道我倾慕偶像,所以撺掇皇帝拉郎配,有意断我痴念而已;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被我全搅和了。阿越通过分析徐正三番四次的阻挠,看得通通透透,心里对当日很有先见之明、不顾一切地劝阻偶像不娶的行为大感得意洋洋。
侯府的午餐开始,一切按照流星雨的安排丝毫不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因此现在太子妃正身处后院刘心愉的卧室内间。众人皆知她不喜贴身侍候,婢女将干净的男式衣物摆放在长靠上便合门退出。
阿越里里外外仔细搜看了一遍,发现房中只有她一人时,不由奇怪道:“妖孽躲在哪里呢?”
“太子妃殿下口中的妖孽是指小民吗?”
熟悉的慵懒声线在身后低低响起,她扭头一看:淡淡橘红锦袍恍如深秋的暖阳,一只手肘随意搭在身旁大半人高的紫檀木座上,身体漫不经心地侧靠着,另一只手闲闲悠悠地捻揉着一片绿叶;虽然他平时半拢的墨发已用红宝石装饰的发带一丝不苟地束好,看起来衣冠楚楚、端庄文雅,但这副吊儿郎当的站相却明显泄露了他的不羁魅惑。
乍见此人凤目舒展、薄唇微启、俊美的脸上笑意盈盈,而且这笑容没有常见的戏谑嘲弄,绝对是满怀喜悦,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是啊,你这家伙每次出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妖孽是什么?”撅嘴、扬颔、嘴里依然是两人见面必抬杠的鄙夷口气,可眼里已经不知不觉浮起水雾濛濛。
“过来,让我看看太子妃为何如此无礼,初初见面便诋毁本国良民。”他笑着招招手。
“哼,良民?为何见本太子妃不行跪拜之礼?可知是大不敬之罪?待我叫人来……”
话未说完,人已被他拥入怀中,高山清露般的气息围绕身周,他的急切关怀随之而至:“小宝儿,小宝儿……我们有三十七天没见面了,怎么瘦了?在宫里闷坏了对不对?”
“……”该死的大奸商怎能说出这么令人感动的话,连分别的天数都记得那么清楚?弄得本想推开他的,现在却情不自禁伏在他怀里拼命淌泪,算了算了,就当是个人形抱枕、便利手帕吧。
感觉到她顺从地伏在怀中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柳风轻心中塞满疼爱惊喜,用姣好的下巴不住厮磨她的耳侧,喃喃的软语欲融人心脾:“……小宝儿……别哭,我带你离开吧。说怎么总是心神不宁,原来你傻乎乎的被人拐卖入宫了……早就料到你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宝儿,跟我走好不好?”
“……不好。”抽抽噎噎的回答。
“知道你心中只有他,否则也不会去联系云霞。”明知道她不会跟自己走,可听到她的拒绝心里还是很酸很堵,见她情绪黯然,便调笑说:“猪小弟,看不出你还懂得画图暗示。嗯,和我相处时间长了果然变得聪明许多。”
总是被他轻易激怒的阿越用力将眼泪擦拭在这厮名贵的云罗锦袍上,然后很过河抽板的一把推开他啐道:“自以为是的家伙,现在才知道自卖自夸的黄婆队伍里还有柳少东家。”
“呵呵,终于把眼泪停住了。”他继续调唆着:“看到你现在这般喜极而泣,我终于相信小侯爷说你想念我得紧是真话了……”
“你去死吧,我哪有想念你得紧?哪有喜极而泣?那是被你如鬼魅般出现吓的,你到底躲哪里了?”我只是有点感动这厮真是个挺不错的……朋友……罢了;希望流星雨的胡说八道没有使他误会。
“这房间很大,对不对?你很认真地寻我,对不对?而我的轻功简直是无以伦比,对不对?”
他连说两个对不对时,阿越都在点头,待听得这厮再次厚颜无耻的褒扬他自己,她实在忍不住了,翻着白眼喝道:“说真相!!”
“才赞你聪明,现在又变回木头……”暼见她气恼,忙道:“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自然找不到。”
这厮的轻功确实臻妙,他有心躲她怎可能找得到?定是送解药那晚流星雨哥哥误会妖孽和我的关系了,想不到他还真的为了妹妹敢暗中牵线,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是请这个好哥哥帮忙约易剑出来验证身份还是请妖孽直接调查清楚?可巫大哥现在的任务似乎很见不得光,这样做妥当吗?会有其他后果吗?
宁愿心里存疑惑,也不能拿心上人的性命开玩笑!思前想后的阿越最后决定还是先逃出宫,再请妖孽的人联系偶像相见,见面后直接问便可以解开易剑的身份之谜了。
在她低头敛眉思忖期间,柳风轻也不再说话,静静在一旁有些入神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半边俏脸。
脸上的肤色应该是因少接触阳光而比之前白皙了一点,聚精会神的思索状令她有种异于同龄少女的成熟和冷静,虽然仍旧是男装打扮,但其姿脱俗清丽、其质淡雅莹洁已跃现眼前。
“喂,云霞已经告诉你了吧?我们抓紧时间把计划商量落实下来,否则就不一定有机会了。”她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扭头对他急急说道。
秀发因她急促的动作而飘起,淡淡的发丝清香轻溢,他发觉越来越难控制自己对她的心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喜一嗔,甚至只是她的发丝气息也令他瞬间失神沉醉。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渴望占有信号,这个死心眼的倔强傻丫头绝对不会因为他的倾慕而转投怀抱,反而会令她下意识远离;如果这样,他根本连她的面也见不到……算了,做个给她利用的朋友也好,起码在困境时她还记得来求助啊。
柳风轻急敛心神,将昨天到达夯都听了云霞的禀告后细细筹划的事宜简洁地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不能在夯都逗留太久,二十八那日云霞会带你和我会合,然后我们立即启程去西契……”
“不,我不去西契,巫大哥到时会找不到的。”
“我自会让人通知他过来。”他无奈笑道:“小宝儿,太子妃失踪,定必举国搜查,只有暂避西契才安全,何况你现在根本不知巫行云身在何处。”
“我……”如果易剑是巫大哥,他就在京城;若不是,那么确实不知道他的行踪啊。“好罢。”
想起银链和玉戒,她伸手入怀取出递给柳风轻:“物归原主了,请付保管费三千七白两。”
“你先收着,到西契再交还我。”不希望她身上没有一点属于他的东西。
“可是这两件东西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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