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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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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有脾气,只是较别人来得委婉些。
松开她,果然看到她贴近他胸口的脸被压红了,秀气的鼻尖也蹭得红红的。沈祭梵心脏猛地紧了下,下意识去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
“我要回家。”安以然很严肃的说。
沈祭梵顿了下,看到她认真的眼神时他竟然没办法勉强她。两人对视,最终沈祭梵退一步妥协,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要。”她缓下眼睑说,沈祭梵眼神一暗再暗,良久才吐了个字:“好。”
这结果是,安以然打的在前面,后面两辆车紧跟其后。
☆、28,真的是沈爷
安以然回到安家,多天没出现的安以欣也露面了,安以然避开安以欣上楼,安母恰好这时候走下来。安以然顿了下,有些心虚的喊:
“妈”
头埋得低低的,想起昨天父亲、安母和大哥求她的情景心里顿时难过万分,答应过父亲要帮安家,可现在
安母脸上挂着冷笑,眼里满是嘲讽的冷意,在安以然面前停住,然后缓缓开口,说:
“哟,安家的大功臣回来了,昨晚辛苦你了,快去歇着吧。”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完擦身过去,半分情意不剩,只剩在空气中的香水味残留。
安母这话极尽讽刺,安以欣在楼下也笑了,走近扶梯伸手挽着安母手臂说:“妈,某些人身份虽不见得多高贵,可本事大着呢,就陪人睡哦,对了,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为了安家。”
安以欣故作为难的住口,又善解人意的接话。安母笑笑,拍着安以欣的手背让她别说过火。
安以然是让安家度过了危机,可方式却令人不耻。安母出身名门,又是安家主母,哪里看得上这种下贱招数?求人时低声下气,事成之后依然是趾高气昂的贵妇,她眼里某些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卑劣的身份,做这一切,不过都是应该的。
安以然被安母和安以欣的态度弄得莫名,来不及深究安母话里的意思就听见安以欣的话,登时面色惨白,发白的手指掐进肉里。转头看着走进客厅的母女俩,终于明白,原来,昨天的温情不过是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快速上楼换了衣服,想通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气的,安母是安母,父亲不会这样。她相信父亲心里有她这个女儿的,手抓住用红绳穿着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想到父亲说起母亲时的表情,心里又软了。并不是父亲不肯负责,他也是被逼的。
似乎又回到以前的样子,她于安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这一点安以然很清楚,所以换了衣服就走了,她连着请假好几天她必须快点回去。
安以然在整理图书编号时沈祭梵的脸突然跳出来,吓得她手一缩,瞬间脸红心跳起来。她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在没人注意,唏嘘着吐气,稳定心神接着继续工作。
一整天下来,沈祭梵那张令人恨不起来的脸时不时从她脑中跳出来,她想阻止都不行。
想起早上安母的话,安以然很是不解,安家的大功臣?这很明显高速她安家已经没事了,报纸上的跟踪报道也说得很清楚,安家转危为安,还有是关于安氏的新崛起的后起之秀谢豪的报道,她无心其他,倒是想起昨晚沈祭梵隐约说的话。
安以然忽然站起身,沈祭梵真的是沈爷?
“以然?”在安以然旁边的图书员见她反常,出声喊了句。
安以然拉回意识,红着脸满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忽然想起了些事情。”
旁边人笑笑,没当回事。下班后安以然直奔安家,在院外等着安父。她只想确认一件事,沈爷是不是沈祭梵。
没多久安以镍的车出现,安以然闭上眼往路中间一张,拦住安以镍的车:“大哥,我有事情问你。”
车子擦地而停,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扎耳的声音。安以镍怒着脸下车就吼:“安以然,你找死滚别地儿去,别赖上我!”
听听,这就是安家人,昨天还一脸诚恳的求她,亲妹妹都比不过的感情,今儿转脸就变了。倒是安以然习以为常了,小小失落过后很快就接受现实。
“大哥,沈爷是不是叫沈祭梵?”安以然直接就问,她没多想别的,只是忍不住那个两次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好奇。仅有的两次见面都以那样激烈的方式相处,这令她不得不对那人留下印象。
安以镍愣了下,目光带了丝轻蔑。可想及这次安家的事她确实有功,忍不住好心劝告:
“安以然,注意你的身份,别大白天的做梦,即使你是安家女儿出身清白又能怎么样?你以为陪了一晚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沈爷是什么人,你还是忘了昨晚上的事,规规矩矩做人,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爸自会给你挑个好的婆家让你生活无忧。好了,没别的事就走吧,别挡路中间。”
安以然连连摇头,“没有,大哥我没有想过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沈爷的名字。”
“沈爷的名字不是你该问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安以镍有几分不耐烦,转身走开,拉开车门时抬头看安以然,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
“安以然,你别自以为是,昨晚的事聪明的就忘了,你要想利用这事儿达到某种目的,我劝你别白费心机,沈爷不是一般人,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你那些肮脏心思通通收起来,别给安家丢脸。”
安以镍坐进车里不耐烦的按响喇叭,安以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咬着唇往路边走,安以镍的车直接开进安家院里。
安以然心里气结,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安以镍说的那些她压根儿想都没想过。绞着衣服懊恼得直叹气,被人误会的感觉很不好受,回员工宿舍后一晚上都没睡好。
沈祭梵是不是沈爷这事儿在孙烙回京城后终于得到答案,虽然安以然心里多少已经猜到,可在确认后还是免不了吃惊。
她一直以为所有人都喊“沈爷”,当得起“爷”的人再年轻也得过五十岁吧,哪里想过会是那么年轻的爷。
孙烙坐她一边叹气,说:“呆子,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半天不哼一声儿,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吧?”
安以然摇头,捧着热奶茶取暖,她还没从沈祭梵的身份中回神,怪不得沈祭梵说她安家的事他能平了,原来说的是真的。
“小呆啊,你看着我呢?”江城的事儿一完他立马就回来,一回来就眼巴巴的跑来见她,可这么就久没见了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所以忍不住伸手板过她的头对视。
“干什么?”安以然不解的问。
“你仔细瞅瞅我,有没有什么变化?”孙烙正儿八经的说,手还长着她的头不让动。
安以然很配合的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但看他满脸的期待不忍心摇头,于是小心猜测:“你换发型了?”
没有啊,头顶照样还是那一撮红发。外头看见他左耳带了枚扎眼的耳钉,眼前一亮立马说:“哦,你打了耳洞,对吧?”
孙烙看她那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劲儿脸色越发难看,摇头,“耳洞八年前就有,这耳钉我也带老长段时间了再好好瞅瞅,瞅仔细点儿。”
安以然微微拧眉,当真又仔细看。
说实话,她还真没这么认真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最后摇头说:“孙烙,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成不?”这是交换条件呢。
☆、29,错位的感情
“成啊,你说。”孙烙大方的点头。
“孙烙,我现在才发现你长得挺帅的,比我见你第一次时候好看多了。”安以然认真的说,眼里带着点点笑意。
孙烙嘴角慢慢上扬,心情倍儿好。心想现在发现还不算晚,伸手往她肩上一拍说:“小呆,你就没发现我憔悴了?你瞅瞅我,都有黑眼圈儿了,就是想你给想的。”
“没有碍”安以然拧着秀眉为难的看着他,哪有黑眼圈啊?
孙烙看她那一脸的为难,直叹气,行吧,他小人了,为难她这等于给自己找不痛快嘛。无奈的将两道浓眉往额上推了几下,目光穿过前面的高楼穿向某个未知区域。酝酿了下,虐待感伤的说:
“小呆啊,明儿我得出国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把自己顾好了。”
“你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走啊?”安以然欺过头去看他,因为年终了所以都这么忙吗?
孙烙眼里一抹亮光闪过,转头看她,难得酝酿出来的伤感瞬间消散,列出一排白牙笑着说,“嘿,舍不得我了?成,就着你这句话,我一定早点儿回来。”
“你好像真的很忙碍,不用这样的。”安以然小小纠结了下,要是因为她,他事儿都没办完就赶回来,她心里有愧唉。
孙烙飞了记轻挑的眼神儿给她说,“安以然,知道我的好了?”
安以然有些不自然的撇向一边,莫名其妙的耳垂有些红。孙烙瞅见她那小样儿,越欺越近,伸手把着她头发说:“小呆,你这是害臊了?”
安以然抓着自己头发忽然跳起身来,推开笑得不怀好意的孙烙半恼意的嚷:“走吧走吧,你快走吧,我烦死你了。”
孙烙依然笑得欢乐,举着手里的奶茶,扬扬,“不要了?”
“不要了。”安以然转身背对他,顿了下还是跑开了。
孙烙在后面笑得意气风发,直看到她身影消失才收住笑。吸了口手中已经转凉的奶茶,间接接吻啊,轻笑,甜过头了唉。
新年快到了,钱丽早就打电话向安以然索要礼物。三十这天安以然把准备好的礼物给钱丽后就回安家了。安以然知道自己回不回去都一样,可心里总还幻想着父亲是对她好的,回去就当陪父亲吃年夜饭吧。
安以然有三天年假,她早打算好了,趁这次放假去母亲的家乡青江,她很想知道曾经母亲生活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心里的感情有了寄托,多年来的飘忽不定的亲情终于安稳落地。不再羡慕安以欣和安以镍,因为爱她的人本就不该是安母。
谢豪的车先一步进了安家,这是谢豪第一次在安家过年,因为老爷子的原因,安家年夜饭都在家里吃。
谢豪带着厚礼下车,安以欣早就等在门口,见谢豪的车进来赶紧跑过去,脸上满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儿表情,与办公室里知性成熟的安大小姐相差盛大。
“阿豪,你来了。”安以欣眼里难掩欣喜和爱慕。
这个男人虽然比她小四岁,可他言行中尽是成熟和稳重,又才华横溢,足够的优秀令她痴迷。
安以欣向来不可一世,在遇到谢豪之前,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令她如此痴狂。
“快进屋去,天冷。”谢豪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安以欣点头,目光看向谢豪身后,眼里的笑意冷了一瞬。安以然正好从出租上下来,安以欣推着谢豪手臂说:“阿豪,你快进去,爸爸早就念着你了。”
谢豪点头,并没多问,提着礼物往屋里走,只是在进门时看清了投映在玻璃上的身影顿了下。安以然带了顶帽子,围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半张白净的小脸,很叫人怜爱。谢豪眼神有些恍惚,她的脸和当年他送给她第一顶帽子时的小脸重合,心里忽然一痛,撇开眼神垂头走进去。
安以欣扬起冷笑拦住安以然,笑不达眼底。安以然不想招惹她,绕过安以欣,可安以欣却反手抓住她衣服不让走:
“安以然,你知道你的姓,是我妈施舍给你的吗?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也没有人欢迎你,以后别来了。”
安以然平静的笑着,“我知道我爸爸在这里,我只是来找我爸爸。”
“呵,”安以欣冷笑出声,“脸皮还真厚啊,供你吃住二十年了怎么,你觉得还不够?不要以为爸爸在,这就是你的家,在我眼里,你连外人都不如。安以然,大过年的你就别出现在这里扫大家的兴了,你要是好女儿就自动回避,爸爸不见你他会高兴很多。”
安以然脸上的笑维持得有些勉强,倔强的说,“我只是想跟爸爸拜年,不会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爸爸稀罕吗?哦,对了,你只是来拿钱的吧,拜年?我可没看出你有多少诚意。你要有那份儿孝心,怎么不去青江?你那不要脸的妈不是青江人吗?我听说你妈死了可两个老的还在,你想表孝心那两老的不是更合适?哦,我又忘了,他们没钱啊,你是冲着钱表孝心的”
“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安以然脸色发白,胸口有些出气不顺。
安以欣连敷衍的都不愿做了,冷着脸不耐烦的说:
“安以然,你脸皮真是厚到无敌,怪不得出去陪人睡了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四处晃,你到底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以为爸爸真的把你当你女儿?你不过是我们安家养的畜生,只要安家有需要,你就得出去,你觉得你跟J有什么不同?不要以为这次对安家有那么丁点儿功劳就以为自己身份得到肯定了,我告诉你,这次爸爸会让你这么做,下次,同样会让你这么做”
“够了!”安以然咬着发白的唇,手指气得直发抖,安以欣如愿以偿的看到安以然崩溃的神情,满意的笑着转身进屋。
安以然忍不住浑身发抖,发白的唇微微颤抖,伸手一把摸去滚出眼眶的泪。
明知道安以欣是故意气走她的,可她还是忍不住往心里去了。安家工程的事故,明明是安以欣的过失,到头来却是把她送出去。
她算什么?
安以然狠狠的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她不想知道别的,她宁愿相信父亲是逼不得已,有他的苦衷,也不愿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一直记得父亲在说起她母亲时候脸上的柔和,那不是假的。
安以然站在院里,脚冻麻木,最终没有勇气走进去。
大年三十的街上,人少得可怜,安以然一步一步挪动着,不想回员工宿舍,那里就她一个人,而在街上,至少还有三三两两擦肩而过的人,让她不会觉得那么寂寞。
谢豪的车停在她身边,她侧目淡淡的看着他。谢豪拉开车门下车,大步走近她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然然”
左边街角的车里,魏峥直叹气:爷,这事儿是该向您报呢还是不报呢?
而另一边的红色跑车里,安以欣的脸已经被愤怒妒恨扭曲到变形。
☆、30,来陪你
安以然缓缓拉回神游的思绪,抬眼望着身边的男人。
曾经,这个怀抱让她依恋,让她温暖,她总这样抬眼望他却只看到他瘦削的下巴。一瞬间思绪远去,多少次的温暖拥抱那么清晰的存在脑中,他笑得那么温暖,说着让她害羞又向往的海誓山盟。
现在,再被这熟悉的怀抱拥住竟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还是他吗?
不是了,她比谁都清楚,现在的谢豪,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宠她护她的阿豪了。
舍不得放手却还是理智的将他推开,冷清的声音轻飘飘的说出口:
“你不是在安家吗,为什么在这里?”
谢豪被她推开,却再次将她拉进怀里抱着,下巴抵着她头顶。
“然然原谅我,给我时间,让我证明一切”
安以然忽然清醒了,不再犹豫果断伸手推开他。脸上表情转冷,见他再度上前,她即刻后退一步:“谢豪你别过来!”
她声音有些急,透着掩饰不住的恼意:“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诉我你发现你心里还有我吗?你做梦都想成功,你可要想好了,我姐姐能给你的我一样都给不了。”
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犹豫,她心里直苦笑:安以然,醒醒吧,你看到了,你在他心里,不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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