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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平凡女子的旷世奇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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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还边跑边想着要怎么说服守门老伯让她进去,却意外的老远看到梁城拓伫立在门前,不过他身边还多了个陌生男人。
“你不必演什么龙套了,只要你答应跟我签约,我会让你出演名导演新片的男二号。”
梁城拓身边的男人不过二十五、六岁模样,穿了身体面的笔挺西装。文质彬彬的白净面庞上,架了副儒雅的金丝框眼镜,敛藏了深邃眼眸里的精明锐气。
“真的?”梁城拓不敢相信的问。
男人扶了扶稍有下滑的镜框,自信满满,“当然,我谢天看中的人,不会错。”
谢天?他就是谢天?!
亲眼目睹亲耳听闻一切的孟梦,惊喜地睁大圆圆眼睛。
谢天终于出现了!
看来历史还在按着原来的轨道运行,梁城拓马上就要成为万众睹目的电影新星了!
梁城拓若有所感,蓦然侧首,正看到抱着厚厚剧本,满脸欣喜若狂的孟梦。
“梦,过来。”梁城拓漾开比春日朝阳还要灿烂华丽的微笑,向孟梦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掌。
孟梦如中魔咒般上前,如痴如醉的将手放进梁城拓温暖大掌中。
“这位谢天先生说要做我经济人,还说会让我出演男二号!”
“谢谢,谢谢!”孟梦真心诚意的向谢天躬身道谢。
谢天平和的眉心轻蹙,勾起无甚笑意的微笑,漠泊疏离地指了指孟梦,向梁城拓问:“不知她是梁先生什么人?”
梁城拓与孟梦同时怔住,互望一眼,倏地双双红了脸颊。
“好,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梁先生,你今年就要二十四岁了,对吧?”谢天颇苦脑地揉了揉太阳穴,如临大敌的郑重看向一脸茫然的梁城拓,“你要知道,这个圈子的人,无论是已功成名就还是新起之秀,最怕的一样就是绯闻。”
孟梦的心咯噔一声,隐约预知到谢天将要说的是什么。
“我不管你和这位小姐交往了多久,是否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你想踏入这个圈子,成为炙手可热的电影明星,就必须与她断绝关系。否则,你将永无出头之日,我也不会考虑与你签约。”
谢天优雅的顿了顿,无情的继续说:“是放弃她,还是放弃光明无限的璀璨星途,你自己选择吧。”
虽然出现了意外的枝节横生,但谢天还是充满自信的。他看出梁城拓是充满潜质的良材,只要有自己的培养提拔,将来的成就一定无可限量!他身边的女孩那么平凡,一定不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他坚信自己将听到的答案是——放弃女孩,选择电影事业。
孟梦的心一沉,仿佛掉进黑暗的无底深渊。
她迷茫了、彷徨了,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不想成为他璀璨星途上的拌脚石。她知道,如果没有日后功成名就他,就不会有二十年后对他爱得死心踏地的她。但尽管她明白,却还是自私的不想他选择星途,放弃他们的爱情……
她从未如此矛盾过,在未来时为了他,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开一切,哪怕是关系着温饱的工作!
但是,他可以吗?
他可以为了平凡的她,放弃无限光明奢华的星光大道吗?
他思量的几秒钟,对她直如已过了几个世纪般慢长。
看到他唇轻动,她心跳猛烈得就快要冲出胸口。
“我绝不会放弃她的。”梁城拓一字一顿,“谢先生,谢谢你对我的厚爱。不过,你如果无法接受我们在一起,那么,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了。谢谢,再见。”
在谢天惊讶错愕的目光中,梁城拓挽起孟梦冰凉的右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孟梦的泪,刹时绝堤,滂沱如骤雨般落下。
他竟然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她不是在做梦吧?
或者说,从她穿越二十年到这里,都只是一场美好得不真实的梦?
面对他的坚持与无私,她突然很鄙视自己。她竟然自私的想让他放弃未来,与碌碌无为的她一样,做个碌碌无为的凡人!她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做,如何对得起未来迷恋他的亿万影迷?甚至,她连未来的自己都对不起……
孟梦便如丢了魂魄,任由梁城拓把自己拉到任何地方。
当她感觉到凛冽的凉风时,他们已来到浩瀚壮阔的星海边。
手中空了,孟梦恍惚寻找梁城拓的身影。垂眸,他正在一块巨岩下磨刻着什么。
孟梦神情懵懂的跟着蹲在他身旁,在粗砺的石面上,看到他用尖锐石块刻下的方方正正文字。
梦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拓
孟梦才被海风吹干的泪痕,又被新的泪水冲乱。那些镂刻在坚硬石壁上的字,瞬间被泪水模糊了深刻的痕迹。
泪水虽然模糊了视线,却已洗刷不掉那些字烙印在她心上的纹路。
“拓!”
孟梦难以自已的由后面抱住梁城拓,泪水瞬间在他背脊衬衫上晕染开灰暗的花朵。
梁城拓扔掉已被磨去锋芒的石块,双手覆上孟梦在他胸前交叠的轻颤手臂,声音低沉而悠远。
“梦,如果没有你,我还要那些虚无的光环做什么?”
孟梦的脸,紧紧埋进梁城拓温热的背脊。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流得更凶,就像要把整个星海的水,都由眼眶倒出来。
清早的海边很静,静得只听到绵延不绝的海浪声。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洁白的沙滩。虽然拒绝了谢天,梁城拓却仍然继续去演艺培训班上课,一如既往的勤奋努力。
孟梦却像丢了三魂七魄似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力不从心。
麻木的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她披着夕阳灿烂的余辉,走在回简陋斗室的路上。
窄巷路口,一条与破败房舍格格不入的优雅身影卓绝独立,挺拔的影子被夕阳绯红的光芒拉得斜长。
“谢先生?”孟梦有些莫明惧怕,惶恐的向突然出现的谢天含首为礼,“你来找阿拓吗?他要晚些才回来。”
谢天抽出一只插在西裤口袋的手,正了正金丝框眼镜,锐利目光直视着面前怯懦的女孩,“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9
9、放弃吗?别! 。。。
格调优雅的西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白衣侍者蹁跹起舞似的,托着两杯热气袅袅的咖啡,送到窗边对坐的一对男女桌上。
孟梦在咖啡里加入鲜奶与砂糖,看着深褐色液体在精致汤匙的缓缓搅拌下,被调和成温暖的色泽。
“他是个很有前途的演员。”谢天毫无预兆的开口,语调平淡如水。
孟梦仍盯着瓷杯里的咖啡,无声点头。
谢天端起黑咖啡轻啜一口,并未因那浓厚的醇苦而皱一下眉头,“坦白说,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在乎你。不过,既然他做了如此选择,你应该也很爱他吧?”
孟梦抬起头,坚定的目光勇敢地望进谢天深不可测的眼底,“是。”
谢天浅笑着点点头,长指在桌面上敲打着轻浅节拍,“好,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最好的。爱一个人,不该是束缚和禁锢,而是该让他自由释放自己的光彩。你如果真的爱他,就应该了解他。他是超然出众的,他不该混迹在平庸的人群里,他应该站在被世人崇拜仰望的至高点。”
孟梦倔强的不让自己心虚的低下头,哪怕是那样的艰难,她还是与眼前可谓可怖的男人对视着。
“虽然他现在坚定的不愿放弃你,但你怎么知道在未来冗长时光中,不会有他因厌倦平庸而后悔现在的选择,继而憎恨你的一天呢?”
孟梦纤细的身子明显一颤,惨白的唇隐隐颤动着。
谢天隐在镜片后的黑瞳里,闪过一抹流星般的光亮。他将身子前倾,缓缓欺近孟梦苍白泛青的面庞,“孟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放他自由,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去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如果有一天,他功成名就了仍记得你,那么,我也将无法阻碍他的深情。”
孟梦终于还是低下头去,热咖啡丝丝缕缕的氤氲热气迷蒙了她的视线。弦月如勾。
孟梦走在路灯昏暗的街道上,无意识地踢着一颗石子前行。
“哎哟!”
飞起的石子不偏不倚砸中了一个蜷缩在路边的黑影,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跳起来,怒气冲冲地寻找偷袭自己的原凶。
孟梦瞠目结舌,慌忙上前向那流浪汉连连鞠躬道歉。
头发花白的流浪汉见“凶手”是个小姑娘,又是个态度良好的小姑娘,决定大度的不再深究。
“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在街上晃荡啥?”
孟梦愕然怔住,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泪水,霎时直冲眼底绝堤而出。
流浪汉立时慌了,手足无措的急道:“你看你,我不过是随便问一句嘛,你哭啥呀?哎呀,咋还越哭越厉害了?你别哭了,再让别人以为是俺欺负了你!”
孟梦也不想害这个善良的流浪汉担心,可是汹涌的泪水就像势不可挡的山洪,止也止不住。她索性蹲在路旁,把脸埋进曲起的双膝里。压抑了哭声,双肩却颤抖如被风左右的无助残叶。
流浪汉在原地摩拳擦掌踱步来去,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莫明其妙就哭个不休的小姑娘,“哎呀,俺这个被你踢石头砸到,整日吃不饱穿不暖、风餐露宿的流浪汉都没哭,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哭啥嘛!”
孟梦只是摇着头,满心的苦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流浪汉急得额头鼻翼都渗出豆大汗珠,又搔耳弄腮的想了半天,没话找话地讲起自己的故事。
“小姑娘,俺年轻时也是有着鸿图大志的人,要不是后来为别的事放弃了梦想,说不定俺现在就不是个乞丐、流浪汉,而是风光的电影明星了!”
孟梦终于抽噎着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一脸肮脏油污的流浪汉。
“你看,你不信是不是?”流浪汉见小姑娘听进自己的话了,一屁股坐到她旁边地上,“俺年青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德性,人家都说俺有演戏的天份!俺爹妈从小就把俺送去戏班子学戏,长大后,俺就开始跟着各个剧组跑龙套。要不是,要不是遇到俺家那口子,嫌俺跑龙套不赚钱,俺哪能就那么放弃了?他娘的,俺为她断送了前途,她呢?最后却还是嫌俺没能耐,改嫁给做生意的老头子了!你说说,如果当初俺没那么傻,是不是现在至少也还是个电影演员?哪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
孟梦渐渐停止抽泣,虽然泪还是悄无声息如泉水般地流着,她眼中的迷惘彷徨,却渐渐演化为某种坚定。
“叔叔,谢谢你!”
抹去泪痕,孟梦向迷茫怔愣的流浪汉深鞠一躬,然后向着原来的方向,步履坚定的走去。清冷月光下,有些倾斜的破旧房屋门前。
孟梦深深吸进一口冷冽空气,轻轻推开半掩的门扉。
漆黑斗室,只有淡淡的白亮月光自窗子流泻而入,在地上投出斑驳光影。
“你去哪了?”
梁城拓的炯炯双瞳,就像黑夜里最璀璨的星斗,灼灼落在孟梦披着浅淡光芒的单薄身子上。
“没有啊,小赵说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电影票想跟我一起去看,我不好拒绝,就去了。”
孟梦垂眸避开梁城拓咄咄逼人的目光,脱鞋踩上他的床铺再往自己上铺爬。倏地腰上一紧,天旋地转后,她已被他扯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你干吗?!”孟梦逼着自己硬下口气,不服输地瞪视他。
“我不信。”他倔强地说。
“不信什么?”她挑衅地扬起眉稍。
梁城拓抿了抿线条优美的唇,“不信你跟那个小子看电影才这么晚回来。”
孟梦眼珠一转,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是啊,电影早就结束了,我又跟他去吃了顿西餐,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你……”
梁城拓俊美的脸庞已被气成铁青色,英挺的眉压抑地扭曲着。
孟梦的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疼,不忍再看他表情,挣扎着离开他的桎梏。
“房东大人的话问完了吧?我可以回我的上铺睡觉了吧?”
梁城黑白分明的眼睑中泛起阴红血丝,孟梦狠狠瞥开目光,逃也似的爬上床铺。厚重棉被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心像被千斤石碾狠狠碾过似的,淋漓尽致的疼。她却什么也不能对他说,哪怕在心底她已默念过无数句“对不起”。
如果是老天要惩罚贪得无厌的她,为何要让他也遭受痛苦折磨呢?
他明明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啊,为何在他完美俊颜上,会出现因她而痛疼不堪的神情?
是她的自私和贪婪害了本该心无所牵的他,那么这切肤损骨之痛的报应,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
就让她独自一个人,死在无以复加的沉痛之中吧。当太阳再次升起,一夜未眠的梁城拓像每天一样走出简陋斗室。
孟梦在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后,才疲惫不堪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没有像每天一样赶去上班,而是一点点的,把破旧简陋的房间打扫干净。
她扫清地上的杂物尘土,她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斑驳的床柱与桌椅,她把污蒙蒙的玻璃窗擦得透亮闪光,她把晾晒干爽的棉被收进柜子,把轻柔的薄被铺到梁城拓床铺上。
黄昏,她踏着夕阳买回新鲜的蕃茄与鸡蛋。
她仔细把分明的蛋黄与蛋清搅拌均匀,再把洗干净的蕃茄切成规则的半月形。
她还是掌握不好用铁锅煮饭的水份,又把白饭煮成了一锅白粥。
夜幕降临。
梁城拓踏着星辉回到陋室,孟梦守着一盘蕃茄炒鸡蛋与两碗清粥,坐在一点如豆灯光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执起筷子,他坐到她对面。
她夹起一筷子鸡蛋放到他碗里,他眉梢一跳,抓起筷子把鸡蛋与白粥一起扒进嘴里。
她浅浅地笑了,低眉垂眸,一粒一粒吃着碗里的米粒。
“我今天去问过他了,你们昨天根本没在一起。”
梁城拓风卷残云地喝光一整碗粥,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孟梦怔了怔,听懂了,却只一笑而过的“哦”了一声。
吃完饭,孟梦把碗洗干净,擦干,放好。
然后,她关了昏暗的灯,在月光中把他拉到床边,神情平静而坚定地看着他。
梁城拓猜测着孟梦迷样的脉脉目光,呼吸有些不顺畅,胸口越来越急促的上下起伏。
孟梦似乎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低下头,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浅蓝色衬衫扣子,露出洁白无暇的身子。
梁城拓唇舌干涩得无法言语,颤抖的双手在腿边收紧成拳。
孟梦白净的脸颊染上两朵红云,她有些无助地抬眸看向无动于衷的他。狠下刺痛的心,掂起脚尖,青涩的主动吻上他轻启的唇。
刹那间,梁城拓脑中一根紧崩的弦断裂了。
他不太温柔的把她压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就像才跑了个马拉松般急促。骤雨似的吻,在她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细密痕迹。
他急不可待地扯开两人间所有束缚,因压抑而颤抖的手掌,在她每寸细腻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往返。
“梦,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尽管已欲火焚身,梁城拓还是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确定身下女孩的意愿。她是否真的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侵占?她是否真的要他,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
“恩,拓,我想把自己完整的留给你……”
孟梦迷恋不舍的轻抚着梁城拓紧崩的面颊,漾起甜美坚定的微笑,泪却不由自主溢出眼角,消失于散落在枕间乌黑短发中。
梁城拓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孟梦的允诺,但焚身的灼热,却在她那一滴流逝如星的清泪前,消散无踪。
他侧过身子,心疼的把她拥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与光洁微凉的背脊。
“梦,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不用急,我可以等……”
孟梦黯然神伤,轻轻闭上双眼,又一滴滚烫泪水滑过冰冷脸庞,落在梁城拓的心口上。
夜深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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