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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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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移向身畔的徐正爹爹,他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讶然忧心,四目相碰,都能看懂对方眸中的焦虑:行云怎办?

第二十一章(2)

“殿下,请同意老夫为太子妃殿下解穴,她身上的乌须针毒尚未清,且心神耗费得厉害,老夫担心会加剧毒发。”徐正扶着冒牌儿子。
启浩正在为一影卫接续手臂的断骨,头也不回,飞快“嗯”了一声:“好,麻烦徐先生。”
僵硬了近半个时辰的阿越来不及活动活动筋骨,重获自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手拼命抓着爹爹,另一手捂着胸口,头抵在他的臂上喘气不止,但脑中还是不住盘算如何与四皇子搭上话。
此时森冷得吓人的启浩已不能用娇痴耍赖来平息他的情绪,她不敢喧哗,只能压抑喉咙的呻吟,但坚持不了多久便难受得整个人蹲在地上,恨不得一头撞在青石砖上,以舒胸口的痛楚。
徐正并不知道她的心痛与四皇子的情绪有关,以为针毒发作,忙一手搀起她一手捋高她的左袖。臂上的三点针口色泽紫中带黑。
启浩悄然站在她身旁,墨眉扭成一团,摆手阻止徐正的发言,一把抱起她凝望这张虽被痛楚折磨得面无人色,但依然无损其日渐动人心魄的绝色容颜。
忆起在闵王府她亲口说出“……无论在不在皇宫都不会嫁给四皇子。”、“……我想嫁的人不是你。”心还是痛得难以释怀,曾经和他出双入对、笑语晏晏的她怎能全盘否认对他毫无感情?他是那么在乎她,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她,却为何得不到半点真心的回应?
怀中的人儿身体的每一次抽搐、玉容上每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小嘴里透出的每一声克制的低哼,都牵动着他所有的神经。
现在的她萎靡得就像寒风中哆嗦着、恹恹即逝的飘零燕;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内凋谢便是他狠下心来惩罚她的最终目的吗?
冷酷狠绝一点点退去,柔情怜爱无可阻挡汹涌而至,他天籁似的嗓音带着颤抖:“既然痛,为何不像以往那般说些话来让我开心?”
“明知言不由衷,你听了还会开心吗?”长睫微掀,无力地看着他。
徐正见四皇子恢复了平日的理智,心知定然不会再无情的对待冒牌儿子,便悄然走到庙门外,但他明白还有一条导火线会引起四皇子的再次失控,是以全神贯注密切留意着庙内的动静。
庙中的影卫不愧是训练有素,立即快捷无声地抱起受伤的同伴,一起挪移到小庙的最角落处,顺便清理了一遍庙内的多余人物出庙,然后严遵非常时刻勿视勿听的职业侍卫守则。
庙内众人的一举一动并非启浩关注的重点,他瞅着阿越,提出郁闷在心数日的疑问:“你我相处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启浩当真没有一点让你动心之处吗?”
因他心情平复而疼痛减缓的阿越,明眸内回复明净清澈的光彩;并不想欺骗他也不愿伤害他,略一犹豫。与他平静对视,低声道:
“你是我的夫子时,严厉苛刻、博闻强记、睿智稳重,令我对你又敬又畏又钦佩;后来误会你是我的生父,而且你一改作风,对我宠爱呵护有加,举止还总是很亲昵,我便感到别扭不自在;跟着发现你的异常、猜测到你的真正身份定非普通人,我就下意识地避免与你接触,时时提防、处处谨慎;直到殿试那天你以皇子的真面目出现,我才明白你们都以为我是与你有婚约的刘心悦……”
“你就是刘心悦!!”勃然打断她的说话,他疾言厉色道:“若你不是刘心悦,难道还真如王叔所言是西契的奸细么?若你是奸细,知否不但养育你多年的徐正、接触过你的亲朋好友,还有远靖侯一家、我每年都去探望你的母妃都会受牵连?胡妃一直觊觎着王位的继承,若被她借此大肆宣言趁机从中作梗,你可知给我东夏带来何种动荡?你还要不肯承认自己的真正身份吗?”
确实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会牵连如此之广、影响如此之大。阿越怔怔看着他,良久作声不得。
“我今日利用你设下这个圈套对付战鹰的主人,既是为了你我的姻缘,也是为了保全这些受你牵连之人的性命,更是为了东夏国的长治久安!!你怨我心狠手辣也好,恨我无情冷血也罢,我不可能让安插在京城多年的敌国宫廷近卫继续匿影藏形,这无疑是厝火积薪。”
他言之凿凿、不愧不怍,更不容置喙的这一番话只听得她张口结舌、无法反驳不苟訾议;愔愔垂首、为妖孽的前景性命忐忑不安。
“若宝,你实话告诉我,身上的战鹰令符是如何得来的?”此疑问在脑中思虑了不止千百次。
“你是说我那条银链吗?”她绝对不能说实话,可届时妖孽真的现身来相救,真相便无法遮掩了。
踌躇片刻,她坦然道:“这是别人交给我代为保管的,我并不知道链子的来历。至于我是不是西契的奸细,交由你们彻查清楚罢。但我坚信交链子给我之人绝对不会利用我去套取东夏的任何军国大事。”
妖孽的真心她看得明明白白,他的为人处事虽极之落拓形骸,冷酷时与启浩一般无疑、狠绝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魅惑利用倾慕他的女子时更是将轻佻薄滑的风流倜傥发挥得无以复加;唯独对她总是处处奋不顾身的呵护备至,且一直无怨无悔地付出。
“告诉我那人是谁。”她的表情显示着她心牵那交银链之人,甚至视那人为知交好友!!
她摇头,拒绝回答。
“你喜欢的人就是他?他就是翰墨?柳风轻?”声调忍不住往上升高了:“还是顶着易剑头衔的那个人?”巫行云会是战鹰的主人吗?
“……”他知道巫大哥与易剑是同一人?
“就算你不说,我也很快便能看见他的真面目。”启浩冷笑,脸上的温情须臾间便换上漠然。
心痛再次袭来,她猝不及防呻吟出声,拽着他的衣襟蓦然急喘。
“……”我还没说到重点,……好吧,那么便如启浩所愿说些谎话来哄哄他,他开心了或许会愿意听我所讲。
阿越缩在他怀里不住发抖,抓着他衣襟的手往上攀,附上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断断续续道:“启浩哥哥……好痛,把我扔出去吧,别惹你不开心了……”
被她这声柔弱娇婉的“启浩哥哥”所动,他睁大眼激动万分:“小悦,你……你终于记起我了吗?”
她才张嘴便被他火热的唇堵住,暗呼不妙。
爱恋着启浩的刘心悦的这副躯体果然不由阿越控制,即时反应强烈,主动与他勾起狂潮,热烈的回应着。
一吻既罢,阿越软软倒在他的怀里,满脸晕红,艳若朝霞,心痛迹象消失得无影无踪;由此可见知道四皇子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轻快了。
“你还要说不喜欢我吗?”两人的唇舌相缠,他能感觉到她的沉醉和应;身体的反应如此忠实,为何还要否定自己的感情?
“……”我的妇德妇道全部毁得一干二净了。巫大哥,你要相信绝对不是阿越本人在和他勾勾搭搭。
欲哭无泪的阿越捂着脸:“启浩,我这么拼命要离宫,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你如此优秀之人,又太过情深执迷,我怕迟早害了你,我……”我已心有所属,岂能害人害己?
启浩脸上惊喜不已,但她的欲言又止令他无法喜上眉梢,果然听她继续说:“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是人!!我不想你继续误会,方才和你……那个的不是真正的我。”
“……”这个吻让她神魂颠倒得如此神志不清、说话怪诞不经吗?
“我真的不是一个正常存在的人。”眼巴巴看着他,冀望向来明睿的他能听懂:“我只是一缕附在刘心悦身上的异世时空的魂魄,她确是被人用断心掌击毙了,我稀里糊涂的被一个雷电送来这儿……就这么在她的尸身内复活,然后被徐正爹爹发现救回,然后长大至现在这样……”
拍拍启浩不置可否的笑脸,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胡言乱语?我老追着雷电就是希望能依葫芦回到属于我的时空啊……还有我经常哼的那些曲子,像《青花瓷》、《月光》什么的,都是我们那里的流行曲……应试时我作的论文观点也是参照我那个时空的报纸评论之类……啊,你还是不相信吗?扑克牌,就是在玲珑苑和启沣玩的那个片牌,那是我那个时空的一种消闲娱乐……唔唔……”
叽里呱啦、张翕不绝的嘴被他猛然再次堵上,要推开拒绝的双手很快便转为抱腰勾颈。这次的吻成了缠绵悱恻的耐力赛,待阿越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时,已经肺部窒息、脑部缺氧、全身虚脱了。
“如果你继续说这些奇言怪语为自己开脱,我会吻到你承认自己的真实心意为止。”他脸上的笑容温雅中透着一点点得逞的满足,略带忧郁的眉间增添了些明朗的粲然。
“我……真的……”只说几个字,立刻识相地闭上嘴,无可奈何看着腹黑四皇子那张欲要压低的俊逸俏脸,心中不住暗骂:刘心悦,你这害人精啊!!!菠萝麻子的,本少爷甩手不干了,反正也中了毒,我这就去射日台自行了断,省得留在这儿祸害美男。
连续两次的深吻让阿越一切的解释都变得徒劳,她决定放弃说教,还是赶快把那逃跑的责任扛起来,然后在毒发前消失。
“启浩,我想到庙外走走。”
“好,我陪你。”想寻机知会那人?启浩弯起一边嘴角:那么我就当面让他哀莫大于心死。

第二十二章(1)

拥着未婚妻向外走,临出庙门时;启浩漫不经心地对徐正道:“徐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去垂涎居那天我便将隐雪和如影都收押在大牢里了。”
徐正闻言神色微变,但倏然便回复如常,还恭敬回应:“若隐雪有何不敬,劳烦殿下费心教导。”
心头大震的阿越急急抬眼无言相询,却见探射眼一贯凌厉的徐正爹爹此时目光带着些黯然几不可察地摇摇头。
再转头问启浩,他轻描淡写道:“如影劫持你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隐雪知情不报、有同党的嫌疑,且他明知你也中了同一种毒,仍将解药私自服了,全无忠君爱主之心。”
“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他有忠君爱主之心,才被我施计灌了他服用解药……”被他拉着一面走一面极力为冰雪大哥开解。
“那他为何看到柳风轻出现在垂涎居却矢口否认?你明明在垂涎居为何他也丝毫不透漏?眼看柳风轻将你劫持出京,他为何不制止?这不是知情不报是什么?”
一连串的诘问令阿越应接不暇,眼看他冷冽又起、寒若冰霜,不由急急申辩:“四皇子殿下……”
“唤我启浩。”
避开他惩罚意味浓重的粉润薄唇,改口:“呃……启浩,其实这次离京全是我一人筹划所为……”
“不必再说!!”启浩打断话,她话中之意怎可能猜不透?“乖乖和我回京,别再想着离开,我便不去追究其他人。”
“……”为什么这些权势当道的人物都喜欢耍这一招?在徐府时爹爹用书童们的皮肉之苦来约束她老老实实困在府里;被骗入宫后帅大叔便拿保镖们的性命威胁她循规蹈矩;现在这四皇子也使如此这般,真是菠萝麻子、香蕉西瓜啊!!
“你……”激愤下更是无奈之至,一时不知应不应该说下去。
“难道你想我根据你说出的名字逐一惩治他们么?第一个是谁比较好?徐正?他养育了你近十年,明知道你胡为也不及时劝阻,是该给些教训了;……巫行云?你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倾慕,在蟒带河那晚你这般依恋看着他,说不定你二人早就暗渡陈仓;……还是逼得你假扮断袖吓唬他的柳风轻?他竟敢窃取远靖侯的信符带你出城,确是万死不足以抵其罪……”
阴沉的脸色、森冷的语气,他散发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阿越感到由衷的痛心,驻足停下,举手触碰他的俊脸,轻抚上他的眉头和嘴角,欲要将那丝破坏他如月风华的冷笑抹去。
她幽幽喟叹道:“启浩,我当真是一个祸水啊,好端端的一个温雅皇子变成这样,都是我害了你。”
启浩被她主动亲昵的举动和诚挚的说话怔住了,定定看着她继续愧疚陈述。
“若说在宫中与如此出类拔萃的你朝夕相对而没有丝毫动心,那是自欺欺人。当初第一次看见你的真面目时,我便忍不住赞叹天下间竟有这样清雅朗逸胜似皓月的男子。知道吗?我拼命要逃离皇宫,也是怕有早一日对你沉迷不舍,害人害己啊。”
逐渐褪去所有暴戾,任她握着他的手,此时她的明眸澄澈如水、声音委婉动听:“启浩,你是帅大叔皇帝和东夏国臣民心目中的未来贤君,人人称道仁德亲厚的四皇子,又怎会为了一个女子而作出残害身边忠臣良将这等亲痛仇快之事?
我还是喜欢你温文尔雅的样子、喜欢你满腹经纶的书卷气、还有为人处事时,在举手投足间透出的举重若轻、淡怀逸志的脱俗风采。如果您不嫌弃,我们做一对感情深厚的好兄妹,好不好?”
认作哥哥是现代女孩子婉拒男孩子的常见伎俩,实在老土得掉渣,但病急乱投医,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兄妹?你我本是夫妻,只差拜堂这一形式而已。”被她一番话如醍醐灌顶的四皇子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愚蠢的错误,明知道她最重情义,却用威逼的手段来强行求爱,这无疑是将她越推越远啊。情敌固然要逐一对付,可犯不着令她对自己反感。
“我真的不是刘心……”
唇被他再次覆上,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一连串:“嗯嗯啊啊”的醉人呢语轻哼。
吻罢停下注视怀中之人因迷乱且沉醉未退而眸内惺忪、眼波妩媚的人儿,他开怀一笑,抱起她纵身跃起,轻盈地纵横在射日台周边的林木间,如天籁般的嗓音动人心扉:“若宝,不管你是谁,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我现在很高兴。”
为自己曾在心上人眼中留有如此美好印象的四皇子笑得风华绝代、挥洒着出尘的飘逸,穿梭林间如翱翔的鹤。
哭笑不得的阿越仰头对着晴空喃喃自语:“菠萝麻子的老天爷,让天雷和狗血来得更猛烈些吧,不劈死我也囧死我算了!!!”
虽听不懂未婚妻时常令人莫名其妙的天外来语,但并不妨碍他听从建议最后降落在射日台上。

射日台凸出峰体,山风尤为凛冽,吹得二人长发飞舞,衣袂鼓风猎猎。
缩着脖子的阿越正在对恢复常态,甚至比以往更温柔宠溺的四皇子进行着孜孜不倦的劝说:“启浩,我可不可以提醒你我已中毒,且即将毒发成为一个活死人,你要一具雕塑干什么?摆在房里也嫌占地方啊。”
启浩脱下外袍不顾她的躲闪,强行穿在她身上,细心地整理着:“别乱说话。你毒发后只是处于昏迷状态而已,母妃已取得乌须针毒的解药配方,我信定可医治你痊愈的。快穿上……”
蓦然他停下所有动作,瞪着她的衣领处,震惊、愤怒、伤心齐齐涌上,粗暴地抓着她的手腕倾听她的脉象。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霎时明白所为何事了,知道精通医术的他已经知道她非完璧的事实。也不挣扎,绽开一抹娇羞的笑意,平静道:“三天前,我出嫁了。”
“……”三天前?她一出京城就迫不及待得与人成亲了吗?是谁?离京后巫行云和柳风轻两人定是一直在她身边,……是巫行云,一定是巫行云!!
“你是被逼得,对不对?”不肯接受如此的打击,他自作主张替她找籍口:“没事没事,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不,是我死皮赖脸引诱他,逼他娶我的。”生怕日后查到巫大哥身上,预先这样将他描述成受害者,希望令四皇子届时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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