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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续前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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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雷人酵母

第一章 前尘往事
深秋已至,北方天气也越发寒冷,簌簌的冷风吹的人直打颤。

在郊区一处私宅内,两名老妈子守在一屋前。屋子墙壁上的漆已脱落不少,门窗也有些破旧,显示这屋子长久没有修辑。

一阵寒冷的秋风吹过,两名守门的老妈子扯了扯自己厚实的夹袄,来回搓擦粗糙的双手,想以此来取暖。其中一圆脸老妈子更是出声埋怨,“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分配到这里看着这淫妇,天寒地冻的,真心遭罪。”

“嘘,轻点,别让里面那位听到了。”另一位老妈子连忙拉圆脸老妈子的衣袖,指了指破旧的屋子,示意她说话小声点。

虽被警示,圆脸老妈子却依旧没有禁声,反而越说越大声,“听到就听到,有胆子做就没胆子承认了?她还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啊!不过和那些青楼里的姐们没两样,哦不对,是还不如。倒是可怜了世子,年纪轻轻早逝不说,还摊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真是可怜啊!”说完,圆脸老妈子就一脸的惋惜,为那年纪轻轻就离世的世子。

“是啊!”另一名老妈子也感叹道:“若不是世子忽得怪病,那宁王府也不会退亲,这世子夫人的位子怎么也轮不到她。就凭咱们世子的条件,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人品文采更是不差,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

两名老妈子一谈到世子,就话题不断,唧唧歪歪的聊起八卦来了,话题是从东家聊到西家,不断的扩展延伸。

两名老妈子在外谈的火热,屋子里头的黑暗处蜷缩着一名衣着单薄的少妇。枯黄杂乱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皮肤则因长期营养不良而变的蜡黄干燥。面对门外老妈子的嘲笑,少妇只是淡然一笑,好似外头说的人不是她。也不是她不想反驳,只是那些都是白费力气而已。

少妇双眼黯然的环顾这屋子,往事一幕幕重现。那两老妈子叹说世子可怜,难道她就活该了吗?难道这一切她就该理所当然的承受吗?泪水不知不觉落下,随着脸颊滴落地面,温热的液体,让少妇觉得自己还活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前尘往事不停在眼前重现。

她想起了她未出嫁之前,想起那凉薄的父亲与狠毒的嫡母,想起她那可怜的姐姐,想起那可恶的妹妹。从她出生开始,她的噩梦就从没有断过。只是日子再难过,还是有希望的曙光。然那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期翼。

什么荣华富贵,她本就不奢求,也不敢奢求。那种的浮夸之物,让多少人伤神,失去了自我,整日以假面示人。就如同那个女人,虽身份高贵,却一辈子只能生活在面具之下,难以用真面目示人。她外表纯良温和、待人友善,不想内里却是毒如蛇蝎,比之她的嫡母还要狠,手段还要高明。当初嫡母不愿自己女儿嫁过来,恐怕不止世子的病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女人吧!

回想她当初刚入侯府时,世子并不待见她,唯有那女人却热情的拉着自己的手,与自己亲热的很,俨然如一对母女般。众人皆称她好福气,能得此殊荣。而她起初也以为那女人是妾室扶正,定能体会庶子女的悲凉,所以才待她如此,谁想她竟是要离间她与世子的关系。 

在世子生母忌日那天,世子的愤怒,让她知道她与世子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而她只能靠靠那女人。可在她被人诬陷与外男私通之时,她才真正了解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原来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傻瓜,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傻瓜。那些友好、关怀,不过是一场早已谋划的戏,就等她这个傻瓜跳下去。

“呵呵”少妇苦涩的一笑,唯有走到绝境,才能有如此深刻的感悟,只是一切已经太晚了。原本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的少妇,却被屋外一少女训斥声惊醒。

屋外,一名身穿锦衣夹袄的妙龄女子出现,狠狠的将眼前两名老妈子训斥一番,“放肆!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嚼舌根的,不想活了吗?”

圆脸老妈子机警,连忙上前求饶:“香梦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这老婆子计较,老婆子我就是嘴拙。”说着,圆脸老妈子就开始掌自己的嘴,一副谄媚的样子。

另一名老妈子见状,也急忙上前讨饶,“香梦姑娘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香梦见两人服软,也不再追究。她本来就对世子心有怨恨,他的早逝正和她意,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说教一番,“她纵有百般过错,也‘曾是世子夫人’,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说三道四的。”香梦在说‘曾是世子夫人’时,语气特别加重,可言语间却满是讽刺的意味。即便少妇曾近多么风光,如今还不是连她一个丫环都不如。

“香梦姑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圆脸老妈子拍马屁的说道:“对了,这天寒地冻的,姑娘来这该不会是?”圆脸老妈子边说,边用手在脖子处做示意。

“可不是就为这事,不然本姑娘才不愿来这晦气的地方,当真是晦气死了。”说着,香梦还不忘装样用手绢驱赶身前的灰尘,以示她对这里有多么的不待见,“当然了,侯夫人向来心慈,念着那些日子的‘情分’,她老人家也希望她能平平静静的离开。”

圆脸老妈子闻言,笑着对香梦道:“也就侯夫人这般心慈,换做旁人哪会有这等好事。就以她那卑微的身份,连给香梦姑娘您提鞋都不配,能得侯夫人这样的待遇,定是祖上烧高香了。”

圆脸老妈子说的头头是道,香梦听的眉开眼笑,很是受用的样子。以往都是她讨好人,如今被人讨好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香梦越想越开心,对圆脸老妈子也和气些。

屋外的动静一一传入少妇耳中,在听到老妈子拍香梦马屁的时候,少妇不由冷笑。那老妈子以为拍香梦的马屁,就能与她拉近关系,简直是做梦,香梦岂是几句好话就能打动的。

在她还没有嫁入侯府前,香梦就是世子身边的大丫环。她刚入门时就见她一身通翠,还以为她是世子通房之类的。可得到的真相却并非如此,她也因此同情过香梦的遭遇,对她掏心掏肺,待她如亲姐妹,可她呢?却投奔了那女人,出卖了她。对世子更是不堪,在世子逝世不到半月,便与那女人的儿子苟合,当真是个狼心狗肺之人。

一想到香梦的恶行,少妇双拳紧握,十指深嵌肉中,皮肉的疼痛早已无法抵住她内心的疼痛。她当真是看走了眼,会相信这个狼心狗肺之人,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她的贴身丫环。

‘咯吱’木门被人开启,扬起些许灰尘。秋日的阳光,终于洒落到这漆黑的屋里。少妇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到,微眯着眼静看三人缓缓走进来。

“世子夫人。”香梦花枝招展的微微屈膝,慎重的向少妇行礼,眉眼间皆是笑容。

少妇撇过头,她不想看到香梦的嘴脸,因为那样会让她恶心。

香梦见少妇撇开的脸,原本的笑容顿时垮掉,冷讽道:“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真当自己是回事了,不过就一淫妇,装什么清高啊!”

面对香梦的挑衅,少妇依旧不理不睬,被狗咬不一定要回咬。而少妇的不削,却彻底激怒了香梦,原本她受侯夫人之命,来给少妇一个痛快,但如今她这般无视自己,她决计不让少妇好过。

香梦招手,附耳在圆脸老妈子耳边说了几句。圆脸老妈子听后,身子不由打冷战,战战栗栗的问道:“香梦姑娘,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老奴不敢~”

香梦见圆脸老妈子哆哆嗦嗦,怒斥道:“怎么,你想反抗侯夫人的命令吗?信不信我立马去告诉侯夫人,让她老人家要了你的狗命。”

“香梦姑娘饶命,老奴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圆脸老妈子一下跪在地上,拉住香梦的裙角直求饶。

“既然怕死,还不快去做。”香梦甩开圆脸老妈子的手,朝少妇的方向瞟了几眼。

圆脸老妈子看了看少妇,又看了看香梦,顿时会意,心知再无退路,只得心一横,按照香梦的指示去做。少妇很是平静的接受了死亡,因为这世间再没有值得她留念。

在这深秋,淮阳侯府接二连三的出现白事,先是世子、侯爷、再是世子夫人,一个个先后病逝。淮阳侯夫人请来道士,为这府邸驱鬼祈福,希望厄运到此结束。

可这一切真的就会这样简单结束吗?当然不会,事情还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章 嫡母张氏
春日的阳光明媚刺眼,耀的苏芸雪睁不开眼。暖暖的春风拂过,很是舒适。这样的感觉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久的让苏芸雪都快忘记了。

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想能重回到她未出嫁之前。一切的一切还如从前,生活虽艰苦,但好歹还活着。既然上苍给了她重来的机会,那她也要好好的珍惜。

“二小姐,太太叫您过去。”

丹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芸雪只是‘嗯’了一声,披了件外套便随丹琴去她的嫡母张氏那里。

一路走来,苏府风光依旧。看似繁花似锦的府邸,内里却是那般污浊不堪。经上一世的教训,让苏芸雪懂得外表美好的事物,并非都是好的。有的可能只是外表光鲜,内里却腐败不堪。

苏芸雪还未步入张氏的院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尖锐的呼叫声。苏芸雪微微皱眉,定又是苏芸露在欺负她的哪个妹妹了吧。这样的事情在苏府经常发生,她的父亲苏盛松不管,张氏更是不会管。

苏芸露是张氏的独女,张氏偏袒还来不及,又怎会教训她。而在她父亲的眼里,女儿都只是货物,用来给他获得荣华富贵的道具。有用时呵护备至,没用时弃如敝屣。在他的心里只有儿子最重要,他一心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家业,不想老天偏偏不如他愿,最后只得了十多个女儿。

也许这是上苍对他的惩罚,对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的惩罚。

她的父亲苏盛松原本一个落魄商人,在一次意外受张氏的器重。在张氏的游说下,张氏的父亲助苏盛松平步青云,由原来的落魄商人摇身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常人道受人恩惠自当感恩涕零,可他却不,在稍有一点成就后,就忘了张氏的恩德,在外到处拈花惹草,还将他的恩人——张氏的父亲活活气死。

也许是认清了苏盛松的为人,张氏也就任由他去,自己在深宅中独自带大女儿。只是张氏一有气,就会将其撒在那些妾室身上。而苏芸露也学着她母亲,将气撒在她们这些庶女身上。即便苏盛松知晓这一切,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心里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他都是不削一顾的。

只是为何长辈做的错事,要让她们这些后辈来承担。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投错了胎,投到了这苏府,承受这无妄之灾。

佛说,今世所受的苦,皆是上世造下的孽。那她那样的遭遇,是否就是上世做的孽,这世来应承吗?

“苏芸雪。”应声而来的是苏芸露的一掌。

苏芸雪还没有回神,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掴的头昏眼花。幸好有丹琴从旁扶着,才免了苏芸雪被掴至地。苏芸雪捂着被苏芸露掴的通红的脸颊,原本雪白的肌肤顿时显出红色的手指印。脸颊也有些微微鼓起,这苏芸露下手还是这么狠。

看到苏芸雪的窘样,苏芸露一脸得意,双手叉腰道:“哼!谁叫你这贱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

苏芸雪捂着受伤的脸颊,低垂着脸,不发一言。因为她知道,她越反抗苏芸露就打的越凶,前世的她没在这里少吃过亏。

苏芸露原以为以苏芸雪以往的性子,今日她掴了一掌,她定会哭闹起来。谁知她却只是捂着脸,不发一言,顿时让她有些气锊。苏芸雪若闹起来,她还可以有理由教训她,如今她安安静静的到让自己拿她无法。

越想越气的苏芸露,抬手就想给苏芸雪再来一掌,却给张氏身旁的刘妈叫住。

“三小姐,太太让您进屋。”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给这贱人一个教训,不然我苏芸露的名字就倒着写。”

苏芸露不理会刘妈的劝阻,伸手就要再来,手在凌空时被刘妈制止。苏芸露气愤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了我,我今日非要教训她这个贱人不可。”

“三小姐。”面对苏芸露的怒言,刘妈不紧不徐道:“三小姐,您都说了是贱人了,您一个高贵的小姐和这种人计较什么,降了您的身份。”

苏芸露细想,觉得刘妈说的没错,扬起下巴,不再理会苏芸雪,径直的去了张氏屋里。

见苏芸露走了,刘妈冷着一张脸对苏芸雪道:“二小姐也走吧,太太还在屋子里等你呢。”

刘妈虽开口称苏芸雪二小姐,但言语间无不透漏出鄙视。她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在她们眼中根本不算小姐。嘴上说的好听,但心里无不鄙视着她。也是,她一个小姐还不如得脸的奴仆来的有用。

“芸雪这就来。”苏芸雪低沉着嗓子,将委屈全部吞回肚子里。如今的她还没有能力反抗,只有等她变得强大了,她才能在这些小瞧她的人前昂首挺胸。

刘妈见苏芸雪应声,白了她一眼就回了屋里,去伺候张氏。一个妾生的的女儿,也想摆架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二小姐。”丹琴见刘妈走远,才敢开口唤苏芸雪。

“没事,我没事,这又不是第一次。”苏芸雪微抬下巴,捂着刚才被苏芸露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感,是那样的真实。前世她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不过是一掌,算的了什么。

“丹琴,我们走吧!”苏芸雪淡淡的说道,带着丹琴一同去主屋见张氏。

苏芸雪与丹琴一进主屋,里头就已到了不少的人。苏芸露依偎在张氏身旁,撒娇撒痴,而张氏也一脸慈爱的看着苏芸露,眼波柔和,与见她们庶女时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屋里除了张氏母子外,还有伺候张氏的奴仆,及立于一旁的苏盛松妾室和庶女儿们。

“芸雪见过母亲。”苏芸雪规规矩矩的上前给张氏行礼。

张氏无视苏芸雪的行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起来吧!”那样的风轻云淡,一丝也不将苏芸雪看在眼里。

也是,她们这些庶女在张氏的眼中不算什么,也威胁不到她什么。她的一句话,往往能将她们一生定夺。她的亲姐姐苏芸霜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就因惹张氏不快,以各种理由将她送给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做妾室。表面虽光鲜,但内里的苦又有几人知道。

一想到苏芸霜,苏芸雪就悲从心来,她们两姐妹的命运都是如此的悲剧。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起源,主要还是苏盛松的寡情,对亲情的淡漠。

苏芸雪见张氏招呼她起来,领命起身,退至一旁,站到一旁庶女群里。

张氏见人来的差不多,收起刚才的慈目,冷然道:“明天老爷就要回来了。”

底下的姨娘们一听苏盛松明日就要回来,无不露出喜色,而这一切也没有逃脱出张氏的眼睛。张氏冷笑一声,对底下的姨娘透出一丝不削。她们以为苏盛松回来会看她们一看,简直是做梦。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在苏盛松眼中根本不值一文。张氏也不想打击那些姨娘,反正她对苏盛松早已没有感觉,让那些女人去烦烦他也好。

“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姨娘们各个卑躬屈膝,一脸谄媚的讨好张氏,生怕张氏一生气,不让她们见苏盛松。即便她们知晓苏盛松的为人,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

一旁观看的苏芸雪,见姨娘们各个讨好张氏,瞬时觉得她们很可悲。一个连结发妻子都不顾的男人,对于一些妾室又怎么会上心。她们满心欢喜的等苏盛松回来,却不知道他带回来的消息,让她们置身谷底。

这一次,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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