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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绕过爱的记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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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什么,于是问他:“江陵没有把你的事告诉父母,那小孩呢?”

“他和我的父母在一起生活,当然也不知道,江陵准备等我好一点再说,或者在他学校放假之后来看我。”

“江陵做事很全面,他为你考虑了很多。”我觉得他实在更像是哥哥。

“所以我相信我们是兄弟俩。”

我们都笑起来,无奈的幽默,也是一种幽默,也能有片刻的愉快。

周末,我一直待在外语站里,临时为一次演讲做协助的工作,而屈指一算,我的实习已经有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似乎过得特别快。 

书岸不时给我打电话,也偶尔和我说起在那边的情况。他们正在做一些现场考察和具体方案的制定。对于这些事情,他说的不多,只是和我聊一些琐碎的见闻,如同以前出差时的习惯。

我发觉自己并不像之前曾以为的,会深切地想念他,不过,我们也只是分开了一小段的时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两章,明天加油,争取再更两章,接下来,会讲到北城外语大的轶事。
有没注意到,小雨对自己的生活安排,开始有进步了^_^




11

11、外语大轶事 。。。 
 
 
每天早晨,除非学校有少部分的课时安排,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去看江绗,问他的情况,然后讲点学校里的故事。

我说到 “鹦鹉张”的时候,江绗显得很有兴趣。

“鹦鹉张”是我们选修的西方文学课上的一名教授,虽和三国的张飞同名,但他并不善武,不过讲起西方文学时,他旁征博引、潇洒自若的神色也毫不逊于武将的魅力。外语大里面文学讲得厉害的人并不少见,但是“鹦鹉张”的特别在于,他不单精通五六门外语,而且常常喜欢用一种语言去讲授另一种语言国家的文学。

“这也是他外号的来源?”江绗问。

“嗯。”我回忆道:“他用法语给学生讲《双城记》,原来沉郁悲壮的故事,好像多了长诗的唯美。”

他这样上课有了感觉,到最后,几乎所有把西方文学的课都上成“双语版”甚至“多语版”,当然,他的学生都听得懂的。

有一回理工系的师生来听课,他知道有些人并不懂多门语言,就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浮士德》的一场内容,并且是用中文讲,用简朴的译法解释,那些师生听得很有兴致,他也讲得很投入,却渐渐忘了要中文讲授,不时夹进去几句德语的原文,到后来很“不出意料”地全讲成了德语。

“不过没有人打断他的课,甚至最后还响起了掌声,他后来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只好跑到理工系那里道歉,并要求再安排一次公开课。”我说。

“结果呢?”江绗颇有兴致。

“结果人家很高兴,一下子答应了。”

“第二次怎么样?”

“第二次的公开课,他选了一篇很普通的文章,是都德的《最后一课》,听的人比上次的更多,他讲得很好,终于完整地用中文讲了一遍。”

“《最后一课》,”江绗点头道:“看来外语大是很好玩的。”

他的神情愉悦轻快,闪着柔和的光。我忽然希望一直这样给他讲外语大里的事情,他沉浸在这个印象里热闹而好玩的地方,可以忘记身上发生的一切。

一个下午,我给他读随身带来的一本外语教材,一边翻译着里面的几篇选段,他倚在床上听,眼睛半眯着。

“……我们光荣的土地不是用犁来翻耕,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他,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我轻轻合上书,把它放到一边,走过去为他把枕头放低,然后又拉过被子帮他盖好。

然而他并没有真的睡去,感觉到我的动作,他又慢慢睁开眼睛,却只是顺从着我的举动,默默地看我,像是从我脸上寻找着什么。

“怎么了?”我被他看得不自然,奇怪地问。

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仍在我脸上游离,像是努力地想着什么,但又充满了迷茫。“没什么,可是……我总是觉得你的样子很熟悉。我们……从前真没有见过吗?”

我露出无奈的笑,摇头道:“我从前是没有见过你的,但是你,我就没法保证了。”说到这,我嘎然停止,像是害怕触到他的心病。然而他只是自嘲地叹道:“这个问题,我也暂时没能回答,我很抱歉。”

他在艰涩中偶尔的幽默,像一剂良药舒缓着气氛,也淡化了某种不安。

我轻松似地说:“你就是在这里闷得荒了,才总有些奇怪的想法,所以更要配合医生,早点治好腿伤,早点起来走动。”

“也许是吧。”他似乎还能满意我的猜测,脸上泛了一点愉悦的光泽,“你说的对,我得快点儿好起来。”说着,微微一笑闭上了眼,他毕竟是累了。

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摆,轻声敲打着玻璃,听起来有一种朴素的悦耳,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江绗便已经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鹦鹉张的故事借助一个原型,然后完善发挥了一下,我好像真看到他在那里讲得自我陶醉的样子 ^_^
江总是在问,他以前见过小雨吗?这是一个他和小雨都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好,先搁置,下章该到书岸了。




12

12、小台灯 。。。 
 
 
收到书岸寄来的包裹时,北城正下着小雪,我躲在宿舍里,不紧不慢地剥开外面的蜡纸和绸带,从里面的盒子里抽出来一件物品——是一盏小台灯!

轻轻地把它捧在手里细看,这是一盏带着深绿色灯罩的小灯,上面有淡雅的花纹,圆状外围用仿青铜镶边,看起来古朴精致。

我把它放在桌上,试着点亮——盈绿柔和的光线从灯罩里透出来,很是好看。我趴在桌上微笑着看它,仿佛也看到远方的那个人,他专注于工作,每天在忙碌中和不同的事物打交道,在繁忙的间隙里,他为我挑选了一件礼物,也许他还会猜想我收到时的心情吧?

这样漫无边际地想象着,我把灯关上,又拿起盒子准备重新装好,这时我发现,原来盒子里还装了一封信。

普通的信封里,便笺纸上熟悉的字迹印入眼帘。

“小雨:买了一盏台灯送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有没有想我?我会尽快完成手头上的事,北城见!要好好照顾自己。”末了,还补上一句“医院那边不要去得太勤,别把自己累坏了,我不答应。想你。书岸。”

闭上眼睛,心底泛起温暖的柔和,我的想念被这样轻易地勾起来。仔细地装好信,把它连同那盏台灯一起装进盒子,我捧着它,想念着另一个城市。外面的雪还在微微簌簌地落着,没有停下的意思,而窗外,早已是一片白色的天地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见淡薄的阳光洒落下来,脚踩在松软的薄雪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别有一番轻快。

见到江绗,他看起来却不太好。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一只手探出外面拿了一本书翻看,我认出是之前带过来的《河上一周》。只是他神情消索,眼睛也似乎睁得乏力,并不见得看进去多少的样子。

感觉到我的到来,他合上书,朝门口看看我,“你来了。”

我走到他跟前,俯身探他的额头,好在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你怎么了,老先生?”我半开玩笑地对他说,心里担心着他的病情是否又不稳定了。

“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吧。”他咳嗽了一声。

我拿走他的书,放到一边。“那就再睡一会儿,别看什么书了。对了,医生知道吗?”

他有些不情愿地回答:“知道了,刚打了点滴。”

我暗笑他对于打针吃药总是这样的不高兴,一个面对困境颇为自定的人,却在这般小事面前像个孩子般,像是遇见了多难的问题。

我摇头,“看来你是嫌感冒不够严重,还不知道这点滴药水的好处。”

他淡淡反驳:“隔着玻璃瓶,我都能闻见药水的味道。又冷又涩。”

我正又想说什么,他忙开口认输似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所以我没拒绝,我明白是多亏它了。”这样的回答,让我觉得好笑,药物也许是令他爱恨难当的敌人吧。

“想吃点什么吗?我去帮你买。”我说。

他摆手道:“不用了,吃什么也没味道,还是等好了再说吧。”

见他这副样子,我才发觉他的身体仍旧虚弱,只一场普通的病,就使他变得疲惫。原先总想着他可以尽快恢复记忆,现在看来,身体的复元才是更要紧的。

我又安慰他:“好,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买好吃的带给你,算是打针吃药的补偿吧。”

他笑答:“好,我可是要吃很多的。”

“没问题!”我一口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要写点什么了,呵呵,谢谢赏文,告诉我不足之处哈 ^_^




13

13、解惑 。。。 
 
 
江绗在感冒的半睡半醒中度过了两天。

他恢复得还不错,驱走了体内的寒气,脸色也竟泛了一丝红润。他吃着我带去的小吃,不和我搭话,只是点头道:“这味道好,还是热的!”

见他有了胃口,我安心了一点,我意识到,比之第一次见到他血压升高昏阙的情景,这一次的病情实在是不值一提,他身体的复元很缓慢,但这毕竟是一件好事。

他递给我一个糕点,“你尝一个。”

我摇头,把糕点推回去,“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你吃吧。”

他好奇地问:“你们学校的食堂早餐吃什么?”

“早餐有很多面食和粥类,如果去得早,也许还能排上一碗热豆腐花。”我依样介绍道。

他点头称不错,又问:“你也喜欢吃豆腐花吗?”

我笑答:“谈不上,不过书岸很喜欢,他常常会一早去买,有时会帮我买一份。”

他微笑着看我,“他在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哦”我说,“估计还得有些时间吧,才去了不到一个月啊。”

“嗯。”他轻轻点头,“你一定很想念他。”他眼里的笑意未散,似乎有看穿心思的本领。

我不屑似地笑他,说:“我已经习惯了,而且他出差常常只去一两个星期,不像这次,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仍想要多说点什么。

“他常常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情况,很罗嗦。”

“这不好吗?你很奇怪。”他却并不认同我。

“可是,他以前并不像这样的,好像我们分开快一年的样子。”

“是吗?”他稍稍向后仰,停顿片刻又说:“也许是因为那里的工作紧张,或者单调,再说……他大概不放心你一个人到外面实习,还是在医院,在陪一个……”

“没有这么复杂!”不知道他又会怎样形容自己,我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有些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他一脸的淡然与调侃,并不介怀自己的身份,但我对此却一点也不喜欢。

被我突然打断,他有点木然,我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唐突,又搪塞着:“我是说,你不要老是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测别人,这根本就是错的!”说到最后,我却莫名地生他的气。

他一言不发,只是看我,沉默了几秒之后,他却露出笑容,坐直了身体侧向我,语气温和,既像宽慰又像讨好般,“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别生气了……”然而我听得出,这亲切的语气里竟也带了一丝隐约的激动。

我斜看他一眼:“跟你这种人生气,那是蠢材,看你老顽童的样子!”说到这里,我听到他笑出声来。

他轻松地向后倚着床,“好吧,你说你的话题,我不捣乱。”

“虽然他们很忙,但应该不单调,这次他们和别的单位共事,再说他还遇到老朋友了。”

“这么巧?”

“嗯。”我点点头,“是他以前的……一个朋友。”我能感到自己的话有些欲言又止的吞吐。

江绗用探察的眼神侧着头看我,“以前的朋友,女朋友?”

我不禁暗自惊叹于他观察得这么细腻,即便他忘了很多东西,却并不迟钝。只好点头,“是啊,很巧。”

“那他们……我是说,他们以前怎么样?”江绗问。

“好像挺亲密的,大概是个性上的原因,后来就分开了。”我把自己知道的如实照搬。

“不过还保持联系,做了朋友?”他顺着我的话说。我点头。

他微微思量片刻后又将双手手指交叉放到曲起的膝盖上,一副了然的样子看我,有些无奈地说:“你啊。”他用手指着我,“还不明白他的心情吗?每天都见着旧恋人,不免勾起一些联想,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想念现女友的?”

我一脸疑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逻辑,而他又接着补充了一句:“除非他不是太爱你,或者他还举棋不定,随时有摇晃的可能。看来这次遇到朋友倒是一件好事。”

我呆呆地看着江绗,没有料想到他竟分析得这么深入。“是吗?”我寻思他的话,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也许我仍是不明白的。书岸,他真是这样觉得吗?我没有答案,而江绗的话,却让我生出一份暖意。

他若有意味地笑看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陆琼的形象在慢慢浮现,书岸对她的看法、印象等等都会慢慢展现。
另一边,江绗感觉有点成了小雨的“军师”了,小雨对他的看法和把握也在加深^_^
总觉得有写得不够好的地方,希望亲们给我意见,鸡蛋、砖头,来吧来吧。。。




14

14、梦 。。。 
 
 
我们没有继续讨论书岸和陆琼,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更多地谈及另一件事,一件令我感到高兴的事情,尽管这其中包含了许多未知,却并不影响我对此而产生的希望。

“我最近总是做梦,而且常常是同一个梦。”他坐在床上,有点不耐烦地看我帮他按压小腿,他的腿恢复得缓慢,所幸的是渐渐有了一些知觉和痛感,但对于医生交代的多做按摩,他却越来越失去兴趣,并且认为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是吗?”我低头应付着,并不专注他的话。

“哎,我在跟你说话。”他不耐烦地提醒我。

我帮他把被子盖好,坐直了身体。“那你说,到底是什么梦啊?”

他眉头微皱,努力地想着什么,“我说不清,好像是在一个园林里,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但是他一直没有转身。”

“每次都梦到这个?”我有点奇怪。

点点头,他说:“每次都是这个场面,阳光很好,空气也好像很新鲜,他离我很远,有一次我在喊什么,不过他一点没反应。”

我颇感好奇:“这个梦有点奇怪,而且怎么会重复梦见?”

“我也这么想,小雨,你有过这种经历吗?”他问,见我摇头,他有点低落地说:“也许是我在这里太久了,连睡觉都不正常。”

“谁说的?这怎么能算不正常呢?”我反驳道,忽然,我又想到什么,欣喜地对他说:“也许这是件好事呢!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那梦里的人就是你啊!也许是从前的你,一些以往的片段慢慢地出现,然后你又会记起很多东西了!”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推理的正确,高兴起来,“一定是这样!”

对于我的反应,他只是苦笑:“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慢慢来吧,我只是在猜测,也许再过段时间,情况又会有好转了。”我说,我也觉得自己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了点,不过这总是带给人希望的。

“好吧,只能这样了。”

“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说。

“什么事?”

“学校外语站要协办一个展会,这两天想让我过去帮忙,我可能没办法来医院呢。”我解释说,“不过我会尽力早点完成任务的。”

他垂头道:“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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