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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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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栋不孚众望,在做庄家的时候,输的底朝天,还连带了两个朋友,三个人加起来,共输给采筝六十五两,然后,都傻眼了。
郁枫站起来,笑的极是开心:“赢了,赢了,咱们赢了多少?”
采筝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装模作样的算着:“六十五两,看你们一个个不像有进项的样子,零头抹了,收你们六十两罢。”往旁边的桌子一瞧,高兴的道:“呦,真齐全,连纸笔都准备了,好了,爷们点,写了借条,我明个派人上门收账。”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眯缝眼和粗眉毛一起看郁栋,道:“是你叫我们来的,我们根本不想玩……”
采筝不等郁栋开口,插话道:“我知道,这样吧,你们打郁栋一个耳光,每打一个免你们二两银子。”
郁栋一瞪眼:“你!”
采筝抱着肩膀,笑道:“别怪我,你看你的好朋友们可没一口拒绝呀。”郁栋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看自己的朋友。
眯缝眼和粗眉毛,此时哼道:“切,二十两银子罢了,别瞧不起我们。”采筝淡淡的道:“那就麻溜写了借条,还是男子汉们连二十两都不如?”
此时郁栋一拍桌,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写,都算我的!”对两个朋友道:“你们都走罢。”
眯缝眼和粗眉毛不肯,三个人很义气的彼此表示要共同承担这笔债务。采筝闲看人热闹,趁机还检查了下丈夫的荷包,看他现在戴的是什么样式的。
最后,仍旧是‘够义气’的郁栋自己写了借条,但写的不是赌债,而是说打碎了郁枫屋里的一个玉石笔屏。待写完了,采筝吹干放好。
等眯缝眼和粗眉毛走了,采筝笑道:“不是好朋友吧,好朋友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担下这笔账,我看你逞能,他们未必会感激你,还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郁栋死撑着:“嫂子你别挑唆了,我不上当。”
采筝一撇嘴:“那好,我走了,这牌局,就麻烦你收拾了。”说完,朝郁枫使眼色:“走!”
郁枫赶紧跟着媳妇出了门,不远不近的跟着采筝,不敢靠前也不敢离的太远。走了一段路,到了没人的地方,采筝冷冷的唤他:“郁枫啊——你过来——”
他低着头来到她身边:“唔。”
采筝对碧荷和鸣芳道:“你们先回去,告诉老太太和老太太,我们马上就到。”碧荷应了声,带着鸣芳走了。
待周围就剩他们两个了,采筝朝丈夫勾勾手:“嗯……你微微蹲一点身子,好,好,再矮一点。”等丈夫的视线和她的齐平了,她双手捧住他的脸蛋,使劲揉着,怒道:“你跟我说,你为什么不听话,又和郁栋那厮一起玩了?他坑你这么多次,你没记性吗?”
郁枫噘嘴道:“他说他有钱,和他玩摴蒱赢钱。”
采筝不明白,改成捏他的脸:“你缺钱吗?你要钱干什么?”
郁枫道:“给你补身子,娘说,你补好了,好生孩子。”
她略显吃惊:“咱们又不缺银子,你自个赚哪门子的钱?”郁枫道:“你们给素云办生辰酒,处处要钱,有钱才能买好的,我想给你买更好的……”
“……”采筝愣怔,瞬间没了脾气,反倒心疼的摸了摸丈夫的脸:“疼吗?”郁枫摇头:“不疼。”
她拉着他坐下,捧着他的脸端看,见确实没红肿,松了口气:“我看你不见了,还以为你被人绑去了。弄的我这个担心,我再告诉你一遍,以后不许和郁栋来往!”
郁枫把脸凑到她嘴边:“你亲亲我,我就答应。”见她沉着脸,知趣的咂咂嘴:“……嗯,我知道了,再也不和他好了。”然后挑眼笑眯眯的看她:“你真厉害,玩摴蒱真厉害。”
外公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以前外公家不说日日开局赌钱,可也差不多。她点着丈夫的鼻尖,警告道:“不许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懂吗?”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好人家的闺女谁没事玩骰子啊。
他郑重的点头:“懂!”
“很好!”她满意的笑道,从袖里摸出一块糖,剥了糖纸,塞进他嘴里:“懂事就赏你糖吃。”是刚才出来时顺手带的。
郁枫含了糖,忽然道:“我不能一个人吃,你也吃。”说着,就去捧她的脸,看那样子,似乎想喂给她。
采筝笑着躲闪:“我不吃。”
郁枫不听:“可甜了。”便来吻她。
她推他,这时就见他一怔,捂着喉咙不动了。
“呛到了?”她害怕的赶紧拍他后背,他苦着脸道:“咽、咽下去了。”她扑哧一乐:“那咱们回去,吃别的。”
郁枫伏身子,拍了拍自己肩膀:“上来,我背你回去。”采筝想了想,便笑着往他背上一趴,搂着他的脖子笑道:“这会没人,我让你背,一会碰见人,你赶紧放我下来。”
郁枫背起媳妇,道:“你好轻啊。”
采筝极是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你吃糖就对了,嘴巴真甜。”郁枫道:“是真的,不信我跑给你看。”说罢,蹭的一下跑了出去,吓的采筝搂紧他,笑道:“你慢点——慢点——”
目送两人离去,这时自回廊暗处闪出一个人来,扶着阑干酸溜溜的低喃:“一个傻子,亏她吻的下去。”摸了摸下巴,又哼笑道:“脾气是差了点,模样却不错,可惜这块肥肉让郁枫给叼去了。”不是滋味的咂咂嘴,沿着两人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第三十七章

素云的生辰过去后;府内暂时安宁了。采筝心里一直惦记着找桢儿的事;可她一个深宅妇人,想要不惊动严夫人和府内的人;去找桢儿几乎不可能。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回外婆家;从那找帮手稳妥。
冬至日;按习俗可以回家省亲;采筝便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进了冬日;严夫人体谅采筝的不易,不用她每次都来自己跟前立规矩,每逢初一十五过来陪她说说话就行了。于是闲下来,采筝的心思就全放了在丈夫身上。
太太对自己郁枫;自然是没得说,几乎是百依百顺,溺爱无边。但老爷对他这个儿子就差了,不冷不热那是好的,逮住了训斥一顿是免不了的。为了让老爷对丈夫改观,采筝除了叮嘱他在父亲面前要老实规矩外,对他的功课亦十分下功夫。
每天晚上,她都要用半个时辰帮丈夫背书,不管他是嚷着头疼还是记性差,哪怕每天只能背一句话,她也尝试让着他去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省得他闲下来搓弄自己。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有了些效果,赵先生讲过的文章,他结结巴巴能背下来一些了。赵先生发现后,也很惊喜,寻了个机会讲给了叶显德听。
叶显德便派人把儿子找来,叫他背文章,郁枫十分紧张,但磕磕巴巴的也把文章背了个差不多。这叫叶显德难得对儿子露出了笑容,偶尔会把儿子叫到书房训话。
这一日,天空阴的骇人,采筝坐在床下的暖炕上做针线,就听外屋两个丫鬟在那嘀咕,一个说:“你看,天阴的像锅底灰。”另一个说:“切,哪有那么黑,像你的洗脚水差不多,呀,你掐我干嘛!”
采筝朝碧荷使了个眼色,碧荷捂着嘴儿偷笑,起身挑帘子对外道:“闲得慌是吧,去老爷书房迎迎少爷罢!”然后转身回来,对采筝道:“少奶奶,人给打发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又闯祸了?”采筝放下针线,瞅着外面不无担心的道。碧荷笑着劝道:“现在老爷对咱们少爷不同以往了,您就别担心了。”采筝叹道:“我呀,就是操心的命!以前在家替娘操心,现在替郁枫操心,以后有了孩子,还得操双份心。”
碧荷道:“……不知夫人怎么样了,后天就冬至了,咱们是回哪个地方呀?颜家大宅还是新搬的宅院?”
提起这个,采筝也有些犯愁:“先回外公外婆那,我有些事想找燕……”未及说完,便听外屋有丫鬟道:“爷,您回来啦。”
接着便见郁枫一股风似的跑了进来,周身的寒气,脸蛋的也冻的红扑扑的。她笑道:“瞧你冻的,快烤烤火吧。”可见丈夫表情凝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她便微微皱眉:“怎么了?”
这时,鸣绯也打外面挑帘子进来,她双手用帕子捧着一包东西,看看少爷又看看少奶奶,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那是什么?”采筝本能的觉得可能大事不妙。赶紧把鸣绯唤过来,亲手揭开帕子,见里面是几块白玉碎片,根据碎片的模样,推断应该是个笔洗。丈夫是从老爷那回来的,她试着问:“……你打碎了老爷的笔洗?”
鸣绯邀功般的道:“回少奶奶,的确是老爷书房的。当时老爷不在屋,奴婢在外面听到打碎了东西,赶紧进去把这些残片收来了,并没叫其他人发现。”
郁枫脱靴子上炕,就想去抢鸣绯手里的碎片:“都叫你扔了,你拿回来干什么?!我爹看见,会打死我的!”
知道会打死你,你还手欠!采筝咬牙道:“难道扔了,老爷就发现不了了么?书房里那会就你一个人,除了你还能是谁?我看你还是去道歉罢。”
“我不去,我不去!爹会打死我的!”他双手拍着炕沿,梗着脖子道:“家法可吓人了。”
“你一个笔洗罢了,你老实认错,爹说不定还会夸你诚实,知错能改。”
郁枫在炕上打着滚道:“我不去,你们快把东西扔了!”
她努力劝丈夫:“再宝贝,终究是个物件,还能有你宝贝?走吧,去认错。”郁枫往炕里爬,坚决不去承认错误:“打死我,你要守寡的,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采筝摁住他,严肃的道:“咱们去找母亲,让她从中间说和……”
郁枫仍旧耍赖:“母亲也不顶用,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还没死呢,嚎什么?!”她硬把他拽起来,一边让碧荷捧着笔洗的残片,一边让鸣绯给郁枫穿靴子。郁枫不从,乱蹬一气,被采筝拧了一下,才哭丧着脸消停了。
在采筝看来,失手打碎东西,只要诚心认错,对方还是自己的至亲,顶多骂几句便会原谅了。可是等采筝把笔洗的残片放到严夫人面前,从严夫人不安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想的简单了。
严夫人拿着笔洗底部的碎片,仔细察看,痛心疾首的骂郁枫:“混账东西,你闯大祸了。”
“怎么说?这笔洗有来历?”
“这是先皇赏给老侯爷的,原本是先皇所用之物。”严夫人急的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拿着两瓣碎片,咬牙切齿的瞪儿子:“看你爹不打死你!你爹把笔洗收得好好的,你是怎么翻出来的?”
郁枫一仰头,道:“他藏起来,我才好奇的!谁叫他藏的!”
“行,行,行,你有理,你就这么跟你爹说罢。”严夫人气道,可束手无策。
采筝赶紧给婆婆捶背顺气:“您消消气,你看是不是这样。既然这笔洗是父亲收在暗处的,他或许一时半会发现不了,趁这个时候,看能不能找人补一补……”瞄了眼那七裂八瓣的碎片,改口道:“没法补成原样,但修一修,父亲或许会消消火。”又瞅向郁枫:“能轻点打着……”
郁枫哼唧唧的抗议:“左一个打,右一个打,你就那么想看我挨打?”
这时就听外面有丫鬟道:“太太,是老爷来了。见过老爷。”便吓的严夫人和采筝脸色铁青,郁枫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直勾勾盯着门口。
严夫人赶紧推着他俩去内间,小声叮嘱:“别出声,我探探你爹的口风。”
采筝迅速捧起那些碎片,扯着丈夫闪进了内间。这处是平日里夫人礼佛焚香的地方,小小窄窄的,两人不得已挨挤着。采筝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但郁枫和妻子凑的近了,只觉得她身上的香气扑鼻,沁人心脾,想起昨晚上的缠绵情景,脑袋一热,也忘了眼下的事,居然来吮她的嘴。
采筝没料他此时居然还有这闲心,对他怒目而视,哑声道:“小心佛祖惩罚你!”郁枫这才老实了点,可没过一会,他又动手动脚的,手伸进她衣裳内,先摸她的腰,再沿着光滑的腰际线向上,最后夹住她胸口的红缨揉弄,小声笑道:“翘起来了。”
“……”她笑眯眯的看他,嘟嘟嘴,郁枫心领神会,赶紧凑过来亲她,紧接着就被她吸住唇舌。她慢慢加重齿间的力道,疼得他移开嘴巴,苦兮兮擦揉着嘴唇。
采筝白了他一眼,聚精会神的听严夫人和侯爷的谈话,听两人间语气平和,不像在吵架。侯爷似乎真的没发现笔洗被打破的事。过了一会,四下安静,就听严夫人的声音走近了唤他们:“你爹走了,出来吧。”
郁枫先嘟着嘴出去,不停的碰触伤痛处,有些埋怨的看采筝。采筝视若无睹,只对严夫人的道:“……没被发现?”
严夫人坐下来,端着脸,道:“他这会高兴着呢,哪会记起什么笔洗不笔洗的。”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郁枫:“胡姨娘有了,你又要添兄弟姐妹了。”
采筝明白了,为什么侯爷教郁枫念书的时候会突然离去了,原来是小妾有喜,他去探望了。依照侯爷的年岁,不说老蚌生珠,但这时候再添子嗣也算不容易了,难怪把郁枫的事给忘了,因为根据她偷听的内容,侯爷刚才和太太谈话的时候,一句没提郁枫,估计高兴的压根忘了郁枫还在书房这茬。
郁枫噘嘴道:“哦——”看样子,也不大高兴。
采筝主动的说道:“胡姨娘有了身孕,父亲的意思是……给那边加些滋补?”严夫人冷声道:“自然就是这个了,采筝,你看着办罢。”
“是。”自从操办素云的生辰酒席开始,采筝便多多少少开始帮着太太协理家事了,各房进项支银,她都管得着。她心道,若是她来年就能生下郁枫的儿子,那么她的儿子跟这个胡姨娘的孩子一般大,并不差多少,要把郁枫输掉的赢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严夫人见她愣神,叹了一声道:“别说那边了,眼下这事,怎么办?你爹早晚要发现的。”
采筝低声道:“父亲忙着胡姨娘的事,短时间内若发现不了的话,他也不可能肯定是郁枫做的吧……”
“那倒是。”严夫人头疼的道:“可也不能这么算了,毕竟是御赐之物,等你爹发现了,少不了责罚打骂院子里的人,终究是个祸事。”
采筝冷眼瞥丈夫,郁枫赶紧低头玩手指,仿佛这件事已经和他无关了。她道:“……不如找人看看,能不能补一补。我外公认识几个玉器师傅,说不定有办法。”
严夫人道:“玉器师傅倒是不难找,难就难在,从府里派人去找这个行当的人,会露马脚。你外祖家若是认识这方面的能人,敢情好。只是……宫里的东西,怕被识破。”
采筝道:“都是我外公的老相识,嘴巴严着呢。再者,宫里宦官往外卖玉器的也不少,做这行的人,宫里的东西见得多了,未必会大惊小怪。”
“唉——”严夫人想了想,道:“后天是冬至,你本来就该回娘家的。这样吧,你今天就和郁枫走,这几天抓紧把事情办了。能补则补,不能补……把碎片找个旮旯埋了,别带回府里。”
正合采筝之意。她款款施礼:“是。”

采筝的计划如下,利用这几天的时间,一,把御赐的白玉笔洗给黏上,粘不上的话,就地‘毁尸灭迹’。二,找到桢儿,从他那儿打探打探郁枫以前的事。三嚒……,问问和三姑六婆相熟的外婆,有没有迅速怀孕生子的民间秘方。
她收拾行囊,备车带着丫鬟到外公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了。看门的小厮见了采筝,转身就往院里跑,不一会外婆辛氏就急匆匆迎了出来。
“哎呦,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过错日子了?后天才是冬至呢。”辛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泛红,然后一把拉过采筝,怕了她一把,嗔怪道:“还当你不能回来了。”
“您不想我回来都不成!我得年年回来烦您呢。”
“就你会说,快进屋罢。”辛氏这时看了眼一边的郁枫:“唉,都进来吧,暖和暖和。”
进屋后,寒暄了几句,采筝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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