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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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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与九千岁像极了的人,到底是何人?
在云邪思考之时,花清茉走到画卷边,伸手准备捡起画卷。此刻,又一阵凉风袭来,烛火明暗交替,房间中黑影更加诡异。
而此时,花清茉看着地上的画卷,整个人猛然呆住。她的双眸慢慢睁大,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悚与恐怖。
“这……怎么可能?”

  ☆、88接连来访


云邪从未见过花清茉这般惊慌失措,心中疑惑至极。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画卷,更加不解他们少主因何如此?
难道是因为此人像极了九千岁?
但是少主既然有这画,必然是知道画中之景,绝对不可能因为画中人露出这般表情。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他猜想不到的缘由。
“少主,您……还好吧?”云邪温和的出声询问,目光一直注视着花清茉。
此时,花清茉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吓以及惊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极致的,犹如死亡的平静。她看着那画,面容上看不倒一丝的笑容,双眸更是仿佛傍晚浓浓雾霭弥漫的树林一般,冷沉幽寂,诡谲无边。
原来如此,原来老郡王妃要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
花清茉深呼了一口气,面容在一瞬间显得格外沉重,仿佛在她的身上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她轻阖双眸,眼前的黑暗让她感到一种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片刻,她睁开双眸,再次看向地上的画,将画捡了起来,慢慢的卷好,放回锦盒之中。
随后,花清茉看了云邪一眼,开口说道:“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云邪见花清茉不愿开口,自然也就没有多问,他慢慢的退出房间,在到房间门口时不禁回头。
房间之中,花清茉一人坐在罗汉床上,显得格外孤寂凉漠,鬓角的长发垂落,云发乌黑,映衬着她的面容如明月般泛着月华一般高雅洁白的光芒。身上的云白色长裙在烛火的照耀下,恍若透明,凉风扶起的衣角缓缓飞舞,似仙,似妖。
女人似水。
这是云邪第一次觉得他们主子是个柔弱女子,需要有人呵护疼爱。但是他更清楚,有些女人只能做鸟笼里的金丝雀,用美丽的外表来讨好男人,享受男人的无尽呵护与疼爱。
但有些女人,生来就是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俯瞰脚下,扶摇直上,这才是这些女人该做的事。
而他们的主子,便是这种女人。
云邪站在外面看了花清茉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突然,他的肩膀一重,心跳陡然增加,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但很快,他恢复如初,面容之上一如既往的温和不惊。
“云邪,你怎么站在这儿?”楚向白看着云邪,极为随意的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少主看着与平时不同,我有些担心。”云邪回答,声音波澜不惊,丝毫不见一点的异样。
“夫人现今有事要做,自然与平时会有不同,你不用担心夫人,好好护着夫人安全便是。”楚向白说完,便拿起自己的手,慢慢的走进了房间之中。
他走到花清茉面前两米处跪了下来,恭敬的禀告:“夫人,督主刚才准备过来时,突然发生了些意外,怕是要迟一个时辰才能到。”
“无碍,我会等他回来。”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与平时几乎一模一样。
“督主还让夫人仔细着,一会怕是有不少客人来访,夫人要做好一个中毒人该有的模样。”楚向白继续开口,声音不变的恭敬。
听到这话,花清茉的表情依旧未变,她只是抚了抚鬓角的长发,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幽沉邪魅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一个中毒人该有的模样。”花清茉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便站了起来。她拿起罗汉床上放着的白色莲纹锦盒交给楚向白,声音温和的吩咐:“楚向白,劳烦你跑一趟,将这锦盒送回九千岁的房间。”
“是,向白遵命。”楚向白接过锦盒,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后离开。
此时,花清茉走到外面,吩咐了云邪几句话后,便走到了房间里阁,在卧榻上躺着休息。
紫箫说得对,她如今是中毒之人,自然是要做好中毒之人该有的模样。若是被人知晓自己并未中毒,她设下的局或许就是死局了。
在卧榻上躺了大概一刻钟,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喧嚣的声音。她微微起身,用异能望了过去,便看到司徒元澈带着人走向自己的房间。
立刻,她在卧榻上躺好,然后用银针刺入自己的穴道中,让自己看着就与中毒昏迷一眼,不过周围人的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从脚步声中,她可以听出大概有五六个人走向自己的卧榻。但是在快到自己榻边时,脚步声截然而止,只余下一人慢慢的走向自己。
那人的脚步声在榻边停下,随后便没有了声响,只留有一片无法诉说的寂静沉默。她知道站在自己旁边的是司徒元澈,也知道他此时正在看着自己。
时间在无声的寂静中,恍若流水一般缓缓流走。大概过了一刻,司徒元澈才开口,声音与平时听起来有着极大的不同。
“你们都是胜于太医的名医,快些帮萧王妃诊治。”
司徒元澈的声音落下之后,略显喧嚣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慌乱的脚步声再次传来,紧接着花清茉感觉到有五个人的手附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待五人全部为自己号脉之后,司徒元澈才缓缓的出声询问:“几位,萧王妃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这话一问出,瞬间房间中没了声响。那些名医相互看了看,心中略有矛盾,不知该不该如何禀明?但他们都是一介草民,虽然有名气在身,但终究不能与王府抗争,矛盾之后,便一一开口。
“回禀德亲王爷,萧王妃如今身中剧毒,才会导致昏迷。虽然暂时无性命之忧,但是并未完全脱离危险,性命着实堪舆。”
其他人的回答也都大概如此,听着这些名医所言,花清茉心中倒是有些高兴。她这流云针法,看来是更上一层楼,躲过了不少医者的眼睛。
但是此话,在司徒元澈听来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担忧与害怕。他就算得不到花清茉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也无任何关系。他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看着她,他想要她一生无虞,平乐安康。
可是,他要的不是如今的场景。
“给她解毒,需要什么样的珍贵药材德亲王府都有。她若是死了,本王定然让你们这些无能之辈为她陪葬。反正你们行医就是为了救人,既然连人都救不了,那么还行什么医,活什么命。”司徒元澈的面容上依旧有着他一贯的随意笑意,但双眸之中已经冷寒到了极点,仿佛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寒意慎人。
这话让那几个名医愣是一愣,表情之上皆都有着一丝惧意以及为难。
此时,司徒元澈看向花清茉,目光之中浮现出一丝浅薄的温柔,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诉说的寂然以及心疼。他挥手示意那些人离开,待所有人的脚步声远了之后,他坐了下来,目光凝视着花清茉,没有说一句话。
就这样,司徒元澈一直坐在花清茉的卧榻边,没有言语,亦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仿佛完全不想打扰她一般。
如此的情景持续了两刻钟,两刻钟之后司徒元澈便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抬步的瞬间,他停止了动作,侧身看向躺在卧榻上的花清茉,目光之中氤氲着一丝如云的温柔。
“清河郡主,你不见了的一年,小王总在想,你若是就这样一直不回来该如何是好?你若是在外发生了意外,又该如何?”
司徒元澈说完后,不禁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事实上,这一年中他想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这世间的人那么多,为何给她幸福的不是我?
以前他们这些人开玩笑时说过,如果你深深喜欢的女子爱上别人该如何是好?他当时的回答时,喜欢便抢过来。而司徒恒的回答是,既然不爱,便舍弃。
但如今真的遇到这般事情,他们却从未如自己所言。
他喜欢却没有抢过来,而司徒恒喜欢,却丢弃不了。
其实,当初的他们都以为自己可以肆意人生,以为可以任我而行,无惧无束。但是等到今日,等到事实与岁月给了他们无数沉重的压力与打击后,他们才知道,即使他们有着寻常人没有的财富、地位、权利,有着无数人羡慕的一切,但是他们都有得不到的人,都有放不下的人。
这世间便是如此,得不到便越想得到,放不下便越放弃不了。
等到司徒元澈的脚步声远离之后,花清茉才睁开眼睛,起身看向外面。一片黑夜的暮色中,司徒元澈的身影仿佛蒙上一层无法诉说的无奈以及悲哀,似乎诉说着千百年来王室的无奈以及寂寥。
“小王爷,多谢你还记挂清茉,此番这般骗你,着实是抱歉。”花清茉再次躺了下来,目光与刚才相比,多了一分幽寂孤沉。她望着上方浮动的幔帐,笑容未变,只是却不知道为何,多了几分现世压迫的无奈。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刻中,喧嚣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又起身看了看,这次来此的人让她有些不想独自面对。
那人是,司徒恒。

  ☆、89当面拆穿


  刚才是司徒元澈,现在是司徒恒,两人一前一后,又正好在白紫箫发生意外,需要迟些过来之时。这样的巧合,花清茉绝对不信。
依她看来,司徒恒和司徒元澈已经联手,西王府与德亲王府之间应该也已经连成一路。否则,就算是自己中毒,这两人也不会因为要来看望自己而联手对付白紫箫。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一种谁都不信的可能。那就是白紫箫发生的意外就只是意外,这两人选在这个时辰,而且一前一后,也就只是巧合。
但,她绝对不信这世间有这种巧合。
花清茉凝视着外面,浓暗的夜幕之中,星辰点点,光彩华溢。院中橙黄色的灯火仿佛清和的日光一般,浅浅淡淡的落在人的身上,显得无比的温暖柔软。
星辰硕硕中,灯火阑珊处,司徒恒一如既往,身着月白色锦袍,风华秀逸,五官绝代,温润的眉眼犹如浓墨淡彩之中渲染而出的一副山水画,那般的点尘不惊,那般的优雅高贵。
看着司徒恒这般风华出众,花清茉不禁忆起第一次与他在元池边上相见时的情景。当时的司徒恒也是这般光华出众,高雅绝世,只是那时的他,双眸中带着笑意,硕亮清明,犹如亘古长明的星辰,华丽盛大的烟火,美的让人能够瞬间沦陷。
当然,现在的他依旧如此,能够让无数的女人沦陷痴狂,但是他的眸光已经再不复当初那美丽的笑意。
或许这其中的改变有一部分是缘由自己,但更多的是岁月。
没有人可以永远不长大。
推门的声音让花清茉从回忆之中醒来,她听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心有异样。她和司徒恒曾是未婚夫妻,也有过一些稍微亲密的接触,虽然她当时有理由,但是如今总觉得有些不适。
毕竟,司徒恒和白紫箫都是锦瑟的后人,两人就算都不知晓,但依旧是同根而生的兄弟。况且,如今白紫箫已经知道了一切,若有可能她不想与司徒恒再有任何接触,她不想让白紫箫看到一点不喜欢的画面。
脚步声在卧榻边停止,随后花清茉听到司徒恒的声音,似乎与一年前相比要多了一分低沉,少了一分清澈。
“一载不见,萧王妃便给了本王这么一个大礼,本王当真是受用不起。”司徒恒说完之后,便快速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男人,道:“疏用,你的医术极好,快些帮萧王妃号脉,一定不能让她有任何事。”
司徒恒此话一出,花清茉心中一震。这刚才所说的疏用,不会就是风疏用吧?
在花清茉怀疑之时,略微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微冷之中略带着一丝淡薄:“是,西王爷,疏用谨遵王爷之令,绝对不会让萧王妃出事。”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已经确定这疏用便是风疏用,与她有过一战,与猫儿有过一段情的风疏用。
此人先是在宋帘阁,之后又和与金针封脑的猫儿成为夫妻,并与自己在轩辕塔有过一战,而如今他竟然又成了司徒恒的人。看来,这人的真实身份也是不简单。
不过,若他只是一枚棋子,那么其身后之人便是将他们所有人都算计到了。
附上手腕的手凉意清浅,仿佛一块染了霜寒的枯叶一般,凉意渗人。很快,风疏用的手离开,而他的声音之中有着一抹说不出来的笑意。
“萧王妃,您没有中毒,不是吗?”
风疏用此话一出,花清茉便睁开了眼睛,从卧榻上坐了起来。视线看向风疏用,她的目光犹如寒刃一般用,冷漠之中带着一丝清晰可见的杀意。瞳眸仿佛是一片寥寂的黑,看不到一点的光芒。唇角有着一抹淡薄到无的笑容,恍若冬梅初放,冷寒薄淡。
司徒恒见花清茉突然醒来,愣是一愣,随后他快速的上前一步,有些失仪的抓住花清茉的肩膀,手劲极大。他离花清茉极近,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越发秀丽的五官,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眉眼间似乎绽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美丽,那般的邪魅娟狂,优雅高贵。
“你没事?真的没事吗?”司徒恒还是担心花清茉的身子。
“清茉多谢王爷关心,只不过若是王爷未带此人来此,清茉就更加感谢王爷了。”花清茉抬眸看向司徒恒,声音温和如初,笑容优雅秀丽,但是眸光却浮现出冷意。
司徒恒有些诧异花清茉竟然与风疏用相识,毕竟以他所知,这两人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但更让他诧异的是花清茉对待风疏用的态度,他极少见到她这么冷漠对待一人。即使是伤她害她之人,她也能坐到笑颜以对,目光温和,但是此时她眸中的寒意,凉的有些诡异。
放开花清茉,司徒恒转身望向风疏用,目光依旧,心中却警惕起来。“疏用,你与萧王妃认识?”
“回禀王爷,疏用和萧王妃有些姻缘。”风疏用笑容依旧,语气更是未有一点变化。他目光极为友善的看着花清茉,道:“萧王妃,不知疏用之妻猫儿,如今可好?”
风疏用出声询问,不待花清茉回答,便又自顾说道:“算着日子,她也快临盆了,不知产子之后,能否让疏用见见自己的妻儿?自然,若是萧王妃不允,疏用必然遵命,不予萧王妃一丝的麻烦和不悦。”
这般的话语让花清茉有些生气,她从未想过,风疏用对于猫儿竟然这般的无谓。或许,猫儿是在被人用金针封脑之后才对风疏用动情,但是她即使恨自己被骗,却终究还是承认动了情,失了心。可风疏用如此,到底算是如何?
或许,真的如这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一般。猫儿遇到的也是薄情寡义的男子,得不到时千万百计,得到之后随意丢弃。
“若是她愿意见你,清茉自会让你们相见,但是清茉要提醒你一句,立于猫儿之间,不是夫妻,什么都不是。”花清茉看着风疏用,唇角的笑容温和的犹如阳光一般,明媚灿烂。随后,她微启唇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道:“猫儿曾经说过,风疏用,利箭为证,你与我恩断义绝,再无关系。此生再见,必手刃于你,报你玩弄我之仇。”
这熟悉的话语让风疏用眉宇一蹙,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仿佛冻结一般僵住。此时,他感觉自己胸膛之处传来一股无法言语的疼痛,那被猫儿利箭贯穿后又好了的伤口仿佛突然裂开,鲜血淋漓之中,撕心疼痛之中,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又传来那股熟悉的刺痛。
尖锐,刻骨,无以忘怀。
风疏用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刻用笑容掩饰自己此刻的失态。他望着花清茉,唇角笑容温浅自在,但是心中却依旧疼痛无比。“多谢萧王妃的提醒,不然疏用都要忘了,猫儿一箭已经结果了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谊。不过一夜夫妻百日恩,猫儿若是想要回头,疏用定然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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