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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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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仲夏的夜晚,一如回到了当年相识的那片花海,她也是这般对着自己说,“你还要继续吗?”
那次的自己真的很想应一句,“好!”,可是却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这次,如果换个场合,换件事情,宇文默真的想要将那句回答补上。
“不行!”短短的两个字却透着不容改变的坚持。
“真的没有必要!没用的!”梦灵然的声音就如一阵雨后的春风,温润而又空灵。“这张床不属于我,就让它还维持原状,就当是我求你。”
面对着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子的祈求,宇文默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溃败,可是一旦想到日后自己只能守着一座孤坟,宇文默的心再次坚硬了起来,目光直直的看着梦灵然的眼睛,说道:“其余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不可以,难道你忘了泣血宫当年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把她们当亲人可是她们呢”
宇文默冷冷的充满讽刺的目光在墓穴中其他人地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不屑的道:“恐怕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吧。”
宇文默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将梦灵然心中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一点点的剜开,往日被深埋在脑海中的一幕幕再次交替的浮现在眼前,梦灵然的笑容渐渐的变得惨淡,右手不自觉的捂住胸口,好像一松开血就会流出来一般。
看到梦灵然的变化,宇文默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容不得自已一点的妥协。
“不!不是这样的,大小姐,当年的事是个误会!”梦岚迫切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插了进来,也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怜月呛忍受着头里传来的剧痛,目光也转向梦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宇文伯伯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梦岚的话也让梦灵然的眼中再起波澜,可随机又自嘲的笑了笑,开口道:“你不用解释,当年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忘了。”
“大小姐……”梦岚想要解释,但是却被宇文默无情的打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不敢承认当年做的事情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狡辩,真是可笑。”
暂时压下头痛的怜月适时的开口道:“宇文伯伯,姨妈,月儿虽然不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月儿相信,都这个时候了,岚姨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也许真的有什么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岚姨怎么说,好吗?”
虽然怜月的口中称呼的是宇文伯伯和姨妈,但是怜月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宇文默一眼,而是征询和鼓励的看着自己的姨妈,梦灵然。
聪慧如怜月,尽管头痛异常,但是她对当年的事情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也明白了为何宇文伯伯会开口要母亲现在躺着的这张床。
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梦灵然和怜月的目光对视了几息后,终究还是抵不住心底的好奇,点了点头。
然后看向对梦岚等人一脸敌意和防备宇文默,开口道:“我想听,就听听好吗?”
这次面对梦灵然的目光,宇文默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也算是默认了。
怜月趁机向着梦岚点了点头。
早已满心迫切的梦岚连忙开口,丝毫不给她们反悔的机会。
“宫主当年给你喝的并不是毒药,而是解药,也是泣血宫唯一的一份解药!”
“不可能!”梦灵然的瞳孔在听到梦岚的话后猛然放大,身子大步的向后退了两步,险险的落在了急冲而来的宇文默的怀中,本来苍白的脸色也难得的浮现出片片潮红,可见梦岚的话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是真的,大小姐应该也清楚本门功法的弊端,一旦动情,珠胎成,浑身的功力便会一点点的化作毒药,蚕食生命。”
梦灵然点了点头,而怜月几人则是想到了母亲,母亲当面明知如此,却依旧哺育兄妹四人,若是没有他们,娘亲也许会和父亲长命百岁。
说到这里,梦岚的目光看向了宇文默,“现在想想,当年宫主可能早就发现了你的存在,也觉察到了大小姐和你之间的情愫,所以才会那般做。”
宇文默的心头刮起一道涟漪,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在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说法,怪不得自己当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入泣血宫,都没有被人识破过。
“当宫主发现你和大小姐之间的事情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偏偏那是,小小姐也自行修炼突破至第三层,可当时宫中珍藏的解药只余一颗,但是宫主依然决定将解药给大小姐您服用,以解燃眉之急。”
第二百六十三章 记忆解封
“这是真的吗?”坚信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一夕被彻底推翻,梦灵然的心里却像是卸下了一个天大的包袱一般,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但紧接着梦灵然心中又被满满的愧疚填满,望向沉睡一般的梦嫣然,焦急的看向梦岚道:“那嫣儿……”
梦岚顺着梦灵然的目光看向自己照顾了三十几年的小师妹,眼角一片湿润,“小师妹本可自废武功便可此生无虞,可是大小姐服用了解药后却突然暴毙,泣血宫最好的大夫都束手无力。宫主以为是自己害了你,当场走火入魔,不治身亡。小师妹为了撑起泣血宫,一跃两层,强行突破至第五层,再无回天之力。后来遇到了岳家少主,至此造成祸端。”说到此处梦岚的语气中已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
梦岚的话让怜月兄妹几人沉默了下来,就连岳令钧和梦初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看着病床上的娘亲,男子汉眼眶也红了起来,娘亲为她们实在是付出的太多。
“她的意思是,若是解药还在,嫣儿就不会这样”梦灵然伤感的转身看向宇文默,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被牙齿咬的更加的苍白,双手狠狠的抓着宇文默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一串泪水自眼角划过,“若是我不那么固执,早些出现,嫣儿就会活的好好的对不对?”
“这不是你的错!”宇文默完全顾不上手臂传来的疼痛,现在他的心中也是格外的复杂,心中也难得的涌起一阵愧疚,若不是自己当年一意孤行,再生事端,说不定现在真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给我解药!”怜月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可是沉浸在自责中的梦灵然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宇文默有些愧疚的看了怜月一眼,突兀的道:“对不起!”抬起手将手上的玉扳指取下,注入内力,掷向周蛮的腰侧,然后又从怀中拿出一瓶解药看都没看的扔了过去。
被揭开穴道的周蛮,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结拜大哥,接住手中的解药,难得不大嗓门一脸郑重的问道:“俺就问一句,相识、结拜,是不是都是你设计好的,你有没有把俺们当做兄弟。”
宇文默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安慰着怀中人。
周蛮在原地逗留了一下,拿着药瓶的手紧了又送,松了又紧,最后双手松开,无力的垂下,“我明白了。”然后将手中的解药一一分给众人,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离开人世的岳展鹏和梦嫣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墓穴,只是在他走过的地方,地上留下了两滴水痕的痕迹。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怜月是最后一个服用解药的人,或许是因为头痛的影响,怜月的理智不断的降低,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娘亲本可以不死,姨娘本也可以不这么痛苦,一切的一切本来都可以好好的,大家可以很圆满很幸福,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娘亲才会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因为他,娘亲和父亲才会分开那么多年,因为他,自己才没有自小享受母爱,还是因为他,娘亲和父亲才会躺在这里。
怜月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条毒蛇,在不停的吐着危险的蛇芯子,理智早已经消失不见,而她的那头白发也在开始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发白。
而最早觉察到怜月变化的依旧还是梦初晨,可是即便看到,他也组织不了,两枚飞针已经从怜月的手中飞出,目标牢牢的锁定着宇文默的要害。
“月儿!”
“住手!”
一切都来不及了,这两根飞针中蕴含着怜月浑身的功力,而一颗心只放在梦灵然身上的宇文默反应只是慢了一秒,便已躲不开,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飞针入骨的疼痛。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是不是自己死在她的前面,就不会那么痛苦,躲不开也不想躲。
突然,他怀中的梦灵然动了,只是很轻微的一个动作,却将自己的身子挡在了宇文默的面前。
“不!”宇文默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睛一下就变得血红,“灵儿!”宇文默想要尝试着将梦灵然的身体推开,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这么做。
而怜月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惊吓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脑海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是一切都已经收不回来,怜月甚至可以看到一丝丝的血珠从自己姨妈梦灵然的口中流出,自己都做了什么,怜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即头脑中传来蚀骨的疼痛,摧残着她薄弱的神经,然后崩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突然怜月的耳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前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什么地方,四周都是雾茫茫的,怜月抱着痛不欲生的头蹲在地面上,可是眼前的地面却开始浮现各种画面,最开始的时候是她和爸爸哥哥姐姐一起快乐的时光,然后是和娘亲朝夕相处的日子,只是这些日子中总有一个背影,随着自己的长大一点的长大,然后画面一转,她出现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这个地方,怜月记得,是那个峭壁下的树林。
然后树林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背影,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一如陪着她一起长大的背影,怜月认得,那是暗冥,果然画面一转,熟悉的面具出现在眼前,是他,怜月很想开口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画面又变了,树林的深处,一颗独木成林的榕树下,周围的雨淅沥沥的下着,而在树下的火堆旁,怜月发现自己满脸潮红的躺在那里,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这样的画面,怜月下意识的就将眼睛移开,可是画面好像有灵魂一般,随着她的眼睛移动着,想不看都不可以。
就在怜月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画面中的男子开始取下脸上的面具,怜月屏住了呼吸,忘记了头痛,她想要知道他是谁。
显示唇,然后是鼻子,怜月已经开始惊愕了,直到那双眼睛露出来,整张脸呈现在怜月的眼前,怜月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这张脸,怜月实在是太熟悉了,他怎么可能是他。
还不等怜月回过神,画面再次一转,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接替出现,怜月从开始的不能接受已经开始变得麻木,怜月看着他轻柔的帮自己穿衣服,看着他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扎针,然后又看着他离开,接下来的画面飞快的一页一页的飞过,她和他再次见面,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就在怜月深陷不能自拔的时候,一阵刺骨的疼痛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虚弱的声音在心底想起:“月儿,帮我照顾好夭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了一样,怜月猛的站了起来,可眼前的画面,她宁愿自己现在还在梦里。
第二百六十四章 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一串血花在怜月的眼前凄美的绽放,那张与自己几乎不差的脸颊上的双眼也在慢慢的垂下,怜月的心脏猛的一阵痉挛,耳边传来了夭夭失控的尖叫声,怜月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倒下的身影,想要伸手去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抬不起手臂。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自己最亲的人倒在面前的地面上,然后四五个身影蜂拥而至,将她挤在人群的外面,这一刻,她觉得这才是在梦里,挣扎着想要开口质问,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紧接着,墓穴的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发自本能的她开始排斥这个怀抱,可是却没有力气挣脱那双禁锢自己的双臂。
匆匆赶来,满身泥泞的宇文凌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失落的同时又有着一丝丝的庆幸,还好她还在,她还没事!痛心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父亲,毫不掩饰着眼底的冰冷。
在紫竹的掺扶下紧跟其后的乔秩默默的看着将怜月抱如怀中的宇文凌汐,沉默的阻止了想要上前的紫竹,乔秩忘不了刚刚看到宇文凌汐的画面,那种焦急,那种急迫,那种想要挽留生命中最宝贵的宝物的焦躁,和宇文凌汐相识这么多年来,这些事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那种疯狂,见人杀人,见佛屠佛的气势,也是乔秩从来没有见过的。
同样的乔秩也忘不了当他出现,只是一个简单的命令,那些罗刹殿的杀手便干净利落的收手,更忘不了黑衣人口中蹦出的“殿主”两字,现在乔秩的脑子是清醒的,甚至还有些自嘲,自嘲自己和宇文凌汐相识了那么多年,竟然连他的身份都看不清,自嘲化作暗冥的宇文凌汐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都认不出他。
还有那个和宇文凌汐一模一样依旧留在外面的男子,第一次,乔秩发现自己对这个朋友是真的一无所知。
墓穴中一片哭声,宇文凌汐看着倒在地面上已经毫无生气的梦初晨,心里泛起一股浓浓的慌张。
“放开她!”当岳令钧冰冷的饿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看着岳令钧眼中的冰冷和仇恨,宇文凌汐再次抱紧了怀中的人,他害怕,自己这一松开,就真的失去她,彻底的失去她。
尚在恍惚状态的怜月听到了岳令钧的声音后,仿佛终于找到了知觉,目光空洞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双手突然有了力气,狠狠的掰开抱着自己的双臂,泪眼婆娑的喃喃道:“大哥……”
怜月的声音,怜月的举动,犹如千金重锤从高空落在宇文凌汐的心上,宇文凌汐愧疚的慢慢松开了双手,早就等在旁边的岳令钧一把将怜月揽入怀中,双手轻轻的拍打着怜月的后背。这一刻,眼眶一涩,泪水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
忽然,怜月猛的挣脱大哥的怀抱,转身双手用力的抓住宇文凌汐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你的医术那么高!求你就他,就我二哥!”
怜月的话让哭着的众人一愣,紧接着一个素色身影发疯一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宇文凌汐的脚下,“救他!求你救他!我求求你救救他!”
“夭夭,初晨已经去了!”梦岚不忍的声音在旁边想起,可是夭夭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生平第一次对岚姨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夭夭!”怜玉看着一站一跪的怜月和夭夭,和蓝水一人一个去拉两人无论如何也拉不起来。
“我可以试试!”对于怜月,宇文凌汐说不出拒绝的话,可就是他的这一句话,却一下子点亮了两双眼眸。那璀璨的眸子让整个墓穴都亮了起来,没有人在开口阻止。
夭夭发疯一样的从地面上弹起,从宇文凌汐面前让开,宇文凌汐躬下身子,单膝跪地,医者,当看到梦初晨的伤处和脸色,他便明白已经回天乏力,尤其是这掌法,宇文凌汐再熟悉不过,尽管宇文凌汐迟了一步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里面的情形来看,猜也猜的出来。
若不是梦初晨挡在了前面,可能此刻受伤的就是怜月,这一刻,宇文凌汐的心里对自己的这个父亲,已经只剩下恨!
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宇文凌汐抬手搭上梦初晨的脉门,犹如意料的那般已经再无动响,死一般的寂静,宇文凌汐的头上布满了汗水,却知道如何将自己手指拿开,如何面对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神。
站在一侧的梦岚,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月儿,不要为难他了……”
但是怜月却毫不留情的开口反驳,“不!别人不行,他一定行!他连记忆都能封存,就一定能救二哥!”
怜月的话犹豫一记响雷炸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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