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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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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几个州郡稍有名气的医生中好些被劫,过后不是杳无讯息便是变得痴痴呆呆。昨夜被这两名娇俏的小姑娘蒙眼强行带来,他心中便惴惴不安了许久。得见天日时,身边这名过于俊美的青年男子身上散发的邪妄不羁气息更令他心惊胆寒。
“周大夫此话怎讲?不过请你到大厅想清楚些再答我……”这庸医竟敢侮辱小宝儿有孕?
忽而极细微的嘤咛之声自帐内传出,妖孽凤目本来笑意冷冽、杀意沸腾瞬间转为惊喜若狂,掀帐一看,锦被中的人儿长睫轻动、明眸半启、樱唇略张。
上前一把拥她坐起,狠狠亲亲她的脸,泪水不可阻挡地滴下:“小宝儿,你醒过来了?……你没事……啊,你没事……我很高兴……”
“唉,你怎么流泪了呢?不要为难大夫好不好?”回眸对他一笑;挨着他胸前,熟悉的高山清露气息盈在鼻端,有种说不出的舒心安然。
阿越说此番话语速极慢,久不开腔的喉音带着沙哑,反而增添了些性感撩人的味道。
如此潋滟生波的回眸一笑和软语相求导致妖孽神采飞扬,他很干脆地对着云霞一挥手:“好,重赏周大夫。”
“请大夫稍候,我真的怀孕了吗?”实在太突然了,得问清楚啊。
灰衣周大夫脑瓜颇为灵光,立刻认清现在帐内的这名佳人对自己的生死至关重要,可为何那官人听到诊断有孕便起杀意?难道这夫人怀的并非他的骨肉?
“由于时日不长,为慎重起见,请允许老夫过五天再为夫人把脉,届时定然精确无误。”先脱身再说其他。
“嘿嘿。”柳风轻嘴角齐翘,扫了施缓兵之计的大夫一眼,笑吟吟看着现在秀发倾泻、凝脂如玉、娇软无力倚在自己怀里慵懒柔弱的阿越:“小宝儿,你决定吧。”
“好,麻烦大夫了。”
“那就委屈尊驾在此五天,她刚才醒来,还需你开药方调理身子,待看诊完毕定重谢送阁下返乡。”小宝儿醒来虽好,这大夫却绝对放不得。
领悟主人话中之意的云霞云霓马上带走面如死灰的周大夫。

房中只余下两人,阿越望向柳风轻,见这厮眉开眼笑环着自己的肩,满脸满目均是由衷的欢喜,心内感动不已,展颜回应他的笑脸,轻声道:“谢谢你,柳大哥。”
“没什么,我愿意。”有什么比再见她的欢颜和平安更让他激动?“不过,你体内的乌须针毒怎会自行消失?”
“嗯,爹爹那日和我说过我年初服用了一种驱毒良药通犀清解丸,想来它对针毒有效。”将徐正在青梅镇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笑道:“我一直以为爹爹为了要我乖乖听话才逼我服的毒药呢,原来一直错怪了他。”
“小宝儿,你有时真让人哭笑不得,只要想想你真正的身份便应该推测对皇帝如此忠心的义父怎可能加害于你?”柳风轻笑意盈盈地摇头:“你这根榆木什么时候才开窍?”
阿越横了他一眼,正要抗议他的嘲笑,可想起自己对妖孽说过的表白和小屁孩的话,一时踌躇着如何开口试探小屁孩说的二人曾肌肤相亲一事是否属实;她垂下头,酡红渐渐漫上苍白的双颊,一时桃腮欲晕、粉面薄脂、艳若海棠。只看得柳风轻心神摇荡、心旌飘扬,握着她香肩的手热量惊人,自己的唇已忍不住凑近她的脸。
“妖孽……”鼓起勇气欲直白相询的她一抬头,便对上他情迷意乱的俊脸。
刹那间两人均一滞,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一动不动,怦怦的心跳声愈来愈急促。
这厮杀伤力极强的凤目柔柔瞟过来,媚眼如丝一词再次华丽丽浮现脑海,其中的爱慕无遮无掩;在这样完全袒露个人情感的目光注视下,她心知意味着什么,慌张得拼命提醒自己要移开视线、要推开他的怀抱,可内心深处却又不自主生出丝丝盼望。
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心确是在为他所动时,夫君温润的笑脸一闪而过,“已为人妇”、“水性杨花”、“出墙红杏”、小屁孩口口声声的“奸夫”便如冰雹似的狠狠砸来,力道和寒意都令她不自禁地缩着身子轻轻抖了抖。
耳边似乎响起一声叹息,接着妖孽的笑声轻荡而至:“小宝儿,是不是觉得冷?看来你的身子确是要好好调理才行。”
“嗯,是,是……”赶快顺着他给的下台阶拉高被子,离开他的怀抱作势要躺下。
她的脸红彤彤,神色慌张得如同心虚的贼,明明动心却又拼命克制。柳风轻嘴角一抿,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黯然,可始终不忍见她战战兢兢、极力抑压的彷徨摸样,扶她躺下后捏捏她的脸颊。
“别睡了,你应该起床多活动,我让云霞来帮你梳洗更衣。”
“好。”很难得地没有和他斗嘴,乖巧地言听计从。
她现在艳若桃花的俏脸确实令人怦然心动,含着些氤氲气息的双眸羞中带涩,留恋指尖触摸她肌肤的细腻润滑感觉,他清楚那强烈的占有欲再次袭来,赶快站起离开她身边:“我去叫云霞过来。”
走到门前,却听到她小声问:“妖孽,你为何要陪我一起跳了下去?”
“我愿意。”这傻丫头,以前听到她堕湖时便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现在他怎可能眼睁睁看她在面前跳崖?
“……哦。”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这么高的悬崖、那么急的河流,我们怎会安然无恙?”
“……”她怀疑我陪她跳崖是有预谋的。
心内一疼,换上吊儿郎当的调笑,恢复平日戏谑的语调:“徐若宝你这个傻瓜,我慕容朗是什么人?会打没把握的仗吗?我早布置云霞他们在山谷底下的沉日江上接应了。其实你若不跳崖我也会设法抱你跳下去,因为我需要一个隐藏起来的机会,……应该这样说吧,多亏巫行云通过你告诉我的那些消息提醒,我师父当真瞒着我许多事……”
他的声音含着恼怒遗憾,阿越探头望向他,见这厮凤目内生出幽怨忿恨之色,她不由关切道:“妖孽,你还好么?”
“嘿,我说过没什么能够难住我的,有什么不好?”他昂首一扬眉,天生的自信傲然便跃上眉梢,整个人如同孤高俯瞰的鹰。
“小宝儿,你不必因为我陪你堕崖而愧疚,我反而要感激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暂时退隐起来暗中筹划,否则几乎被人利用酿成祸事呢。”他笑得风姿绰约、魅惑动人:“简单的说:我利用此次机会迷惑了所有人,就算现在被人发现,也只会认为我是个爱美人更胜于爱江山的浪荡子而已,这样的人又怎会有所作为?”
“……”原来我不过是一枚棋子,还以为自己当真那么幸运,既得到巫大哥的倾爱,又可感受到妖孽的关怀;白日梦还是白日梦啊。
心里一阵自嘲后,对妖孽的内疚、拖欠之情便大为减轻,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说话也如以往那般肆无忌惮起来:“喂,你这家伙下次可不准再自作主张冒认是我夫君了,本少爷的妇德妇道、清白名声全给你毁了。”
“哈哈,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做我的娘子,如果不是看你家夫君给我提了这么个醒,谁会要称你这根嫁了人还怀了孕的榆木为娘子?”瞪着局促扭捏尽褪的她,他优哉游哉地进行两人的抬杠斗嘴。
“很好,说到怀孕……”半坐起来,她张口便问:“你老实告诉我,本少爷昏迷时你有没有趁机对我抱抱搂楼,……那个……那个……我?”
“那个什么你?”她还是不相信我啊。
装作莫名其妙,趁转身开门之际挡住脸上无法掩饰的失落伤感。
“你这个坏蛋,不说清楚不准走!!”关系重大,他怎能装糊涂?
随手捞起她气势汹汹扔过来的枕头 一脸坏笑地回身走过来:“呵呵,我明白你所指了。”把枕头放回床上,迅速亲亲她的额,再敏捷跃回门前,哈哈大笑道:“小宝儿,你希望有便有,你不希望发生那便没有罢!!”
说完,人已离房,独剩阿越气鼓鼓坐在床上苦恼自语:“到底有还是没有?这人果然是大奸商,说等于没说……”
可是心里觉得自己这样揣测妖孽实在大大的不该,他虽喜欢将下流当风流,但对自己一直只是表面的嘻嘻哈哈,除了在船舱那次确确实实亲密接触外,其余的都只是迫于形势的勾勾搭搭或点到即止的亲昵;说到守礼,他似乎比启浩做得更好,就是比起自己也更显克制,起码她曾趁他昏迷时偷香啊。
“妖孽,我不相信你会趁人之危,你若有此心,早在我成亲前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小屁孩居心不良、挑拨离间。唉,你这家伙老是先想到不让我难堪,不让我难过……”
“……可我会更心痛的。”阿越怔怔看着那房门,仿佛妖孽正倚门一脸调笑地扬着凤目,如此耀目的俊美无俦、落拓不羁。

第二十四章(1)

沐浴完毕坐在铜镜前,带着热度的水汽氤氲中,阿越秀发如云、肤白胜雪,如画般清丽娇艳的花容半隐在粉色的大裘内,乍看比那精心描绘的瑶池仙子图更美丽绝伦。
云霞持梳站在她身侧,一时看闪了神,直到那仙子仰首问:“云霞,我原来那套男装呢?”
一怔,继而笑道:“是说浅蓝色那件吗?你和主人跳崖那天所穿的衣物皆以破损,都扔了。这些衣物都是主人亲自为你挑选的……”
“巫大哥不在身边我只穿男装。”阿越有点不耐烦了。
“……”那我家主人会如何伤心?
云霞没有将怅然的脸色表露,温柔一笑:“是这样啊,可是船上除了主人的衣物并无其他男装,宝姑娘若坚持,云霞便取主人的衣物供你暂时穿着罢。”
“那算了。”岂不成了和妖孽同穿一条裤吗?这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云霞欲要替她挽个花髻,阿越摇头不允,自己用梳将所有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只挑了一条粉色丝带在发后缚了个蝴蝶结。
一个多月的时间,头发长了不少,打理起来颇费力气。云霞侍立一旁看着她忙碌,嘴里斯斯文文地回答她的提问:
“这一个多月是我和云霓每日为您更换衣物、清洁身子,主人怕你手足长期不活动引起萎缩,每日一遍遍为您按摩推拿,午前抱你晒太阳;……您问进食?也是主人一点点喂你啊,他基本不让我们插手;……那些来看诊的大夫见到您便失态得很,有好几个拉着你的手不放,当真死有余辜,就算主人不怪他们我也会剁下他们的手!!连续数名后我们便在你床前挂起竹帘了;
……朝廷在你们堕崖后立即查封了柳家名下的产业,可主人在决定助你离京后便将柳老爷阖府搬迁了,柳家的财物产业大多转移至西契或改为战鹰名下,余下那些只是正常营业支撑着,所以柳家只是伤了些皮毛而已。
……主人在西契的事情办得不顺利,最关键的那一天他没出现,……为何?他说他还不能现身,待替你解决离京的求助后再说。宝姑娘不必内疚,幸亏你在那时求助,否则主人便会依计划行事,……如果发生,后果很严重,……主人所受的打击是致命的,……什么打击?唉,请您亲自问他好不好?
……你们堕崖那天确是主人吩咐我在沉日江等候的。和主人上路的途中,我思忖着你说你爹爹已经寻过来,且探子有报发现四皇子改道直奔青梅镇,我觉得你是想支开主人去见他,主人这般千辛万苦助你离京,必是不愿你跟他走,所以我没按您的吩咐,未到三个时辰便给解药主人服用了。跟着我们便赶回青梅镇。
保护你的飞鹰每隔一个时辰便送来情报,主人得知你联手徐正制服巫公子,又约四皇子在射日台附近见面,猜到你欲自行了断的心思,意欲阻止你们上山,但他一直未退烧被我拦下,我通知保护你的战鹰强行制止你上山;他怕来不及阻止你便会跳崖,一面让我重金聘请麟山射日台下的沉日江渔民在附近游弋等候,因江水暗流多、水流急,一面又让人收购猎网联结成一片撒在可能堕落的江面,……战鹰被诛后,得知四皇子故意以你诱他前去,他便要求我率众在沉日江继续布置,自己只身赴约;他轻功太高,我无法追得上,且战鹰都不在左近,我武功不济,只好听从安排……
以为主人因为有所准备才随你跳崖?……宝姑娘,那么仓促的时间、那么大的范围,主人决意山上救你时便知道我们尚未完全布置好,有没有用他心中也是没底的。万幸的是主人抱着你极力浮起游动抓住了撒入江中的猎网,雇来的渔民下水帮忙救起你们时,主人身上的剑伤已被寒冷的江水泡得灰白……
是的,你救上后仅有微弱的呼吸、身子冰凉,主人还发着烧,坚持运功给你护住心脉;晚上他过于疲劳、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却不还要守着你,云霞无法,只好趁他迷糊时抱他睡在你身边了,……你们两人一冷一热,倒也相得益彰;主人三日后才退了烧,……宝姑娘为何脸色不佳?主人是在你身旁半梦半醒的睡了三天,虽然你只穿里衣,但主人并没有龌龊之举啊。”
“……”小屁孩果然夸大其词、诽谤妖孽。
阿越思及曾如此不信任柳风轻,心里一阵愧疚,问:“他的伤现在都好了罢?”
“四皇子剑下没留情,又被那么冰冷的江水浸泡、还坚持为你运功了半天,唉,高烧不退的第一晚他的情形比你还凶险,我们都担心他能否挺过来……现在还好,只是背后和腰间的伤口还需包扎敷药,其他的都愈合了。”
“啊?!!”嗖的站起,便要去探望他。
云霞一把拉住她:“宝姑娘,若你去是关心他的伤势,请不要去,好吗?”
“为何?他都是为我才受的伤,我怎能无动于衷?”阿越急道。
“唉,主人看了你与紫笛公子的婚礼后便醉酒睡在楼顶上至次日清晨,刻意放任自己病倒发烧的。那日你要求见他,我不知你与他相谈何事,但过后主人便要我吩咐十二名战鹰去保护你的夫君,你可知那十二人原本是要去抢回远靖侯的信符?你再这般着紧他,却不能相伴他身边,何苦令他欲罢不能?”
顿了顿,云霞喟叹:“我后悔告诉你趁他昏迷时亲他一事了,……宝姑娘,你明明喜欢我家主人,为何要应允与紫笛公子成亲?你可知他就是因为觉察到你对主人的情意才急匆匆和你办亲事的?为的不过是令我家主人死心罢了,连你的夫君都看得出你和主人的情意啊;你那日抱着昏迷的主人亲他的神色,易姑娘一看便明白你的心,你自己怎会如此后知后觉?还是你刻意逃避?……”
“云霞!!”如同被人掀了老底,阿越急恼攻心,大声喝止:“我从见巫大哥第一面便喜欢他,从没有改变过,能和他结为夫妻是我的梦寐以求之事;我对柳大哥……我们是好朋友,是好兄弟……”
“唉,那便请您忘了云霞方才所言罢。”云霞一欠身,细声细气道:“宝姑娘,紫笛公子绝对是一个可托终身的良人,而我家主人绝对是一个总成全他人的大傻瓜,你也是一个认不清自己心意的大傻瓜……
爱慕主人的女子多得云霞都记不清,主人一向如风过不留痕,大家都说他没心;他的心都给了你,怎可能还有心?……宝姑娘别生气,你如此的姿色,世间为你倾倒的大有人在;只是你永远也找不到像我家主人这样只求付出不要回报的真心实意……”
“你……”
“请你慎重考虑,若决定回到巫公子的身边,那么便让我家主人死心罢。哪怕狠狠伤害他,也胜过这样明明关心牵挂他、明明与他情投意合,却不肯面对自己的真心。这次你们跳崖大难不死,可是下次呢?下次还会如此幸运吗?主人他……他的境况你又知多少?”

云霞走后,阿越独自呆坐在房内,思绪万千。窗外是两岸枯枝秃杆的入冬景色,偶有一抹绿色出现,都化为妖孽的潇洒身影。
心愈来愈乱,扶着墙一步步走出房,才发现身处的是一艘双层的画舫二楼中段位置。
一点点移步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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