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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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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手里摆弄着礼物,说:“不走,我想自己坐一会儿。”
欧阳森说:“那好吧,不能浪费。我干杯,你随意”他端起杯子,将牛奶一口喝完。
海潮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说:“三叔,再见!”
欧阳森笑着对他摆摆手,说:“再见!其实如果在这座城市过得很不愉快,让他陪你出去走走也不妨,三、五年以后再回来,可能更有归属感!就像我一样。”
海潮对他笑笑,说:“谢谢!”
欧阳森转身出了门,海潮开始专心地拆礼物,盒子里面居然是一个笑脸不倒翁,海潮用手指碰碰,他就摇摇晃晃地发出笑声。不知不觉间,卓扬已经走了进来,坐到她对面。海潮抬起头来,看到卓扬很平静地笑了。她问:“戒指掉在你口袋里了?”
“收不倒翁比收钻戒更开心?”卓扬没答反问。
海潮说:“至少收不倒翁没有心理压力。”
服务员刚走到他们身边,卓扬就说:“我要卡布其诺,我喝够苦水了。”
海潮说:“你很介意我见三叔啊?我的确是有什么难题就想找他求解。”
“因为他在你心目中就是你爸爸的化身,我有时会担心你有没有‘恋父情结’?”
海潮没接话,她用手指点点那个不倒翁,说:“戒指呢,你再给我戴上。”
卓扬心里一肚子的气,被她这一句话全化解了。
175
175、174第一开明的父亲 。。。
冬季清冷的早晨,文卓扬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做梦,他梦见海潮笑着,随欧阳森转身离去……
卓扬一时心急,不由得从梦中惊醒过来。他环顾四周,确认只是一场梦后,他下了床,整理好床单,然后去刷牙、洗脸。
他洗漱完毕走下楼来,只看到许臻守着一桌清粥、油条和各色小菜在等他吃早饭。
“妈,早!我爸已经上班走了吗?”他问道。
许臻笑着说:“现在已经是8点半了,况且他习惯星期一早去公司,看他们集合升旗。”这是文竞先的生活乐趣。
卓扬端起粥碗说:“过会儿,我去找他。”
许臻还挺高兴,说:“海潮这么快就把你劝上班啦?”
卓扬本想摇头却情不自禁地点头了,他没有勇气和许臻说,他要离开,他怕她一哭,自己就心软不想走了。
卓扬到先臻时,升旗仪式早已结束了,文竞先坐在办公室里看最新签定的合同。卓扬敲门进去之后,文竞先不自觉地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以为卓扬是来报到的,便笑着说:“好像早来了一星期。”
卓扬站在他对面,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他说:“爸,我不是来报到的,我是想跟您说,我想再去求学,出国或是去外地。”
文竞先的脸沉下来,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叫他坐下,问他:“你怎么会突然又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集团的业务,所以想出去学习几年。”
文竞先点头,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决定和海潮有关吧?”
卓扬咬着嘴唇说:“不是。”
文竞先说:“你大可以承认,我不会迁怒于她,只恨自己的儿子不成器。”
卓扬说:“我昨天带她回家,路过她出事的地方,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失控,我想我陪着她出去走走,过个三五年,她会好的。我不是只要女朋友不要父母。”
“那你这算是干什么?我还等着你来接手这边的事情,我好去弄种植基地。”
卓扬说:“要不然,我带海潮去云贵帮您的忙?”
文竞先说:“不必了,你学西医出身,认得几味中药,年纪这么轻又有多少门路?”
“要不您这边选个得力可靠的接班人吧。”
文竞先暴躁了,说:“我的企业不用你来安排,你以为你进‘先臻’就是我的接班人了?我原打算试用你五年的,五年后,如果你不能独挡一面,我也不会把‘先臻’交给你。你手下只有3个人,你就帮他们安排好后路,我手下3000人,我要对他们负多大的责任?我现在想把‘先臻’支撑下去,不是单纯为了钱,儿子呀,你知不知道?我一甩手不干了,卖掉股份换得的资产足够子孙三代衣食无忧,但是跟了我这么多年,40、50岁的员工,他们要再找一份相当的工作该有多难。我不是非要先臻必须是我文家的,但它倾注了我二十多年的心血,就跟我的儿子一样啊。”
卓扬惭愧地点头说:“我知道!”
文竞先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想你那些小儿女的事情。走,我跟你去见见海潮。”他站了起来。
卓扬说:“您不要去,不要怪她。”
文竞先眼睛一瞪,说:“她都要把我最珍视的儿子带走了,我还不能和她说几句心里话吗?”
卓扬不敢再出声反对。文竞先穿好外衣,和卓扬一前一后出了董事长办公室,尹强和马壮听见他的脚步声,马上从隔壁办公室里出来跟着,文竞先向他们一摆手说:“我和卓扬去处理一点儿家事,你们不用去。”
尹强和马壮停住了脚步,看着文竞先风驰电掣一般,和卓扬一块儿走了。
卓扬开着车,文竞先坐在他身旁。他看快开到小区门口了,就拿起手机,戴上蓝牙,拨了海潮的号码。
文竞先在旁边说:“你专心开车,等到她家楼下再给她打电话也不迟。”
卓扬没听他的,继续等海潮接听:“喂,海潮,我爸来看你了,马上就到。你……”
他还没说完,就见他前面有辆装满香蕉的三轮车停下了,卓扬反应过来再踩刹车时,已经有点晚了,保时捷擦着三轮车开过去,三轮车上的司机幸好手脚麻利,在三轮车倒下之前就跳车了,只是一车黄黄的香蕉都摔在地上,或扁或折,满目零乱。
卓扬把车停到路边,惊魂未定。文竞先埋怨他说:“你总是不听我的,这要是撞到人,你还能走得了。”
卓扬擦擦头上的冷汗,开车门下去给三轮车的司机道歉,他低头走到人家面前说:“对不起,我一时大意了,可您也不应该随便在路上停车。”
三轮车司机看看他的车又看看卓扬说:“你的意思就是怪我,不想赔我这一车香蕉了?”
文竞先走过来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愿意赔,不过你想经交通大队判定也可以。”
三轮车司机违规在先,其实他并不想警察经手,于是他说:“两位开的是豪华车,我也不多要,给八千吧。”
文竞先一笑,说:“我是个生意人,平时和人谈买卖出价都是有凭据的,不能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那您说怎么算?”三轮车司机反问他。
文竞先说:“把香蕉拣起来论斤称,我按市价双倍赔偿给你,香蕉还算你的,另外再给你500块钱压惊费,你如果不同意的话,咱们马上去最近的交通岗报警。”
三轮车司机点头说:“行。”
掉在路中间,被来往车辆压扁的的香蕉,讲好了按串算钱,接下来就是过称了。文竞先和卓扬把掉在路边的香蕉一串一串地拣起来。文竞先一时心急,忘记了自己因救火而伤残的左手不能持重,刚刚用左手拎起一串香蕉又迅速掉在他自己的脚上。
文竞先站在那里,面对三轮车司机的注视有些尴尬,他说:“这串我带走,按三倍价钱赔给你。”说完,他弯下腰想把香蕉从脚上移走却也不够力气,他只得放下右手拎的那串,换手去拾脚上这串,卓扬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无助和笨拙,他忙跑过去将两串香蕉都拣起来,放到三轮车上的电子秤上,心里却是一阵阵地泛酸。
他回头说:“爸,您就在这儿站着,这些粗重的活让我来。”
这回是文竞先没有听卓扬的,他有意把自己的左手背过去,单用右手拣地上的香蕉。三轮车司机也不在旁边操手看着了,走过来一块儿拣。
这时,林海潮从她家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不声不响地加入到他们中间帮着拣香蕉,然后看着司机一串串过称,最后确定是200多斤。
卓扬从钱包里掏出2000块现金交给司机,司机拿过去点点,又抽出500块钱还给卓扬,他说:“你爸的相片,我在报纸上看过,他是‘先臻集团’的董事长吧?这么大个人物还能不摆架子给我拣香蕉,手使不上劲儿还这么刚强,我敬佩他,压惊钱我不要了。他过来跟我讨价还价也是不想你让人讹。你以后要好好跟他学,干一番事业才算是孝顺。说实话,我被你的车撞,我也怕呀,谁知道你是不是第二个药家鑫。”
卓扬站在那儿频频点头。文竞先拿过那500块钱又塞到司机的上衣兜里,他说:“就凭你对他说的这一段话,这500块钱,你就应该揣着。”
司机也没再推却,向三个人道过别后,高高兴兴地推着三轮车走了。
文竞先走到海潮面前说:“孩子,既然你来了。我就不去你家坐了。卓扬跟我说了,他要陪你出去走走,我同意他这么做。别看你伯父的左手不太听使唤,我的身体可好着呢,你们只管走,不用担心我和你伯母。不过走之前,去把结婚证领了吧,就算你没有父母也不能没个名份就跟个小子走了,我们也好对外面的人说你们是去旅行结婚,他说他去求学,问他自己信吗?”他拉过卓扬的手又拉过海潮的手放在一起,“我还有一些话想说,可又觉得这话从男方长辈嘴里说出来很不妥,海潮,我把我儿子交给你了,请你照顾好他,他从小跟着他爷爷在军队大院那个单纯的环境里长大,行为做事难免天真率直、任性乖张。你们两人在外面,离亲背友的总有舌头碰牙的时候,你就看在我的面子多忍让他,行吗?”
海潮低着头,不敢看文竞先的表情,她一边点头一边哭。
文竞先使眼色叫卓扬给海潮擦眼泪,他说:“好了,我的话讲完了,我知道你不想再走那条路去我家,你们的想法,我回去会和卓扬妈妈讲,劝说她、开解她的事都交给我吧。再见!”他向他们挥挥手,独自向出租车停靠标志牌走去。
卓扬喊他:“爸,我送您回去。”
文竞先摆摆手说:“你的车,我可不敢再坐了,你们回去商量商量去哪儿好吧。”
海潮和卓扬一直目送着他上出租车,才并肩而回往家走。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说话。
176
176、175痛彻心扉的分手 。。。
上楼之后,林海潮进房间把卓扬送她的钻戒、项链,连同海正留下的房产证都装到一个袋子,塞到文卓扬怀里。
卓扬一惊,问:“你干嘛?”
海潮说:“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你说的没错,我有‘恋父情结’。如果是谈恋爱,我会选你;如果是结婚,我会选欧阳森。我去年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相见恨晚。你爸还总是催我和你结婚,我真是没这个准备,我也没这个耐性照顾一个26、7的超龄儿童。你什么都不会,到时候我们去了外地,要怎么自力更生,日子单靠我一个人能挑起来吗?”她情绪稍显激动地数落着卓扬。
卓扬握住她的胳膊,说:“你用不着变着法儿的想惹我和你吵架,我只问你一句,真是不能留下来吗?”
海潮摇头说:“不能。”
卓扬说:“那我等你,三年五载的,我都可以等。”
海潮说:“三五年的时间太长了,等回来也不复从前,何必用诺言把自己和对方都束缚住。如果我同时遇见你和欧阳森,我真的会选他,我在和你一起之前,一直都期待着能与他相遇,报恩也好,真心也罢,就是想留在他身边,这也应该算是爱吧?”
卓扬咬着牙说:“我心里哪里最脆弱,你就戳我哪里,你的那些追求者,我唯一自认比不上的就是他,你如果真的能和他远走高飞,好,我放过你,祝福你。你想成全我,我也能做到成全你,我同意分手,你会因此而感到快乐吗?”他转身往门外走,想想又返回来摘掉钥匙串上海潮家的门钥匙丢在茶几上。
海潮又把那袋东西往他怀里塞,他甩掉那袋东西说:“要还就把你自己还给我,其他的,我不回收。”
卓扬出了海潮家的门,可能是最后一次关上这道门,他忍不住再看海潮一眼,此时她已泪水涟涟,她想了那句话:分手是必然的,在一起才是偶然的。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长相守也不是自己认定了对方就能做到。
卓扬从海潮家出来上了自己的车,呆呆地看着前方,忽然觉得一片茫然,过了许久,他才长叹一声,拿出手机给江皓月打电话。他说:“喂,你在哪里?”
皓月说:“唐奶奶病了,我正在上门服务。”
卓扬说:“我跟你姐分手了,她说她比较愿意和你森爸结婚,你能接受爸爸变姐夫吗?”
皓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又不是婚姻法,我接受不接受有什么重要,再说做人不能太自私……”
“得,我就知道你在心底里还是向你森爸的,不管怎么样,你快回来,我们分手了,她也不好受。”
“知道,你如果要借酒消愁最好找个人陪着。”
卓扬说:“我有分寸,绝对不会酒驾,挂了,听见你那和她相似的声音都伤感。”
皓月笑了,说:“隔空抚摸,拜拜!”
卓扬挂了电话,抬头最后看一眼三楼海潮的房间,脚踩油门,开车走了。
海潮躲在窗帘后看他走远,感觉自己的胸腔像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无着无落的坐在地板上……
皓月回来时,海潮正在卫生间里洗头,她听见门响,拿毛巾裹住头发从里面走出来。皓月盯着她看了又看,她除了眼睛有点红外,面色如常。
皓月问:“姐,你真的和卓扬分手了?”
海潮平静地说:“是,我们分手了。从我知道自己得了再障时就开始酝酿,今天终于达成了。”
皓月惋惜地问:“你对你们的感情就丝毫不留恋?”
海潮无奈地笑,说:“是卓扬父亲帮我做的决定,他越是开明,我就越是无地自容。皓月,我真想离开这里,出去走走。”
皓月拉着她的手说:“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找个人陪吧,例如我森爸。”
海潮愣了愣,问皓月:“你不怕我和他走得太近会阻碍你和旭生?”
皓月摇头说:“我们不怕,阻碍越多,反弹越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只要你你喜欢他就行了。”
海潮说:“我近期不会考虑再谈恋爱,等我觉得自己能放下卓扬再说。”
皓月点头,说:“只要你知道,我不介意叔侄配姐妹,森爸在法律上也不是我的养父就行了。”
海潮笑笑,回到卫生间去梳理头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皓月去开门,见到欧阳森后,和他比划几下,然后欧阳森走进屋子,皓月却走了出去。海潮从卫生间出来时,欧阳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他自己带来的一张报纸。
海潮走过去,说:“原来是您来了,皓月哪里去了?”
欧阳森说:“我太专注于看报纸上的大新闻,并不知道你妹妹去了哪里。”
海潮笑着问:“什么大新闻?”
欧阳森绘声绘色地念道:“新华社、路透社、法新社联合报道:据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透露,林海潮小姐和文卓扬分手时,林海潮小姐亲口承认她爱上了一名叫欧阳森的中国籍男子。不知道这条消息是不是真的?”
海潮微微一笑,说:“皓月跟您说的?”
欧阳森放下报纸说:“我是否应该收过桥费?”
海潮忙说:“应该的,您说怎样合适,请您吃饭,还是送件礼物给您?”
欧阳森笑着摇摇头:“太小瞧我了,我欧阳森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不过你说话时,可以不用‘您’吗?”
海潮苦笑一下,问道:“那你要怎样?”
欧阳森说:“我想带你一起去贵州,并且以结婚为前提,和你恋爱,但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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