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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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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哪怕先前他没有用强,但应该仍是不会例外,一如,他要她的孩子,不是出于任何垂怜,更多的,只是一种新的报复。
她懂得这一切,也因为懂得,在身子甫触到锦褥时,竟是绷得愈发紧起来,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胸前的柔软则不断的摩擦他坚硬的胸膛,她的隐秘,因着他的压覆,紧紧地抵压在他蠢蠢蠕动昂扬上,只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他的昂扬又将撕裂开她记忆里的疼痛。
可,与其这样,拖延下去,还不如速战速决,至少,她不必违背着心,再让他于她的身上,行那些让她没有办法遏制的挑逗。
是的,他覆在她的身上,手将她的两只手并拢,按于她的头顶,她没有办法动弹,仅能任由他的薄唇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这些印记让她浑身起了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的由来,她明白,是基于他熟稔的挑逗技巧。
对于一位曾御多女的帝王来说,他的技巧,显然比她在青楼研习,都是要实战意义的。
而她不希望自己在这些技巧下沉沦屈服。
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心和身子的反应往往是能剥离的。
哪怕心再抗拒着,身体的反应有时却能左右着心。
她不要在最后,赔上她的心。
因为,也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许是他意识到用强除了能带给她身体的疼痛外,并没有其他的效果,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或许,会有更好的收获。
念及此,她的双腿开始分开,紧跟着,让西陵夙措不及防的是,她的身子稍稍朝上挪移了一下,他的昂扬恰是抵在了那处幽谷的外面。
这样的姿势,是再如何,都让他没有办法克制的,现在,只需他再朝前进一点,彼处的紧窒和销魂,便能再次让他陷入疯狂中。
然,这一刻,他确实踌躇了,可,他不该有任何踌躇,今时今日,她于他来说,不止是发泄欲念的对象,不也是他要她给他诞下子嗣吗?
纵然,后宫嫔妃不算多,但,只要他愿意,却也足够让她们为他诞育下子嗣,可,眼前的她,毕竟是昔日被覆灭的锦国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是不是更有利于,他子嗣血统的绝对优越呢?
这样的念头,带着绝对自欺欺人的兴致,而现在,他宁愿这样自欺欺人,当然,也仅是限于这数日间。
硕大滚烫的昂扬在她柔顺紧闭花瓣外,对准花蕊中心,缓慢而又坚决地穿刺进去。
随即,舒爽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她身体里紧窄异常的美感,他一分一分地进入,哪怕,他在这紧窒中驰骋过数次,可每一次,都是那样地让他觉到从没有过的快意。
只是这一次,紧窒的甬道上,却是沁出些许的水意滋润,让他的进入,不会那么干涩,而她,显然在他没有狂野对待她的时候,是不会觉到十分疼痛的。
他瞧见她白皙的颈部湮出些许的粉红,他继续放缓着动作,一寸一寸往内研磨,研磨中传来一阵阵酥麻,一点一点释放着她灵魂最深处的炙热与渴望。
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恰带到她体内最敏感一点,他瞧见她,娇小的身子一缩,轻咬住樱唇,本来越过他,凝向别处的双眸亦愈发地闭紧,颤抖不已。
这处地方,对他来说不会很陌生,曾经,仿似也在他到达彼处时,她有过别样的悸动,现在,他更是一意攻占幽径内的那一处敏感,照着之前的法子轻刮浅擦,终让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统统落入他的掌控,排山倒海般袭向她的一种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觉得快要脱力,脱力的刹那,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酸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而就在这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令她身心骤的一空,他松开原本钳住她的手,接着上移,捧起她的脸,缓缓压下身来,读进她的眸底深处,沙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让朕……”
这一句话,他只说了一半,余下的话,皆被收入喉口,而这一句话,他的声音犹如魔音一样,让她没有任何办法回避,只能凝进他的凤眸,那里,除了潋滟的眸华外,还有一种她害怕去瞧清,去瞧懂的情愫。
而他精壮欣长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上冒出一滴滴剔透的汗,滴落在她那和他俨然成对比的,莹白无暇的肌肤上。
此刻,他即将赐予她的雨露,后宫女子人人都向往的帝泽雨露,如今,她虽承着,但,却并非心甘情愿地承受。
哪怕此刻,因着他的停顿,彼处是难耐的,可她仍是没有开口去乞求他的赐予,只是僵滞地躺在彼处,双手因他的松开,反抓住锦褥,都不去勾向他。
哪怕,勾住她,不仅她的身子能借到些许的力,也等于给予这句话,一个最好的回应,然后,他应该会继续他的律动,这样的律动,能填满她此时觉到空虚的那一处。
但,即便,他方才说的那半句话,再怎样带着煽情的味道,她都不能有任何的动容,只是躺在那,倔强地将脸从他虚捧的手心挣开,不仅别过去,还深深地埋进锦褥中,在埋进去的刹那,一颗清泪滚落了下来。
她竟还是会流泪的。
原来,她清楚地知道,他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是什么,他让她疼痛的时候,他的心,也会疼啊。
原来,对于他,她终究不能够做到绝情地面对。
只是,这片刻的软弱,她不会让他看到,他能看到的,仅是她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对他这句话,再没有更多的反馈。
而他只是凝着她,这一凝里,包涵的意味,或许,也唯有他一人清楚。
最终,他仍是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只把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在他的吻下,她仅能闭阖起眼眸来,纵然,他的吻是那样的轻柔,可,却仿似千钧一般,重重地压在彼此,让她的心口都堵压起来。
他轻柔地伸出手,将她的腿环在他欣长结实的腰间,往更深处撞击去,如火似炎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般的在她体内驰骋,而这一次,纵然是这般地律动,她却没有觉到很疼。
她终究没有回应他的律动,一如,没有回应他那句话一般,他只默然地在一次最深的刺入后,将他的精华洒入……
这一晚,他要了她两次,本来,这样的临幸带着目的性,根本无需耗费多长的时间,他却是放任自个,足足在她的身上纠缠了两个时辰。
当然,这样的缠绵带着温柔,也带着他不会让她察觉的怜惜。
即便,第一次结束后半个时辰,他将满身汗渍的她抱入温泉,不容她抗拒地,仔细替她清洗了一遍,可当他抱着她回到床榻上,该死的欲望仍是抬头,让他不管不顾地要了她第二次。
第二次,比起第一次时间更为长久,也使得她浑身都是更为黏腻的汗渍,乌黑的青丝,与他的交缠着,凌乱于枕畔,莹白的玉肌上,除了那些许的伤痕,满是他烙下的痕迹,是的,在第二次,占有的时候,他复钳制住她的双手,只让自己的吻遍布了她每一寸的肌肤,这样,算不算,从此以后,她就完完全全地是属于他的呢?
哪怕她要离开,他也需按着承诺允她离开。
但,至少这一晚,至少这一辈子,他是第一位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的男子罢?
毕竟,男尊女卑的思想存在,即便在民间,做丈夫的,亦不会将妻子每一处地方吻遍,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即便,萧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可,至少,他是第一个完全拥有她的男人吧?
当他的唇来到她的花蕊时,她因着被他钳制住双手不能反抗,却是在他的吻愈深地埋入她的花蕊时,听得到她发出嘤咛声。
这也是她成为他女人以来,第一次,在他的攻势下,没有办法遏制地发出嘤咛声。
这一声嘤咛,显见是萧楠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吧?
真是可笑,作为帝君,他竟是会这样去做,只是,在听到她的嘤咛时,他却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个,其实,没有办法控制住的,又何止是这一次呢?
而他,亦不想再怎样了。
囚住她的人,却更快地失去她的心,与其,让她在群臣别有用心的谏言下、在后宫的倾讹中逝去,不如,放她海阔天空。
原来,他根本就做不到杀她,做不到,让她在他的手中枯萎凋零。
而以往那些由他亲手付诸于她的伤害,都更让他难耐起来,或许,这一辈子,亦将在愧疚中度过……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翌日,是正月十五,虽然,西陵夙没有因为一宿的欢愉有任何延误,仍是按时上的朝,后宫却是议论纷纷,源于,西陵夙竟是留宿在了范挽的宫中。
对于这些,无疑是让后宫中大部分嫔妃嫉妒的。
但,她们的嫉妒,很快就被晚上的花灯会所转移。
花灯会,是元宵节固有的。
纵然在觞国的帝宫中,这类的花灯会,每每她都因为不想看到父皇其他嫔妃搔首弄姿,会选择不予出席。
但,由于民间也会有赏花灯的习俗,那三年间,待在阿爹阿娘身旁的时候,她都会坐着邻家阿爷的小骡车,赶上好几里路,往市集里去赏花灯。
那是的赏花灯,于她来说,或许没有记忆的负担,是纯粹的。
而今晚,纵然,帝宫中,有着规模不小的赏花会,冷宫这一隅的清冷,却是依旧的。
但,应该,在结束花灯会后,她依然会到那处殿宇内,等待帝王的临幸吧。
在这样清冷的夜晚,突然,她不想待在没有一丝烛火的地方。
千湄早早就端来了晚膳,晚膳,许是由于元宵节的缘故,分外的好,除了菜肴外,还有很稀罕的一碗放了圆子的膳汤。
她没有因昨晚的事,对千湄有任何的计较,哪怕千湄是西陵夙指来伺候她的人。
可,那不过是一个起因罢了。
至于过程中,从千湄来冷宫伊始,对她并无不周,反是竭力照顾。
而忤逆帝君的人,下场是什么,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样的例子,不可取。
“坐下一起用吧。早点用完,你也早点去歇息。”
“茗姑娘……”倒是千湄有些欲言又止。
“快坐下,一会凉了再用,谁的胃都不会舒服。”她说着,自个舀了两勺汤,甫一入口,便知晓,今晚的膳食,并非是冷宫因着元宵节,伙食有所改善,源于,这分明是药膳。
哪怕,老火将那汤煨得极浓稠,也是因为这份浓郁,或许能瞒过其他人的味蕾,却是瞒不过她的。里面分明有着对调理身子极为有益,滋补调养的中药。
而,再怎样改善伙食,又怎会和药膳有关呢?
一念起,这一口汤仿似噎在了喉口,无法纾缓下去。
“茗姑娘,这汤太烫了吗?”千湄在旁见她陡然锁紧了眉心,哪怕知道,未必是因为汤的缘故,却仍是问出这一句。
她轻轻摇头,随后复舀起一勺汤,热热的汤喝下去,对身体总归是好的,又何必,拒绝他的一切呢?
至少,身子好了,她才有力气撑到和他两清的一日,不是吗?
这一餐膳食甫用完,千湄并没有急着收拾桌子,只是起身,低声:
“茗姑娘,皇上在等着姑娘了。”
这么早就来了?
她没有丝毫的讶异,仅是自个转动开关,走进那处温泉的所在。
是的,他早就来了,不止他来了,四面,还悬挂着绚丽缤纷的花灯。
那些花灯,在温泉白色水汽的袅绕间,是让人心醉的。
而他就站在那,虽然用了龙涎香,却依然掩不去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闻到过这样浓重的酒味,然,转念一想,倘若,要在元宵灯会提前离开,哪怕是帝君的身份,都需要一个最好的托辞吧。
醉酒,无疑就是那份最好的托辞。
只是,他的醉酒,会不会转化成今晚粗暴的对待呢?
她不敢去想,仅近身上前,却听到他睨着悬挂在她旁边的花灯,语意淡淡:
“为朕沏一盏醒酒茶……”
说出这句话,很容易,可,在说出这句话后,他的心,却有些许的束缚,源于,他不知道,她的答复。
可,在今晚,她出奇的安静,没有用任何带刺的话去对他,其实,从昨晚开始,她就是安静的。
自从他命人往未晞谷送去密丹之后,她就变得如此安静。
这份安静,让他郁结,源于,她果真是在意萧楠胜过一切的。
让他不习惯,她彼时的带刺,可以让他无所顾忌地对她,可面对她的安静,他是无所适从的。
更让他惴惴起来——呵,真是可笑。
而此刻,她颔首,低垂的眸光已然瞧到,在花灯下,今晚置着一张几案,这张几案上,摆放着林林种种的花草,还有茶器,有这些装备,要沏茶,自然是不费事的。
曾几何时,她为他酿的酒,他未能品到。
现在,她却能亲手为他沏上一杯香茗。
当然,这样的沏茶,显然也是他的刻意安排,不然,这些看似林林种种的花草中,醒酒的那几味却都是全的。
她选了葛花、柠檬煎煮,随后,在起茶时,选择兑入蜂蜜,这样,收口就不会那么酸,醒酒的功效却是仍然不错的。
看着她在温泉池边,徐徐为他沏这一盏茶,凝得久了,却是怕自个又再放不下,只生生地别过眼去,看着那走马灯的旋转,旋转间,她和他的些许过往就在其间慢慢地闪现出来。
在这些过往中,他看到,她皓白的手腕伸出,手中,捧着一盏琉璃杯,里面,是她为他煎煮的醒酒茶。
端过这碗醒酒茶,天知道,今晚,他喝了多少酒,无论谁敬,他都没有让下面的宫人拦着,也都一饮而尽,以往呢?他每次都只需沾湿唇即可。
却是第一次,在今晚这般的失态。
只是,在宴饮上失态,总归好过,在她的跟前失态吧。
执起杯盏,将那醒酒茶,悉数咽下,咽入喉口的瞬间,他听到,她的声音,漠然地响起,是的,漠然,可,面对这份漠然,他却是一点都不会再动气:
“酒对子嗣不好,今晚,早些安置罢。”
浅显的道理,他是懂的,今晚,他本来也没想借着酒意再占有她。
但,他却不置可否,只将杯盏在饮完后,掷扔到一旁,抬起狭长的凤眸凝向她,语意轻缓:
“扶朕到榻上去。”
他没有让她洗干净,却是要让她直接扶着上榻吗?
只是,上了榻,他竟是让她一并坐下,顺势将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朕今晚可以不临幸你,替朕揉下额,头疼。”
她没有应声,冰冷的指尖在他语音落下时,覆上他的太阳穴,手势轻重得当地替他揉了起来。
其实,他原以为,她哪怕不拒绝,也定不会好好为他按摩的。
于是,这样的顺从,是让他的意外的。
当她以蒹葭那个身份出现在他身旁时,亦是很顺从,顺从到没有脾气,任人为所欲为,那样的他,他曾经是不喜欢的,却没有想到,当意识到她在他的生命力分量愈来愈重时,却是换来了深深的伤害。
算起来,彼时,风初初对他的伤害,许是还没有这般深的。
当年的他,更大程度上,是一种争强好胜。
而现在,他知道不是。
也因为不是,她轻易地几句话,就能把他气疯,就能让他失去理智。
他将脸微微转了一下,倚进她柔软的胸怀,她的手因着他的这个动作不禁一滞,然,却并不立刻退后。
“好好陪朕这几天,朕会兑现诺言……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朕这个人来烦着你……”
反咬住樱唇,为什么,从他口里,再次确定了,他会还她自由的这一刻,她的心境,却做不到纾解,反是堵得越厉害了呢。
仿似,刚才的药膳汤,还没下去一般,堵得很难受。
这种堵,其实,还和先前的淤堵不同,有些什么,因着这些淤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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