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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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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她塞上药瓶的盖子,抬首,迎上他不变的凝视,微微一笑:“接下来呢?”
恍然回神,他看了看伤口,回眸:“你有针吧?”
针?
浑身一震,她难掩颤音:“你,你要我缝合它?”
尽管知道她害怕,但他不得不点头。
“非,非得这样吗?”
“把针拿来吧。”他坚定而温柔地点头。
深深看了他一眼,她没有再说什么,下床,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个针线盒。
就在她拿起针在烛心上烤时,他突然说:“我不喜欢白色线。”
举着针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像明白了什么,她回首一笑,瞪了他一眼:“轮不到你作主!”
没有处理过此等情况,但高温消毒的常识总还是有的。
待指尖传来热度,蓝晴忙低首寻找伤口。
深吸一口气,就准备刺下第一针。
他及时握上她的手,“真的,不要怕,没多痛的。”
紧紧反握他的手,她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全神贯注地与伤口作战。
一针一针穿进他的血肉,没有听到他的闷哼,却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滴血的心,不敢抬首看他,因怕下一秒就会失去勇气。
寂静的夜,四更报已被敲响,而厚重的帘纬里只有她拈针的手来回穿梭,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静静的呼吸,安静的烛火。
穿过最后一针,在线尾打了个小结,一手执起剪刀,轻轻剪断,又取来金创药,迅速洒在因缝合的动作而扯出的血水的伤口上,待不再有沁浸的迹象,才慢慢地收拾好手中的一切,用毛巾擦掉伤口周围的鲜红,然后,抬眸,迎接她的是他深深的凝视。
再也无法压抑情感,抚上他青白的脸,她心痛得无以加复:“很痛吗?”
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他轻叹地向自己承认心弦已被她拨动,暖暖一笑,轻吻她的手:“不痛,真的不痛。”
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的滑落,她哭了:“不要,不要再有下一次。”
巨大的悸动撞击上他的心头,他只能保证:“不会,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小心地伏上他右肩,她只能用止不住的泪水去渲泄心底的恐慌。
“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乖。”无措地抚上她秀发,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如果,如果,下次你再受伤,你就等死算了,我再也不会理你了。”断断续续中,她抽噎着说明。
“好,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冲着她的担心,他也不敢再受伤了。
——————
嘈杂的人声一波一波地传入她耳膜,终于再也睡不下去,睁开沉重的眼帘,才想伸个懒腰,才察觉腰间被一个手臂牢牢环住。然后迅速想起昨夜的一切,小心翼翼地移开他的手,直起身子,探头检视他的左手,很好,看来伤势正在复原,小手覆上他的额,确定没有发热,她吁了口气,好在伤口未被细菌感染。
起身下床,虽然她经营的生意只有晚上才是高潮,但一天之计在于晨,她已习惯早起,通常外面的街道开始活动,她已酥醒。
把屏风移回原位,趁这清晨,楼内还没有人活动的时候,蹑手蹑脚地跑下一楼天井,洗漱完毕,然后,提上一小桶水往房间走去。
放下水桶,关上门,转身——“呿!你想吓死我啊!”
微微一笑,没有告诉她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说:“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撇撇嘴,“我习惯了。”看了看他,又问:“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不了,我得趁现在人少先走,免得连累了你。”
“哼!这么有心就不要闪进来啊!”假惺惺!
他但笑不语,只是照例走到窗边。
“喂!小心点。”不情不愿地,她说。然后不自在地看着八仙桌上的帐本。
“放心吧。”他又走回她跟前,抬起她的小脸,“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跃出窗外,踏风而去。
晨风吹散脸上的燥热,看着迷蒙的晨色,什么紊乱的思绪也记不起,她虔诚地双手合十,在心头为他祈祷平安!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九章 夜雨寄北
 更新时间:2010510 11:11:00 本章字数:6407

“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一看到自家老公进来,小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待他一走近,很是不安。
来回看了看众人,麦克叹了口气:“我们走散了。”
“走散了?”“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他话中有话,丰子恺沉下了笑脸。
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慕云连忙说明:“我们本来已经找到了那个营地,但清扬说想一探虚实,就悄悄潜进了其中一个大营,叫我们在旁边掩护,就在他出来的时候,被营里的人发现了,然后整个军营都醒了,还好他轻功够好,跟我们打个手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看着一室沉默的人,他也拧起了眉:“我们本来有跟上去的,可不知是清扬的轻功太高了还是太会躲,才一会功夫,我们就都跟丢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他,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
“你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找人?”
“是的。”
悄悄握了握丰子恺微颤的手,爱莲轻声安慰:“不用太担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对,不用太担心。”坐在角落的琁玑摆弄了一下他的算石,“你们出门前,我给你们占了一卜,而清扬的卦文是‘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慕云搔了搔头,能有什么福?
“你的卦准吗?”也不怕会侵犯别人的专业,麦克质疑地挑眉。
“嘿嘿,准与不准,均还是言之尚早。”好脾气的琁玑只是笑了笑地看回身旁的踏雪。
“言之尚早?”丰子恺细细品味这四个字,好像前些天也有人对他说过。
对大家笑了笑,踏雪道:“我相信他,这么久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相信清扬也不会有事,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
不满地嘟嚷了下:“真是的,每次都任性妄为,让人提心吊胆。”
为他塞去一杯茶,爱莲宽慰道:“好了,好了,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还有目标,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对了,说起这个。”听大家都这么说,慕云也松了口气,然后又想起那天在凝香楼的趣事,“老大,那个嬷嬷是谁,你查到了吗?”
“嬷嬷?什么嬷嬷?”一室的人都疑惑地看向丰子恺。
“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我们在青楼看到清扬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纠缠不清。”
“更正!是清扬纠缠人家。”慕云认为有必要说明这一点。
“哦?青楼?丰子恺,你很有闲情嘛,嗯?”闻言,爱莲危险地眯起了眼,斜瞄着他。
一看她就知道她想到隔壁,丰子恺连忙解释道:“不,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去谈公事。”慌乱之中,忙想列出证人,“这个麦克可以作证的。”可惜,好死不死地挑中了个最不合眼的。
话音刚落,小雨马上尖叫:“MIKE!你也敢去?!”
瞪了丰子恺一眼,麦克连忙安抚老婆大人,“没有,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也不知道丰子恺有去过。”
“麦克,你……”眼看爱莲脸色越来越难看,丰子恺挣扎地向琁玑投去求救的目光。
“别看我。”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琁玑很没义气地撇清关系,“踏雪,放心,我从没动过半点念头要去‘那种’地方。”
满意一笑,踏雪枕上他肩膀:“我就知道你是好男人。”
“丰子恺!”
“等下,爱莲,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背着我——”
“等一下!”眼看就来家变,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地为丰子恺解围,“大嫂,你真的误会老大了。”
“对对,慕云可以作证,他有跟我一起。”感激不尽地看了看慕云,丰子恺这才想起最佳人证,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大嫂,我们那天真的只是去谈公事。”
“谈公事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慕云是他们一堆人中最老实可靠的一个,所以怒气可以先缓一缓,爱莲半信半疑的瞄着。
“呃,是这样的,恺老大说这样可以双管齐下。”慕云开始努力回想那天丰子恺对他似是而非的长篇分析。
…………
听完了慕云一字不漏的转录,其他人一致向丰子恺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愚蠢。”
不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丰子恺委委屈屈地为自己辩护:“我关心他嘛,想他孤零零一个人,我不希望每次为了回去这个念头而奋不顾身,我想他能分散一下心,至少有个让他专注的事物,这样就不至于总是不开心了嘛。”
“所以你就去青楼?”琁玑啼笑皆非地说。
“只有那里的女人多嘛。”
“愚不可及!”把玩着小雨的秀发,麦克看也不看他。
“你厉害,你来想个办法啊,只会放马后炮!”
摇了摇头,幽兰中肯地说:“老大,你这样是没有用的,认识他那么久,我从没见他在哪个女人身上放下过注意力。”
“就是,就是。”看了一晚的戏,小雨出声附和。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妻子打断:“不用但是了,这个方法行不通的了,现在,我们集思广益,再重新研究下得了。”
“如果真像你们所说,那为什么清扬会逗那个嬷嬷呢?”慕云不解地看向丰子恺。
“什么嬷嬷?”
“那天,我们看到清扬在调戏青楼里的一个‘老’嬷嬷。”非常坏心地,丰子恺故意强调某个字。
“哇!我师弟终于开窍了!”幽兰激动得眉飞色舞,太好了!这下子不用总是担心他了无牵挂地游戏了!
“等等,幽兰姐,”及时拉下她拍掌的手,小雨很是理智地说:“老大说了,是‘老’嬷嬷。”
“他不会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吧!”不可置信地,爱莲喃喃道。
“你……确定没看错?”琁玑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肯定地摇了摇头,慕云再添上一条:“而且那嬷嬷长得很……身材很像个……水桶。”
“哇!不会吧!”踏雪这会再也忍不住地爆笑:“琁玑,清扬,清扬他好可怜哦……哈哈哈——”
一个笑声传出,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
爱莲笑瘫在丰子恺怀里,还不忘发表高见:“老公,你带他去青楼是正确的!”
没有忘形,丰子恺只是不轻不重地丢出一句话:“有个问题,”“那个嬷嬷的过去,我查不到。”
“呃——”一伙人异口同声地惊愕。
优雅地笑了笑,“不止我,甚至连帝靖言也没有办法查到。”
一室人面面相觑——查不到?到底是何方神圣?
————
强忍着伤口的疼痛,风清扬用尽全部力气在各个屋檐上不停飞跃,终于赶在晨曦出来前,在黑暗的掩护下回到总督府。
避过忙碌的仆人来到他的房间,推门,闪身而入,才一转身,“哇啊!怎么你们都在?!”
揉了揉眼皮,不满地嘟嚷:“谁呀!一大早鬼叫鬼叫的。”
“子恺?”风清扬试探地用手在他眼前摇了摇。
“清扬?!”定睛一看,“清扬,是你,你回来了!”“爱莲,醒醒,清扬回来了。”
“喂!都醒醒!”
来回扫视了一群好梦方酣的人,风清扬无言极了:“敢情你们都是来我这睡觉的,还真不知道我的房间这么吃香。”
一向就受不了他嚣张的踏雪率先回神:“切!这么鬼地方,请我都不来。”
“那是我走错地方了?”嘲弄地咧嘴轻笑,他好有礼节地请教。
“你没看到琁玑在这吗?”要不是怕未来夫婿被带坏,她才不想浪费时间。
“哦,了解。”风清扬很受教地点头,“你是对的,省得那天一个不小心,他就被别的女人拐跑了,你也知道,以你的条件,是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个头脑发热以致神志不清的琁玑来牺牲了。”
平淡的语气,却无不让人气得一佛升天!
“风清扬!你——”
“别生气,”轻拍她小手,琁玑温柔地说:“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喝口茶,别气,别气。”递上茶盅的同时不忘瞪了某人一眼。
无所谓地耸了下肩,风清扬不痛不痒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旁的麦克看了他一眼,脸色变了变:“你受伤了?”
“什么?!”
掏了掏耳朵,原来异口同声的威力真的不可小觑:“不用紧张,没事,小伤而已。”
“小伤?!”早已观察一遍的慕云惊叫道:“包了这么大一块,还小伤?”
“清扬,别硬撑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丰子恺担心不已。
“师弟,拆开给师姐看看,是不是要上药什么的。”从没见过他受过伤,幽兰苦口婆心地劝诫,就怕他任性不肯正视伤势。
“我说了没事。”受不了地扶额,风清扬犹在挣扎。
“别一个不小心,就因为你的自负而造成弥天大恨呐。”没半点同情心的踏雪记仇地凉凉道。
“清扬兄,你要爱惜身子呀!”小雨也好玩地加入劝说的行列。
“来吧,清扬,让我拆了来看下。”心动不如行动,琁玑轻拍了踏雪的手,站了起来。
摆摆手,风清扬示意他坐下:“不用,不用,她包了好久才绑好的。”
“她?”小雨很敏捷地反应过来。
“她就是她。”不理众人的关爱目光,风清扬迳自向慕云讨了杯茶。
“男的女的?”爱莲兴冲冲地凑上来。
好优雅地汲了一口茶水,微微一笑——
“不告诉你。”
“你!”嘴一扁,马上向丰子恺告状:“老公,他欺负我。”
“不管他,我们不好奇。”不好奇的人却死不承认地瞪眼意图从某人身上挖出一点蛛丝马迹。
谄媚一笑,小雨不甘人后:“清扬兄,我俩交情这么好,跟我透露一下下好吗?”
微笑,摇头,再摇头。
“师弟,告诉师姐吧,我绝对替你保密。”
“你们干嘛都这么闲啊?”看他们热衷的表情,风清扬就是不想遂他们所愿。
“因祸得福?”慕云猛然想起琁玑先前说的卦文。
“因祸得福?说什么呀你?”微微皱起眉头,风清扬一头雾水,莫不是几个时辰不见,慕云又变笨了?
得意一笑,丰子恺为他解惑:“你们走之前,琁玑为你占了一卦。”
“卦上说‘因祸得福’!”麦克接着说明。
“因祸得福?”细细品味这四个字,突然,他笑了,“大夫,你的卦,挺准的嘛。”
“呵呵~~~~~~”“那就恭喜风施主了。”
“多谢。”煞有介事地,风清扬回礼作揖。
“清扬,你真的不说?”事关好朋友,丰子恺当然能八则八了,要不哪来的乐趣。所以说嘛,八公也不是人人能当得了的,其中艰辛不足以为外人道呐……
“你们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首先,是替你疗伤的人救了你?”丰子恺此话一出,马上招来一片白眼。
啧!这么低水准的问题都好意思说出来!
不想浪费时间,幽兰马上开口。
“这个人是男是女?”
“她是什么人?”
“今年多大?”
“还有——”
“等一下。”赶在每个人都提出一个问题时,他举手投降:“我自己来说,当时我受了伤,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闯进了一个民居,而替我疗伤的就是那房间的主人,而这个主人恰巧就是个女的,OK?”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有没有,呃,有没有——”
“没有!”一口打断爱莲的不良猜测,风清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诡异一笑,“师弟,那姑娘长得漂不漂亮?”
“漂亮!”想起灯下那个绝美的笑容,风清扬陶醉地想着,怀疑自己是否会有忘记的一天。
“温不温柔?”小雨贼兮兮地加上一句。
替他上药、缝针时是挺温柔的,但一想到后来她恶狠狠的撂话,他皱了皱眉,“偶尔。”
和琁玑交换了个眼色,丰子恺欣慰一笑。
“那你喜欢她吗?”虽然不太对盘,但踏雪很想知道这点。
对,这个是最重要的,此言一出,众人都收声等他的回答。
“喜欢?”侧头想了一下,风清扬点头承认,“应该吧。”
“耶!太好了!”
“不对哦。”一众惊喜中,一个不搭扎的声音纳闷地传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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