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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女不准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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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他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胳膊恐怕是……”扁鹊接过黄裳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叹息着摇摇头。
“军医,你,你说什么,我的胳膊,啊,我的胳膊保不住么?”□□的士兵睁开眼,痛苦地呻吟着,听到扁鹊说自己的胳膊恐怕不保,便更是心如死灰。
闽阁听着心里一颤,他急忙走过来抱拳道“老神医,你一定要保住这位小兄弟的胳膊,不管什么方法,拜托了!”说着单膝跪地。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扁鹊慌忙扶起闽阁。
“将军!”旁边的士兵顿时个个热泪盈眶,有这样的将军,他们原生死追随,至死不惜。
“老朽定当尽力!”扁鹊眼神坚定地说着,忽然他眼神闪速地看向黄裳夜“小裳,你记不记得前几日我在断崖处给你指过的一种稀缺的药材,那药材对恢复血肉有极强的功效,相信那个可以救回他的这条胳膊。”他捋了捋胡子,眼神坚定到“你留在这里照顾伤者,我去采来。”
“不行,不行,老神医,山路崎岖,又是大雨,而且这位伤兵急需要您的照顾,还是我去吧!”黄裳夜立刻拦住扁鹊。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我去带几个人去,你们都留在这里,一个年过七旬,一个弱女子,我怎么可以让你们去冒险。”说着就点了外面几个士兵准备走。
“回来。”扁鹊大呵一声,气急败坏地走过去“你个臭小子,你认识那药材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闽阁一愣,摇摇头。
“我陪你一起去!”黄裳夜走了过去,她转向扁鹊“老神医,我认得你说的药材也知道在哪里,我和闽哥哥去吧,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更需要你!”
扁鹊点点头,叮嘱了黄裳夜和闽阁几句,便走到炉子前取下热水,倒在盆里,又紧接着架上一壶水。


、黑血灵芝

闽阁和黄裳夜两人领着5个士兵去了断崖方向……
“就是这里!”黄裳夜在崖边站定,指着断崖中央的几株类似灵芝的药材“看到断崖中央一团黑色的植物没有,那就是我们要找的黑血灵芝”。
闽阁眉头紧皱,药材和他们距离隔得太远,必须攀着下断崖才可以,可是却没有什么可以下脚踩的地方,一群人在崖边急的团团转。
“藤条!”黄裳夜看着不远处的树上眼前一亮,赶紧走过去扯下前方树上的几根藤条,确认藤条很结实才朝大家挥手“大家快过来,多在附近找些藤条然后搓成一根麻绳,顺着麻绳就可以下去了。”
“呵呵,还是小裳主意多,大家快照着办。”闽阁立马吩咐大家行动起来。
很快一根用藤条搓成的粗绳子出炉了,一个士兵用力扯了扯,眉头皱起。
“将军,据属下推测,这跟藤条只能承受50公斤以下的重量……”
闽阁一愣,在场的其他士兵也楞住了。
黄裳夜摆摆手“大家别忘了我啊,我是50公斤以下的。”她这么苗条的身段,估计也就只有40多公斤。
“不行,你一个姑娘家下去太危险了!”闽阁立马否决。
“闽哥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现在这里就我一个人能下去。”黄裳夜说着将绳子绕在自己身上,走到悬崖边大喊一声“放!”
几个士兵你看看我看看你都不敢擅自行动。
闽阁沉着脸,他走到黄裳夜跟前严肃道“小裳,你小心点。”然后一挥手。
几个士兵得到命令,缓缓往下放着绳锁,黄裳夜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攀着。
“还差一点点,再往下放!”黄裳夜仰着头大喊,一只手使劲往左下方伸着。她的右下方是从峭壁上生长出来的一颗树,树枝向左延伸着。
随着藤条一点点往下放,悬崖岩石和藤条摩擦着……
“啊!”由于下雨天,黄裳夜脚下一滑踩了个空,身子悬在了半空中。
“小裳!”闽阁吓得大叫一声,担忧地探着身子往下看,见黄裳夜没出什么事才松了口气“小裳,你使劲往回荡,然后抓着你右手边的那棵树!”
“嗯!”黄裳夜一咬牙,紧紧抓住藤条往回荡,前几次由于力气太小都没有够到树枝,最后她拼尽全力荡了过去,终于抓住了树枝,她坐在树枝上大口踹着粗气。


、终于采到了那珠止痛草

由于黄裳夜在下面不断晃荡着,藤条与断崖也不断摩擦着,慢慢地藤条开始出现松散。
“你们把绳子再放下来一些,我踩着树枝过去应该就能够的着了。”黄裳夜大喊,慢慢朝树枝末端走去,末端一直延伸向了黑血灵芝的方向。她脚踮起来,一只手紧紧握着藤条,另一只手慢慢朝黑血灵芝方向伸过去,很快她便采到了附近的一株黑血灵芝,很快手边附近的灵芝被她采完了,突然她眼前一亮,在黑血灵芝后面藏着一棵她曾在本草纲目中见过的药草,这种药草具有麻醉作用可以消肿止痛。
“小裳,好了没有,差不多了就上来吧。”闽阁见黄裳夜采摘成功,却迟迟不见她上来朝下大喊着。
黄裳夜欣喜不已,并没有理会闽阁的叫喊,她又朝前迈了几步,手艰难地伸向那珠药草,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额头上开始冒着豆大的汗珠,她用力一蹬脚,终于采到了那珠止痛草,她会心一笑。
“啪!”
由于黄裳夜最后的用力一蹬,本来快要断裂的藤条彻底崩断。
“啊!”黄裳夜大叫一声,身子开始往下坠落。
“小裳!”闽阁大惊,飞身下去接住藤条,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峭壁。“小裳,你没事吧?”他担忧地朝下大喊。
“闽哥哥,我,我没事!”黄裳夜见自己没有掉下去,心有余悸地抚了抚心口,她抬起眼感动地看着卖力单手拉住藤条的闽阁,一滴血掉落在她的脸颊,她一怔嘴里喃喃道“闽哥哥……”
上面几个士兵见状赶忙上前去帮忙,几个人齐心协力地将两人拉了上来。
“小裳,你还好吧。”闽阁关切地上下查看着黄裳夜有没有受伤。
“闽哥哥,我没事……”黄裳夜使劲摇着头,她一把抓过闽阁的手,只见手上有几处勒伤的痕迹,她眼眶一热眼泪涌了出来“闽哥哥,你受伤了,都是我的错!”
闽阁抽回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我没事,我们赶快回去吧,要不然他们要等急了。”
“嗯”
一行人飞快返回营地。
营帐内一个痛苦的呻吟响遍整个军营,所有士兵听着心都揪了起来。
“军医,我……我求求你,杀……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病□□的士兵痛苦的大叫着,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他使劲挣扎着,奈何手脚都被牢牢地禁锢住。


、这么一笑所有人更是不解了

“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我要把他手臂里的半颗狼牙给取出来,要不然这条手臂真的要废了!”扁鹊也冷汗直冒,时不时看着帐外,他的手颤抖着迟迟不敢动手,他担忧着,万一弄伤了手臂的细小血管,就算里面的狼牙取出来了,这条手臂还是会废掉,想到这里,他不安地拂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珠。
“啊,你们……你们放开我,让我去……去死吧,我……我真的受不了啊……求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传入了刚回到营地的一行人中,黄裳夜心中一惊,飞快地跑向了营帐内。
几个按住他的士兵叹着气别过脸去不看他痛苦的样子,手牢牢抓着不放。看到黄裳夜回来皆是一脸的欣喜。
扁鹊急忙迎了上去“回来了,药采到了吗?”
“嗯!”黄裳夜将黑血灵芝递了过去,扁鹊点点头接过灵芝放进烧开的水中浸泡着。
黄裳夜看着一脸痛苦不堪的人,赶忙把刚采的止痛草放进捣药罐里捣碎,她快速走到床前在那人耳边说着“来,你把这个吃下去,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士兵痛苦地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她,看到黄裳夜鉴定的眼神,点点头张开嘴咽下黄裳夜喂过来的药汁。
不一会儿,那人便睡了过去,所有人皆是大惊,一个士兵突然走过来掐着她的脖子狠狠问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扁鹊和闽阁楼皆是别这突如其来的一闹给吓蒙了……
“你先放开她!”闽阁呵斥一声,然后走到黄裳夜面前脸色严肃地问“小裳,你,你给他吃的什么?”
黄裳夜摸了摸自己有些生疼的脖子,笑了起来。
她这么一笑所有人更是不解了……
“小裳啊,你别傻笑啊,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扁鹊在一旁小声好心提醒着。
黄裳夜更是乐了,一会她脸上恢复平静,干咳两声说着“你们不要这么慌张,我刚才是帮他止痛呢,你们没发现他现在没有嗷嚎大叫了,我只是让他睡过去了,这样我们也方便帮他处理伤口,而且他也不会觉得痛了!”
“真的?”刚才那个掐她脖子的士兵半信半疑地问着,病□□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两人是一起参军的,他们就像亲兄弟一样,以为黄裳夜想害他,所以刚才才会那么冲动地掐住黄裳夜。


、想做我徒弟就必须过这关

黄裳夜坚定地点点头,微笑着看着□□的人“这种药在我家乡很常用,对于要开刀的病人来说,是必用的,而且病人在开刀时候都感觉不到痛苦,等过了麻醉期,病人自然就醒了,你们看他现在睡得多安详!”
“小裳,对不起,我们都误解你了,你别往心里去!”闽阁笑着拍拍黄裳夜的肩膀,她摇摇头笑着看着他。
“对不起,黄姑娘,是小人不对,不该对你动手的,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你一定要救救我兄弟!”刚才那个士兵扑通一声跪在黄裳夜的面前。
“你快起来,快起来,我只知道帮他止痛,但是真的要救人的话你还是去拜托扁鹊老神医吧!”黄裳夜扶起她,尴尬地笑着看来看扁鹊。
“那就拜托老神医了!”士兵紧紧抱拳。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赶紧都出去,我要动手术了,小裳留下来给我搭把手。”扁鹊不耐烦地将众人都轰了出去,饶有深意地看着黄裳夜笑着。
“小裳啊,你还真有一手,能让他安静下来,我刚才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他老是晃来晃去,我还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他的血管。”扁鹊说着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切开那条被撕咬地血肉模糊的手臂。
黄裳夜看的胃里翻江倒海,开始干呕起来,在学校她也总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每次有解刨课她总是尽量翘课。
扁鹊笑着“小裳啊,看不下去也要看,你要想做我徒弟就必须过这关!”
“我实在受不了啊!”黄裳夜抚着发闷的心口“什么,老神医你说什么?”她突然才反应过来急切地问着。
“我说,你要是想拜我为师就给我好好瞧着!”扁鹊又重复了一边。
黄裳夜难以置信地看着扁鹊,随即一脸欣喜“是是,师父,我一定看着,我现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她眼睛刚投到那只手臂上,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她尽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吐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扁鹊手里那把动来动去的手术刀。只见一块灰白色的东西被扁鹊夹了出来扔进了盆里,黄裳夜赶忙递过毛巾给扁鹊。
扁鹊接过毛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笑呵呵的说“总算是取出来了,这半颗已经腐烂的狼牙要是一直留在他手臂里,恐怕日后会让他整条胳膊发炎溃烂最后很可能会危及他的生命,如今可算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看了看黄裳夜又看了看炉子“小裳啊,你去把刚采的黑血灵芝磨碎然后敷在他的手臂上,相信过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就会长出新肉来了。”
“是,师父!”


、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

黄裳夜用袖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欣慰地看着病□□的人笑了,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拿起药箱走了出去。
外面雨已经停了,整个空气中充斥着雨后清洗过得泥土气息,黄裳夜抬头看了看被乌云遮蔽的月光,会心一笑。
“黄姑娘,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一群士兵扎堆涌了上来,围着黄裳夜问着。
她微微一笑“各位放心吧,他的胳膊保住了,这可是多亏了老神医呢,你们啊可得多感谢我师父他老人家。”说着眼神四处寻找着扁鹊,却不见他的踪影,见一伙人要拥进去,立马伸手拦住他们“哎,哎!现在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他,等明天他好些了再去看他吧。”
“既是如此,那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多谢姑娘了!”一个领头的士兵道了谢,然后将大家遣散各自回了帐篷。
只见闽阁一只手扶着腰间的刀柄,看着黄裳夜低头笑着。
黄裳夜见到闽阁浅浅一笑跑了过去“闽哥哥,哎呀你笑什么呀?”她好奇问着,闽阁这样笑让她摸不着头脑,便歪着头问“闽哥哥,你干嘛老盯着我看,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说着用左手胡乱在脸上拂了两下。
“别乱动!”闽阁抓着黄裳夜的左手,抬起右手将她唇边的黑色小物体取了下来,这个动作无比认真以至于持续了好像将近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你呀!”闽阁笑着将手中的一块很小的干枯像是木渣的东西递给她看。
黄裳夜接过仔细瞧了瞧,然后恍然大悟般“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刚才捣黑血灵芝不小心溅到的!”
“呵呵……”闽阁笑刚想收回手,却被黄裳夜突然一把抓过,他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黄裳夜眉头皱着“呀!闽哥哥,你的手怎么勒得这么严重!”她抬起头眼眸闪烁地看着他“肯定是刚才救我的时候勒伤的,对不对,刚才怎么都不包扎一下!”黄裳夜责怪道。
闽阁心中不禁为之一颤,不好意思挠头笑笑“呵呵,没事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说着抽回手,不以为然地笑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闽哥哥你跟我来!”黄裳夜生气道,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帐篷里走!
闽阁心砰砰跳着,眼睛始终盯着黄裳夜拉着他的手上


、男女有别难道不知道么

男女有别她难道不知道么,这是第一次一个女子如此待她,也是第第一个除自己母亲外的拉她手的女子,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闽哥哥,你坐这儿,我给你包扎一下!”她将药箱放在一旁,打来一盆水细细帮他擦拭着已经结痂的伤口。
她吹了吹气,抬起头看着他“当时肯定很疼吧,我记得闽哥哥你那会儿都流血了!”她心疼地说着,又往他手上轻轻吹着气。
“不……不疼!”闽阁低着头不好意思起来。
“呀,闽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刚才淋到雨发烧了?”她担忧地将手附在闽阁的额头上。
此时的闽阁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条件反射地往后倾了倾身子,尴尬笑着“没……没……想来是天气太热了吧,呵呵!”说完眼睛一通乱瞟。
“呵呵,原来如此,是啊,这天气刚下完雨,挺闷热的。”黄裳夜意会地点点头,她起身走到门前将门帐撩了起来,回头看着闽阁甜甜一笑“我把门帐挂起来,让里面透透气,闽哥哥就不觉得闷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闽阁紧张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胡乱应承着,这还是他头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么窘迫。
她走了回来,坐回凳子上继续专心致志地帮他包扎。
突然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孩冲了进来,一把拉起闽阁,不满地看着黄裳夜“你这个女人是谁?居然敢如此放肆!给将军大人包扎你难道不应该跪着吗?”
黄裳夜抬头打量着眼前的男孩,长得眉清目秀,个子也挺高,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一股灵气,黄裳夜断定眼前这个人长大后定是个迷倒群芳的大帅哥,她眉头一挑,站了起来一把抢过闽阁的手,继续包扎起来,头也不抬地说“小鬼,你这思想也太古板了吧!将军大人可没你那么大官架子!”
“你才是小鬼,我有名字,我叫小聪,不是大葱的葱,是聪明伶俐的聪,女人,听清楚没?”他怒瞪着她,却不敢有所举动。
“呵!好吧,小聪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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