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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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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阻止那边兴匆匆的讨论,蓝晴紧咬银牙,“这事能怪我?还不是你让我喝独脚戏惹来的。”
无辜地轻耸宽肩,“我又插不上话,看你聊得那么开心,我哪里敢随便打扰啊。”一句话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害得蓝晴气得牙痒痒又无法反驳,只好瞪着一双喷火的美眸巴不得在他身上烧上几个洞。
“你觉得我们是遵从古礼还是按照现代程序去走?”那厢的会议不知何时已经移师厅中,全都围着那张红木圆桌兴致勃勃地高谈阔论着。
“我想还是仿照古代好了,入乡随俗,况且也机会难得。”MIKE当然不会参与这种无聊的事,所以他只是静坐一旁,发言的是他那个热情过头的小妻子小雨。
“不好。”话音刚落,幽兰便截了去,“在这里也不知道得待多久,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是尊敬自己的生长地,以兹纪念不也挺好的吗。”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作为家庭老大,丰子恺收集正反双方的意见,凝神沉思。
“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璇玑温文的声音在一室嘈杂中轻轻响起,“各位施主且听我一言。”
众人看了他一眼,一副‘你有话快说’的不耐样。
淡淡一笑,“婚姻乃人生大事,切不可草率视之。”
翻了个白眼,这谁不晓得,下文呢?
“但既然我们都因机缘巧合在这里碰上了,料想冥冥中已有定夺,”“所以,我认为我们应当守古礼,三书六聘,拜堂成亲。”
“你直接说不就得了,简单点。”实在听不得他文绉绉的话,慕云没啥耐性地晾起眼角。
想当然耳,护花心切的踏雪马上就反击回去,“你个小毛孩懂什么。这叫文学,这叫修养,这叫内涵,没文化,一边去。”哼!敢看轻她的璇哥哥!她可不是好脾气的未婚夫大人。
“我赞成璇玑的。”兴匆匆地,小雨举手投票。
“这样吧,我们还是先征询新人的意见。”争论不下,丰子恺决定问正主。
“哦,也对。”大伙一同抬眸,“咦?”一致的诧异突然响起,“人呢?”
懒懒一笑,帝靖言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说话,“在你们谈得最热烈的时候,他们就——溜了。”
齐齐一愣,咬牙切齿声直达云霄:“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落晚人阑见华照。
冬夜寂静,月色如洗,淡淡的银华让黑暗不再独权。草虫低鸣益发显得静谧。树影婆娑,微风拂过带起细微的摇晃,隐约可以窥见一双相互依偎的影子半坐在山坡上。
舒服地倚在他宽肩,双手坏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蓝晴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
修长的指轻轻梳理着她似水的长发,风清扬细细地用目光一一描绘着她如画的眉目。
初来这个时代的那一段时间里,对于新的身份新的生活有着太多的改变需要他去适从,而当那些新鲜感悄然褪去,他心惊地发现:他寂寞了。
当一切沉淀下来,听着那呜咽的夜风,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头一次他体会了寂寞一词。只因,他竟然有了想念,有别于亲情、友情的想念。
唐昭昭,他的大学同学直到同事的朋友。蓝晴与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她聪明开朗又温柔体贴,工作上巾帼不让须眉,生活上细心,善解人意,标准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只是,可能是太熟了,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少,但他从未动过别的念头,例如爱情。也许是身边的人一双一对的刺激了他,那些个夜阑时分,他竟然想到了她。他开始想着他们的初识,他们对工作的热烈探讨,他们意见不符时的针锋相对……那一些他未曾放在心上的回忆,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如昨日般清晰地映上心头,让他开始怀疑,或许,他早已喜欢她而不自知。
当他强烈想回到现代时,没有料到的是,他遇上了她,蓝晴,一个他以为是错落风尘的慧黠女子。
一次,两次,三次……他不相信感情的薄弱,在他认为自己对唐昭昭有着朋友以外的感情后他不愿相信心防是如此不堪一击,他抗拒过,但那微弱的反对总是敌不过那颗想见她的心,即使只是远远坐在一角,看着她顶着那副粗俗的外表与人客打情骂俏,八面玲珑地游走在那一片纸醉金迷。也许,他当真如此轻易动情,那么,会不会又在他有所开悟的时候又是一次措手不及的变故?他说不出的害怕,只因她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悸动,那种一颗心满满装着一个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却又是那样的令人甘心沉醉,也许她不曾了解,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皱眉都是他细心收藏的回忆。她很坚强,也很脆弱,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品尝她压抑的喜怒哀乐,那一副瘦弱的肩膀明明单薄得像是会随时倒下却又总是倔强地挺直腰身从不言输。当属于她的记忆越来越丰满,她占据的思想越来越多时,他想抽身已为时已晚。那个热切的希望已随着他心一点点迷失在她身上时变得微不足道,他只想守着她,直到她放下一切包袱与他的携手同行。他知道,如果放不下,那么他就得选择放弃,是放弃亲友故国还是放弃她……他很清楚,倘有一天真有必须做出抉择,他会割舍那个生养他的世界,他会不顾一切留在她身边。
然而……她竟然也来自未来,竟然是他们相识已久的人……
从不让思绪主导面部表情,但今晚他震惊得无以加复,只因,原来缘份早已种在二十一世纪。
蓦地,他收紧怀抱,埋首在她如云的秀发中。
他突来的激动让她自迷醉中醒来,她动了动,微微分开两人,她抬眸看进那双压抑深遂的双眸,看懂了他流转的心绪,也清楚地看到了被惊喜征服的自己,一刹那间,前事种种如海潮般涌来,不自觉眼圈泛红,“清扬兄,我很庆幸,一直都是你。”
“蓝晴。”沙哑地唤着她的名,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唤她的名字,她必须紧咬着下唇才能抑制住那到口的泣声。
“蓝晴……”拇指轻抹去她眼角不小心溢出的泪,风清扬低首深深吻上那片让他牵念的唇瓣,像要诉说那如脱缰野马的滂湃情感,那样全心全意地吻着,吻去她的热泪,吻去她的委屈和辛酸。
月光静静筛过柳梢,悄悄地笼罩着那双俪影,同时也见证着两颗再无芥蒂的心紧密相连。





月满人圆赋金风 第二十六章 潇洒入狱
 更新时间:2011812 16:34:01 本章字数:4457

“老爷,不好了,老爷!”一阵急促的叫唤伴着一连串错乱的脚步声从前院一直叫到兰院。
享台里,一盘已走了大半个时辰的棋局依然僵持,但略通棋理的人都看得出来,白子已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饶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再世也无力回天。
丰子恺斯文的脸上平素少有聚首的两眉此刻已皱成了一条直线,双唇紧抿,执子的修长食指已要下不下的举了有一会儿了。
先是看了下院门的方向,稍稍凝神了一下,然后又看回对面人,风清扬不禁叹了一口气,“好歹你也是个老大,有这么输不起吗?”
“谁说我输了!”活像被踩到了尾巴,斯文的脸涨得通红,张牙舞爪的像要在他脸上抓上几道血痕。
一旁绣着丝巾的爱莲听了,掩面而叹,然后向风清扬递了个抱歉的眼神。唉,她这个老公脾气好,修养好,文才嘛也算是出众,待人接物也谦虚有礼,说起来那是优点何止千万,不过嘛,这人无完人,他就有那么一个小缺点,就是明明不会下棋却总是一副精通此道的自处,乐此不疲的找人下棋又总是不肯认输,一盘普普通通的棋局硬是能拖上个把时辰。
认命地摇摇头,风清扬叹息地以扇按下他的手,“管家来了。”听那样壮观的叫唤,看样子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咦?”凝神细听了下,丰子恺终于放下棋子,微扬首看着那个一出场即是连奔带跑的短小身形。
“老爷,不……不好了。”很快奔至享台,管家气喘吁吁地攀着柱子直吸气。
“什么事?”他脸上的慌张不是假的,只是丰子恺很纳闷,他们与世无争的一家子能有什么事能让这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管家风云变色。
“门外……外……”张合着一张嘴,管家越说声音越小。
见他连喘了几口气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风清扬递上一杯茶,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不急,慢慢来。”
大事当前,原本就不拘小节的管家也不客气一手接过茶,叽哩咕噜地一口喝个精光。许是被他冷静的气度感染,管家深吸了口气,如连珠炮般急道,“不好了,门口来了一堆官差,说要抓拿风公子归案!”
一石激起千层浪,闻言,丰子恺嚯地站起身,双目暴瞪,“你说什么?”
“刘千总带了一队人马,说要缉拿疑犯,而疑犯的名字,”“就叫风清扬!”
“什么?!”丰子恺惊叫,爱莲诧异看着风清扬,“清扬,你做了什么?”
先是微微一愣,被点名的人又神色自若地展开绢扇,“可有名目?我犯的罪行是?”
“他们说你诬陷朝廷命官,诋毁官场。”他也听得一头雾水,从来不与人结怨斗气的风公子怎么就背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罪名。
“哦,”恍然大悟,他点头,“原来如此。”
“清扬,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有官差来抓你?”有没有搞错,早就叫他改一下他那我行我素的死性子了,偏总是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虽然他们是有帝靖言这个靠山,可如果是官衔比他大的那可怎么办呢,他到底有没有为他们的心脏健康着想过。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给他下罪者定是前些天被他打断了一条手臂的王记祖。说来也真是冤家路窄,那天元宵节他陪蓝晴去逛街的时候,好死不死地遇上了这个京城有名的败家子,更加好死不死的他竟敢调戏他的蓝姑娘,没办法,惹上原本就不是善良之辈的两人,色狼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断了一条手臂,当然如果按他的意思的话,这种人渣是没必要留在这世上祸害千年的,转念想想他老爸王太守也不是太坏的一个官,且他兄长也是个难得的人才,才小小惩介一下。啧,早知道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是谁?”
“唉呀,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该怎么办呢?”爱莲急急插话,这个时候还来研究这个做什么,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还能怎么办,”双手一摊,风清扬很认命地道,“乖乖出门跟他们走啰。”
“这怎么可以?”一声尖叫,爱莲无法认同他这种不争辩不上诉的做法,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以为这还是凡事讲求证据的二十一世纪吗。
“老实说,”冷静下来,困惑地看着他脸上闲释的笑,丰子恺多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无辜地耸肩,“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倒是你,赶紧帮我搬救兵去吧。”他还能有什么绝世奸计,不就是玩一下‘顺水推舟’那一套而已啰。
“你真打算束手就擒?”审视过他脸上的表情,看来无疑,丰子恺难掩担心。
“不然呢?难不成来个拒捕?”微微一笑,“怎么说你也是个官,窝藏钦犯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这……”话是这么说,可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被抓吧,如果在帝靖言救人之前出了什么差错,谁来填补这个巨大的遗憾。
“放心吧,”将他的担忧看在眼底,风清扬暖暖一笑,“在你们来之前,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就说他这个损友一遇上切身的事情就不动脑,怎么说他也拥有一身高深的武功,向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善良老百姓,他岂会任人欺凌。
“那,你千万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先逃了再说。”又不是他这个天朝的人,还怕什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不成。
“嗯,放心吧。”
————
这是个难得的经验。
蹲在阴暗的大牢里,风清扬新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如同电视上所见的,几排用黑色铁条搭建的地牢,床铺就是那一地不知已有几年光景的碎稻草上的一张席,照那泛黄的席面看来,绝对已经是‘躺’人无数的历史遗物了。昏暗的牢里看不见天日,唯一的光源就是墙上那一排细小的洞口,想来是怕有人逃走,那洞口大小最多就只容一个小老鼠进入。唉,这种建筑物,如果他想走的话也只有老老实实动手杀出一条血路了。
身上还是那套被捕时的月白色长衫,好在并没有被逼换上所谓的牢服,否则岂不是臭死人了,别怀疑,从这床铺来看,一套干净的囚服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藉着顶上微弱的光线,他细细看着衣袖出神。
这是她一针一线为他缝制的衣物。那天她温柔地为他穿上的时候,他心里是涨满的感动,这是她亲手为他做的衣裳,他似乎可以看见她在烛光下垂着头,一头青丝被随意披在背后,小手拈着针线一针一针认真的缝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盈盈浅笑,但他知道这里面藏着她绵密的情意,她一点一滴的关怀。她与他记忆中的形象一样,也很不一样。同样的是,她很爱笑,伤心难忍时她笑,生气发怒时她笑,开心快乐时她笑。而他最爱的,就是那种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大笑。很可爱,很引人心动。
“进去吧,快点,你只有半柱香时间。”才想着那个可爱的小女人,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风清扬转过身,然后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人。
“你这是什么表情?”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份阴暗,蓝晴不满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抹了把脸,风清扬试着去柔和面部表情。
“想来就来了呗。”行前两步,蓝晴蹲下身,将一个竹篮放下。
“他们也让你进来?”不是说他是朝廷重犯,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接触吗?不过他至今尚未明白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天地不容的罪行就是了。
“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恩客呀。”先是在地上铺了块布巾,然后将饭菜一一端出摆放其上,蓝晴头也不抬地随口道。
似是受了颇大的惊吓,风清扬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他们……也信?”她这不是毁他清白吗?想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外加玉树临风的一个大好青年,跟她?被人传出去,这……能听吗……
慢慢抬起那张胭脂重重的脸,蓝晴皮笑肉不笑,“请解释阁下的措词。”
“呃……”兀自评估了下那阴笑成分,风清扬很快粉饰太平,咧嘴一笑,“不,我是看到你就感动过头了,一时之间没想到那么多。”
“哼!”犹不满意地蓝晴小手拧上他耳朵,“我都屈尊降贵地来看你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挑?”
“没有,完全没有。”飞快地在她唇上小小一吻,“我只是太激动了。”
“真的?”质疑的眼神上下打量。
“比珍珠还真。”因她唇色打得太重了,不得已,风清扬只好在她颈间印下一吻,看得吃不得,心中不禁惋惜不已。
“算你说得过去。”这才稍稍平息心火,蓝晴殷勤地将筷子递入他手中,“快吃吧,这两天你肯定都没吃好,饿坏了吧。”说着又看了眼标准的牢徒四壁,禁不住心酸,“夜里寒重,他们都没有厚些的棉被吗?”只一张薄薄的毯子,能济得了什么事,再这样下去,他熬坏了身子怎么办?
放下竹筷,将她圈入怀中,“你不该来的。”如果被有心人士认出来她的麻烦就大了,他不介意身处什么环境,只要她平安无事,那就足够了。
“为什么他们说你诬陷朝廷?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当收到老大他们的信后,当下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冰凉到以为心跳已停止,回过神来她马上夜入总督府,问明情况后不顾他们的反对,硬是跑到了这座监狱。她无法说服自己去静下心来等待,她必须确定他还活着,他还活得好好的,他还是会笑得奸诈十足。
不想她什么也不知道地胡乱猜测,妄自担心,风清扬扶起她双肩,轻笑道,“还记得元宵那天晚上我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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