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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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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永泰笑道:“别说区区一个二皇子,就是金山本王也在所不惜!”那双精明的眼贪婪的吞噬者眼前的美色。
金永泰看金箐的眼神,让晏殊感到一阵反胃,这哪是晚辈看长辈该有的表情,分明是男人看女人如狼般的贪欲之情。
晏殊被连拖带拽的带到金箐所在的百花宫,等宫女退出去关好宫门,金箐那副雍容雅致的神情立刻变了样,他对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说道:“林晏殊,你这个认贼作父的小妖精,当年你娘就是被太后那个老妖婆设计杀害,而你父亲却以一个王爷的身份霸占我该有的一切。你们父子都该死,但我现在不想杀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还要让你父亲看我怎么折磨他的宝贝儿子,哈哈哈……”。
晏殊看着连连冷笑的疯癫女人,他说自己的娘是被皇祖母杀的?不可能,要是这样,父亲为何瞒着我?难道真是为了王位权势?自己
以皇子的身份待遇在宫里长大,上皇对自己和秦冉并无二样,皇祖母虽是一副冷淡样子,他对谁都是那样!不可能,绝对不能信这个疯妇的。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接触到了人性的黑暗面,他哪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晏殊被关在百花宫的一间柴房里,他的手脚被绑着,只能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日升日落算着时间。他想秦冉现在应该着急了吧,毕竟自己都不见好几天了。他向旁边放置的木材堆蹭去,用木柴顶了顶腰间,放心的笑了笑。那只小铜鱼被他用红绳绑着系在腰间被外袍遮着,还在,真好。
日升日落,十几天就这样过去,晏殊有些绝望了。每日被绑在这间只有一扇小窗的柴房里,吃喝拉撒都在屋里。曾洁白玉无瑕的如玉少年,现在落得披头散发,脏污不堪。晏殊不怕脏,脏了可以洗,他是怕自己再也出不去,再也看不到秦冉,见不到父亲。都过去这些天了,他们为何还不来救他。
傍晚的夕阳拖着余光慢慢向山后落去,吱呀呀的开门声传来,刺眼的亮光晃得晏殊有些睁不开眼。金箐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抱着木箱的下人。
金箐看着地上破败脏污的少年,得意的笑道:“再好看的东西,也经不起摧残!小殿下,本宫给你送份大礼。”说完闪身让那个下人抱着木箱走到晏殊身前,那下人将木箱放在晏殊眼前,抠开铜锁,慢慢打开箱盖。
随着一阵浓烈的腥臭气息窜出,晏殊看到木箱里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少年的瞳孔紧锁,美丽的脸上血色尽失,他大喊了声:“父亲……”。眼前顿觉天昏地暗,十几天的囚困已让他心神俱疲,巨大的惊吓和悲伤铺天盖地而来,他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金箐冷笑了省,说道:“把这个人头保存好了,等他醒来接着给他看,直到确定他真的疯了为止!”
那下人躬身施礼,把箱子盖好抱在怀里跟着金箐走了出去。地上躺着的少年,如深秋树上的残叶般,慢慢开始凋零。
【一朝失策山河乱】3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尽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注1)放下笔,新帝秦冉仔细的端详着这首诗。他记得这是去年晏殊在与他同去皇陵祭拜母后时,晏殊对着花季凋零的母后墓碑有感而发做的这首诗。秦冉苦笑,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写出这样伤春悲秋的句子来,这是在说他是个多情人吗?
派出去寻找晏殊的人去了一拨又一拨,都是无功而返。那日他在他落崖后没有马上去找,因为晏殊在下车之前告诉他,要是他遇到不测千万别去找,也别去救。那伙山贼明显是敌国派来劫持东秦新帝的,他死了没事,新帝要是遇到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猛的一锤桌案,桌上的笔墨书砚随之一颤。秦冉痛苦的捂着脸在地上坐下,他真后悔为何要听晏殊的话,早知道至今都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那天他无论如何要下山跳河去找他,是自己的顾全大局考虑不周害了晏殊。
小德子端着参汤来到御书房,看到皇上就那么颓然的靠坐在书架旁,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这二殿下都失踪半个多月了,还是没个消息。把参汤放在桌上,小德子弓着腰小心说道:“万岁,这都快进三更天,该吃点东西了。这都多少天了,您都没好好吃过饭!”
小德子见皇上还是一动不动的,只好躬身小心退下。出了御书房,望望天,小德子向太后宫走去。
皇后秦冉陪着太皇太后来到御书房,看到皇上坐在地上的颓废样子,皇后又气又心疼。自打皇上这次出宫回来,整个皇宫气氛都变了,不就是丢个外姓皇子,至于这样吗?
秦冉抬头看了看被皇后搀着的太皇太后,只是说了声:“臣孙见过皇祖母。”接着低头不语。
老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用手指着秦冉恨声说道:“皇上啊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就因为不见了个外姓皇子就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对得起这皇位,对得起这江山社稷吗?”
秦冉依然毫无反应。
老太后气急,有些急喘的说道:“你可知那林晏殊的父亲就要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吗?”
秦冉慢慢抬起头,看着满头白发神情激动的老太后,苦笑道:“皇祖母说的这些都是上辈子的恩怨,与朕,与晏殊有何干系呢?朕知道皇祖母怕朕一蹶不振。请皇祖母放心,朕只是一时的难受而已,明日就好!”
老太后叹了口气,说道:“但愿皇上说道做到,还有,皇后都要三十了,也不见肚子有动静。哀家还想再闭眼之前看到嫣然的孩儿出世呢!”
秦冉和皇后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嫣然胡乱的应允着老太后搀着她离开,跨出御书房大门之前,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秦冉,暗自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年长秦冉九岁,从秦冉五岁开始就陪着他,伴着他长大。十三年时光,她和秦冉有的只是母子姐弟般的亲情,要她与从抱在怀里哄着长大的秦冉欢好生子,两人根本就做不到,谁都跨不过心中那道坎。
回到太后宫,老太后对看着依然是少女风姿的皇后说道:“嫣然,祖母知道你为难,可是你看看,这后宫里只有你皇后一个女人,你与他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眼看着皇上就二十了,一个皇子公主都没有,你这个做皇后的,说得过去吗?”
嫣然跪地说道:“都是臣孙不好,请皇祖母放心,等中秋节时,臣孙会亲自主持一次选秀大会,充实后宫!”
三天后,秦冉收到北金国信使来信,说失踪的二殿下晏殊就在北金皇宫里。秦冉惊喜万分,刚想吩咐人去北金接人,那信使又说道:“陛下,二皇子说,他已经归顺北金,您就不要费心去找了!”
秦冉当然不信,那么古灵精怪的晏殊,那么喜欢自己的晏殊,怎么会背叛自己,背叛东秦?他带了几十名锦衣卫,连夜快马加鞭日夜
兼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到了属国北金。
北金国主金永泰拉着王后百官在宫门口迎接主国皇帝,俊挺的少年皇帝秦冉与金永泰并肩坐在大殿首位,一番客气礼让后,秦冉直接进入主题,他说道:“朕这次来一是看望久不见面的金王爷,二是来接回不久前被王爷救下的弟弟晏殊!”
金永泰了然的笑了笑,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去请晏殊公子出来!”
秦冉微微皱眉,晏殊公子?
不久后,白衣少年翩然而至。依然是与云同齐的一袭白纱衣衫,一贯的凤眸含笑。他来到秦冉推门的桌案亲,拱手施礼:“晏殊见过陛下,见过王爷!”
秦冉起身走到晏殊身前,拉着他的手说道:“没事就好,晏殊,跟朕回东秦!”
晏殊退后几步,松开他的手,恭敬的说道:“多谢陛下好意,晏殊不会回东秦!”
秦冉有些吃惊和难过,他说道:“晏殊你这是怎么了?你忘了你是东秦皇子?你父亲忠卿王还在找你!”
晏殊在听到忠卿王时愣住,他望向金永泰,金永泰急忙说道:“陛下这是何苦,晏殊喜欢这里不想走,您又何必为难他?来人,带晏殊公子下去歇息!”
秦冉感到不对劲,想去拉住晏殊,被金永泰的几个侍卫抢先一步带走晏殊。就晚了这么一步,造成他与晏殊后来的几番错过。
秦冉见金永泰死活不放人,冷下脸说道:“不知金王爷扣下朕的弟弟到底是为那般?王爷连朕的面子都拨吗?”
金永泰摇摇头,似是委屈的说道:“陛下误会了,小王哪敢忤逆陛下,实在是那晏殊舍不得离开这里啊!”
“这话怎么说?”秦冉有些不解。
金永泰笑了笑,说道:“如果陛下身边有个倾城美貌的娇娘子,陛下舍得离开他投奔仇人吗?”
秦冉微怒道:“金永泰你这话什么意思?哪来的美娇娘?谁是仇人?”
金永泰起身,走到秦冉身边说道:“想知道答案,陛下请随小王来就是了!”说完就向殿外走去。
彭天明带着四名锦衣卫护在秦冉身边跟着金永泰出了大殿,经过花草繁茂的花园。打头的宫人推开门,进到一处雅致的院落。
院里的白栀花散发着阵阵清香,沿路的宫女纷纷行礼。宫人推开正门,秦冉迈过门坎走进纱帐垂地,满屋花香的内室。床帐内的情形让秦冉停住脚步。
红色纱帐若隐若现的映出床上纠缠的男女,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自那对男女的口中传出:“晏殊……抱紧我……晏殊……别停……啊……”
秦冉大步上前,撩开床帐,沉浸在欲海里的妖娆女子被吓了一跳,秦冉一把推开他,看着脱的只剩下一条中裤的少年说道:“皇弟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连父母国家都不要了?”
晏殊躺回床上,白皙的胸膛上是女子激情时留下的粉红胭脂印,他笑着说道:“晏殊怎样就不劳陛下烦心,等以后交锋时,咱们再好好连这笔账都算了!”
秦冉不解,他问道:“你说什么?你与朕要算什么账?”
晏殊冷笑道:“杀母之仇和夺妻之恨,还有你设计害我跌下悬崖!”
“你胡说!”秦冉有些失控,晏殊这时怎么了,他说的那些他根本没做过!
金永泰说道:“陛下,您还是走吧,免得再出现什么更加难堪的局面!”
彭天明看看床上笑的得意的晏殊,再看看一脸和善的金永泰,凑近秦冉耳边低声说道:“陛下,此地不宜久留,二殿下已经叛变,咱们快些离开吧!”
秦冉心神不宁的点了点头,这北金国主一直不太安分,前阵子的政变他明里暗里的没少参与。晏殊虽然不愿与自己回去,可他人毕竟是好好的。只要北金还是东秦蜀国,晏殊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几眼晏殊,转身离开这个让他呼吸不顺的地方。
目送秦冉离开,直到彻底不见了,金永泰走到晏殊身前,目光狠戾的说道:“晏殊,你表现得很好,他以后不会再来了,今晚你可以吃顿饱饭!”
床上眸光涣散的少年呆呆的说道:“遵命,王爷!”
床里那个妖艳的女子见恢复到痴傻状态的晏殊,满脸厌恶的冲着他啐了口,随即换上一副娇柔的笑脸对金永泰说道:“王爷,您非要臣妾陪这傻子演戏,臣妾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金永泰一把拉起半裸的美人儿,胡乱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淫笑着说道:“爱妃这是没满足,本王就好好喂喂你!”说完把她按到身下就是一番颠鸾倒凤。中途嫌呆傻在床的少年碍事,一脚将他踹下床。
趴在冰冷磨石地面的少年,一脸木然的听着床上的动静,曾经灿若繁星的眸子没有一丝光彩,随着床上的一切归于平静,少年慢慢合眼,维持着面朝下的狼狈姿势睡去。
注1:晏殊《木兰花》
【一朝失策山河乱】4
奢华的百花宫外殿,已是中年之姿的妇人慵懒的靠坐在梨花木躺椅上,地上跪坐着的白衣少年神情呆滞,那妇人从侍女手里接过一只肉包,对地上的少年慈爱的说道:“乖儿子,叫声娘,叫了这包子就是你的了!”
少年狭长的凤眸在看到包子的一刻,焕发出渴望的光彩,可嘴里还是念叨着:“小鱼,小鱼,我要小鱼……”。
妇人神色微变,语气不悦的说道:“从昨天开始就听你念叨小鱼小鱼,哪来的小鱼?本宫让你叫娘你就叫!叫啊!”
“小鱼,我要小鱼,我要小鱼……”。
躺椅上的妇人起身下地,扬手就是一巴掌:“小妖精,跟你父亲一样的不知羞耻,怎么,还想让那妖妃伺候你一回?”
少年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只记得他的小鱼不见了,那是他唯一记得的东西。如墨的眸子里慢慢溢上水气,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少年白皙的脸颊流下。金箐看着她,她的心不知怎么就难受起来。伸手擦去少年颊边的泪水,她想起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孩子,五个月大就胎死腹中。都是那个老妖婆,要不是她把自己推下荷塘,她也不至于小产,落下终身不育的后憾。
想到这里,金箐俯身将少年搂在怀里,轻声说道:“乖儿子,只要你听娘的话,娘就把小鱼给你!”
少年神色木然,泪水还是不停的流了下来,他的小鱼,到哪里去了?
秋意渐浓,阵阵冷风卷起路边的枯叶。半空中挂着的残月,把这个秋夜衬的有些惨淡。一道清瘦的身影顺着高耸的城墙根慢慢挺近,一身黑色夜行衣让她与漆黑夜色融为一体。一队夜巡卫兵从假山那边走了过来,盔甲与兵器的碰撞声让她顿生警觉,闪身躲到假山后边,避过那队士兵。抬头看了看两人多高的院墙,脚尖点地,屏息施展轻功,轻松跃到墙头。接着飞身跃下墙头,三闪两闪的进入百花宫内殿。门口当值得侍卫早被她点住睡穴栽倒昏迷,她顺利的进入关押晏殊的柴房。
拿出匕首划开门闩,轻轻推开木门。地上的少年并没有因为夜半闯入的不速之客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一动不动的蜷躺在铺着杂草的墙角,双眼紧闭,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彭雨晴摘下蒙口巾,蹲跪在晏殊身边,清丽少女再也抑制不住悲伤,捂着嘴哭了出来。贵为一国皇子的二殿下像狗一样被关在这里,受着非人的待遇。擦擦眼泪,她轻推少年的肩膀:“殿下醒醒,我是雨晴,快起来跟我走!”
少年缓缓睁眼,依然是毫无表情。突然,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退到墙角,抱紧双臂,瑟瑟缩缩的说道:“别打我,别打我……”。
彭雨晴只得点了他的睡穴,少年才算安静下来。费力的背起他,推开门走了出去。背着一个大活人的彭雨晴,轻功根本无法施展,眼看着天就要亮,再不出去来不及了。正发愁,身后有人说话:“把殿下给我,咱们快走!”
彭雨晴听出是大哥彭天明的声音,放心的把昏睡的晏殊交给他。彭天明背起晏殊,和妹妹顺利躲过几处岗哨,逃出北金皇宫。一直躲在外殿门后的金箐和金永泰闪身出来,金永泰冷笑着说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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