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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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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眸色一慌,下意识抓紧大衣,慌乱的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或许,她还想找什么再砸他那颗价值不菲的脑袋。
“你怎么可以这样?”
“然然,那你告诉我,你不是来找我那你是来找谁的?”沈祭梵似乎很认真在跟她交谈,似乎很享受这种交谈模式。
“我真的不是来找你的,”躲还不及,“我找沈爷。”
“沈祭梵?”
安以然微微拧眉,显然她并不知道沈爷全名儿叫什么,摇头,沈祭梵眼里的笑意立马被黑云袭卷:
“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沈爷。”安以然小声汇报。
合计这姑娘给安家人奴役久了,奴性思维刻进了骨髓,以至于谁在她面前强硬一点儿她都能服软。
“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还答应来找他?”沈祭梵有丝烦躁的陈述。
安以然垂下头去,“你以为我想吗?安家就要大祸临头了”把安父那段话一字不漏的重复,“所以”
沈祭梵略显事情繁琐,当下接过她的话:“所以你就牺牲自己为救安家?”
见她点头沈祭梵怒了,这女人蠢得跟那什么一样,如果今天不是他沈祭梵,是别人她也会这样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我就是沈祭梵。”沈祭梵这人确实没什么耐心,如果他久一点的人都能听出他这语气是不耐烦了,已经没了说话的兴致。
安以然大位诧异,可很快她摇头,说:“不,我找的是沈爷。”
沈祭梵难得这时候还能配合,“我就是沈爷。”
安以然想起魏峥的话,又摇头,“不,我找的是沈大爷!”
他大爷的!沈祭梵脸色暗沉下来,伸手轻而易举的提着不停辩解的安以然走进屋里。
“可能你也姓沈,但是据我所知,沈爷可能没你这么年轻,应该、差不多、大概在五十、六十岁左右”
沈祭梵将她扔床上,自己大爷似地坐进床边的单人沙发,没好气的跟了句:“一个老头子你也愿意陪睡?”
安以然有些愤怒的爬起来,他那话实在不堪入耳,气得捏着拳头捶床,辩解说:“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是想,我应该可以跟沈爷好好谈谈,或许他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可怕,人和人是需要沟通的,我相信我能说服沈爷,不要针对安家”
幼稚!
沈祭梵倒是没打击她的信心,阴冷的目光幽幽的晃到她腿上,“穿成这样,我能相信你这话是真的?”
安以然愣了下,然后伸手把棉衣扯啊扯的,扯去盖住露出来的腿,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是我家人准备的。”
有这样的家人,不如孤儿来得幸福,傻姑娘,被人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啊!沈祭梵目光直看进她眼里,这人话其实不太多,过了那兴致就极少开口。
转身倒了杯红酒给她,说:“来一杯。”
“不要。”上次教训太大了,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特意为你准备的,喝了,喝了我带你去见沈爷。”沈祭梵神情淡淡的诱哄。
安以然顿了下,伸手接过:“好。”只喝一杯应该没关系吧。
一杯确实没关系,可杯子递给沈祭梵时,大爷又递了杯掺半杯烈酒的递给她。
☆、26,狂野的一面
“我已经喝了一杯了。”安以然拒绝。
“喝了这杯我带你去。”沈祭梵禁不住笑意,缓缓吐出几个蛊惑人心的声音。
安以然一口吞下,有些烧喉,面色也微微发烫。沈祭梵笑了笑,又将烈酒和红酒混合一杯,递给她,没等她说话先开口:
“喝了。”
安以然乖巧的接过,喝完才反抗说:“你的酒不好喝,好辣。”看他还倒,不高兴了,“你怎么还倒啊?我不喝了。”
沈祭梵晃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俊脸在橘色暖意的灯光下显得高贵而魅惑,笑得叫人移不开眼,高大的身躯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说:“这杯是我的。”
仰头一口饮尽,杯子顺手滚落地上,安以然只觉得眼前一暗,后脑就被他掌住,当即惊呼出声。沈祭梵趁机附唇而上,大半酒液灌进她嘴里,少许从她嘴角滑落出来,顺着雪白的脖子一直往下滑去,留下两道红色痕迹。
“你”
声音出不来,呛着咽下酒伸手推他。沈祭梵单手将她扣进怀里,火舌带着龙卷风一般的气势窜进她口中一顿狂扫,吸吮着她口中残留的香浓美酒。她“唔唔唔”出声反抗,沈祭梵却故意放恨了气势,火舌直往她咽喉深处进攻,凶狠,狂野,逮着她舌头狂舞,压根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总算在她将窒息时他放开她,炙热如火烙一般的吻并没停歇而是沿着方才红酒滑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舔吻下去,拥着她瘫软无力的身子在她脖子上一遍一遍的舔着吮着,伸手扯开大衣一路往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沈祭梵,不可以”
安以然抓着他的头搬动不了分毫,双手穿进他浓密的发中试图将他的头拉开。然而却适得其反令放肆的男人显得更兴奋。
沈祭梵下一刻直接把人放倒,扯了衣服情急凶猛的扑上去。原始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着,体内奔腾叫嚣的情/欲如猛兽一般挣扎想要破笼而出。他很清楚,今晚,没有任何药物控制,他的渴望来自身体身体,而她,是诱因。
“然然,瞧瞧你多热情,是想我了么?”沈祭梵把着她胸前一侧捐狂而蛊惑的低声笑问。
安以然脑子本来就晕乎乎的,眼下被他一碰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脸色爆红。
那晚的事她没有半点意识,而现在她感觉却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肢体的碰触,陌生而惶恐的感觉叫她从心里排斥。胡乱的摇头,双手不断往他身上推去。
“沈祭梵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再这样,沈祭梵”
沈祭梵轻轻松松压着她的腿,撑起身慢搭斯里的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那动作斯文而高贵,笑容捐狂而邪魅。无意识勾起的唇角揭示了他有多满意她眼下的表现。
不得不说,他真是爱死了她怒红着脸直呼他名字的模样儿。
“别急啊然然,夜还长着呢”半分没被她的拒绝和控诉影响,兴致颇好的玩着前戏,直弄得安以然惊叫讨饶。
最终还是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安以然从他进去后哭声就一直没断过。这男人太狠了,动作生猛丝毫不温柔。安以然越哭他越得劲儿,咬牙硬撑着他兴趣依然不减,总之她怎么样他都兴致勃勃。
总算云初雨歇后,沈祭梵捧着她脸说:“然然,你家的事,我给平了。”
安以然哼哼,转头都没力气,涣散还没聚焦的眼神撇向一边。沈祭梵多精明一人啊,能看不懂她那是不信的意思?
其实她心里现在是恨死他了吧,本来想着来见“沈爷”,却被他掳上了床,也不知道她那心里有没有把他骂上过百八十遍。
“不信?”
沈祭梵挑挑浓眉,眼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安以然真是怕了看见他那眼神,身子下意识的一缩,轻声而出:“信啊。”
听听,多敷衍。
说真话他也不会伤心啊?毕竟他心脏承受能力那么强大。餍足的男人心情确实不错,缓缓点头,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亲下去,然后说:
“你心里有没有在骂我?”
安以然摇头,骂他什么?
沈祭梵这回确实以己度人了,安姑娘现在气儿都还没回过来,哪会寻思着骂他?
沈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的戳,表情魅惑得人神共愤,吐出的声音低哑而醇厚,比那会儿饮下的红酒味道还甘醇。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没带你去见那什么大爷,你心里肯定是惦记着,这不,骂我呢。”
安以然被他戳得面儿红,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动:“你别碰我!”
脸儿俏红,眼儿娇媚,满是恼意瞪他。她脾气向来很好,可今晚她已经记不得多少次控制不住自己了,太陌生以至于有些慌。
“好,不碰,我咬”沈祭梵话落还当真去咬,湿濡的唇咬上后电流瞬间窜过她四肢百骸,惊得她喊出声。
大概是听到自己声音有些怪异,当即咬住唇迷瞪瞪的望着他,半是惊骇半是恐慌。他一碰她,她身体就觉得怪异,到现在还没理清楚这是为什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欲?
沈祭梵低哑的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说:“不闹你了,我说了,你家那点破事儿我会给平了,你别再担心,嗯?”
她意识还在天外游离,魂魄暂未附体,木讷的点头,傻不愣登的望着他。纯透的双眼被情/欲染上了丝媚色,些许惊恐莫名的目光从水润润的眼里传出来,看得沈祭梵心底一紧,伸手蒙住她眼睛,俯身躺下,将她带进怀里扣着。
“然然,那你说说,心里还骂我没?”沈祭梵揪着这一点又问。
安以然很不习惯这么贴着别人,还是个男人,一点一点的往后移,听见他说话,她不解,反问:“骂你做什么?”
沈祭梵一听她这话登时觉得自己小人了,伸手摸着她的头,臂膀轻轻把人一带,又贴紧了他。
“乖,回去后安家人问你今晚的事,你不能说,嗯?”
“嗯。”她哪敢说?
“睡觉。”沈祭梵不再出声,把安以然的头往胸口一压,臂膀将人大半个身子捞上身心满意足的睡去。
安以然小心的挪啊挪,可他那手臂刚硬得跟钢筋似地,纹丝不动。努力了半天最终放弃,困得不行了才沉沉睡去。
沈祭梵对安以然除了那点儿由念想升级为欲罢不能的玩意儿外,还一点让他失控的是能让他安静的气息。沈祭梵是风光无限,可这几年来能让他安心睡一觉的时候太少太少,他有严重的惯性失眠,而安以然是他最好的安眠药。
☆、27,沈祭梵,疼
安以镍只是给王秘书、张秘书挂个电话,也没多长时间可回来时候安以然就不在了。
安以镍找了一圈没见人开始着急,电话也打不通,问大厅的人也说没注意,这给安以镍气得,脸色比锅底还黑。想着不会是安以然反悔落跑了,当下又给安父打电话,安家人一听安以然跑了顿时炸锅,又怒又气。
安以镍开着车在餐厅附近转,直到王秘书和张秘书赶来,安以镍正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张秘书就说话了:
“沈爷给话了,人他很满意,工程事故不会追究安家,所以安大少爷放心吧。”
安以镍当时就愣了,什么?沈爷?以然见到沈爷人了?
“张秘书的意思是,我妹妹现在人在沈爷那?”安以镍觉得不可能,这才没多久以然怎么会在沈爷那?
张秘书点头,安以镍愣了良久才问:“那,工程”
“沈爷说了,再给你们一个季度。”王秘书冷哼声说。
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王秘书和张秘书也不清楚,他们也是按照许市长的话来的,要代表沈爷,他们还不够格。
安以镍有些不放心,开玩笑吧,可张秘书那神情又实在不像。直到张秘书、王秘书两人的车子开出老远安以镍才回过神来。
拍了下头:解决了?不是在做梦吧。
回到安家时还不相信这事,安父也诧异得很,不敢相信,当下打电话给张秘书,反复确认后终于松了口气。罩在安家的阴郁之气瞬间消散,事儿一解决,外出的女儿就顾不上了。
安父直把电话挂向因为这事拜托过的众人,语气再度轻松自信。
第二天安父就去公司审查,前些天怕沈爷发难安父四处托人走关系,工程的事只能交给谢豪。虽然谢豪能干,可毕竟只有一两年的工作经验,大事已去,这就开始担心谢豪的工作能力了。
复建后的商场建筑用的是谢豪的方案“飞鹰”,谢豪这次确实在这次工程中下了苦功夫,拼了全力想利用这次机会扬名。所以吃住都在工地上,每天一开工就开始盯着,时刻都看着,稍有不对立马指出来返工。
安父到公司后才知道谢豪这些天一直宿在工地,心里顿生安慰。又即刻赶去施工现场,车子停在工地五十米外,安父下车,建筑工地的姚师傅赶紧点头哈腰的说着工程的进展,安父抬眼看到谢豪带着安全帽站在商场隔层的一端,正挥手指导着吊车的角度。
姚师傅顺着安父的目光望过去,立马话一转,只把谢豪好个夸。听得安父心里颇为得意,点头满意的离开。
*
安以然醒来后懊恼得不行,悔得肠子都绿了,觉得自己太荒唐,趴床上重重的捶着床板儿泄愤。
来去无声的男人潇洒自如的坐在靠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稳健的双腿,嘴角划拉出丝笑意,邪魅狂惑的脸有别于平日的冷戾,表情柔和眼带宠溺的看着她,良久才说:
“很生气?”
安以然猛地转头看他,下意识揪紧被子。水漾漾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跟看怪物似地。她记得很清楚刚醒来时这人不在房里,转眼工夫就坐在她面前了,怪不怪?
“沈祭梵,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对我那样?”安以然咬着唇,终于开始控诉。昨晚的事,这次她没办法释怀,上次她还能用醉酒的原因麻痹自己。
“哪样?”沈祭梵挑起浓眉故作不解的反问。
安以然满眼都是控诉,想发泄又做不出,顿了下说:“你不是好人!”
沈祭梵眉头一挑,啥?
抬眼看她,可安以然明显不愿意再理他,选择无视。身子在被子下面挪啊挪,到床边时伸手去扒拉地上的衣服,然后钻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穿上,又裹着被子下床去拿被扔远了的外套穿外面。
完了后什么都不说,一声不吭就准备走人。
沈祭梵禁不住眉头抖动,大掌按了按太阳穴。还以为她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布娃娃来着,原来脾气也挺大。沈祭梵活了三十几年还没遇到过冷暴力,这滋味儿不大好。
起身几个大步跨过去在门口拉住他,看她那样儿,他很清楚她绝不是在跟他做做样子,是真的打算走人。
“然然。”沈祭梵刻意将语气压低了些,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冷。他没哄过女人,是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
安以然被他大力一拉直撞进他怀里,鼻子蹭得疼了有些不高兴。手避瘟疫似地甩开他,沈祭梵拉着不放。这男人强势,某些个时候不擅表达可态度历来强硬。
安以然也不说话,可那表情完完全全揭露了她此时此刻的不高兴。
这姑娘不大会拒绝人,多是她体谅别人。可她身边的人都是知进退的,就是大大咧咧的钱丽也不会得寸进尺。安以然这人看似温和,可她也有雷区,而沈祭梵刚好给踩上了。
倒不至于如某人一样得罪了他有什么严重后果,她的做法不过就是再不理人而已。
沈祭梵看她淡淡的样子脸上表情也冷了,超强的气压因为骤然变化的情绪在无形中陡增,直逼得淡定的安以然有些怕了。想避开这种怪异的对峙,双腿微微后退,然而这细微的动作让沈祭梵眼中一亮,下一刻将她大力拽进怀里,把她的脸紧紧压进胸膛。
“然然,别走。”
安以然的脸被压得快变形了,气儿都喘不了,不得不出声抗议:“沈祭梵,疼!”
沈祭梵听见她这话愣了下,想起昨晚她也是这样一声一声类似哀求的说“沈祭梵,疼”,他当时的做法是越发用力的冲撞,而现在再听见这话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控诉,她在生气,在发火。
她不是没有脾气,只是较别人来得委婉些。
松开她,果然看到她贴近他胸口的脸被压红了,秀气的鼻尖也蹭得红红的。沈祭梵心脏猛地紧了下,下意识去抚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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