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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妃为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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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苏姿晗心不在焉,文烨突然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如他所愿,苏姿晗被惊得立马回了神,并且脸上随即变得染上一层红晕,他拍拍手,一宦官出来将一锦盒呈给他后又迅速退下,文烨将盒子直接交给苏姿晗。
苏姿晗一头雾水,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文烨。
文烨笑容温和,看着她的眼光脉脉含情:“打开看看。”
苏姿晗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锦盒:里面陈放着一只紫竹生漆笛,两头镶有白色的天然牛角,仔细观摩,笛身刻有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做工精致,通体上下散发着着一股高贵之气。
文烨在她耳旁温声道:“生辰快乐。”
☆、第六十八章 音讯
苏姿晗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她的生辰,近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已经完全将此事忘记。入宫这么多年,就只有入宫第一年的时候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稍作庆祝,当时芸儿还在她身边,后来芸儿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记着了,生辰也就和平常没了什么两样。
芸儿,她还是会时常想到她,虽然她知道她是他人安插在她身边的细作,但她相信这么多年的姐妹之情是不会有假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笛子从盒中取出,心中酸酸的。
文烨问:“喜欢吗?”
其实这几年她的生辰他是记得的,但是以前他不能依心宠爱她,所以也就没有理会,现在虽然与以前不一样了,他可以无忌惮的去爱她宠她,她也贵为皇后,他本想为她摆宴庆祝一番,但碍于近日苏家之事,依她的性子,他想她是不会开心的,只能想出这个办法哄她开心,哪怕是片刻也好。
苏姿晗点头:“喜欢。”
“试试音色如何?”文烨意在想让苏姿晗为他吹奏一曲,但见苏姿晗沉默着半天没有反应,改口道:“如果要是不想吹朕也不强求。”
苏姿晗心中想的是当初欺骗他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更不懂吹笛,如今要是在他面前吹奏恐怕是又一次证明她欺君。
但又想着文烨心里其实一直跟明镜似的,这么长时间一直是她自己自欺欺人,事到如今,她相信他是不会再借故追究她的责任,她不想再这样骗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
过去的一切,她愿意放下,就像她娘此次在信中说的一样,虽然说,有些事情始终都横在她的心里,但是,为了孩子,她愿意尝试着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臣妾只是在想该吹奏那首曲子为好?”
听她这般说辞,文烨心中的失落一下一扫而空,不假思索道:“不如就吹奏一曲《相思赋》吧?”
苏姿晗听后眼睛下意识的瞪大,这《相思赋》乃是文国流传甚广的一首表达女子对男子爱慕之意的的名曲,但文烨一脸认真无辜,好似完全没有玩弄她的意思,也就不好意思将心中的不满说出,抿了抿嘴,执起笛子……
一串串流畅优美的音符在她的指尖溢出,她眼眸低垂,倾情吹奏,逐渐沉醉在《相思赋》的曲调中。
文烨不是痴于乐理之人,但此刻却是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品味着,静静的凝视着苏姿晗,凝视着为他吹《相思赋》的她。
一曲完毕,文烨只觉得意犹未尽,有如余音绕梁,微笑着赞美了一番,然后问道:“这笛可好?”
苏姿晗如实说好,文烨笑得更加灿烂:“既然有了新的笛子,那么你以前的那根旧笛也就不必再留着了。”
他的话来的突然却不突兀,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苏姿晗知道他口中的旧笛指的就是她先生送给她的那支,脸部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这两支笛完全不一样。”
她对他的感情和对卫潇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就像这两支笛子,各有千秋,但没有贵贱之分。
文烨道:“新的难道不好吗?你留着旧的有何用处?反正以后不能再用它吹曲,你又何必对它恋恋不舍?”
他要她的全部。
尽管文烨脸上是带着几分笑容的,但任谁都看得出他强硬的态度和真正的意图:他不允许苏姿晗的心里再有卫潇,就算是一丁点也不行。
苏姿晗颇觉无奈,其实她对卫潇的那一份朦胧模糊的感情在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的那一夜就已经瓦解,也罢,也是该当着他的面做个彻底的了断,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了断,免得他再有芥蒂。
从箱底翻出卫潇送给她的笛子,笛身还留着她自己刻上去的红豆,那曾是一个少女情怀的记录。
苏姿晗唤来谨言,把它递给她,没有依恋,话语干脆:“把它扔了。”
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到几日,有一天谨言突然神色击掌想苏在晗禀报:“凉州发生了瘟疫。”
苏姿晗瞬间脸色大变,凉州,那可是苏恪流放必经的地方,算算日程,现在他们应该差不多到了凉州,与谨言相互对望,心中全都担心着同一件事。
“皇上,臣妾听说凉州发生了瘟疫。”文烨这一段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璟銮殿处理政务,苏姿晗只得亲自前往璟銮殿找他。
文烨听人禀报说苏姿晗来了,本来很是惊喜,想都没多想就将她宣了进来,没想到她一开口就问瘟疫之事,在心中抱怨:果然是无事不登璟銮殿,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想着就目光投向站在苏姿晗身后的谨言。
璟眼一直是恭敬的垂着头,但没有半分畏惧之色,苏姿晗见状知谨言所言非虚,而且看样子文烨是有意向她隐瞒此事,忧从心起:“家母她?”
文烨安抚着她:“他们没事。”
苏姿晗愁容不展,蹙着眉想了很久:“臣妾想……”
“不要想出宫。”她尚未说出口,文烨就急着打断,话后意识到语气有些重,放柔了声音:“他们只是路过,又不会长久留在那,何况你父亲是谁?她们还需要你去担心吗?”
得不到文烨的批准,苏姿晗自然很难出宫,但谨言却强烈请求她让她出宫,苏姿晗知道瘟疫这事就算谨言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在苏恪被流放之前她也对吏卒进行了打点,即便如此,但谨言的心情她想她是理解的,也就准了,并且嘱咐她一旦见到苏恪就将他们的情况及时汇报给她。
几日过去了,谨言一直音讯全无。
等苏姿晗再次见到她时是在御书房,而谨言的身份却由一个普通的宫女变成了一个是被捕的刺客。
苏姿晗错愕的睁大了眼睛一幕望着面前骇人的一幕:谨言身形单薄,被李统领强制按跪在地上,腿上被划开了一大块口子,可以看到血迹淋淋的嫩肉,即便如此,也不放弃挣扎,伤口随着她的运动而撕扯开,她面如死灰,眼里充满了杀气,瞪着文烨,冷到了极点。
苏姿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强迫暗示自己保持镇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行刺朕。”文烨手一挥,急忙命李统领将谨言押下去。
苏姿晗瞥见他的手上有一条小小的血痕,阻拦道:“等一下。”
她不相信,更不愿相信,但她必须弄清事情的真相。
“谨言,本宫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谨言不是应该在宫外吗?甚至是和苏恪在一起。
苏恪脸色阴沉,催促:“李统领,把她带下去关入大牢。”
“慢着!”苏姿晗声色俱厉,露出平时少有的母仪天下的威严,“谨言,说!”
李统领停下了动作,倒不是畏惧苏姿晗,而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该瞒着她。
谨言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个凄凉的弧度,两滴眼泪从脸上滑过:“娘娘,你知道吗?主子死了。”
苏姿晗脸色瞬间大变,声音颤抖:“你说什么?”
谨言没有了泪水,眼神空洞,没有条理地呢喃:“血,血,好多血,他倒在血泊里,全身都是伤口,呵!被砍了十几刀,脚上被磨出了好多泡,右手骨折,眼睛也被挖出来了,就被扔在旁边……”
苏姿晗愣愣地听着,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发白,文烨心生内疚和慌乱,怒喝:“够了!”
苏姿晗不敢再听下去:“那我娘呢?”
“不知道,我赶去的时候只看到的主子,我抱着他,地上的那对眼珠子就看着我,看着我,一直都不肯闭上,就像活着一样。”
苏姿晗眼眶红润,却没有一滴眼泪落下:“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爹是谁?你一定认错人了,他怎么可能会死?你为什么要来行刺皇上?为什么?他什么也没做不是吗?关他什么事?”
☆、第六十九章 胁迫
文烨扶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解释安抚:“小晗子,对不起,朕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朕没料到那两个吏卒对你爹怀恨在心,趁你爹……”
“你还有脸说?”谨言冷言打断,仿佛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难道那两个畜生不是受你的指使?文烨你这个小人,说一套做一套,还在这装什么君子?”
苏姿晗问:“那两个人呢?”
谨言将冰冷的目光射向立于一旁的窦浒,“已经被他杀死。”
苏恪身上除了那致命的刀伤,身上的淤青和骨折却已经形成多日,谨言对这一方面并不陌生,一看就知苏恪生前曾受尽虐待,这其中定与那两个吏卒脱不了干系,可是在案发现场却找不到他们,就连上官氏也音讯全无。
她苦苦找寻,最后远远地在案发现场旁边的小树林里看到那两个狱吏的身影,唯唯诺诺立在一个人面前,而那个人,就是窦浒,来不及阻止,吏卒就死在了窦浒刀下。
文烨对苏姿晗道:“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为了帮你报仇。”
“为了她?文烨,到现在你还想装好人?”谨言大笑,然后认真严肃地望着苏姿晗:“娘娘,奴婢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吧?不止这次,还有上次在天牢,你真的以为姜女史是赵淑盈派去的人?你真的相信他是因为姜女史对你用刑而恼羞成怒一剑刺死了她?现在看来,真正的幕后黑手在这呢。”
文烨眼睛微眯,此刻心中真想了结了谨言,却只能将怒目瞪向了李统领。
李统领感受到文烨的愤怒和对他的不满,立马将谨言拖了下去。
谨言没有再说半句话,她该说的说了,该骂的也骂了,但她恨,恨她没本事取文烨的性命。
待人一走,文烨却装作谨言从来都没说过什么,只是温声细语的安慰:“朕怕你难过,所以才不敢告诉你……不管怎样,朕都会陪在你身边。”
苏姿晗先前以为姜女史是赵淑盈的人,而文烨杀死姜女史是为了灭口以维护赵淑盈,但看他对赵淑盈的态度和谨言所说,难道一直是她弄错了吗?而且,赵淑盈虽然承认是她在牢中给她下毒,也承认了狩猎当晚是她命黑衣人害她,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姜女史是她所派,难道除了芸儿,连姜女史也是他的人?
苏姿晗只觉得好可怕,“饶了谨言。”
文烨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剑眉微皱,望着她的眼神如谨言望着她的眼神一般认真,充满渴望:“小晗子,你要相信朕。”
“饶过她。”苏姿晗面无表情,口中只重复着同一句话,语气过于平静,平静得反常。
“相信朕!”文烨手手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重,没意识到这样会令苏姿晗生痛。
苏姿晗将手覆上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他心中涌上一切惊喜,但尚未来得及享受她掌心带给他的柔软和温暖,在下一瞬间,她就将他的手从她的肩上挪开,力道不大,却那么坚决,不留任何情面,随后扬长而去。
他叫她如何相信他?相信他什么?
文烨看着她孤寂悲伤的背影渐渐地离他远去,却迈不出一步去挽留,袖中的拳头紧握,最后一拳重击在书案,青筋暴起,案上的茶杯发出刺耳的一声哀鸣,茶水倒出打湿成堆的奏折。
冷宫内,赵淑盈面对孤身一人失魂落魄的苏姿晗,只淡淡地瞥了一眼,继而讥讽一笑:“我早就说过,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苏姿晗此刻已经不在乎她对她的冷言冷语,声音冰冷:“姜女史是你派去的人吗?”
赵淑盈的脸一下阴沉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她看到苏姿晗比方才更加难看的脸色,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当初她痛失爱子,在寝殿看到文烨对苏姿晗的明显袒护,想到苏姿晗家势地位,担心苏姿晗迟早会将罪责开脱,便私下命人在苏姿晗的饭菜中下了毒药。
事后她只是听说一姜女史对苏姿晗用刑惹得文烨大发脾气,二话不说将其砍死,随后他还将受伤的苏姿晗从牢中抱出,宣布她是无辜的不成,甚至除了上朝和处理事务的时间其他时刻都守在她身边,她当时对她恨入骨髓,也就没有去细想那姜女史之事。
如今见苏姿晗突刺紧张在意这件事,又如此问她,突然明白苏姿晗一直错以为那姜女史是她派去的,既然不是她,那还会有谁呢?
赵淑盈马上想到了一个人——文烨,这件事情中,他受利最大。
她傻傻地笑了起来:“听说你被他抱出监狱的时候浑身是血,在床上昏迷了半个多月,我以为他有多在乎你,看来他对你下手也挺狠的。”
赵淑盈的话无疑是一把利刃,直刺入苏姿晗的心头,苏姿晗面色痛苦,转身离开……
在苏姿晗离开后,文烨就派人跟在了她身后,知道她是去见了谁做了什么,他知道她还会回来找他的,可是他仍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是温柔地唤她的名字。
苏姿晗已经弄不清最后是怎样拖着身子回到璟銮殿的,他对着她露出的那一点点忧伤和愧疚,更加让她肯定心中的想法,问:“我娘呢?”
文烨思索了少许片刻:“朕暂时还没有她的消息。”
“没消息?”苏姿晗不信地反问,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朝他大吼:“你到底想怎么样?对,没错!我爹确实不是什么善人,也不是什么好官,但他也确实为我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你能顺利的一步步登上皇位,难道能离开他的扶持吗?”
文烨严肃道:“他只不过是利用朕罢了,想让朕做他的傀儡。”
“好,就算是这样,他是利用你,难道你不是利用他吗?你为什么如此残忍,你知不知道,他是……”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苏姿晗在气急之下差一点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出,可是,却不能说,说了,对他,对自己,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麻烦,最后还是强咽了下去:“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早知如此,你还不如一刀了结我们来得痛快,我们到底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痛恨我们至此?”
“不是朕。”
苏姿晗凄然一笑,转而哀求:“我求你,求你,求你告诉我,我母亲怎么样了?”
文烨道:“朕一定会帮你找到她,你相信朕行吗?”
他会帮她找,但是生是死他却不能保证。
苏姿晗脸上尽是苦涩,她娘现在生死未卜,她现在不能对文烨怎么样,告诫自己隐忍着:“那么,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文烨一时没有给与回复,迟疑了片刻:“用不了多久。”
苏姿晗袖中的拳头紧握,这样敷衍的话她会信吗?
悔恨涌上心头,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不听苏恪的劝告,终日闲散不思进取,也许苏家就不会沦落至此。
看她许久没有再用言语相逼质问,正当文烨自认为暂时将她稳定了下来时,苏姿晗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娘怎么样了?”
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她在赌,赌他或许对她有那么一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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