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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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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浮现他在易府克制情火的理智冷静、在垂涎局听闻无解药时的失态震惊、在马车里逼毒不果的心有余悸、她拒绝成亲时的凄怨落泪、化身火烈鸟时的俊逸洒脱、两人新婚之夜的缠绵悱恻、今日寻医问药却一无所获的死心不息,还有他因无计可施而避隐在此的苦闷无助。
“……行云,我从不后悔与你相恋;我后悔的是不能与你共担祸福……”阿越黯然默道:“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保你平安无恙。”

第十九章(1)

今天是阿越中毒的第五天。
清早告别明阳居士便匆忙下山的巫行云夫妻二人并没有急着回小庭院,反而走进了青梅镇这家名为“锦绣柳彩”的绸缎庄。
递上玉戒,提出要面见柳少东家的要求后,二人坐在绸缎庄的内堂等了约莫三四刻钟,云霞款步而至,带两人来到附近的‘福海’客栈。
“巫公子、宝姑娘,主人身体欠佳,需劳烦两位跟随云霞到房内相见。”云霞彬彬有礼解释柳风轻未能在客栈大堂恭候的原因。
“妖……柳大哥生病了?”阿越急问。
“前天夜里酒后受寒,尚未退烧。”
“怎的会这么不小心?可有请大夫吃药了吗?”她没有留意到夫君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拉着他抬脚便要冲去看望那人。
站在客栈的大堂,巫行云拍拍妻子的手,轻声道:“越,我在此等候,你亲自还了玉戒便出来罢。”
“……巫大哥,你还在生气吗?”他一向不喜欢她与妖孽单独相处的啊。她后知后觉地看到了夫君那勉强的微笑是含着涩意的。
昨夜当他从她叙述如何策划和实施这次逃离皇宫的经过中得知玉戒和银链的作用时,神情便开始不自然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儿,最后竟不顾夜半三更跑去唤醒明阳,在夫妻二人留宿的精舍回廊内把酒谈心。她担心地过来劝阻,他却不加理会,和兄长师傅滔滔不绝说着西契的时局。本来她打算由着他二人高谈阔论,可听见夫君说“慕容朗”三个字后,她便改变主意,强行打起精神相陪在他身边,直到他们的话题没有了慕容朗后,她才渐渐倒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像之后夫君在给明阳道歉,说什么:“……兄长教训得是……行云心中所思与您所说并无差别,……然……全身而退……破釜沉舟,否则主上……灭口。……须尽快觅……人,……请……陪同演出一场好戏。”
明阳大哥闻言似乎十分开心,拍着夫君的肩膀,使她也被惊醒了一会儿,这片刻的清明便听到明阳说:“原来你早有打算。我明白了,呵呵,放眼当世,除了我这柄破釜还有何人能沉紫笛公子这叶坚舟?”
“……”他们在说什么破釜沉舟?夫君和明阳大哥商议什么事情?
夫君结束海聊抱她回房,很温柔体贴地褪了她的衣衫,与她亲密地拥卧在床,睡意朦胧的她觉察到他只是怔怔看着她,目光中好像还带着点怅然若失;隐隐约约听到他喃喃的自语:
“……不要对他上心,……不要在意他……不要接受他的恩情……”
刹那间,她明白了夫君情绪低落的原因,半坐起来反抱着他,轻柔而清晰的说:“老公,下山后陪我去还玉戒给柳大哥,好不好?”
怀中的他顿了顿,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跟着说出他与明阳的约定:在柳风轻交出远靖侯的信符后,明阳会在路上劫她回麟山的竹林内为她设法解毒。
阿越一听此计划便沉默良久,提出一个要求:“巫大哥,不要将他真正的身份告诉其他人,也不要伤害他,你们做不成朋友也不要成为敌人,好吗?”
这个要求令夫妻二人一路上几乎相对无言,也令她找不到开口询问他昨夜和明阳大哥相谈详情的话题。她理解夫君心中的不快和他已根深蒂固的爱国忠君思想,可是要她明知妖孽有可能伤在他的手中或因他透露内情使妖孽受到伤害而不去尽力阻止,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夫君一改常态放任她单独去见妖孽,不是生气便是赌气啊,这样的情形教她怎可能心安理得地和妖孽见面?
妻子诚惶诚恐的神色令巫行云心软叹喟,拥她耳语道:“小傻瓜,我没有生气,只是吃醋而已。放心罢,我会尽量不伤害他但也绝对不相助他。去吧,如果你愿意,将昨夜我和师傅说那些关于西契局势的说话告诉他。五皇子受命调查西契皇室的内幕,这些都是最新的消息,对他或许有用。”
“……”昨夜他们提到的西契局势?就是说什么前些日子恭王、敬王联手前太子之子慕容朗向西契王逼宫,但因为慕容朗当时未露面,使得负责宗庙御卫的敬王疑心大起,当场保持沉默,还在暗地里和西契王达成某些协议,有可能伺机除去前太子之子和恭王?
有关慕容朗的身世被传得五花八门,西契王已在近日的朝会中宣布了一份前太子的子嗣明细,暗示所谓的慕容朗乃居心叵测的造谣生事、妄想颠覆朝纲的冒认皇家后裔之徒。现在西契国内的舆论普遍倾向执政党,慕容朗若不公开真面目来申辩,只能落下话柄供人非议、惹来叛逆谋反之嫌。
还有那个在逼宫当天代替慕容朗出面的战鹰卫统领人竟在几天前秘密夜访西契王,可惜东夏国潜伏在西契宫中偷听到谈话的间谍被识破,拼死逃到接头人处来不及说详细内容便一命呜呼;接头人写下的密码情报也是历经九死一生才送到五皇子手中。
“……”夫君说不相助妖孽,却借如此的方式将情报透露便说明他有多体谅她的心思啊,而且还是在她提出如此令他难堪的要求前就有此意,反而是她以小人之心忖度自己的夫君。
阿越眼中氤氲一片,低头愧疚道:“巫大哥,谢谢你。我真的好傻,还对你提那样的要求……”
“你欠人恩情总得奉还,我是你的夫君,妻债夫还,天公地道……”巫行云点点她的鼻子,悄声道:“我若不抢着还,难道还等你这冲动的小傻瓜对他以身相许吗?”
“……老公!”
一声软绵的娇嗔,佯怒薄怨的眼波从她羞涩的明眸里流泻而出,宛如冰消雪融的春光甫现,早上便盘旋在两人心头的阴霾消散无踪,阿越踏着轻快的步子跟随云霞到柳风轻的房间。
巫行云浅笑地目送妻子:阿越,你自己完全没有觉察到柳风轻在你心目中已非好朋友这么简单了,因此,我更不愿你因欠他情义而与他牵扯不清。

走上二楼,抬头便见灰瓦朱柱的长长走廊内,白衣飘飘的柳风轻背靠一柱随意站立在其中,闲散拢着的黑发被风自脑后吹向前,凌乱地撒落在他挂着淡淡笑意的病容上,竟现出一种寂寥孤清的颓废俊美。
乍见阿越并没有与巫行云一同出现,那双残留着倦怠的凤目内游移着一丝惊喜和狐疑,随着眼前不顾仪态提着裙摆、一脸关切紧张的清丽佳人奔过来的步履渐近,他眉眼的喜色便越来越浓,嘴角的弧度几欲与眼梢连起来。
在他身畔不住口埋怨的云霓鼓着腮,用肘撞撞自家的主人:“她终于来了,主人还不赶快迎上去?”
“喂,你这家伙不是还没退烧吗?为什么不在房间休息?知不知道你现在不能受风,赶快回房去!!……哪间房是你的?”阿越奔到他面前,一面不留情地呵斥他,一面抓起他的胳膊急着要送他回房。
没有和她拌嘴,也没有反抗,挑挑好看的墨眉,笑嘻嘻地指指身旁的房门。
待阿越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入房间,云霞和云霓视线交换,同时将门带上,守候在门外。
被压坐在椅中的柳风轻笑吟吟看着进房后的阿越沉脸颦眉的边呵责边覆掌在他的额头试探体温。
“嗯,果然还有点发烧,喝多点水才行……”要倒水时,才发现他按着她的手,仰着头目不转睛注视着她,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上是让她即时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脉脉深情。
瞧见她俏脸局促而酡红,目光躲闪而羞赧,那粉樱色的衣裙恰到好处的与她这一派女儿家的娇媚神态相辉映,如投影在泠泠清泉的月中粉荷,绰约多姿,顾盼回眸间,清辉泛彩,潋滟柔丽。
已为人妇的她依然青涩纯真,眉梢眼角内不经意泛起的鲜润妩媚令人心驰神往,清丽之姿糅合了娇艳的初绽放,美好得不象凡间所有。
只是她玉颈的好几处青紫色吻痕隐现刺眼,柳风轻唯觉心口的大石比昏沉的脑袋更重,压得人要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拉她的手越握越紧,目光也越来越炽热。
“妖孽……”
话才出口,人已被他用力拉入怀中,他身体的热浪汹涌的包围着她,鼻中钻入他那混合了淡淡草药味的高山清露气息,教人不忍推开现在这个显得有点羸弱的怀抱。
“让我抱一会儿。”用下巴摩挲着她的秀发,悄悄亲亲她的发鬓。
“妖孽……”她很想说这样不妥当,可溜出来的话却成了心痛万分的关切:“怎会受寒发烧?是不是瘦了,你的下巴戳到我,疼。”
“唔……”心中在拼命叫嚣:小宝儿,你这傻丫头敢说没有一点喜欢我吗?这样的关怀怎会是因为朋友的关系?
懵懵懂懂的阿越正在检讨自己现时的行为是否属于红杏出墙的范畴,她发觉自己真的见不得美男软弱的一面:前天偶像夫君的一滴泪便使她理智全失,答允成亲;如今妖孽病恹恹的提出非分之举,她不但说不出拒绝的话,还满心满肺都是在乎疼惜之意。
“小宝儿,你穿回罗裙真教人移不开眼。”一下一下拂着她垂鬓的发,与她清澈明亮的眸子相望,他的说话如梦呓般迷离恍惚:
“我总说你是傻丫头,其实自己才是傻小子,为何要在浅醉楼才敢确定已为你失了心?明明中秋那晚看到他向你表白时就已经心烦气躁了,这样的动心在船舱里吻你时我便应该清楚才对,……也不对,从听到你遭雷击落湖便莫名感到全身如堕冰窟的感觉开始……嘿嘿,说不定是从喜欢和你斗嘴、对你调戏我乐在其中就开始了,只是我太自负而不自觉……”
“不要说了……”怎么会这样?那些情景不是他故意戏弄她的吗?……他一定烧坏脑袋了。
并不是感觉不到他的心意,但阿越下意识不愿去面对,只是回想这厮数次的舍身相救、为不使她难堪的刻意掩护;这次离京过程中,他也算是堂堂西契的皇子吧?几次屈就假扮士兵侍卫……她闭上眼,鼻子一酸,无法及时噙住的泪便从眼角流出。
“是为我落的泪吗?”他颤声问。
没有得到回答,他轻叹,火烫的薄唇印在她的眼角,小心翼翼地吮去那咸涩的泪花:“前天看着你和他拜堂成亲,这里痛得受不了……”
他低低一笑,抓她的手捂在左胸,随之松开手臂推她站在一旁,病中的嗓音带着点疲惫:“傻丫头,你已成亲,怎能与其他男子独处一室?巫行云该着恼了。”
“不会的,是巫大哥陪我来,他现在大堂等我。”我家夫君才不是迂腐小气之人,妖孽在哪里看见我和偶像拜堂成亲?可自己说出的这话怎么如此不对劲?难道在鼓励他吗?
她有点犯迷糊了,蓦然没了平时的伶牙俐齿,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来解释自己的言行。
“小宝儿,你难道没有发觉房中只有我和你,房门也关了起来吗?”这根榆木有时真难开窍,总是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他的深情。他除了叹气就只有摇头了。
“……”菠萝麻子的,谁把门关上了?阿越脸色一变,但很快便镇静下来,抿嘴道:“那又怎样?我们是好朋友,你绝不会让我难堪的。”
柳风轻几不可闻地嗫嚅了一句:“可我从来都不止当你是好朋友。”撇嘴自嘲一笑,缓缓问:“急着见我有何事?”
阿越拉椅子坐在他身边,将昨夜夫君谈及‘慕容朗’的相关消息一一道来。
“这些都是巫行云告诉你的吗?他让你告诉我?”凤目半眯,似笑非笑。
一怔:“你怀疑巫大哥有企图?”夫君的人品竟遭质疑,她怫然作色,恼道:“巫大哥为人光明磊落,已答应我绝不伤害你,他怎可能使这种挑拨离间的下三滥手段?我们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而已,你若不信便作罢。”
掏出玉戒塞到他手里,拂袖起立便要离去。
“小宝儿,我道歉……”幽幽唤了一声,对着她犹豫的身影说道:“他何时回夯都?”
略一迟疑,回答:“明早。”
“你想我现在还是明早去接你时再将信符交给他?”他又问。
回转身看着他,阿越不知应当如何作答。
“皇帝或四皇子若知道你是为他而离宫,他便凶多吉少。最好劝他不要回京,若他坚持回去,你可愿意我派人尽力护他周全?”
“……妖孽。”人非草木,他对夫君如此盛意拳拳的爱屋及乌行为,怎不令她为之动容?
“傻丫头,我说过只要你平安快乐,你身上的毒我一定会设法除去;他是你最在乎的人,我不希望你因他出意外而郁郁不欢……”
“你也是我在乎的人啊……”扑到他怀里,泣不成声。
“我知道……”你逼着小侯爷为我半夜送解药时我就知道,现在听你还要求巫行云不去伤害我时便更明白了;只是你可看清自己对我的心意了吗?
用力抱抱她,不住拭着如沾雨杏花般清丽雅妍的俏脸,他故意现出坏笑挪揄道:“猪小弟啊猪小弟,不准再落泪了,你的夫君是紫笛公子,他若误会我欺负你,一剑刺来,我这病残之人如何逃之夭夭?”
“……”该死的妖孽总是那么自然地送来下台阶,从来不令她为难尴尬,她何其有幸能得此蓝颜知己?正因为这样,她更不能连累他,她必须让他尽快回去专心做事。

第十九章(2)

阿越拿着远靖侯的信符来到客栈大堂便交给夫君,巫行云没问她双眼微红略肿的原因,只是深深拥着她,轻声说了句:“越,从今以后你麻烦我便好,不必再求助他人。”
“我都听你的……”不,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麻烦你们任何人了。
柳风轻依窗目送巫行云拥着阿越离开了客栈,他淡笑着一面把玩玉戒,一面吩咐云霞:“让埋伏在回夯都途中的战鹰跟随保护巫行云,若发现他有不测,必须全力相救。”
“那信符……”调集了武功最强的十二名战鹰,为的不是在巫行云回夯都途中强行抢走信符吗?
“不必理会信符。她虽不认远靖侯为父,但与刘家的血缘亲情总是相连的,大意失信符的疏忽之过,也足够刘喻被弹劾一段时间。”
“主人,巫行云是成庆帝的得力助手,日后必成你的对头,果真要保护他吗?”
“我答应小宝儿护他周全。”
“……是。”主人的理由简单得很,可是宝姑娘都成了他人妇,何苦痴心不改?还伟大得去保护情敌?
斜眼看见云霞在一旁心疼唏嘘的面容,凤目内感触丛生,眼角微微一扬,笑道:“云霞这几天总是皱着眉,是不是主人对你真的不够好?”
“不是,云霞看到主人为宝姑娘所做的一切,怕您过于执着伤了自己……主人,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啊……”话在咽喉内噎住,泪珠却簌簌而落。
“愿打愿挨,我哪有执着?他们都结为夫妻了,若要抢亲也过了时机。明天我带她回去尽力看看能否为她解毒……”举袖为她擦去泪水,轻轻拍拍她的肩。
“主人,紫笛公子已是她的夫君,定会悉心照顾她,你何必定要带她回去?朝夕而对,你如何放得下她?倘若真的为她解了毒,你还能承受她夫妻二人再聚时的打击吗?主人,紫笛公子这般急着成亲,便是想你知难而退啊。”
柳风轻摇头叹气自语道:“就算巫行云回京后能脱身,以后也不能保证有安稳日子照顾小宝儿,所以,小宝儿还是由我来照顾比较恰当,云霞,你说对不对?”
云霞没接话,心中的叹气比他更甚:主人,替人家照顾妻子有何意义?人家两口子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困阻吗?您既不愿强行得到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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