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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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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做什么?”
仰头看他,心情飞扬,恨不能时时在他身旁,哪怕只看着也好。
宠溺地一笑,他低声道,“你做得已经足够,需要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有我。”
“可我……啊!”
想要反驳,心口突然一阵剧痛,猛烈得令我无法反应,立时瘫倒。
“萩!”
“司徒!”
两人同时出手扶住我,面上焦急担心。
“找席相远!”墨将我横抱胸前,飞身进屋前对梓阳说道。
低低应声,他快速奔离。
“我……没事……”相远也来了么?真好,他们都平安。
“嘘,安心躺着,我陪你。”
将我放在床上,他握住我无力下垂的手,拂去我额头密布的细汗。
守护者的异能反噬如此之快是我始料不及的,本以为能撑些时日,没想到虚脱得这么迅速!
“墨,我若……”死去,你会一直思念我么?
“你会没事,我不许,神魔也带你不走!”
断然打断我,他神色坚定。
“我会努力。”强忍一波一波的痛楚,因为他的坚定。
很快,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相远慌张的身影撞进视线。
“萩儿!”看到我虚弱地对他笑,云淡风轻的面容掩不住焦急慌乱。
急急搭腕号脉,面色愈加沉重。
“如何?”见他神情,梓阳眉头愈紧。
相远缓缓松开手,望着我并不回答他的询问,异能的使用消耗我的内力和体力,但恐怕如此虚弱的关键还在于之前被那人囚禁时过度透支的体能。
“你怎会衰弱至此?”相远表情严肃,语中带着浓重的责备扑向墨,“你没有察觉么!”
“他不知晓我的情况,我一直被幽禁你也知道的。”
墨的手僵了僵,我安抚地对相远笑笑,不愿他误会墨。
“你……唉……”相远无奈叹息。
“可有方法医治?”墨色瞳眸转向相远。
沉思片刻,他开口,“内力尽失,又体虚衰弱,还需长久调养,且不可妄动真气。”
“内力尽失?!”梓阳甚感惊讶,看了看墨阴沉的脸色,问我,“因为异能?”
点点头,相远难得对我发怒,“你明知会如此,为何还要……!?”
“相远,可以调养说明还没到最坏啊,不要着急。”
笑笑,为何如此相远你应该知晓啊!
他果然沉默,眉头紧蹙望着墨。
墨脸色更沉,半晌,终于化出一声叹息,俯身吻了吻我额头。
“你安心在此休息,我片刻就回。”说罢,起身示意梓阳一同出去。
我点头,勉强半撑起身子,痛楚减退了些,头还是昏沉沉的。
“萩儿!?”
意识的清醒源于相远失控的惊叫!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滑落半开的衣襟里隐约可见胸口残缺的印记!
啊!?忙伸手拉紧,却被墨抢先扣住手腕。
抬头,漆黑的眼死死盯住我的胸口,狂躁暴虐之气瞬间充斥满室!
“段、流、云!!”紧咬的牙关嘣出的名字,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冷酷。
反握住他手,我急道:
“现下不是解决个人恩怨的时候,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墨!”
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转向我,积聚的风暴,嗜血的残忍:
“你不愿他死?!”
摇摇头,知道此时他已不甚冷静,向一边的梓阳和相远使眼色,另两人神色犹在震惊,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示意,无奈只得对墨道:
“已然如此,先处理急待的事情,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
颤抖的手,临近虚脱的冷汗冒出额头,眼皮沉重,心中却仍焦急,并不为无颜的安危,而是为墨近在眼前的危机。
虽然局势已趋明朗,但若不一鼓作气将连域文武诸臣安抚下来,日后必会生变啊!
见我急得满头大汗,梓阳终于自震惊中反应过来,上前拉住墨,沉声道:
“先稳住局势,日后天罗地网还怕不能手刃此人!”
墨脸色阴沉不定,半晌,手腕的压力终于慢慢消失,虽然仍怒气冲天,但我知他已明白轻重。
为我整好衣襟,扶我躺下,他沉吟不语,转身踏门而出。
望着他的背影,心下欢喜,终于助他得到这天下,报了家仇,从今日起,暗堡将不再只存于暗处!
“萩儿,你总是让人如此心疼,却又坚强得令人不敢想象。”
相远替我掖了掖被角,轻轻扯出微笑,想来此时他心中却犹在淌血。
“远哥哥,萩儿的坚强是因为身边有很多爱支撑啊!”
我的付出有墨回应,总算是两情相悦,而他却一直默默为我,不求回报,痛了伤了也只有一个人,坚强的其实是他呵。
他轻轻理顺我散在枕畔的发,面上却是忧色重重。我的身体大不如前,异能反噬之苦只是开始,内力尽失,终生不得习武,本寄望于相远的医术可以留得健康,却未想中途生变,被段流云下药需索,终至如此……
微微泛起苦楚,今后怕是要拖着这幅羸弱的身体度过往后的日子了,墨自不会嫌弃,只是却无端令他们为我拖累,唉……
“不要多想,忧虑生烦恼,烦恼起病祸,不管需要多久多难,我也会将你治好。”
温暖的手握住我的,家人般的关怀,莫名的安心。
“嗯。”闭上双眼,沉沉睡去,自此刻起,我将幸福地走下去。
53
53、第五十二章 尘埃落定 。。。
作者有话要说:阿秋上来承认错误了……本来设定的1月3日傍晚定时发稿,偶昨晚呼呼大睡,尽早忙完了就上来想看看评论……结果……就杯具了——偶设定成1月4日了!!??
不管怎样,阿秋没有兑现元旦期间更新的承诺,偶甘愿受罚……
乃们说吧,怎样罚偶都接受……(低头绞手指状)
天麓皇朝一扫段氏父子的阴霾悲苦之象,终于迎来新的转折和生机。墨作为民意的代表,天下的归属,进驻奢华的皇宫,从此展开守护者亲政的先例。
段氏在位期间遣返与囚禁过的忠心老臣被墨亲自接回,对于新生的政权,他们的威望以及经验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也是江山稳固的保证之一。
那些买官弼爵、贪婪横行之臣来不及逃走已被势头高昂的百姓五花大绑了斩首示众,墨并没有阻止这近于私刑的行为,反而将他们的家财还于百姓,朝廷分文未取。
而段流云,则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踪迹,纵然暗堡分布之广,消息之灵通也探不到丝毫痕迹。这样也好,至少我熟识的人不会再面临生死。
一切落定,心下只有一事仍高悬无根……
“秋师兄……”
清脆的声音如灵雀,似百灵。
望着眼前的红色身影,我恍若隔世,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秋师兄,我们来看你。”
红影身旁走出一道月白色的人影,颀长优雅。
“红叶……玉清!”
不曾想此时此地能见到他们,这是不是表示他们已然相信我和墨的清白,相信我并未背叛师门!
“不要太过激动,你还在静养。”
肩头落下的手有力却恰到好处地按捺住我欲下床的动作,墨色的眼中淡淡的责备。
感激地望着他,墨,也只有你了解我心中郁结所在。
红叶急走几步来到床边,彼此细细打量,不一会儿她已湿了眼眶。
“师兄,我们误会你了,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呜咽的声音闷闷响起,看到我虚弱的样子更是伤心。
“呵,小红叶已经成亲,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哭鼻子?”
抬手轻抚过绾起的发髻,身体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连日来被众人精心照顾,墨除了处理公事,其他时候都看着我,严令我休息;相远则整日泡在药室之内,钻研养生保健之法。我虽仍憔悴,却也感觉大好,红叶久未见我,自是不知这些缘由。
“红儿好容易见到师兄,好端端地却哭什么?”
玉清将她搂进怀里,歉然地向墨点点头。
“师父已经清醒,但因伤及心脉经络,导致无法言语,武功也大不如前,所以将星月门交给玉师兄。”红叶缓缓说道,“师父虽说不出,但我们也得知并非是秋师兄和堡主下的手,师父当时也未看清来人面目,如今想来必是段流云从中使的手段了。”
师父不能说话了?!
呆愣住,心中酸楚,星月门因我受累,也确应将我逐出师门以谢罪……
“玉清虽年轻,武功修为也是门中翘楚,得师父真传最为相似,有他在,星月门无忧。”
看着他们终于走到一起,由衷地为其欣喜,总算是守得云开了。
又闲话了些往事,墨一直陪在身边不曾稍离,红叶和玉清知他担心我劳累,只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
我却意犹未尽,总想拉着他们再多聊一些,红叶轻轻笑道:
“堡主留我们夫妻小住几日,只怕日后师兄会嫌我们烦呢!”
略略安心,不再挽留,任他们去了,转头望进那人墨色浓重的眼,面上一晒,有些发窘。
“倒是我孩子气了。”
“许久未见,又澄清了误会,话多也是常理。”
低沉悦耳的安慰令我自心里泛起暖意,不同于屋中燃烧的火炉,而是异样的情愫漾开的细腻,与他如此相知相守一世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在重臣民的请愿之中,一切准备就绪,礼官选定吉日将于三日之后为墨举行登基大典。
墨,你我愿成。
似乎因着新局面的欣欣向荣,我的病也一日好过一日,连相远也惊讶我顽强的生命,想来人的意志胜过任何灵丹妙药,是最可怕也最有效的药剂。
见我好转,墨脸上也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整日与我待在偌大的书阁之中,谈论治世为善之道。
深冬的寒冷渐渐消散,不久之后初春的气息即将拂过大地,万物等待苏醒,迎来全新的生机。
热气氤氲的浴池之中,满身湿濡推拒着那人强硬的霸道,面上热滚滚的比池水还要烫,水汽迷了双眼,暗黑的眸牢牢盯住我,扣紧我腰的手徐徐动作,久未经受的熟悉气息催动情丝,心酥麻,身轻颤,被他挑动的爱恋缓缓荡起。
“嗯……”炙热的吻吮过耳畔,劲边,肩头,徘徊在胸口的烙印。
“那里……不要……”避开他扬起的视线,仓惶向后躲去。
不让我逃避,锁住我游移的目光,额头抵住我的,手覆在重叠的烙印上,暗哑的嗓音无比坚定:
“我不会要你忘记,但我会让你每次看到它想起的不再是伤痛。”
心头一热,这人的温柔仍是如此隐讳,却令我欲罢不能。
眼底水雾迷蒙,心头热融融地似有一团火燃烧,他没有问过我被囚禁的日子里究竟被如何对待,我亦不需要那些清醒的回忆、同情的目光,他懂我、怜我已足够。
抬起双臂环在他颈上,轻啄眼前因欲望微张的唇,不自觉地贴近,感觉他瞬间紧绷起来的坚硬。
面上更烫,他并未让我久等,立即接过主动权,猛烈的吮吻,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热情霎时淹没了我,断续的呻吟欢愉地自水雾缭绕中飘出,撞进耳中却又鲜明无比。
“萩……”呢喃着我的名字,他沉身彻底占有着我每一寸地方,烙上属于他的情爱痕迹。
疲累后的沉睡被两道怨怼的视线打扰,迷蒙地张开眼睛,燃烧的炉火偶尔跳跃一下,发出噼啪的声响,暖意盎然的屋中赫然立着一个人!
惊得睡意全无,我忙定睛细看,却更加震惊——花弱水苍白着脸色,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浓重恨意!
她怎会出现在此处!?墨的寝宫岂是容人随意进出!?
“不用找了,人全在正殿庆功。”冷冷的女声似坚冰划破一室温暖,夹带着阵阵酒气扑鼻而来。
想起来了,今夜应是墨登基前的庆功,所有参加起义的将领功勋都会出席,也包括文武官员们,我未出席是因为被他需索过度而在此安睡……
疑惑地望向她挺直的纤弱身影——她此时应该在正殿才对,怎会跑来此处?
“你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对?”看出我的疑惑,她走近几步,站在床前的火炉边冷漠地看着我。
被她冰冷的视线弄得莫名其妙,我拉过外衣披上,靠在床头,淡淡地看炉火舞动。
“不过是副任人玩弄的身子!肮脏的贱人!”瞥见我胸前露出的吮咬痕迹,她厉声谩骂。
我早知她喜欢墨,也知道武林大会时就被她当作肉中刺,只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沉不住气,倒让我笑话了。
“说完了?”眼皮未抬,轻轻道,“我需要休息,请回吧。”
“你!?”没料到我对她的侮辱毫不理睬,面色更陈冷,半晌,笑了几声,竟不出去,而是踱到我身前,低头缓缓说道:
“他已允诺娶我为妃。”
猛地抬头,她眼中得意的笑,恨意连连。
心骤然紧缩,尽量让自己冷静,不要中了她的圈套,墨没对我提过此事,可信度应该不大……
“你不信?呵呵,没有几日了,到时我不会让你好过。”她笑得更加得意,洁白整齐的牙齿亮出森森寒光。
“他不爱你。”我知道有朝一日他成为王者,必会娶别的女子繁衍后代,经历这么多,能与他在一起,其余皆不重要。
她似是被我的话催出无限愤恨,尖锐的声音陡地响起:
“就算他不爱我,难道就会爱你么!笑话!”
头有点疼,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迫跟她争论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知不知道暗堡后山有一个禁地?”忽然,她平静下来,漠然地看着我问道。
禁地?想起那日想一探究竟却被梓阳制止,眉微微皱起,她知晓其中奥秘?
“他最爱的人就在那里。”知晓已经勾起我的兴趣,她卖着关子。
“既是禁地,里面有什么你如何知晓?花弱水,你编故事也要能让我相信。”沉声喝道,不想看她得意的脸。
“呵呵,你急什么?怕了么?怕你自己到头来是一场笑话而已?”她不再急着透露,血红的双眼却燃烧着深深的快意。
“我怕什么!他为了我,不顾名声,敢与武林为敌,爱或不爱岂是你说的?”
这女人怕是爱惨了他,才会跑到我这里撒泼。
“哈哈哈!司徒萩,你还真天真呵!看来不告诉你真相,你还会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呢!”她俯身,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怜悯者的同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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