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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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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你真的能做到去负一个人么?”

“师父,我不知道,这个劫,我总归要靠自己走出来,逃避却不是办法,但,师父的身体——”

“今天是你的生日,师父答应你的事,有哪一件没有兑现过呢?你是相信师父的话,还是香芒的话?”

传音入密,说的话,很快,也很直接。

而这一句,她却是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着道理,她该相信萧楠的话,可香芒毕竟也是重视萧楠的,又怎会无端地去咒呢?

包括今日,明显是香芒迫不得已的所为。

“茗,你中了长春草地毒液,若现在随他去——”

“师父,无所谓,相比心来说,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师父的身体——”她没有任何犹豫打断他的话。

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仅是说明了,她的身子,只要是驻进过她的心的那一人,才能要吗?

即便,是恨,她却不会从心底去排斥。

不过是,他的这个傻徒弟,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而他,很快,心绞痛得,连传音入密都用不了,只是,他不会让她发现:

“师父会闭关三个月,待到三个月,你若好好的,便会知道,师父没有骗你……”

接着,他的手扶住室门,能瞧到,即便才这会功夫,西陵夙见他们没有说话,想必也是料到了,他们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沟通,此刻,西陵夙眼底的愠怒,终究是化成了嫉妒,当一个男子懂的嫉妒,无疑,只能确凿地说明他是爱她的,哪怕先前的那些恨,亦是源于爱的由来。

可,这份爱,若加上过去的伤害,能长久吗?

这些,他已无力去想,在身体快要撑不住的那一刻,他看到,西陵夙再控制不住,伸手,把奕茗狠狠拽住,掷扔到马背上。

他的下手看上去很重,掷上马背地时候,萧楠却是看得清,力道的放缓。

如此,他是否能心安呢?

看着她幸福,是他最想要的,而这一次,是她自个的选择。

在全身的直觉被痛楚吞噬的刹那,香芒终是走了出来,将萧楠揽住,她没有去禁地,即便违了谷里的规矩,她宁愿在这之后受更大的惩处……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西陵夙从来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一名女子,这一次,他的粗暴却显然是用在了奕茗的身上。

当他驾着马,只把奕茗当做猎物一样,冲出谷底时,银鱼、橙橘、赤砂纵然是吃惊的,可,没有萧楠的吩咐,她们不能轻举妄动。

仅能眼看着西陵夙带着奕茗,在禁军的簇拥中扬长而去。

西陵夙发了狠地将皮鞭抽在马的臀部,那骏马奔得很快,而他眼角的余光,不可避免会看到那袭红色的喜衣,只让他愠怒地把马后系着的一张银狐皮悉数兜在了她的身上。

是的,这次秋狩,他确实捕捉到了一只银狐,在宫人献上那完美的银狐皮毛给他做冬装时,他只是随手扔在了马背后,想不到,今日,倒也成全了银狐的传说。

他就这样带着奕茗回到秋狩的营地。

这次秋狩,他没有带任何的嫔妃,所以,营地内,除了宫女外,并没有一名女子,而他下得马来,不让任何人搀扶,只将包在银狐皮里的奕茗一并拽了下来,倒抗着,步进了营帐。

营帐里,伺候的是眉妩,当她瞧到眼前这一幕时,是微微惊讶的,但很快上得前来:

“皇上,可要香汤沐浴?”

“将这个狐女给朕好好地洗干净!把她身上的肮脏都给朕洗干净!”

“是。”眉妩听着这句话吗,更是讶异,当她看到所谓的狐女脸蛋的时候,更是惊讶地半天才回过神来。

竟是那么相似,先前早薨逝在洛州的钦圣夫人。

而西陵夙的吩咐她当然不敢忘记,只吩咐宫女上前,很快在帐篷的沐浴间里放好温水,扶着奕茗进入木桶内。

她只将碧玉箫牢牢地抓着,却没有反抗,不是因为浑身的知觉仍是滞缓的,一半是源于心底仍满满都是萧楠的病体,一半是为着耳边刚才清晰听到他说的话——

肮脏的身体?

难道,他以为,在这一年内,她和萧楠的关系是肮脏的?

那,他呢?他和那些嫔妃的关系就不肮脏吗?

凭什么以他的行径来揣测她的呢?

心里这般想时,她更意识到了什么,把她洗干净,是想要这具肮脏的身体吗?

男人,原来,都是这样。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所以,她才能让西陵夙这般的愠怒。

得到了呢,是不是会弃若敝履?

好啊,她反正也中了长春草地药汁,天知道,十二个时辰之后,是否能自动药效失去,所以,他既然要她的身子,她拿他来解药,不是各取所需?

肮脏,是,她是肮脏!

她能觉到自个的手在瑟瑟发抖,也能觉到,帐篷外又响起西陵夙训斥宫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却是知道,那名宫人今晚点的熏香不合他的心意。

不过是场肮脏的索取,又何必怪倒熏香的身上呢?

她任由眉妩和宫人洗刷着她的肮脏,只在唇边,勾起泠泠的笑意。
【冷宫薄凉欢色】27
即便是在秋狩的营帐中,一应的设施仍是臻美的。纵使仅有很短的时间准备,牛乳兑成的香汤上,都没有忘记洒上宫内沐浴时惯用的花瓣。

只是,由于秋狩在外,这些花自然不比宫里悉心栽培出来的瑰丽。

可,因着是野花,旖旎之处又非是宫内那些束缚生长的花所能比的。

然,哪怕野花向往着恣意,却终随着帝王的喜好,化做萎落的瓣瓣花片。

而现在,没有人看到奕茗在水下做了什么,哪怕近身伺候的眉妩都看不到水下,奕茗没有握箫那只手的食指在自己小腹向下的某个位置,看似轻轻,实际却力蕴指尖的一点,接着,那乳白色的沐浴水里,隐隐有一丝红线洇出,但,却是在那乳白色的水,和花瓣的掩盖下,没人瞧得分明。

坚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其实,要放弃,是很容易的。

为什么要放弃,理由很简单,她不可能再容许自个跟着他,当她记起三年前所有的时候,唯有离开他,忘了他,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一个人能承受的伤害有限,如今,他用胁迫的手段将她绑在他身边,无非是因为看上去,她负了他。

而再怎样,她做不到去报复,做不到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恨下去。

爱一个人很容易,恨一个人基于爱的基础上,也会很容易,假如能放下那些自以为是的爱,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去言恨,不去因着恨,做出任何报复的行径。

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件事,既然没有信任可言,既然,他说她肮脏,那么,她为何要让他知道,她是完璧呢?

而以他的骄傲,在得到她的身子,印证了她的肮脏后,难道,还会继续将一个没有贞洁可言,又忤逆不驯的女子放在身边?

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不会。

从帝王的角度来说,他更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她也不要,再卑微地去爱了,如果说,她和他的纠缠,必是要一方死心才算是到头,而她又断不去这份念想,那么,不如这样,倒是种干脆了。

眉妩听得西陵夙在帐篷外的愠怒,忙识趣地迅速让小宫女取来衣裙,其实本来就不需要怎样的清洗,那肌肤都莹白剔透。

奕茗着了亵裤,接着,仅是轻薄的绢纱,披在身上,肌肤在绢纱后,若隐若现,添了别样的妩媚。

她从木桶中起来,因着温润的热水,她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间,恐怕又会提前,她能觉到一点点的噬痒开始慢慢啃噬她的身子,只是,这种啃噬终抵不过,赤足走在冰冷的帐篷地上时,那种寒彻心扉的感觉。

其实,寒的,恐怕并不是这地,而是,心,本来就寒了罢。

“姑娘,这箫暂由奴婢替姑娘保管罢。”

她踌躇了一下,带着这箫出去,许是不好的,可,交给眉妩,她能放心吗?

“姑娘,请相信奴婢。”

相信,又是相信。

可,眼下,还有选择吗?

她颦眉,凝了一眼手里的碧玉箫,终是递给眉妩。

眉妩接过,放到身后的托盘上,复道:

“姑娘,请着丝履。”

纵然,这位女子长得颇似钦圣夫人,可,却又分明又有些不同,所以,眉妩只唤一声姑娘,倒也是贴切的。

她没有穿那丝履,只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外,恰看到两名小太监正满额是汗地在给香炉添上新的熏香,他们旁边,是依旧面带愠怒的西陵夙。

只这稍平息的愠怒,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响起,他的目光转落到她的身上时,眸底,却是复被点燃起来。

眼前的她,竟然就这样穿了一袭轻薄的绡纱走了出来,即便那青丝有几缕覆在胸前,却仍是能瞧得到,那绡纱背后的曼妙**。

这次狩猎,他没有携带任何的嫔妃,但司衣司却还是将这种衣物带了过来。

确实,若他一时起了兴致,选几名民间女子临幸,又如何呢?当然,供帝王临幸的女子,所着的衣饰确是需要这般别有风情的,司衣司自然早早都准备妥帖。

而此时,在这帐篷内,却还是有着两名并不算是男人的太监。

因为不算是男人,所以在宫中,伺候侍寝后嫔妃的,也可以是这些近身太监。但,他竟是连这都容不得:

“都退下!”

这一声,带着森寒,只让两名太监匆匆盖上香炉,躬下身子,退出帐篷去。

因为一直俯低身子,其实,他们能看到的,也仅是一双赤着的莲足,莹白细腻,除此之外,再是瞧不到其他。

可,偏偏,帝君是计较的。

紧跟着,眉妩也带着两名伺候奕茗沐浴的宫女躬身退出帐篷。

偌大的帐篷内,只剩下他和她。

她走到放置在帐篷正中的那块大大的虎皮上,斑驳的虎皮,走在足底,却是能抵去地面的阴冷。

可,即便抵得去地面的阴冷,在触到他目光时,确是发现,这世上,比起他的眸光来,那先前足底的寒冷、心境的寒魄,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般想时,许是她的眼底露出了一抹嗤笑,这抹嗤笑却是明显又让他的愠意加浓了几分:

“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朕来吩咐罢?“

“皇上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我并不是伺候您的宫女,也不是您的嫔妃,是您用胁迫的手段把我带到这,当然,如果我说,拒不听从您的吩咐,恐怕,皇上又会拿未晞谷来说事吧?”甫启唇,她的语意是带着哂笑的,“皇上,您堂堂一国之君,却和一名女子这般计较,真的让人质疑,海纳百川、君临天下的气概又在哪呢?”

纵然,有些事逃不过,可,在那之前,她仍是要将彼此的界限彻底的划清。

如此,他和她之间的孽缘,才终是个了结。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朕还需要什么样的气概呢?”瞧着她脸的哂笑,全然不似昔日温柔、懦委的她,原来,这才是她的本质!

可,他竟是被蒙蔽了这么久都不曾察觉,竟还愚蠢到差点将自己的江山拱手于她的伪装中。

蒹葭,不,应该是奕茗,这样蛇蝎歹毒的女子,他终是被她曾经的伪善所迷惑!

所以,此时,何必怜香惜玉呢?

在抵达未晞谷前,心里,总还有一丝的侥幸,宁愿自己的揣测都是错的,可,直到现在,方发现,这实是他不能回避的事实!

不过是因为自个先前没有真正得到过,一直怜惜呵护着,才会导致如今的若有所失,所以——

也罢,也罢!自这次秋狩以来,他也没有近过女色,如今,用她来泄下火,指不定,她对他来说,就更是只如敝履一般了。

用力将她一拽,直掷到那宽阔的床上,床铺是柔软的锦褥铺就,这么掷甩下去,也伤不得她。

她措不及防,只被他这一掷,背朝上地扑在那锦铺上。

旋即,他覆身欺上,就这样,将她的绡纱从背后撕开,她光洁的背部泛着莹莹的光芒,在帐篷内的烛火辉映下,仿似有些小小的光圈就在她背部起伏着,一如这一刻,他眼底隐现的一小簇幽蓝的火芒一般。

连续一个月未近女色,对于往常的他来说,是极其稀松平常的事,可这一次,在指尖触到她肌肤的同时,下腹灼热地,有些许的欲望便叫嚣地呼之欲出。

他突起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深深的喘了口气后方缓了过来,染上**的凤眸微微眯起眯着,那潋滟的眸底,是不可探究的深邃:

“你不是曾想把这身子交付给朕吗?现在,你已回来了,朕如你所愿,要了你这具肮脏的身子!”

‘等到回来时,再把自个交给朕’,这句话犹在耳,眼前的情形,却已物是人非,在他眼里的她,彼时的那样情深脉脉,不啻是场演绎。

所以,如今,他发了狠地要她,不过是场心有不甘的发泄——

他勾起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床榻上,一手钳住她纤细的嬛腰,一手从她的身后,直绕到前面,不容她翻身的同时,只将手握住那低垂下的椒乳,修长的手指一收一放间,只拨弄着雪白软嫩,直到软嫩上的红艳在他的掌心慢慢绽放,他的手却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种感觉是她从没有有过的,也是这种感觉,让她的身体的深处忽然有某处开始有了异样的变化,在她来不及察觉这异样变化的时候,他不仅手继续抚弄着她的柔软,躬身在她背后的膝盖也跟着曲起,隔着亵裤抵在花心处,轻轻地挤压磨蹭,才在亵裤外摩擦一下子,他就察觉到一抹淡淡的湿液沁湿了亵裤,也微微染湿他的布料。

看来,这一年的时间,她的身体让她的师父开发的确是越来越敏感,却也透露出下贱的本质。

而她也终是察觉到这异样的变化来自于何处,是她本来被封住要穴消失的知觉开始渐渐的回来,并且很快便会以磅礴的态势淹没她的理智。

本来穴道的解开需要十二个时辰,可,长春草的药效,因着刚才的温水沐浴,加上此刻的挑拨,怕是已经冲开了那穴道的封制。

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骤然的绷紧,可,彼时,她不正是想用他来解去长春草的药效吗?

所以,即便在他眼前化做**,她又何必有所惧怕呢?

难道,她还想让自个继续保持纯情的样子,这又有必要吗?

心念甫转,她让绷紧的身子顷刻间放松下来,只用双手撑住床榻,任凭他的拨弄挑逗,没有丝毫的抗拒,也任凭长春草的药效将她的知觉慢慢复苏。

而他是不屑的,他能觉到她花蕊的湿润,显然,是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前戏。

呵,现在的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用了泄欲的工具,他竟还想着温存的前戏?

以往宫里的临幸时,他又何尝会做这些呢?

所谓的临幸,只是帝王的义务,所以,他也仅是当例行的公事,譬如批阅折子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地去完成。

想不到,今日,他却还讲究什么前戏,哪怕这些前戏,有女官在他初纳侧妃时,就教诲过,可,他却是从来不记得有用的必要。

现在呢?

对这个女子,应该更是没有必要吧?

念及此,他的手移到她的下身,只听‘撕拉’一声,那亵裤便同样被他扯去,掷扔在旁边,当她的身子完全映现在他的眼底时,他只冷漠的扬起唇角,将自己的袍裾掀开,将绫绸云裤从精壮的小腹间拉下,那蓄势待发的欲望便叫嚣着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只双手钳住那盈盈一握的嬛腰,将那欲望狠狠地从她的身后刺穿进她稚嫩的身体,以这样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刺进她的柔软。

她没有经人事的身体,经这一刺,尖锐的撕疼,以雷霆之势从下体传来,刹那间,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她差点就要唤出一声疼,然,只是将本来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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