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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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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侧的梦岚,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月儿,不要为难他了……”
但是怜月却毫不留情的开口反驳,“不!别人不行,他一定行!他连记忆都能封存,就一定能救二哥!”
怜月的话犹豫一记响雷炸在宇文凌汐的心里,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喉头上下抖动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她想起来了,随即宇文凌汐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恐慌,想起药佬对自己说过的话,恐惧席卷而来,宇文凌汐更加的不敢开口,现在梦初晨的性命是怜月唯一的牵挂,若是自己说出无力回天的话,那么接下来……
宇文凌汐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宇文默已经将梦灵然的尸首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墓穴的出口,在离开前,他的脚步顿了一顿,愧疚的看了眼儿子的背影,回顾自己的一生,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失败,他不仅是一个爱人,也是一个失败的丈夫,还是一个失败的兄长,最最失败的是父亲的这个角色。
其实,自己也想尝试着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也想为儿子做些什么!
怜月的身体状况,所以当她看到怜月发狂的样子时,他就知道,怜月的精神已经发狂,他不愿自己的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才会出手,可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么近的距离,梦初晨竟然能挡在怜月的面前。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数!
“也许药佬有办法!”
宇文默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可是这句话,却让宇文凌汐紧绷的身体再次紧绷,尽管再怎么不想承认,可是毕竟是父子,宇文默想要表达的,宇文凌汐一听都懂。
至少,现在墓穴中的所有人都以为,宇文默说的这句话是针对梦初晨,可是宇文凌汐心里清楚,这句话的对象是怜月。
宇文凌汐将手指从梦初晨的脉门上移开,双手握拳,闭上双眼,几息后,他做出了决定,起身,看着脚底的地面道:“先将梦宗主移出墓穴。”
这句话说出口后,除了怜月和夭夭外,其余的人均是目瞪口呆,但是很快,岳令钧最先冷静了下来,沉沉的道:“我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不能承受之痛(2)
岳令钧躬身抱起梦初晨飞快的离开了墓室,待出来后众人看到外面的惨状时,都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岳令钧脚步顿了一下,嘴角抽搐了几下,抱着梦初晨向着眼前的“战场”弓下身子。
今天来这里的都是岳家的至亲好友,也是岳家的根盘所在,这次岳家可谓是元气大伤。怜玉、蓝水也学着岳令钧,对今日被无辜牵连,再也回不来的亲友默哀。
走在最后的梦岚尽管早就经历了大风大雨,但当看到眼前熟悉的尸首,整个人都呆住了,乔秩等人进入墓穴的时候,梦岚看到他们的样子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今事实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依旧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泪水顺着脸颊就留了下来,梦岚无力的闭上双眼,这一次,泣血宫是真的要彻底消失在江湖。一切都结束了。
“青峰,你带人留下收拾残局,将葬身此处的尸首送回各自的家中。”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岳令钧的眼睛便再也没有看地面,雪白的鞋面踏进地面的血水中,瞬间就被染红,身后只留下一双血红的脚印。
怜月和夭夭相互掺扶着迈动步法顺着脚印跟了过去,两人的目光惊人的相似,唯一的焦点都在岳令钧的怀中。
后面的宇文凌汐刚刚抬脚,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根本就不需要回头,他也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也明白他叫住自己的缘由。
“侍候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本王不需要你的解释,但是你这次若骗月儿,本王定与你不死不休!”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手也从宇文凌汐的肩膀上移开。话语中以本王自称,强烈的表达着心中的不满。
没有人知道,宇文凌汐听到乔秩这么说心里是多么的沉重,宇文凌汐没有回答乔秩,将抬起的脚落下,一步步向着怜月等人消失的地方追去,每落下一步,便溅起一大片的水花。
岳令钧抱着梦初晨回到了梦初晨平时居住的院子里,将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跟着进来众人,目光从怜月、夭夭、蓝水、怜玉脸上一一扫过,恍然间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兄妹刚刚相认,初晨卧床养病的日子,和当时唯一的不同,就是以往靠在床上的人,此刻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
最后岳令钧将目光定格在宇文凌汐身上,声音沙哑的道:“我们出去谈谈!”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院子里离房间最远的地方,岳令钧这才开口:“你在墓穴中那样说,是月儿的缘故,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希望你如实相告!”
宇文凌汐没有否认,也就是默认。
他清楚,梦初晨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丁点的生命气息,也只有精神失常的怜月和夭夭才会相信他的话,其他人只要冷静下来,稍微一想,他的话便没有了一点的说服力。
可是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了结果,可是心中已然有着幻想侥幸的泡沫,此刻,幻想的泡沫也没有了,岳令钧的身形一下子佝偻了几分。
“你可有办法医治好月儿?”岳令钧奢求的看着宇文凌汐。
这样的目光,宇文凌汐不敢直面,对怜月,他没有一点把握,一分的把握都没有!
宇文凌汐的表现,已经告诉了岳令钧答案,但是岳令钧依旧不想放弃,他已经失去的够多了,不能再失去任何人,尤其是二弟拿命保护的怜月。
“药佬呢?”岳令钧在努力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知道。”刚刚在来的路上,宇文凌汐已经传出了讯息,可是药王山据此地如此遥远,时间,他现在需要时间。
“我需要时间。”
“需要我怎么做!”岳令钧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宇文凌汐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盒,“这里面有五粒休眠丸,化在水中服用,每一粒可以让服用者昏睡五个时辰。”
不等他说完,岳令钧已经将玉盒拿过,扭头往屋内走去。
留在原地的宇文凌汐抬起头,看着雨后晴朗的天空,心中却是压抑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岳令钧便抱着已经熟睡的怜月走了出来,身后的蓝水抱着同样昏睡的夭夭,梦初晨的离开对两人的打击实在是过于很烈了一些。
宇文凌汐跟在岳令钧身后,来到了隔壁的院子,岳令钧将怜月放在床上,然后便自觉的让开,尽管发展到现在的局面,罪魁祸首确实是宇文凌汐的父亲,但事已发生,如今关乎着小妹的生命,岳令钧只能将心中的不爽放下,至少说宇文凌汐是目前对怜月病情最为熟悉的人呢。
宇文凌汐抬手扣上怜月的脉门,分出一丝内力,顺着脉门探了进去,内力行了三寸不到,便被一股浑厚的内力拦住,再也不能前进半分。
并且宇文凌汐发现,自己放入怜月身体里的内力,竟然在一点点变得单薄,在他行医这么多难来,除了上次为怜月封锁记忆时,最后关头内力被怜月吸走一大半外,这是第二次。
可是在怜月清醒的情况下,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宇文凌汐只能收回自己的内力,从床边起身。
“她怎么样?”
“暂时还不知道!”
“什么时候可以知道?”
“等药佬!”
“你不能住在隐宗,这里不欢迎你!”
“好!”
两个人的对话简单的没有任何眼神和肢体的交流。宇文凌汐留恋的看了一眼穿上的人,转身离开了房间。从房间到凤凰岭外的路不算远,但是宇文凌汐却走的很慢,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环境,以及周围伤痕累累依旧在收拾残局的弟子,冷如冰上的宇文凌汐的脸上也感觉到一股燥热。
宇文凌汐刚出凤凰岭,宇文凌霄和随后赶到的柴梦晴就迎了过来,“大哥,里面怎么样?大嫂?”
宇文凌汐显然不想多说里面的事情,皱着眉头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开口问道:“他呢?”
“走了!”尽管没有指名道姓,宇文凌霄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对于这个父亲,宇文凌霄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手下意识的就握成了拳头,站在一旁的柴梦晴将宇文凌霄的手放在手心,这才松开。
对于这个回答,宇文凌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十几个黑衣人聚集的方向走去。
这些人都曾经是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宇文凌汐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怪他们,他们也是在动手的前一秒才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经过了这番事情,宇文凌汐也看得很清楚,相较于自己这个推选出来的首领,他们更听自己那个父亲的命令,既然如此,自己还留着这个名号干什么。
从人数上看,这次行动又折了不少的兄弟,“从今天起,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暗冥这个名字,你们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回到你们该去的地方,找你们该找的人。”
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均看出了相互眼里的绝望,随即一个个的屈膝跪在了泥泞的地面上,已经有人带头抽出腰间的长剑就朝自己的脖子抹去,却被宇文凌汐阻拦。
罗刹殿的规矩,一旦被首领抛弃,那么他们面临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早在出师的第一天他们就做好了奔赴黄泉的准备,可是就这样死,真心的有些窝囊。
宇文凌汐用内力将黑衣人受伤的刀振开,冷冷的道:“我的意思你们没有听清楚,我是让你们走,而不是让你们死,话我只说一遍,从此以后你们与我再无半分的关系。”
言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师傅那里什么时候能够回信。”
宇文凌霄于心不忍的冲着黑衣人们挥了挥手,这才紧步追上宇文凌汐答道:“已经回信了,明天就到!”
宇文凌汐的脚下一顿,不解的看向宇文凌霄,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点。
但是显然宇文凌霄也不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将白雕带回的药佬的回信递给宇文凌汐,两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确实是药佬的笔记不错。以往是他们太大意,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第二百六十六章  怜玉的要求
翌日清晨,药佬早早便来到了凤凰岭,看着面目憔悴的俩徒弟,内心很是酸楚和愧疚,若不是自己一直助纣为虐,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他之所以能这么快赶到,也是梦灵然的原因,梦灵然突然从密室中消失后,药佬就一直尾随其后,昨日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则是因为临时受宇文默所托,将其与梦灵然合葬在他们初识的地方。
不管心中对宇文默有多不满,可他也是一个被情困住的可怜人罢了,尤其是看到宇文默挥剑自刎的时候,药佬差一点就想要出手阻止。
药佬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开门见山道:“信中草草几句写的不是太清楚,我需要你们将详细情况告知我。”
宇文凌汐当下一五一十的将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和怜月对自己的排斥详细的告诉了药佬。
随着他的叙述,药佬的眉头越堆越高,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凝重。听完后,更是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已经有了解救之法,可是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更严峻一些。
就算加上手头的东西,药佬心头的把握也就不过五五之数。
“走吧,你们随我一起。”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宇文凌汐朝着隐宗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在药佬的身后向里走了进去。
经历了昨日的血礼,整个隐宗都沉浸在一股悲伤而又压抑的氛围下,来往的弟子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都低着都干着自己手边的事情,看见是宇文凌汐几人,连个出来带路的都没有。
几人来到怜月所在的院子时,双眼通红的岳令钧已经站在了门前,客气的向药佬打了招呼,眼神便落在跟随宇文凌汐一块过来已经易过容的宇文凌宵身上,昨天宇文凌宵没有易容的模样,墓穴外的人可是都看到了的,结合昨天的场景,只要脑子没有坏掉的人稍微动点脑筋就会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像药佬这般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自然知道岳令钧有话对这兄弟两人说,很识趣的说道:“我进去看看病人,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把该说的该解释的都一次性的做个了结,有时候误会就像是滚雪球,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引发雪崩的。”还有一句话,药佬没有说,其实雪崩已经发生了。
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岳令钧,“有些事情并不没有你们想象的这么复杂,这两个孩子内心也很苦,如今宇文家主已经去了他最想去的地方,解释清楚后,能过去的还是让它过去吧,暴风雨后的残局若不好好打理,下一次暴风雨袭来会比现在还要凄惨百倍。”
话点到即止,药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次性的说完,至于他们怎么理解,这已经不是药佬可以控制的。
三人的目光目送着药佬的身影进入房间,“我们到隔壁吧,等你们解释的不只我一个人。”
宇文凌宵担心的看了一眼宇文凌汐,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曝光的时候不会那么简单,可说心里话,他还是依旧不想给大哥带来这么大的困惑。本来昨晚他也和柴梦晴商量过,是不是就此隐居山林,是柴梦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所有人都不需要一个解释,自己的不告而别只会让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
三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岳怜玉、蓝水、乔秩已经早早的等在了这里,岳怜玉的眼神是冰冷,一贯温和的蓝水眼中也多了一层防备,至于乔秩,看到两人,嘴角自嘲的撇起,目光了然的在两人身上移动。
在宇文凌汐的示意下,宇文凌宵将脸上的简易人皮面具撕去,露出了那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脸。
这一切早就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只是听别人说起是一回事,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不是亲身经历,还真的想不到一贯独立的罗刹殿竟然只是宇文家的一直分支,宇文家当真是好计谋,只是本王妃有一事不明,两位究竟谁是医术卓群的宇文少家住,而哪位又是让人闻风丧胆大名鼎鼎的罗刹殿殿主!”
岳怜玉质问的语气格外的冰冷,几乎没有一丝的温度。不过这也难怪,只要岳怜玉一想到两人中间的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小妹伤的体无完肤,岳怜玉就恨不得这个人在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凌霄!”宇文凌汐将其打断,“这些事情我来解释。”
宇文凌汐将目光看向等着他给出答案的众人,说道:“这一切都和凌霄无关,他也是被逼的。”
“哼!”乔秩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好,正好我也想知道,和我称兄道弟、掏心掏肺的是你们哪位,还是根本就是你们两个人,只有本王像个傻子一样,连个人也分不清!”
逼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人。“也一起解释一下吧!”
“对不起!”听完乔秩的话后,宇文凌汐只说出了这三个字,但也只是这三个字却也给出了乔秩需要的答案。
本还坐着的乔秩一下子便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将手中的骨扇重重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后摔门而去。
一旁的宇文凌宵看了一眼堂上的人,接下来的事情好像也不太需要自己在场了,便转身追了出去,“你走慢一点,听我解释,我和我大哥真的是把你当做好朋友的!”
屋内只剩下宇文凌汐和对面的岳令钧、怜玉、蓝水四人,宇文凌汐率先开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不是想要为自己辩解只是纯粹的想要你们知道事情的起因。”
没有人开口阻止。
宇文凌汐深吸了一口气,便从自己第一次参加怜月的满月礼讲起,在座的三位那时都到了记事的年龄,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随着宇文凌汐讲述着那些年自己是怎么偷偷的在背后观察和关心着怜月的时候,就连怜玉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些松动,后来,在讲着就到了他和怜月在树林中相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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