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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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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顿了下,侧身转向魏峥,魏峥脸色阴沉,一直没出声。这如果立马让人过去情场,爷会颜面尽失。但如果就这么放任,怕是他们这里每一个都会受牵连。
“要不”舒默刚出声,魏峥打断道:“不用了,我们用餐吧。”
魏峥话落走出了监控室,舒默微扔,目光看向控制餐厅的屏幕,看见安以然出现的当下,舒默习惯性的勾起右边嘴角,安姑娘,您出现得太及时了。
转身走出去,杜总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怎么,这就完事了吗?没事了?
安以然端着满满两大盘子糕点从人群中挤出来,大口吐着气。在餐厅门口往里面张望,在找沈祭梵。沈祭梵这男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发光体,他那么站在大厅中央就跟鹤立鸡群似地,太惹眼了,安以然往里一望就看到他了。赶紧护着两大盘子香喷喷的糕点往里面走,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我回来啦。”
沈祭梵抬眼看她,她脸上的笑生生扎疼了他的眼。莫名的,从来不受情绪控制的沈祭梵这一刻竟然莫名的气愤,有一股被她忽视的恼怒由心底冲上头顶,冷着脸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走近身边,没出声更没出手接过她手上的两大盘子。
安以然眉眼弯弯笑,靠近他,侧身看着身边的空桌问:“这是我们的桌子吗?你干嘛不坐着等啊,你知不知道你站着很挡路碍,坐下吧,你看我拿了好吃的。”
安以然顺手就放桌上了,拉着沈祭梵要让他坐下。沈祭梵气怒未平,纹丝不动。安以然回头看他,看他的脸色莫名道:“怎么不高兴了?沈祭梵,你坐下呀。”
安以然这才出声,那边之前过来提醒沈祭梵这桌有人的年轻人又过来了:
“小姐,这桌有人了,我们半小时前就占了的。”
安以然一手拉着沈祭梵衣服,转身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当下不客气道:
“人?哪里?我没看到啊。明明是我男朋友先占的桌儿,你凭什么说是你们占的?就凭你一句话我就得把座儿让给你,哪儿来的理呀?”抬眼望了眼前面放包的两桌,笑了下:“真是过分啊,你一个人占三张桌子,国民的脸都给你丢完了。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嘛,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别人让你,脸皮真够厚啊。”
安以然这边声音刚落,小助理和小赵儿已经端着两大盘香辣小龙虾进来了,老远就看到有人在扯皮,小助理三两下就挤了过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头儿,这四眼天鸡什么意思?想跟我们抢位置吗?”
转身瞪着陌生年轻人大声道:“你还要不要脸啊?跟女孩子抢位置,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没看到所有人都盯着你看嘛,极品了,竟然还能遇到这种生物。”
安以然笑着说:“这位先生啊,有趣着呢,自己一个人占了三张桌子,还不让我们坐,说这里是半小时前就占了的,呵,可我进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小赵儿在后面走上来,嘴里还合壳儿嚼了只龙虾,正在吮那辣味儿呢,走上来就听到安以然这话了。一阵儿辣气呛入气管,张嘴,小助理当下推开小赵儿免受波及。小赵儿转身就对年轻人打了个响嚏,顺带喷了他一脸碎渣。
“拍噻(闽南语,对不起/不好意思),让让先。”小赵儿直接给挤开一脸错愕的年轻人,在对面坐下了,伸手抓着小助理说:“坐啊,你们,都站着干什么?沈先生您也请坐,头儿,坐啊,我再去拿点和热的东西来,你们先吃。”
安以然拽着沈祭梵自己先坐下,这种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再让人的,简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再过分也不能一个人占三张桌子吧,要放个包啊什么的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就空空的座位,还不让人坐了,这餐厅又不是他开的。
那年轻人毕竟只是一个人,而这边是四个人,再有明显这四人都不是吃素的,只能愤愤不平的回头坐着,守着另外两张桌子。
沈祭梵深深吸了口气,安以然塞了个榴莲酥在嘴里起身边嚼边说:“小赵儿你等等我,我也去,我去拿点水果来,你多拿点海鲜和肉吧,我要吃肉”
安以然话没说完就被沈祭梵硬扯着往僻静的卫生间走,大步穿过大厅进入光线较暗的走廊。这走廊还挺长的,男女洗手间分开,在两侧。对面是专为吸烟人士提供的吸烟室,大多时候外面实在没座儿时候这里就用来候座。
吸烟室里没人,沈祭梵直接把人拽了进去,安以然被他拉得踉跄不稳,他步子太大,她压根儿就没法儿跟上。进里面时被还被带了个圈儿,安以然有些火了:
“沈祭梵,你什么意思啊?好好的你又这样,你就是不见不得我高兴是吗?”
“你倒是高兴了,有没有稍微为我想一想?”沈祭梵怒声抑制不住破膛而出。
安以然被他吼得一震,猛地推开他大声道:“我怎么没为你想了?你知不知道来这里就该是你们男人去拿吃的,你看看外面那些人,有几个女孩子端着两个盘子去拿吃的的?我就是想着你不高兴跟人挤,所以我给你拿吃的,只是让你找位置坐而已,可你不感动,反而还来凶我,凭什么呀?”
“那样的地方你让我”沈祭梵重重吐了口浑浊气息,压下后面的话:沈祭梵,你怎么跟个傻帽儿似地连这些破事儿都在斤斤计较起来了?
沈祭梵转身,酷硬的俊脸绷得铁紧,握紧铁拳,怒火喷薄出,一脚踹向腿边的茶几,“哗啦”一声轰响,竟然碎了,瞬间弹了满地的玻璃渣子。
安以然站得近,玻璃被重击,震开无数碎片噼里啪啦弹向安以然脚踝和小腿肚。尖锐的玻璃断裂面直接划伤了幼嫩的皮肤,鲜血瞬间顺着腿肚淌下去。
安以然痛哼一声,又紧紧咬住唇,抬眼望着沈祭梵宽阔的后背,眼里泪花在滚动。挺伤心的,她明明是有为他着想,明明是顺着他的,可为什么还要被误解?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让他忽然这么生气?
安以然吸着鼻子,伸手擦掉眼泪哽咽出声:“莫名其妙的发火,到底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说啊,你总这样把话说一半让我去猜,我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沈祭梵胸膛依旧起伏剧烈,怨气怒气火气全被压在胸口,巨石一般堵得胸口连呼吸都不顺。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他要求的对她来说是过分了,可他这样对她,总希望她也能同样为他考虑下,就好好在他身边呆着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在人群里转来走去?他在她的这个世界里,完全就是陌生的,她怎么能残忍的将他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直流只言片语就那么转身走了?
她在他的身边,他什么时候不是尽可能的为她着想,就怕她会心里不舒服,他这么顺着她,她怎么就不能稍微为他考虑一下。他也是人,就算是神,也有神适应不了的时候。她到底是对他太放心太高看他了,还是,根本心里就没有他?
沈祭梵觉得在安以然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早已经失去了自我,这么谦卑的追逐着她的脚步,竟然还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理解。
他是计较了,可难道,他要跟她揪扯这些无聊的小心思吗?他堂堂帝王集团的决策人,娅赫王室的公爵,要让他给她解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计较?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她就不肯多花一点心思在他身上?
她的生活里有家人,有朋友,有漫画,有公司,还要跟他要求要自由,可他的世界曾经全是事业,现在除了事业就只是她。他把太多的精力花在她身上,满心都挂着她,可这只小白眼儿狼能不能稍微多挂着他一点?
安以然眼眶红红的,等着他说话,可良久就只听见他沉重的喘息,不见他回应。安以然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滚脸上又伸手擦去,吸着鼻子出声道:
“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线,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莫名其妙就发火?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什么?我们俩的想法差那么多,你在乎我的跟本就是我想不到的,我根本就本办法猜到你在想什么”
一说就挺伤心的,她觉得她做女朋友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前谢豪,孙烙他们,哪有他这样啊?根本就没有过生气的时候,什么都是依着她,可他现在经常发火,小气得要死,什么她都努力顺着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你知道我笨,很多事都做不到你的要求,可你又一直不说。你不说我就一直错,你不高兴难道我就很高兴吗?我怕你生气,我都尽量按着你高兴的来了,可你还是经常那样,动不动就凶我。你才对我好多久啊,你又开始发火生气了,沈祭梵,我能说,我真的很讨厌看你这样吗?每次你生气我都很想跑开,让你生个够,等你不气了再回去,可是,我知道那样你会更生气,尽管我很怕,我还是在你身边没走。”安以然低低的哭出来,眼泪再也擦不干净,决堤似地灌涌出来。
安以然从他身后轻轻抱着他,双手圈着身躯,泪湿的脸贴上他宽阔厚实的后背低声哽咽道:“沈祭梵,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别生气好不好?这里这么多人,你给我留一点点面子。我做错了,我跟你认错,我道歉,你别在这里生气好不好?”
沈祭梵深吸气,缓缓吐出浑浊气息,微微侧身,将她带进怀里,低声道:
“乖宝,你只要在我身边多待一会儿,哪也不去,我就会高兴。”
安以然扬起泪湿的脸望着他,被眼泪洗刷过的睫毛根根分明,可怜巴巴的打在眼睑上轻轻颤抖着。她轻轻抿着嘴,微微颤动着唇,低声问:“真的吗?”
沈祭梵点头,埋头在她唇上亲了下,离开,抬手轻轻擦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顺着她的气息,然后带着她走出去。
安以然吸了下鼻子,伸手拽着沈祭梵的袖口,拉扯了下,沈祭梵回头看她,安以然低低的出声:“沈祭梵,我想去下洗手间。”
“好。”沈祭梵点头,看她进去后自己也转进了另一边。
安以然进了洗手间后在吐了口气,脸上是还没干的泪痕,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眼睛,忽然又有些难过。她确实觉得委屈了,他一生气就这样,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总说她没为他着想,她明明就是一心想着他的,为什么还要这样?他说的为他着想,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为他想?
扑水洗脸,冰冷的水花浸湿脸,洗去脸上的泪痕也洗去早上精心画的淡妆。
隔侧的门打开,出来的人令安以然吓了一大跳。抬眼看镜面,竟然看到个男人,安以然当即吓得往侧面退开一步,转身,张口结舌的望着面前的人:
“孙,孙烙?”
孙烙也没料到外面的人竟然会是安以然,想见她时见不到,不该见的时候竟然在这里都能遇到。
有些尴尬,很尴尬,孙烙下意识的抬手擦了下唇际,脸色赫然一片,顿了下:
“小呆”本想轻松自然的打招呼,可这种场合下,实在有些困难。
安以然僵硬的扯出丝笑意,忽然又僵在脸上,“这,是、女厕吧?”
安以然刚出声孙烙就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手腕,猛地怀中一拉,迫人出声:“你哭了?又是一个人躲起来哭?为什么?谁欺负了了,告诉我,我去找他!”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人欺负我,孙烙你放手,放开我。”安以然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拉扯下有些站不稳。
孙烙听她痛得抽气,目光缓缓往下,小腿侧边血迹斑斑,白色鞋子已经被染了色。孙烙大声质问:“谁干的?小呆,告诉我,谁干的?”
“没有,这是意外,没有人,孙烙你放开我”安以然觉得有些没脸,无处遁形,手腕被紧紧箍住,手过不了血有些发胀,很是难受。
隔侧门再度被推开,一个青春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低低的喊了句:
“孙少爷,你们”
安以然满面羞赫,抬眼看过去,微微怔,那张脸,怎么那么眼熟?是、像自己吗?
孙烙乍听声音一僵,缓缓松开安以然的手,安以然抬眼望着孙烙,他们是、一起来这里的?在女厕里安以然脸上表情有些惊讶,有些、难以接受,他不是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的妻子呢?
“好像,我打扰你们了。”那边的女孩子还通红的脸低低的说着。
安以然再度抬眼看过去,多看一眼,又觉得不像自己了,只是第一眼的感觉像。忽然觉得好笑,轻轻摇头,为什么她会感觉那个女孩子像她呢,真是疯了。
“不是,是我打扰你们了。”安以然微微低垂着脸与孙烙擦身过去,快步走出去。
“小呆”孙烙丢下后面的女人紧步跟出去。
沈祭梵抬步跑出来冲进他怀里。沈祭梵侧目,孙烙对上沈祭梵时浑身一震,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143,我说你喜欢,你必须喜欢
安以欣动作挺快的,就这一两天就把婚结了。大概人心死了都会这样自暴自弃,觉得不是心里那个人,换别人谁都一样,谁都可以。
安以欣结婚后什么都没带,连件衣服都没拿,一个人就那么去了张家,那感觉倒不像是结婚了,只是在外面住几天而已。两个人也没办酒,就注册了。
张秘书是觉得这样委屈了安以欣,他是二婚没关系,可安以欣是第一次结婚,安家虽然不比以前,可无论如何安以欣出身不低,人本身条件就没得挑,年纪比不得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可配他这个四十多的二婚男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要不,我们挑个好日子,还是办一场吧,让你爸妈也放心。”张秘书商量的语气对安以欣说,本来他的条件就摆在这里,是他高攀了她。最开始有项目合作时,他就是利用职务之便潜了她,也不见得不知道她只是逢场作戏,然而,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跟他结婚。怎么说呢,张秘书欣喜之余更多的还是愧疚。
多以总想着要弥补她,什么好的都给安以欣。在安以欣身上,张秘书是真舍得花钱。她比年轻将近二十岁,说得难听点,人家一清清白白的大小姐,什么都不缺,有才有貌竟然还能看上他这个半截入土的男人,他能不对她好?
张秘书跟在许市长身边多年,跟王秘书相比,算是比较清廉的,所以也更受上面重视。然而在跟安以欣搅合在一起后,就开始不干净了。
没办法,要讨好女人,光会嘴巴功夫肯定不够的,是在物质上下功夫。而他们政府的人有权利,有本事,风光,却没什么钱,如果不收那些送上门的东西,张秘书哪有能力去高档餐厅吃东西,买首饰衣服讨好女人?
大概也正因为这种悬殊太大,安以欣才选择张秘书吧。反正不是谢豪,哪个男人都一样,还不如选个能把她当女王伺候的男人。对她来说,张秘书年纪根本不是问题,兴许还巴不得张秘书早死的好。
“办什么呀?你不嫌你现在名声差吗?已经在风口浪尖了,你还办婚礼,不是更让人有话说了?就这样吧,我爸妈能理解的。”安以欣笑了说。
话落直接推开车门下车了,张秘书抬眼看着下车的安以欣,心里很是欣慰,最初以为她只是逢场作戏,现在她为他所忍容的一切,还说不了什么吗?她爱他,虽然这结论挺荒诞,可他觉得事实就是这样。
忽然间张秘书有种回到二三十岁的心态了,当即满面春风下车。快步跟上安以欣,伸手去勾她的腰,如今他们已经结婚,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再也不用考虑任何人指指点点了。张秘书对安以欣,或许是真的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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