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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妃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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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气氛僵持几秒,她听得他短叹一声,低头抹掉她脸上未干的泪水,“朕说过,朕信你,朕也求你,信朕一次。”将谨言等人叫了进来,留下一句“好好照顾你家主子”便大步离去。
  对着站在旁边等候吩咐的众人,苏姿晗抚了抚额,退下除谨言以外的其他人,“谨言,你帮我查一下姜女史的底细。”
  谨言随即就将姜女史的生平资料一一详细道来,最后再加了一句,“是淑妃的远房姑姑。”
  淑妃?苏姿晗心中一亮,赵淑盈!
  “谨言,你可知我在牢中时曾有人在饭菜中下毒?”
  谨言答道:“奴婢不知。”
  既然谨言已知晓姜女史的底细,想必是奉她苏恪之命在暗中秘密调查,苏姿晗将此事说出,也是想让他们知晓此事,借助他们的力量将事情查清。
  如果姜女史是赵淑盈派去的人,那么在饭菜中下毒害她的又是谁?会不会就是赵淑盈?亦或是另有其人?
  芸儿又该怎么办?依照文烨刚才的态度,不是芸儿顶罪就是她顶罪,冷静想来,赵淑盈这一计用得真算得上是天衣无缝,有条有理,有凭有据,她至今都无法从中找到突破口。
  苏姿晗想着在牢中的生不如死,至今身体还残留的疼痛,恨意上涌,赵淑盈,对她,以后绝不手软。
  “谨言,现今你可有办法就芸儿?”
  问谨言,相当于问苏恪。
  谨言也知她是想问苏恪有没有办法救芸儿,摇头,“没法。”
  如此肯定,也是知不是他没法救,而是他不会救。
  苏姿晗亲自到了牢中,芸儿也算安好,连续几天,都没听到要处置芸儿的消息,与文烨也不曾相见,只是每天能收到他派人送来的补品,身体康复了大半,但身上那一条条遍布在肌肤上的疤痕,是那么不堪入目,用缠着纱布的手触摸,肉体上虽然不再疼痛,但心,却很痛。
  这次文烨命江禄喜请来到韶影轩,江禄喜见到她,连连点头哈腰,直道“老奴当初狗眼不识泰山,请娘娘恕罪”之类的话,说是文烨有请,却又不说是去哪,只说跟他去便知。
  苏姿晗不知道当初江禄喜对她的图谋,和善地应了几句,跟着他去了。
  被他带到了御花园的一水上亭上,四面环水,只一条狭长的桥廊通向亭子,夏秋交季,黄昏时分,确实是闲适时刻。
  刚踏入亭内,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卫潇侧首,两人相望,一刹那的愣住,但很快便是礼貌性的相视一笑。
  “小晗子,你来了,快过来。”文烨像是等候已久,见到她喜悦地从桌旁站起,向她伸出手掌示意她过去。
  苏姿晗想了想,行过礼,还是将手搭在了他手上,由他牵着坐到了他身边,两眼迅速从周围人的脸上扫过。
  偌大的木桌旁,还坐着赵淑盈、王鸢和两个不认识的其他妃嫔,赵淑盈脸上的不快迅速闪过,随即和其他妃嫔一样应景一笑。
  而王鸢,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呈现出不满和不屑,瞥了眼赵淑盈的神色,见赵淑盈笑了,然后同样跟着现出一个笑容,只不过比他人都要僵硬罢了。
  虽然知道没必要,但苏姿晗还是情不自禁的从卫潇脸上扫过,果然还是,浅笑如常。
  文烨看着苏姿晗缠着纱布的手,剑眉微皱,语气中微有怒意,“手还没好吗?”
  想起前几天在他面前无礼放肆的表现,苏姿晗羞愧不安,脸上泛红,微微点了点头,不知在他人看来是多么娇羞的一幅画面。
  文烨道:“听闻卫王的笛术乃天下一绝,朕虽与卫王相识多年,却不曾亲耳听到一回,不知今日卫王可否在这吹奏一曲,让在场的各位开开眼界?”转头望了眼苏姿晗,“也让晗妃放松一下心情。”
  苏姿晗听罢,她先生好歹也是王爷,不仅不赐座,让他站立在众人面前,还让他为他们吹奏乐器,这般待遇,和乐师有何差异?正要出言阻止,卫潇却微微一笑,将笛子放到了嘴边。
  笛音清脆动听,众人静默,如在仔细聆听,可又有几人是在凝神品味曲子的美妙之处?音符一个个窜入耳中,如一颗颗小石子撞入心中,坐立不安,卫潇对她一向呵护有加,是极好的,如今他受到他人的不尊重和侮辱,而她却坐在这无动于衷、袖手旁观。
  文烨将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在她耳旁小声道:“小晗子,你对你先生的笛术可还算满意?”
  苏姿晗站起,“先生笛艺高超,晗儿笛子有蒙先生传授,本就学艺不精,又许久未得先生指点,今日有幸,晗儿能否吹奏一曲,先生也好指教一下我这笨拙的徒儿。”
  “小晗子,你手都这样了,怎能吹笛?不要打扰卫王吹曲,让他将一曲吹完。”文烨马上将她拉着坐回凳上,她想阻止卫潇继续吹笛的目的被打断。
  “不……”
  原本要继续阻止的话被文烨的一个动作硬生生的给堵住,苏姿晗呆若木鸡,不敢置信地瞪大着眼睛,他,他的唇竟然贴在了她的唇上面。
  她几乎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身上,但笛声依旧悠扬。
  苏姿晗从惊讶中意识过来,马上向后倾倒,将两个碰在一起的唇分开,文烨却扣住她的后脑,再次俯下脸。
  承受着那突如其来的略带怒意的吻,她的手慌乱地捶打着他,换来的是更霸道深入的吻。
  他怎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和她如此纠缠。
  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
  

  ☆、第三十四章 玉佩

  此时卫潇吹奏出来的美妙笛声对苏姿晗来说是如此的刺耳扎心,她挣扎着,笛声突然有一音错乱,继而消声停滞。
  她也随之被文烨放开,迅速望向那吹笛人,她是不是看错了?在他看她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丝……痛心,此时她羞愧难当,恨不得就此跳进水中,从众人面前消失。
  在文烨面前,众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妥当,一片沉静,气氛更是诡异尴尬。
  文烨若无其事,赞道:“好曲!卫王果然名不虚传。”搂过苏姿晗,诚恳道:“小晗子,在淑妃的事情上错怪了你,让你在牢中受尽了委屈,朕实在是对不住你。”又对赵淑盈道:“爱妃,朕也对不住你。”
  苏姿晗嗤之以鼻:搂着她却叫着赵淑盈爱妃,可笑。
  赵淑盈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皇上,不知您打算怎样为我们的孩儿讨回一个公道?”
  文烨道:“芸儿是个愚忠之人,瞒着自己主子在玉镯上涂毒,还一心以为是为了自家主子,不知这样不仅害了你,也连累了小晗子,这样心狠手辣的奴婢,朕要让她给我们的孩儿偿命。”
  赵淑盈意味深长,“好一个愚忠的奴婢。”
  这个赵淑盈,如此害她还不够,还想让他人以为芸儿是为她脱罪而获罪。
  苏姿晗即使对文烨有千万个不满,现在也只能平心静气,“皇上,芸儿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连未成形的孩子都不放过,实在该死,但与臣妾毕竟主仆一场,臣妾想亲自送她安心上路,也好让她来世好好做人,弥补今生所犯下的罪孽。”
  文烨点头,“好,此事就依你。”
  回到韶影轩,谨言交给苏姿晗一瓷瓶,“娘娘,您方才出去时有人送来了这个,说是受卫王所托,奴婢验过了,这是产自关外的净痕露,有很好的祛疤功效。”
  苏姿晗接过净痕露,谨言接着道:“卫王半个月前外出,今日才从关外回来,想必不会假,娘娘尽管放心使用。”
  半个月前?不就是她受伤的日子吗?他是知晓她身受鞭刑所以才专门前往关外为她寻药的吗?
  心中一股暖流淌过,却又提醒自己不要想入非非,她与他,本来就是师徒情深。可能卫潇也没想到进宫能亲眼见到她,所以才托人将物品交予她。
  这时,文烨驾临,苏姿晗想起刚才的事,面对他仍然窘迫脸红,心中也有怒意,但礼数却仍然做得周到。
  文烨问:“小晗子,你伤势如何?”
  苏姿晗答道:“回皇上,臣妾伤势已无大碍。”
  他牵着她同坐在榻上,“让朕看看你身上的伤势。”向她伸出手。
  苏姿晗急忙避开,看她身上的伤势,岂不是要……?想到这,脸红道:“臣妾身上的伤已经痊愈,有劳皇上挂心了。”
  “让朕看看。”文烨不听,出手将她衣服从肩头拉下几分,春光外泄,白皙的肩上斜着几条交错刺目的疤痕。
  苏姿晗迅速用手遮住外露的疤痕,微怒,“皇上!”
  文烨剑眉微皱,将她的衣服拉回,从袖中拿出一物,道:“这是西域进贡的净痕露,听说能祛疤于无痕,赶紧试试。”
  净痕露?苏姿晗思绪远飞,愣愣地伸出缠着纱布的手去接。
  文烨见着她的手,收回手,“你这手,怎么涂药?”突然笑眯眯道:“不如让朕帮你?”
  苏姿晗看着他脸上阴测测的笑容,经过方才之事,早已生起戒心,“臣妾怎敢劳烦皇上?叫谨言来便可。”赶紧大声叫来谨言,“谨言!快接过皇上赐给我的净痕露,好生收着,等下你帮我涂涂。”
  文烨未将净痕露交给谨言,而是直接将其放在桌上,道:“朕尚未用晚膳,谨言,你下去准备。”
  待谨言下去,接着对苏姿晗道:“朕今晚要在韶影轩留宿,小晗子,你可愿意?”
  苏姿晗心里突然局促不安,唯恐他话里有话,低声应付道:“皇上要和往常一样在韶影轩留宿,臣妾当然愿意。”
  她期望他仍是和以往一样,只是在她这“留宿”一晚而已。
  文烨望着头微垂、目光慌无定所的苏姿晗,一言不发。
  苏姿晗目光四处游离,一不小心瞥见他定定的望着她的深邃目光,更是心慌意乱,浑身不自在。
  许久,文烨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直视,认真问:“你真的愿意?”
  看他一脸认真,苏姿晗眼眸微垂,不敢望他,心里是七上八下,身上的力气好像被瞬间抽光一般,全身无力,嘴里更是说不出话。
  他要对她怎么样,她有资格说不愿意吗?但她却不敢说“愿意”,她知道这一句愿意一旦说出口就意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文烨脸色沉了沉,吻向她的朱唇……
  两唇相碰,苏姿晗身体顿时一僵,还是本能的伸出手推开文烨,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吻更加炽热。
  她脑中一片浑浊,思绪已是复杂难分,挣扎过后,闭上双眸,准备任由他索取,在他留宿在韶影轩第一晚的时候,当他抓着她亲吻着她的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成为他的人的打算。
  只是身体却始终是僵硬的。
  “怎么不像方才一样拼命反抗了?”文烨松开,语气中有一番嘲讽。
  这个“方才”,指的是当着卫潇的面时。
  苏姿晗心乱,无言。
  文烨望了她一会,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她心中一颤,在柔软的锦被上,当他欺身而上时,她终于恐慌出声,“皇上,臣妾身上有伤。”
  她还是做不到。
  文烨停止了动作,在上俯视着她,“你不是说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吗?”
  苏姿晗沉默,再次无言以对。
  文烨脸上浮现一抹苦笑,放开她起身坐在床边,“小晗子,你变了。”
  苏姿晗心中一怔,想想,她确实是变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勇敢的拒绝,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勇气。
  她不仅讨厌宫中的一切,也讨厌自己,在这尔虞我诈的斗争中苟且偷生,不敢怒,不敢言,更不敢爱,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没错,我确实是变了。”
  文烨却又摇头,“不,你没变。”他用手指着她的心,“至少你这颗心就从来都不属于朕。”
  苏姿晗的目光顺着他的脸庞一直落在他指着她的那只手上,没错,她的这颗心,一直都不属于他,她对她先生的那颗心,至今都不曾变过。
  她默认。
  “你是不是恨朕?恨朕拆散了你和卫王?”
  文烨面容冷峻,突然发问,令苏姿晗顿时慌乱,“你在说什么?”
  文烨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看!每次一急就会没有尊称,“本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多好的一对才子佳人,而如今你却嫁作他人妇,他却终为他人臣,从此萧郎成路人,多么可惜?”
  苏姿晗连连摇头,“不!没有!”
  那是她不能见人的秘密,怎会被他毫无征兆地挖出赤裸裸地铺在他面前?而且,一直是她对卫潇暗生情愫,卫潇一直把她当后辈看,两人之间一直礼让得当,恪守着该有的师生礼仪。
  “没有?”文烨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物,“这是母后送给朕的贴身之物。”
  苏姿晗看着手上温润的龙纹玉佩,那枚那晚她在湖旁捡到的玉佩,心中一抽,这玉佩是他的?还是他的贴身玉佩。
  难怪当时文鑫腰间也有一块相同的龙纹玉佩,却又如此紧张这块玉佩,原来是他的,想必是当今太后送给他兄弟两的,一人一块。
  当时捡到它的时候玉佩上表面还附着着一些泥泞,当日下了一整天的大雨,若是雨后掉的,玉佩上面不会有泥渍,最多着地的那面有泥,那定是下雨之前落下的,雨滴打在泥土上将泥溅在了玉佩上。
  也就是说,在下雨的前一晚,她和谨言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可能就在周围,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由此猜测到她对卫潇的那份感情,也在那时,落下了玉佩。
  

  ☆、第三十五章 赐死

  在她落水的时候,文烨又碰巧那么及时的救了她,那个地方,离他的寝宫明明很远。
  事到如今,苏姿晗也不想多做辩解。
  苏姿晗的沉默,让文烨更加恼怒,“朕可以忍受你心里没有朕,但朕不可以忍受你心里有他人。”
  他曾经问过她,她是不是早有心上人,当时他以为她对她师父辛去非有意,但听她如此坚决的说并无心上人,他便信了,没想到,她心中的是此师父而不是彼师父。
  苏姿晗道:“皇上心里可以有他人,为什么臣妾心中就不可以有他人?既然您我心中各有所属,今后也就不必再假情假意装恩爱,您累臣妾也累。”
  她不明白,他爱的人是赵淑盈,她的心里是谁他用得着在意吗?他只管利用她的人罢了。她的心,她自己都管不住,他又凭什么管,如果她自己管得住,就不会让自己对卫潇产生那样的感情。
  文烨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假情假意!苏姿晗,没有朕对你的假情假意,在这宫中,你以为你能好过吗?既然你都知道,那么朕也不必再装了,你不知道朕每次一面对你有多辛苦多烦。”摔门而去。
  苏姿晗心中一痛,冲着他离去的方向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皇上慢走!”
  从那以后,文烨便不再派人来送药。
  苏姿晗想想,至今她与他十一日不曾谋面,少了他的虚情假意,生活还不是一样,只不过是比往日无聊些罢。
  这天,却传来芸儿要被处死的消息。
  苏姿晗匆匆忙忙赶到牢中,文烨和赵淑盈站在牢内,芸儿尚安在。
  她顿了顿,走过去,行完礼,道:“皇上,您怎么亲自到这来了?”
  文烨对其视若无睹,不理不睬。
  苏姿晗在众人面前颜面丢尽,却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唤一声,“皇上?”
  结果,却还是一样。
  张嘴本来是想再次唤他一声,却知道他是故意叫她难堪,干脆直接道:“皇上,您不是答应过让臣妾亲自送芸儿上路吗?”
  文烨仍然视若无物,一旁的赵淑盈道:“晗妃你一直没有行动,我们担心你徇私,所以亲自送这毒死我孩儿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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