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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曲待谁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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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口喘气不止。聚隈阁未曾傍有生火的暖炉,自栊外飘来的风雪径自婆娑,这空旷书斋则愈显寒意彻骨,可杞昭发现仍有漉漉汗珠不住滑下他的额头,滑过那挺拔鼻峰就滴落在地。只感心窍为谁狠狠夯下一记重锤,将他兀自强撑的骄傲撷得七零八落,黑黢黢的眸子前浮起一层白花花的雾气,当即颤声问出,“是不是……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天气寒些就会些许不适,不妨事。”温商尧合拢的上下眼睫俱在微颤,唇角看似好生艰难地动了动,良久之后才睁开眼眸,浮起一笑说,“陛下,可是在为军饷一事担忧?”
  “察可古频繁调动兵力,随时可能大举犯边,此刻我大周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可那些藩王宗室和公侯勋贵却罔顾圣上眷顾,只顾袖手在旁,絮絮说些风凉话。”杞昭对这些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寻不得妥帖的法子治他们“袖手旁观”之罪。“朕想依你拟撰的新政改革财税之法,来征得出兵的银两。”
  “莫说远水解不了近渴,”温商尧摇了摇头,淡然道,“陛下方才亲政,根基未稳,此刻贸然推行新法,只怕会招致举朝文武的攻讦之声。”
  “若不能向那些朝中蠹虫伸手要钱,”杞昭又踱步一个来回,愤然一甩袖道,“难道还要朕学那穷兵黩武的昏暴之君,横征暴敛于朕的子民百姓?”
  温商尧眸睫低垂,轻咳数声,又蓦然抬眼与少年对视一笑,“这‘聚隈’二字提得妙极。”
  “你……是何意思?”
  “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马者,三年不能得——”
  “朕知道你要说的是郭隈自荐于燕昭王,”杞昭径自一颌首,插话道,“请他效法‘千金买马首’的古代君王,以厚待他郭隈来招揽贤士。燕昭王允诺之后,果不其然,士争凑燕……只是,朕不明白这与朕眼下的燃眉之急又有何干系?”
  “想必‘树倒猢狲散’的典故陛下也听过了?”
  少年仍是不明所以,斜斜上翘的眼梢透着不解之意,只愣愣点了点头。
  “我朝官吏尤爱景从仿效,而趋利避害,更是人之常情。”深长眼眸蕴着淡淡笑意,温商尧又咳了一声道,“前几日微臣已传召施淳回京,这当赏则赏、当罚则罚、先罚后赏、赏罚有名,陛下请自拿捏。”
  杞昭垂首好半晌琢磨,顿时明白过来,连连拍案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瞥过眼眸瞧了一眼秦开,见他胸腔起伏,鼾声平稳,似睡得正酣,便也不知怀着何等心思,走至了那个男子的身前。
  温太后的汤药味道直教他作呕,可温商尧常年带有的三分药草清香则教他闻之即醉。他全似一个未谙世事却情窦已开的少儿郎,稍踮身子向他靠近,打开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交睫相距,他睁着眼睛,发现他也睁着眼睛。两个人的睫毛如同水中相缠的菹草,牙齿轻轻磕在一起。
  四片静静相偎的唇渐升温度,仿似要将对方的唇熨帖平整。温商尧虽未回应这个全然不似亲吻的亲吻,倒也不曾将身前少年推开。
  意识到对方仿佛作了个扬抬手臂的动作,杞昭赶忙往后退开小半步,面色微微带怒地说,“你若再敢劈朕一手刃,朕绝不轻饶!”
  眼神带有拂曙落晖般柔和而分明的光亮,苍白憔悴的面孔擎起一个微笑,他轻声问,“想起来了?”
  “朕就记得热得慌……还记得似是……”一旦想起那夜在淮王府的荒唐行径,颈后就莫名作痛,龙袍少年埋低了烧红的脸,闷着声音道,“似是咬了你了……”
  注视少年天子片刻,唇边笑意突兀敛尽,温商尧蓦地沉下眼眸道,“眼下战鼓催响在即,陛下若不成婚,若无子嗣,则极易让举朝文武人心惶惶……”
  “朕明白了,太皇太后派你当说客来了!”完全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世事何以如此难以完满,担惊受怕躲得什么,到头来却偏生摧枯拉朽来得什么。少年慨然嚷出一声,复又黯然问道,“朕不想听太皇太后的意思,朕想听……你的意思?”
  “既然陛下已经亲政,便不可信马由缰,听凭自己的任性处事。”温商尧面色淡漠如常,亦难一眼望穿他的深邃眼眸,“自此微臣与皇上不单是君臣,更是父子。陛下虽不必对一个臣下谦称,却也不便每每直呼微臣的名姓。而微臣自会如在济南所言,匡助陛下完成名垂千古的大业。”
  “可朕不喜欢你的女儿,朕喜欢的是……”心头委屈已极,强行将泛起鼻腔的酸楚给逼了回去,复又哀声问出,“朕会如你所愿做个好皇帝,只求能与你长相厮守共赴白头……”
  他抬手轻抚他头顶,五指慢慢捋过他的发,手势迤逦缠绵,却又淡然出声,“世间事又岂能尽遂人愿。”
  “天子也不行?”
  “便是天子也不可僭越人伦,逆天而行。”
  “她是你的女儿,朕自当……好好待她……”杞昭突然埋头别过脸去,颤着身子,也颤声道,“只怕照你的意思,天子便是金镶银制铜墙铁壁,不该为谁情动刻骨痛彻心扉,更不该枉自不尊落泪人前……你……国公请回,朕还要看书。”
  温商尧手指掂起少年的下颌,想掰过那偏转一侧的脸颊,对方也硬犟着脖子不肯掉头过来。如此僵持好些时间,直至他指下加诸几分足以教人吃痛的力道,方才将他的脸掰向了自己。
  “这皇位本就是你强塞给朕的,朕好冤枉……”四眸对视那刻,心头委屈再抑不住,一行泪打在这张白如丝纨的脸颊之上,似乎就要将他的悲伤一并洇透。
  除却眉头蹙得稍显紧了些,他的眼眸连同神情相承一脉的寡然淡薄,轻抿的唇角挂有恰如其分的、不值一哂的绝决冷漠,仿佛对于这个少年的一腔深情全然无动于衷。温商尧俯下眼眸,平静地注视怀中少年良久,忽一抬手,袖间掣出一道倏忽而过的白气,即将那一排燃亮于聚隈阁里的长明灯全给灭了。
  视线归于一片混沌的黑,杞昭心慌之下刚要张口唤人,却突然被两片冰冷的唇封住了话音。
  许是目不视人的黑暗无须再设防隔阂,许是没有了含情凝睇反倒教人自在,杞昭从未想过温商尧的唇也可以如此刻般变得陌生、唐突而浮夸。他的舌于他的唇畔齿间肆意妄行,似饥者得尝玉脍,似渴者得饮甘醑,不断缠绵厮磨,不断噬咬吮咽。
  少年的脸颊仿佛遭受倾轧一样攫获于这个男人的冰凉掌心,唇瓣与舌叶却一概感受到一种即将烧化成灰的热烈欢愉,甘苦参半。
  “诶呀!怎么灯都灭了?”囫囵一觉的秦开饱足地睁开了眼睛,隐约看见两个身影正相拥在一起,忙又嚷嚷开,“皇上!皇上!可还在?微臣这就唤人给皇上把灯掌上!”
  “唔……别……”
  待摸黑跑往聚隈阁外,秦开于雪月相映的光辉下望见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影,模样好似甘棠殿里的吴笙。无暇顾及旁人的皂袍少年唤来了掌灯的宫人,又匆匆跑回书斋,猛然发现殿内另有一人。
  “温商尧,怎么是你?”
  烛火摇摇曳曳,光华委地,缠曲绵延。温商尧神色坦然如镜,未起一丝一潋情绪波动的纹漪。他对少年天子躬身淡淡一笑道,“夜深了,请陛下及早歇息,微臣告退。”即掉头而去了。
  栊外已是弥天大雪。辚辚而行的车毂留下两道痕迹,转眼又湮没于纷纷霏霏,一地银白。
  “皇上,你怎么哭了?”


☆、49、彼何碌碌太张狂(上)

  自挨了兄长一打,温羽徵索性也称病罢了早朝,搬离温府直接住进了红帩阁。颊边的溽热肿痛早已褪得了无痕迹,他仍不时抬手轻摸疼处,埋怨温商尧太过寡情,纵然自己言语轻佻亵辱,他也断然不该打他这一巴掌。
  虽未上朝,却不曾遗忘给温太后请安。一壁与老太后昵近言笑,一壁又抬眼扫看周遭——吴笙照旧粉白脂艳地怯怯立于一旁,不时拿眼角勾睃自己一眼,淡淡厌厌的愁楚凝于眉峰,模样好生哀怨,倒似失了宠眷的宫嫔。温羽徵恍然而笑,心忖近些日子耽于与杞晗的床第之欢,倒忘了这个小太监。
  趁温太后午间小寐,还未跨出内殿门槛,温羽徵便一把将吴笙拉至怀里,笑道:“想我了?”吴笙把一张扑了香粉似的脸颊憋得通红,溜圆眼睛小声回话:“想。”温羽徵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不单想我,还想这个了吧?”上回挨了踢骂,吴笙急于争功表现,赶忙双膝触地直身而跪,将脸凑向对方胯''下:“想,都想!奴才做梦都想含着将军的物事,好好服侍将军。”
  那小太监将头埋入温羽徵的绛色袍子之下,替他将亵裤稍许褪下。张口含住蛰在胯间的半根阳''物,又以手指反复捋擦后半根。吴笙是伺候惯人的,比起杞晗对于情''事的青涩懵憧,指法与力道都拿捏得圆熟流利,自然更教人舒服。随他卖力地吞吐舔''弄,半含在口的阳''物也愈加粗涨,直杵向他的咽喉深处,逼得他下颌骨撑至极限,泌出满口难以下咽的黏滑津液。
  “你且好生品呷着……过会儿再教你舒坦……”吐纳渐渐沉重,温羽徵不时头颅后仰,桃花眼眸此刻已是欲望迷离,却也未见多少温存爱怜。他强行摁着吴笙的脑袋,以他的口窍为泄欲的甬道,狠狠挺送插''弄。
  几十下不遗余力的深入浅出之后,只觉一股火辣辣的激流涌至龟''头,刹那饱胀难耐。温羽徵复又挺身猛力抽''送几下,即一声低呵,揪起吴笙的头发,似河溢皋地一般将阳''精一股脑射进他嘴里。
  吴笙颌面朝下伏跪在地,呛得连咳不止,口中白浊液体喷了少许在地上,待捋着胸口缓过劲儿来,又将剩余的精''液如获至宝般尽数咽下。
  “还是你听话……”温羽徵舒服得满面倦色,不似往常般现出烈日酷炎难以近渎的戾气,反倒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肠,一派日逝时分的缠宛柔和,一张鼻峰峭拔、剑眉利目的脸孔也愈发俊美得令人心惊。
  “将军……”那小宫人似猫儿般往温大将军的怀里一偎,嘴里咕咕哝哝撒起娇来,“奴才不知当不当讲一事……”
  “……什么?”嗓音仍是浑的,他抬手将吴笙向自己招近,来回抚摸他的瘦薄背脊,复又探手向他下''体。
  “奴才前几日无意中瞧见……瞧见皇上与国公也在做这事情……”自被杞昭扒了衣服受了刑,吴笙怀恨得紧,总想着在温羽徵面前捏谎编排一番,好一泄心头之忿。他将那日聚隈阁所见百倍夸大,辅以龌龊言辞秽作表情,绘声绘色道,“……皇上就似奴才这般伏着,迎着国公的挺送摆弄腰肢,哼哼吟吟……”
  “你这猥贱奴才!”所有沸噪不熄的欲望都霎然化为冰封,跌至壑底,温羽徵霍然怒起,抬脚就将吴笙踹得老远,“你可知这般玷辱我的大哥,会得来比枭首断肢残酷百倍的下场!”
  “奴才万不曾掉谎!不曾掉谎!”吴笙叩首在地,砰砰作响,又仰起玉碟子一般的脸颊说,“奴才确是偷偷看见的,皇上与国公原在聚隈阁里读书,说了些财税之法的改革,又说了些出兵漠北收缴军饷的对策,也不知怎的就吻抱在了一起……皇上那高撅的屁股圆圆白白又小又翘,好似两个刚出笼的馍,将国公的物事咬在当中,徐徐吞进又吐出,当真是好不快活……”
  甚至不用有人出言点破,通过杞昭一而再再而三的截然大变,他早已暗暗揣度担忧了千遍有余:自己的兄长与小皇帝之间是否有了某种逾越君臣之礼、情人之子的情感。他轻拢眼眸,想避开莫名刺目起来的光线,却分明又看见那两个男子裸身交合,旖旎香艳……他由慢至快竭力摇头,想将这个画面挥除眼前,却似长成的蝉脱不了壳、蛇卸不去蜕,被挤压包覆得骨肉俱毁,几近窒息。
  “我还当他打我是持心为民……”为兄长掌掴的记忆此刻复又袭来,疼痛、羞愤、耻辱、黯然、嗟伤……一刹百感鳞集在心。温羽徵怔然抬手抚上了自己脸颊,俄而又冷笑出声,“原不过是为了他的小情人……”
  方一脚踩出甘棠殿,温羽徵便再不复往昔的顾盼神飞,精魄昂扬,只沉下脸来,缄口不语。李谦、马开元等人于红帩阁与其相伴饮酒,见他始终面色晦暗心不在焉,亦不敢嚼舌多言。一众人等只顾着闷头喝酒,突然被一阵乐声惊起了眼眸——十余绿鬓蝉衣的美貌歌姬推门而入,为众美拥簇当中的女子一袭曳地蓝裳,虽是薄纱掩面,亦能从那俏眼淡蛾之中窥看出她的艳冠群芳。
  人艳不止,舞姿也艳。除却温羽徵,屋中男子一概看得目醉神痴,李谦更是一时忘情,扬声失态道:“只怕将姑娘置于湖面中央,姑娘也能以一曲舞姿轻桨凌波,翩翩盈盈,踏水而行。美!美得极了!”
  口中的酒滋味淡薄,愈饮愈觉苦涩。温羽徵已醉至七分,一抬俊美下颌,冲那舞罢一曲姗姗而来的蓝裳女子眯起了眼眸,“你……?”
  蓝裳美人自揭了面纱,松松垮垮一挪身子就往男子怀中倚去,樱口微启地娇嗔道,“你这冤家,竟连我也忘了?”
  “果然是你。”温羽徵仰首抬颌又饮干了杯中甘酿,伸手将怀中美人揽紧,唇角却轻蔑一勾,“你这又是唱得哪出?”
  那个只会终日念着自己心爱的男子颟顸哀叹,叹自己缘悭命薄的女子,是云珠,不是她。既敢当举朝文武之面向这个男人求亲,岂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既能听得伶人唐峤一言雇凶刺杀情敌,又岂肯半途而废铩羽而回?兰珠以酥手往复摩挲男子衣衫大开下的健美胸膛,白似珪璧,滑如凝脂。俏丽面颊贴向他的鬓发,于他耳畔轻轻吹出一口气道,“若我再不撒泼吵闹,也不多加管束教你不自在,你肯不肯再要我一回?”
  女人的身子似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缠绕于男子的强壮身躯之上。以舌尖一寸寸舔过他的耳廓,又以指尖拈玩起他的胸前突起,温羽徵闭起眼眸低哼出声,抬手朝屋中的李谦等人挥了挥。
  待李谦等人识趣儿地一并退出,兰珠当下更为大胆起来,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裳,光溜溜地又爬上了男人的身体。她两腿打开坐于他的膝上,一面亲吻他英挺的眉骨、眼眶,一面用那倒扣如钟的乳''房、绀紫似葡籽的乳''首擦掠他的俊美面颊。然而使尽浑身解数却失望地发现,她甘为这个放荡成性的男子受得礼仪廉耻的拷掠鞠讯,可对方由始至终眉头微蹙神色木然,好似根本无动于衷。
  肌肤相亲的欢愉感受一浪掀高过一浪,胯间物事业已涨得硕硬无比,喉音也因情''欲难堪而显得嘶哑浑浊,可兄长与少年天子叠骨相交的画面仍旧挥之不去,这类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了的宫掖丑闻竟令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嫉妒之感,不住啃啮其心。
  令温羽徵颇感费解的是,女人的腰肢如此纤细柔软,身体的气息又香甜似桃花,然而一个虚妄的念头难以摒绝地浮上心头,眼前这个不停追吻自己脖颈、胸膛的人不是韦兰珠,而是一个他极为熟悉的男子。
  眼眸轻阖的俊美郎君终又粲然露出一笑——突然翻身将跨坐在身上的女子推倒在地,翻过她的身子,以自己的胯间硬物狠命顶开了她的后''庭。
  “不、不是那里……”巨大的羞耻感与猝不及防的疼痛撕裂了她的窄道壁肉,兰珠当下哭叫求饶,“不!不要——”一只大手及时而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脸孔向下被他牢牢按压在地,感到那根粗长阳''物以施奸般的姿态粗野地进出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把两粒囊袋一并塞进她股间的窄道之中。纤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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