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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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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更不用说了,二十好几了还不曾听闻娶过一妻半妾,这怎不教人心疑窦呢。
好在宋大人不是什么乱臣贼子,否则早就成了祸国殃民的驻梁蚁了。
现在竟然有人敢公然诋毁宋大人,料想皇上一定早就火冒三丈,说不定还得诛他九族才心息。这人也太蠢了,什么人不去找,偏偏对上皇上最爱的臣子,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唉,又是一个空有文采没有大脑的书呆子,宋大人怎么说都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事事为黎民社稷着想,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么?嗯,也不对,应该是那个找他碴的人吃得太饱了,虽然他不知尺度地乱作对子是不对,可那也不能一个劲儿地咬定别人是包藏祸心,搞不好若真是个读书读过头了的书呆子,那不是平白冤枉了人家,唉。
看着洪侍郎一步三摇头的背影,宋行清有些感叹道:“自古以来,所谓的‘文字狱’不知折杀了几多文人学士,多少博古能今的大学问家被无辜入罪,葬送了大好的前程!”
朝云被初升的太阳渡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边,红彤彤地悬挂在东方,被分散的晨光零散地投照在气势磅礴的宫殿上,柔和宫阶的冷硬,下朝的钟声萦绕在微冷的晨风中,宫人们有序而忙碌地走过,这皇宫就如同一幅活动的水墨画,红黄的琉璃瓦,金龙盘旋的殿角屋檐,庄严肃穆的横匾。
与他并排行在青石块铺砌而成的长阶,帝靖言平静道:“每一个朝代的政策都有正反二面,虽说大兴‘文字狱’是让百姓人心惶惶,可不能否认那也是一种消除动荡隐患的好方法,手段是极端了些,可政治都是不能避免牺牲的。”
宋行清微摇头,“恕我不能苟同王爷的观点,”他抬首看着天边的朝阳,“下官是科举出身,很明白寒窗十载的辛酸和努力,他们寒暑不间断的埋头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鱼跃龙门,平步青云,那也是平凡百姓唯一的出仕之路,如若只是为了无心的一句话而招来杀身甚至灭门之祸,岂不是冤枉之极吗。”
听着他沉重不平的言语,帝靖言很是欣慰,这看似无权无势实则又位极人臣的一品大员并未学会排挤异己的那一套,虽说这次主角是风清扬,但也不难看出这玉丞相确实是一个心境清明的正人君子。他微微一笑,“大人所言甚是,幸得我朝天子律法严明,四海升平毋须用上此等大动干戈的下策,实为百姓之福,学子之幸。”
“圣上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明君。”闻言,宋行清也回首一笑,那抹沉重也随之消失。
“只是,皇上这次的举动着实让人有些不解。”帝靖言想起先前宋思远不顾宋行清为风清扬开罪的言辞,难得**地着人安排,亲自审问人犯,这让他心头忐忑不已,他皱紧眉头,“你说皇上是不是已经决定要治清扬的罪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要怎么向那帮人交差呀,他可不能真要走到‘劫囚’的那一步吧……清扬,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
“不,王爷多虑了。”正当帝靖言烦恼之际,宋行清摆手道,“皇上对清扬并无恶意。”
“咦?”诧异地对上他平静的眼神,“你怎么知道?”
宋行清淡淡一笑,“之前我为清扬开罪时,皇上便已无怪罪之意,皇上是一代明君,许多事情他自然是心中有数的。”“试想下,如果皇上真的要治清扬的罪,那他只需下一道圣旨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去亲审呢。”
“嗯,说得也是。”听他这么一分析,帝靖言赞同地点头,圣上日理万机,实在不必如此劳烦。只是,这样不是更为奇怪吗?“那依你所见,皇上为何要召见清扬呢?”
浓眉轻敛,复又抒开,他道:“指不定是皇上爱才之心又犯痒了吧。”这样也好,想当初要为他谋个差事时屡屡被婉拒,如果是圣上金口一开,那么,便轮不到他推拒了。如此一想,他还真迫不及待要让圣上马上召见风清扬了。
“有道理。”疑惑尽褪,帝靖言放下了心头大石,然后,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宋行清温和的笑,总觉得他眼中藏着某些令他眼熟的思绪,他不着痕迹地开口,“大人不愧是皇上身边当红臣子,单以大人对皇上的这份了解就足够我们这些臣子引为楷模,认真学习了。”
“王爷言重了,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为人臣者,岂敢怠慢半分,王爷所言,下官惶恐至极。”言毕,他躬身一揖。
事情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但此刻他也不便深究,连忙扶起宋行清,“大人快请起,本王乃一粗人,如果言辞有过失之处,大人海涵便是。”
“谢王爷。”
“既是如此,我们这便去提督衙门,跟清扬说明情况先。”圣意未明,还是先让清扬作好准备为上。
“王爷说得是,我们这便走。”





月满人圆赋金风 第二十九章  亲审
 更新时间:2011812 16:34:02 本章字数:4395

王府内堂,缕缕茶香沁人心脾。堂前挂着一幅气势迫人的万马奔腾图,精致的青花瓷上盘旋着一株枝茎厚实的盘栽,窗户半敞,院里的寒梅迎风怒放,清幽的花香,馥馥的茶汤,让人心旷神怡。
风清扬双膝跪地,虽然端坐上位的是夜璧朝的最高统治者,可他心底就是有千百个不愿意,自小接受的就是人人平等的教育,连生养他的爹娘都不曾下跪过,而现在居然要他跪在一个比他还年轻还美貌的少年面前,且此人还没有半点让他起来的意思。就说这朝代不好,动不动就要来上一个三跪九叩,如果他日他一时想不开跑去当了官,那岂不是天天都要跟地板套交情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小百姓好了。正当他以为要跪到天长地久,而案上人也沉默到地老天荒时,一把与那张年轻的脸不符的沉稳嗓音终于打破了堂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你就是风清扬?”帝思远打量了他一会,脸色平静地问道。
“草民正是风清扬。”切,还真是草民,唉,人家稍微有官阶的诸如宋行清和帝靖言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叹香茗,纵观一室人中,就只有他处境可怜,没有茶喝不说还得跪着答话。
“你可知罪?”随手翻着九门提督立下的案宗,帝思远漫不经心地问道。
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风清扬只是不亢不卑回道:“小民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哦?”眸光一闪,帝思远视线又落在案前低垂看不清容貌的脸,淡声道,“诬蔑朝廷命官,罪可致死。”
此话一出,堂上的帝靖言心头咯噔一跳,他一双火目猛瞪着风清扬,不是跟他耳提面命了几百回吗,他对上的这个是货真价实的古人,传说中掌握所有人生死大权的天子皇帝,他究竟有没有弄清楚状况!
“皇上明察,草民不曾说过任何不利于大人们的话,此乃欲加之罪,草民冤枉。”跪在地上的身影背脊挺得笔直,出口的话也不是叫冤连天的求饶,这让帝思远不禁有些激赏。
扫了宋行清和帝靖言一眼,他表情不变,“‘木目拜相人人从’,可是出自你手?”
“是的。”
“既是如此,你还有何话说?”他从容的承认,让帝思远生出了一丝兴趣,他就不怕他一个不高兴砍了他的头?还是他以为有了宋行清和帝靖言这两个靠山就可以天下太平了?
“此联的确为草民所作,却不知它如何便成了给草民入罪的根由。”唉,草民来草民去的,他又没耕过田,哪来那么多的草。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糊涂?”兴味地微勾唇瓣,帝思远拿起案上的卷宗,“拿去给他欣赏下,让他死得明白。”
“遵旨。”一个头发半白的太监双手过顶恭敬地接过卷宗,然后倒退几步,这才转身小碎步行到风清扬跟前,将卷宗摊开在地,让他一览无遗。
一目十行,看完最后一个字,早就心里有数的风清扬忍不住轻笑出声。
“大胆!”那太监闻声马上大喝,“在皇上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
帝靖言掩面长叹,他就不能稍微改一下他不会转弯的死性子吗。
宋行清早已起身告罪,“皇上息怒,此人只是一介莽夫,不懂这些宫庭礼仪,请皇上饶了他无心之罪。”
“小事,无妨,爱卿请入座。”帝思远看着风清扬没有一丝惊恐的表现,丝丝好奇难得地涌上心头,并没有忘记他那抹讽意十足的笑声,遂问道,“风清扬,你方才发笑,可是在藐视朕?”
虽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总觉得他对自己没有半分恶意,声音中似乎隐藏着笑意,这让他一点也害怕不起来,遂朗声道,“皇上恕罪。”“方才草民是看到提督大人的批言时忍不住反省草民的表达能力。”
“哦,此话怎讲?”不止帝思远挑高了新月眉,连宋行清和帝靖言也专注地盯着他。不同的是宋行清是与皇帝一样的期待他的独特高见,帝靖言则是关心则乱地害怕他又来一个出人意表,到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回皇上,草民作这联的初衷并非提督大人笔下所解。”他眉目低垂,清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彻安静的内堂,“回皇上,草民愚钝,少时尚闻‘东方,木也,万物之所以始生也’,木者,非独不善之意。五行五运皆未离‘木’,然提督大人何以只记取‘呆笨木讷’之意,此草民之一惑也;宰相,惟官阶也,‘拜相’草民本意为朝位居相者必是举世无双的能人才子,自古以来,能为相者哪个不是千古流芳的雄才大家,而今我朝宋大人经纶满腹盖有经天纬地之才,能者居之,如此爱民如子的好官岂非人人爱戴,个个追从吗?”(这个解释看倌们觉得说得过去吗?呜呜……我已经尽力了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帝靖言微吁了一口气,很好,很好这小子没有随心所欲,关键时刻总算是说了几句人话。
宋行清脸上微笑不变,但心里早就为他这临危不乱,思绪清明的反败为胜高招忍不住鼓掌,万料不到他只凭一张巧嘴便硬是把罪名撇得一干二净,这下,就只能是说有心人士捕风捉影,乱入罪证,而他风清扬就只不过是作了一个容易让人曲解的对子罢了。
好家伙!帝思远眼睛顿时一亮,原本他还在想他要怎样为自己脱罪,他甚至已经打算听一段又长又引人掬一把辛酸泪的陈情表,谁知他居然就这么两句话就把一宗罪证确凿的诬陷案给说得云淡风清。惊疑之余,帝思远不禁暗暗佩服,惜才之心顿生,只见他微微一笑,“如此说来,倒是有人故意陷害于你了?”
以为他定然是顺势反咬一口,要求彻查还他清白,孰料风清扬只是声音含笑,“也不尽然,只怪草民语焉不详,他人理解不透彻才有此误判,是草民学艺不精,胡乱买弄才惹来今日无妄之灾,草民知罪了。”
“呵呵,风公子还是个心胸宽大之人,不枉——”眼神一闪,他微微一顿,“不枉宋卿家和皇叔连日来为你奔波求情了。”
“承蒙宋大人与王爷鼎力相助,草民不胜惶恐,大恩大德来世自当结草衔环,只盼能报得二位恩情之万一。”言之凿凿的似乎还真的那么一回事。
瞪着还跪在地上舌灿莲花的人,帝靖言嘴角轻轻抽搐,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么知恩图报过!他不再来个出人意表让他们人仰马翻就已经够让他感恩戴德了!
闻得皇上对他的称呼有变,宋行清把握时间出列作揖,“皇上,既然案情已经水落石出,此案该如何定夺还请皇上明示。”
朗声一笑,“既然只是一场误会,自当还他清白。”“风清扬,此案经查,只是一场误判,如今案情明了,无罪释放,今日,你便可以回家了。”
“谢皇上。”心头一喜,风清扬终于叩下了第一个心甘情愿的响头。
就在他准备遵命站起身之际,突然一股掌风从身后猛然向他扑来,没有回头他只是左手按上地面,身形轻轻一晃,就已避过那凌厉的掌风,回首未及细看,就见一名玄衣打扮的蒙面客以手为刃一言不发向他招呼过来。堂上除了帝靖言外就只有他会功夫,而这个人又只是追着他打,没得选择,风清扬只好老老实实地扬手招架,安安份份地用起老人家所教的也不知好不好使的功夫临阵对敌。
在黑衣人一出现的时候,宋行清早已大喊‘护驾’,也不管自家也只是个文弱书生,一个箭步挡到帝思远面前,一张俊朗的脸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如子夜的眼睛更是变得深遂,目不转睛地看着风清扬与黑衣人来回的攻势。他目光如炬,临危不惧地吩咐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太监出去唤人,因为皇帝只是微服出宫,又是来定烽王府,故而随行的几名大内高手都停要前厅侯命。见太监领命慌张而去,宋行清暗暗握紧了拳头,高大的身形在此刻看来是那样的坚实可靠。
冷眼旁观着风清扬懒洋洋的姿势,明白胜败早已分明,看得清楚的帝靖言不像宋行清这个外行人一样紧张。但观他一副视死如归无怨无悔的模样,早前那份疑惑又冉冉升起,他总觉得宋行清对他的这个皇侄有着异于他人的……应该怎么说呢,就拿现在来说,换作别的臣子,面对着刺客武功高强而自身又没有半点防身术的情况下,有人可以一脸平静地挡在皇上面前,没有一丝丝的不甘和愤恨吗?并不是说不忠,而是不可能做到这般自然和义无反顾。打斗带起的掌风吹动着宋行清月白色的衣袖,帝靖言突然想起那些关于两人的传言,心头一突,他猛地朝帝思远看去,只是在宋行清高大的身影下,帝靖言竟看不太清帝思远的表情。冷眼看着宋行清绷得紧紧的脸,他叹口气,将心惊压下,长腿一伸行至案前,一夫当关挡在身后那两个都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年前面。可有可无地看着黑衣人越来越快的出掌和风清扬飘逸依旧的身形。
但见每一招使出都被他轻松化解,黑衣人眼睛一眯,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招招对准要害向他攻去。
剑眉轻皱,风清扬不解地看着黑衣人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样,奇怪了,他什么时候得罪过这种人物,他没杀过什么人也没放火烧过人家全家啊?何以这人俨然杀父仇人似地钉着他不放。眼看那人好几次险险要了他性命,风清扬火气也渐渐上来了,既然他要他死,那么也绝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完全自卫之下杀了他也不至于良心不安。再一次避过凶猛的一掌,风清扬收起应付的心思,脸色一整立时变得肃杀,全神贯注地看着黑衣人的出招,一双星眸瞬间覆上一层寒霜,看得黑衣人没由来的颤了一下。将他的破绽看得一清二楚,风清扬动作飞快地举起左掌挡去他的手刃,右手一圈如握上一团烈风凶猛地袭向黑衣人。勉强用手挡下那内力浑厚的一掌,黑衣人一个站立不住连连倒退了三大步,他抚着心口,不可思议地瞪着风清扬优闲的身姿,“你——”只说了一个字,就见他猛咳一声,一缕鲜血顺着汗巾潸然而下。
“我如何?”早已停下攻势的风清扬闲适地倚着门侣,脸上挂着一抹让他觉得刺目十足的懒笑,像个女人般用手指拨弄着被吹乱到胸前的长发,万分优雅地向他挑眉请教。
一阵喧闹响起,眼看大批侍卫已杀到,黑衣人不再恋战,闪身从窗口飞扑出去,瞬间失了踪影。
也不去阻拦他,风清扬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看得分明,那人从一开始目标就只有他,否则不会连看都不看另外几人,且最后的那一眼回眸更是没有平素刺客的恶狠,这也太不敬业了吧?照理来说,要对付的人没有顺利干掉不是应该非常不甘地巴不得用眼神射他几箭吗?可是,那一眼,嗯……以他阅人无数的丰富经验来看,这事绝对有内情。
沉吟片刻,风清扬微微摊开了左掌,注视着手中的珍珠耳环,不觉脸色有些凝重,那人,是女的。
青娥:那个,我好像还犯了一个错误,丞相还有一个……





月满人圆赋金风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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