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胭脂笑-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陆续提了四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然后熟练地提至屏风后,转身走出门。
“嬷嬷,早点休息。”完成任务,老实巴交的人尽责地说。
“嗯,好,谢谢,你们也早点休息。”确认人已走远,她这才关上房门,落闸,走至衣柜,从中层的格子取出一套衣物,不小心瞄至床纬,心头诧异:她早上有拉上床纬吗?狐疑地走前一步,单手一拨,不看则已,一看,她吓了一跳,然后没好气地瞪着床上安睡的人。
平静的脸再无傍晚让她气得吐血的可恶,平时只扎了个马尾的长发已散开,浓黑的发披在枕头上。她突然觉得,原来并不只有女人长发才叫美丽,眼神触及他交握于胸腹之间的双手,心神一动,在床沿坐下,隔着衣衫,她看不到伤口的景象,定定看了他微白的脸一会,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屈服地贴上他额头,没有接收到令她忧心的异热,她放下了心,没有收回的手,由着心绪在轻轻游走。
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般看着他,其实也挺不错的,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气死人的嘴呢?
可恶的家伙。
她淡淡一笑,然后又染上落漠,是啊,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她不想回忆,却无时不在忆起;想离开,却只能随遇而安;待打算得过且过时,意外遇上了这么一个他,没有波澜的心,被他搅得不得安宁,可是,有了牵畔,若到了下一个不得不的命运转折时,又得花费多久时间才能舒心?
收回已有眷恋的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拿起衣物,转身向屏风走去。
聆听她的足音已远,风清扬睁开了眼,那温暖的触感仿佛已直直抚平了他曾是焦燥不安的心,似蝶吻般的轻柔,无怪乎人常说‘绮罗香是英雄冢’,若有所思地凝神,直到哗啦的水声传来,他才由沉思中醒来。
水声?转首看向倾泄而入的月光,这么晴朗的天气,并没有下雨,那么——
小小苦笑了下,她是太放心了还是以为他会睡得沉到不会被她惊醒?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已决定向自己的心投降,他是个对感觉诚实的人,当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时,日积月累中,他发现他想得最多的不是父母,不是其他人,只是她,他一直只当是朋友的唐昭昭,明白自己的异样,他没法抑制自己会去思念她,强烈地想见到她!可是,他料不到,在这个他急欲脱离的国度,竟又让他遇上一个她,如果他够诚实,他应该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承认一见钟情的戏码在她身上被他看到了。
只是,他害怕,也不相信对唐昭昭的感情是如此薄弱。
但,一次次的意外相遇,他的心一点点地被她无意攻陷,她的美,那种顾盼生辉的美,她灵动的眼眸,她的慧黠,这一切让他喜欢逗她,喜欢她为他不知所措,喜欢她像个孩子般气得忘乎所以嘟嘴的可爱模样,而当他察觉自己的这种恶劣时,心已收不回来了,如果是个薄情的人,那就薄情吧,现在的他,只想看着她,守着她,只想与她一起经营那未知的爱情。
这个地方,他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走下去的信念——那就是她。
只是,她的叹气为哪般?
“哟!公子可是醒了?”舒服地泡上一个澡,换上简单的一件长裙,用大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步出屏风,就看到他倚在床头,一脸深思样。
“可不就是醒了吗。”伸了个懒腰,风清扬决定顺其自然。灿烂一笑,“嬷嬷,你这床可真舒服。”
跳过他挑逗的眨眼,她嘴角抽搐,舒服?当她这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哼!既然醒了,那就请吧!不送。”
但笑不语,他下了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出水芙蓉般的风情一一那一脸恐怖的妆容已被洗去,素雅的宽大长裙更显出她的娇小,刚洗好的长发在她粗鲁的擦拭下,有点凌乱,并有几滴不听话的水珠调皮地滑过迷人的锁骨。
风清扬好像听到了心底的鼓吹,但那抹燥动还是被自制力压下,不着痕迹地咽了口涶沫,对上那个犹在瞪他的小女人,轻笑,“来,我帮你擦。”
“不用,我自己来。”防备地把毛巾藏到身后,她拒绝道。
“拿来吧。”完全不被干扰,一个动作,毛巾已易主到他手中。
“不用,你,你的手受伤了。”不情不愿地,蓝晴小声地说,然后又伸手去抢。
微微一愣,他眼神一闪,温声问:“你关心我?”
“废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只是重复那认识他之后就如同家常便饭的动作一一瞪眼。
咧开嘴角,他也知道自己问得多余,这么明显的事。
“来吧,坐,我来擦。”半拖半哄地,蓝晴还是被他强行按到梳妆台前。
见怎么也揉不过他,蓝晴赌气地道,“随便你,如果伤口恶化了,你可别指望我会再缝一次。”
“知道了。”嘴上虽这么说,手边的动作却不曾有半点迟渧。
然后,一切又陷入平静,没有他恶劣的笑声,也没有她气得跳脚的尖叫,一切就只有她安静的坐姿,只有一双眼睛沉醉于铜镜里他忙碌的动作。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那么幸福是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修长的指尖在她浓密的黑发间穿梭,有那么一刻,他可以理解古人所形容的‘秀发如云’,此刻,手上的触感让他有说不出的舒服,冰凉的发丝靖却了心底的燥动,就这般为她拭发,他的心已经全然沉淀,一切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她,或许,古人说的画眉之乐,真的不止于传说。
两人都没有说上一句话,头发由湿至干,然后,他又执起木梳把发丝理顺,轻抚着那头及腰的青丝,他醉不可抑。
敏感地感觉到他手指不经意擦过她肌肤的热意,他靠得是这么近,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呼吸都是如此清晰,没由来的,她有点燥热。
实在怕了这种可以让人窒息的宁静,她忙出声打破气氛:“好,好了吗?”
“好了。”感受到她的不自在,风清扬坏心一起,低首,凑到她颈边,看着镜里的影像,“你看我们这样像什么?”
不经意在镜中撞见他双眸,她忙站起身,“什么都不像,晚上不可以照镜子的。”
“哦?”她慌乱的动作引来他露齿一笑。
实在觉得他的笑容很刺目,她又生气了,“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看,你又多想了。”温柔地抚上她脸,他道。
“我又没有想。”伸手就想挥掉那让她害怕的碰触,但他却及时抓住,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没有笑,不知在想什么。
“你,你干嘛?”被他炙热的视线看得就像有几十只蚂蚁在身上爬,她不得不自救。
“我——想吻你。”粗糙的拇指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粉嫩的唇瓣来回摩挲,他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有点被他吓住了,蓝晴结巴地表达:“你,你不要乱来哦,否则——”还未‘否则’完,她瞪大眼,又被他偷袭成功了?!!
“专心些。”没想到风清扬还在她耳畔丢出霸道的几个字。蓝晴很是不满,凭什么一副料定她不反抗的样子。
用力挣扎,本想推开他,但奈何力道有限,终不敌他的**,泄愤地捶了下他的背,蓝晴终于还是软化,哀怨地向自己承认——他就是可以把她吃得死死的!
借得凝香见芙蓉 序
更新时间:2011812 16:33:51 本章字数:695
故事写了一个段落才想到来写序,这是不是有悖常理呢?
阿弥陀佛。
之所以写在前面,主要是为了交代一声。
没错,如果某天阁下看着文里的角色有些眼熟的话,那么请恭喜我,对人物的性情刻画我总算是成功了几分。
不用怀疑,里面的诸多角色都是有一定的参照的,也可以说是有了他们才有了丰公子一行的诞生。
好吧,我就老实点——亲们,不用太客气了,找到位置就请对号入座吧。
还有啊,我得先声明一句,我可是天马行空的字字虚构,所以如果看得不爽的话别PAI我。
我并不确定能把它完成到一个什么程度,灵感这东西总是飘忽不定,本身就不属于扑蝶高手,再加上很容易被工作影响心情,故而三不五时停个个把月,也是不足为奇的。
当然,先不说文笔的吸引力不够,光是这更新速度就成了门可罗雀的唯二原因。对此,我也是很郁闷的……
不知道要写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好像就是在里面过日子,章节之间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定的联系,这个有些麻烦……
早上我妈妈来电闲聊,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冲击到她了,她居然神来一笔:你还在写小说吗?
硬是愣了一下,我笑了:怎么可能。
那就好,不要写着写着把人都搞疯了……
基本上,我觉得以上担心有些杞人的影子就是了。
落晚人阑
2010年7月20日
借得凝香见芙蓉 第十二章 似曾相识
更新时间:2011812 16:33:56 本章字数:3397
到了这个戌时三刻就家家闭户,亥时一到就满城寂静空余夜色的年代,处于城西蝉鸣街的一处大宅却依旧灯火通明,且诡异的没有半点声响。
这就是总督府,府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的走动,穿过正大门后的那大块石雕屏风,走过前院,就只见得大厅敞开着两扇花雕大门,厅里的吊烛台上都点上了蜡烛,把一室照得有如白昼,古色古香的精雕木质家具和唯美的窗棂在烛火的照耀下隐约泛着幽光,神秘、美丽和诱人。
可惜,大厅里的那堆人都没有此等雅兴去欣赏,纷纷或呆或皱眉地陷入沉思,当然,如果这也能称之为‘沉思’的话。
实在觉得受够了,慕云搔了搔头,“算了吧。”“既然都查不到,就顺其自然啰。”
“顺其自然?”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琁玑很怀疑这个‘自然’代表着何年何月。
“不想了,我也静观其变吧。”没有耐心的人如小雨卷着发尾,推掉这个会让她掉头发的事。
“喂!老公!”推了推丰子恺,爱莲不满地说:“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
“……没有。”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此时他的脑袋还处在那震惊后浆糊的状态,能指望想得出个什么来。
“算了,反正会有麻烦的人又不是我们。”踏雪怎么看都没有一点配合这话该有的淡然。
看了看大家,侧首想了想,小雨看回自家夫君,温声问:“MIKE,你有什么想法吗?”
可有可无地,麦克淡淡暼去一眼:“顺其自然。”没有不好的预感,他不打算掺和。
“帝靖言!”事关自家师弟,幽兰焦急得怒上心头:“你这个王爷是当假的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连这个你都查不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实在很想提醒她此谓欲加之罪,但她就是有办法把他吃得死死的,明知她无理,可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幽兰,你听我说。”首先安抚地轻握她小手,然后十分语重心长地说:“那个青楼很不简单,背后一定有很强大的支撑,且极有可能是我们的对头,如果强行去调查,那么会有恐打草惊蛇。”顿了顿,瞄了下她的脸色,看她似乎已有点听进去,松口气又道:“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危及到我们的举动,就她救了清扬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据我观察,那嬷嬷对我们并不具有威胁,也不是说实力,而是,感觉,她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可是……”
再接再厉,他淡淡一笑,“当然,我也不会就此罢手,我会派人密切留意,力求不动声色而探取消息。”
只见幽兰沉默了一会,微点头。
“这看来真的好难。”稍微回神,丰子恺叹气道。
看了他一眼,帝靖言有点不解,“其实,清扬跟她那么接近,这又事关他的,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查,这样不是更方便和快捷吗?”实在是想不通,明明这么简单,偏偏这群人就是喜欢复杂化。
“呃……这个嘛……咳咳咳。”以丰子恺为代表地吞吐了几个字后,便又进入无声状态,只是每个人都带了点不自然和尴尬。
深知这群人的习性,但又不太敢置信,帝靖言试着去猜测,“想整他看戏?”
“哪是!”飞快的异口同声清楚地阐述着何谓‘做贼心虚’。
嘿嘿一笑,“好的,我想我明白了。”
被有志一同的森冷目光看得有点发毛,帝靖言连忙扯开话题:“你们确定没有听错吗?”
白了他一眼,幽兰道:“如果只有一个人,也许会有错,可是八双耳朵,你认为呢?”
尴尬一笑,帝靖言决定少说少错。
“其实,”丰子恺看向他这个方向,“之所以这么想知道内幕,主要是这歌是我们家最最熟悉的歌曲。”
“那是我们论坛首页的背景音乐,综合了我们的共同喜爱。”安静的角落里,琁玑继续说明。
侧头想了想,踏雪道,“那是一首很柔美很古典的曲子,虽然有点沧桑,这种时候,在青楼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淡淡说起,踏雪突然很怀念那远去的时光,他们……是否可以回家呢?
“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回忆也可以感染,纵是神经不够细腻的小雨,此刻也似沉浸在往事中,突然她一拍额头,“对了,我记得有一期关于记忆这个话题的电台节目,而那个节目由始至终的背景音乐都是这支清新典雅的曲子。”说完又似有点困惑地按着额角,“那是谁主持的来着?”
“我也想起来了!”幽兰惊喜地叫道:“是蓝姑娘!”
“蓝姑娘?!”不敢置信地,其他人同时怪叫。
“嗯,对,就是她,不过,具体什么时候我就不记得了。”
电光火石间,慕云凝眸,“老大,”“那嬷嬷,也姓‘蓝’。”
此言一出,全部人又陷入了呆愣状态。
过了很久,小雨才憋出一句话,“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认为是同一个人的机会大吗?”没有参与他们的过去,帝靖言就事论事,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并不是家常便饭,能千年一遇的天时、地利、人和并不罕见。
“也许——”才刚开口,琁玑截去了丰子恺的话尾。
“不可能!”
“不可能?”抚着下巴,丰子恺挑眉,“此话怎讲。”
“我看过她的照片,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也可以作证。”永远与心爱的人站在同一阵线,踏雪加入说明的行列,“蓝姑娘年龄跟我们差不多,而且长得也很漂亮,并不是这个嬷嬷能比的。”
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小雨不满地嘟嚷,“为什么你们看到过?我怎么没有?”
一双小情人相视一笑,“她挺爱闹的,有一次我们聊天的时候,她自己发过来给我们瞧的,用她的话来说,那叫炫耀。”
“既然长得好看,”曾到过她的空间只为一睹芳容的幽兰颇为不解地发问,“那为什么总是藏着捏着呢?”
“她不想吧。”看她的文笔,她也曾不解为何这样爱闹的一个人的字里行间流露的竟全是淡淡的哀伤。琁玑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两面的,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
知道他在说什么,踏雪爱怜道,“她是个不开心的人,她的心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般开朗。”
“她还不开朗?!”那她以前的那些丰功伟绩是怎么来的。
淡淡一笑,两人不再说什么。
“唉!我就知道我师弟没这么有福气。”还以为真的可以如愿了呢,好在,师弟也开窍了,不再顽固地守着一个不可能的心愿,虽然代替的是一个毫无皮相可言的老女人……思及此,幽兰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想,我们还是查清楚再说吧。”想了一会,帝靖言如是说。
“查?”鄙夷地瞄了他一眼,丰子恺道:“说得真轻巧,又没看到成效在哪。”
不小心又自掘坟墓,帝靖言讨好向幽兰涎笑,好吧,他又说错话了。
“靖言说得没错,不管是不是她,但冲着她懂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查探是必须的,不管有多难。”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