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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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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句客套的话都没留下,便快步向那票票欲坠的身影追去。
天边晚云渐收,漫天琉璃,怜月看着披着余晖渐行渐远的两道背影,嘴角挑起一丝不屑,“心口不一!”
乔秩闻言赞同的点点头:“恩!恩!连自己心里到底喜欢谁都不清楚,确实可怜。”
脸月心里本来就不爽,如今被他这么一说,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看来你挺在行啊!”语气说不出的怪异。
“那是!”乔秩洋洋得意的甩了甩头发,“怎么可能逃过本王地火眼金睛。”
“是啊,逍遥王爷的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真是如雷贯耳。”怜月很没好气的回道。
“咳咳……”尚还飘在云端的乔秩被这一句话硬是踹了下来,本来这个名声自己也不在意,可不知怎的从眼前的人嘴里说出,便有一种说不明道不真的意味,稳下心神,道:“那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分析。”
怜月一直觉得眼前的人很是有些不学无术,而且就像牛皮膏药一样,索性由着他跟着说去。
“其实,以我的经验来看,那女子刚刚一定是装的。”乔秩一开口就顺利的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以我对女子身形的研究……咳咳……了解,那女子并不该是这般若柳扶风的样子,我对这事多少也知道些,若当真是这样的性子,那落在你姑母手里这么多年,冷嘲热讽下,早就郁郁寡欢卧床不起了。如今,不就依旧好好的,还将秦澈抓的死死的。”
怜月回想刚刚姑母毫不留情面的呵斥时她便是这副模样,仿佛一个不注意便要倒下一般。本来,怜月还以为那是姑母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如今听乔秩一说,看来还是自己误会姑母了。
这会反而收起了听听看得心思,与一样若有所悟的大哥对视了一眼,倒有几分请教的意思,“王爷的意思是……”
乔秩对他们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慢条斯理的分享起自己的见解,“她这分明是在装可怜,这也不怪她,谁让秦澈那小子就吃这一套,你们刚到河洛府可能还不知道,这小娘子靠着这副娇弱的模样,没少挑起你那姑母、姑父、秦澈间的争吵,你们那个表姐为了这事,专程千里迢迢的回来,只为教训她一下。”
怜月觉得自己实在还是太小看那李静茹了,表哥的温婉贤良可是出了名字,性子那是顶顶的好,至少在怜月有限的记忆力,她对下人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能让她都忍耐不得的,确实是个人物。
“如今,也只有秦澈那小子还被她迷惑着,旁人可都是看得清清的。你以为刚才为何那么凑巧,秦澈会和我和秦府台一道,还不是她在你姑母这受了委屈,变着法子的把你表哥往秦府台办公的地方拐,想要再挑个事,刚好我与秦府台一道,这才作罢。刚刚估计是听到风声,专门过来再恶心你们一把的,没想到却被月儿妹妹抢了个先。”
乔秩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随着又夸了一句:“还是月儿妹妹的道行深啊。”
不过这句话,听到怜月耳朵里怎么也不觉得是在夸自己,不管乔秩分析的是真是假,怜月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分析,看来这个李静茹还是如当初一般不安分,怜月觉得,刚才就那么放过她,是在是太便宜她了。
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她再出现在面前,怜月倒不介意好好整治整治她。
不得不说,乔秩的分析还是很有见地的,这会儿就有人验证着他的话。
秦澈满心愧疚的掺扶着手边的人,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个……”乔秩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你刚刚听到的”
“夫君,不必解释,我知道也一直都明白自己为何才会嫁给你,”李静茹娇滴滴、柔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珠,强颜欢笑道:“我还是那句话,若你当真放不下蓝小姐,我可以做妾,只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秦澈被她说的心酸,也知道自己此生和蓝水已经无望,蓝水要的是一生一世一代人,自己,呵呵,拿什么去争取,还不如珍惜眼前人,“茹儿,放心,我的妻只会是你!”
李静茹满是欣喜的含泪看着秦澈,梦呓着,“夫君!”言罢,轻轻的靠在秦澈的怀中,美人在怀,秦澈将烦心事远远抛开,双臂将怀中人紧紧环在怀中,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温暖。
李静茹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嘴角绽放出一朵最美的笑容,眼睛却不知看向何处,那目光,哪还有半点温柔可言。
秦府外的街道上,怜月现在的脸绝对可以用“墨黑”这个词来形容,而岳令钧的拳头早已握的紧紧的,只有乔秩脸色略显讪色。
“喏,那小女子就是王爷刚刚看上的。”
“看她的穿戴也不像缺钱的样子,怎么会这么不顾名声。”
“那姑娘太可怜了,真希望她能悬崖勒马”
“……”
此时,本来路上的行人就多,怜月觉得现在每一个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同情就是鄙视,以前是听过乔秩的大名,但真的没想到是这样一副场景,怜月甚至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在看到乔秩的第一刻起,就推着身后的女儿就近进了旁边的店铺。
不过这些目光中也夹杂着一些迷恋羡慕嫉妒,不过很少,大多是些年轻的女子,看来,还是禁不住乔秩外貌的诱惑。
怜月的忍耐终究是在路过一幢装饰华丽的建筑前爆发了。
“哎呦,这不是河洛王嘛,今天怎么不来寻我……”
“是啊,你都不知道奴家多想你……”
“就是……就是……”
怜月看着乔秩被一团杨红柳绿围在中间,浓重的香粉味强烈的刺激着她的嗅觉,就连岳令钧身边都围着两个,丝毫不管他怒视的目光,眼看他就要动手了,怜月满是怒气的上前推开两人,拉起大哥便准备走。
但被她推开的人就不乐意了,“哟,姑娘那个楼里的,抢生意竟敢抢到我翠微楼门前了……”
怜月一听她竟敢把自己和她归于一类,很不客气的上前,甩起右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很快就将所有人地目光吸引了过来,乔秩连忙拨开身边的莺莺燕燕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啦!”
怜月一见这个罪魁祸首,也顾不得身份,劈头盖脸的就吼了回去:“怎么啦!你问你这些相好吧,王爷既然这么忙,也不要在跟着我们了,我们就不打扰王爷的雅兴了,回见!哦!是再也不见。”
说罢也不知怜月做了和手脚,本来见她动手,将他们围里面的翠微楼的护院均是膝盖一痛,跪在了地上,怜月连看都没看一眼,抬脚就离开了人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第五十四章  青楼偶遇
周围的人,都被她这一手吓呆了,最终还是挨了她那巴掌的绿裳女子先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刚才直接就被怜月那巴掌打晕了,完全没有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是真的脑残。只见她一手捂着脸,一边踢着脚边跪着的壮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去拦着,打了本姑奶奶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她这一闹,周围的人也都走出了刚刚的震惊,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看向她的目光中都透着深深的鄙视。
“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追啊!”那绿裳女子张牙舞爪的又伸脚踢向那壮汉,但这次她并未成功,脚还未碰到便被壮汉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本就浓黑凶恶的双眼瞪得像牛眼一样,从宽厚的嘴唇中挤出“白痴”,便嫌弃的松开了手中的脚,还在身上蹭了两下,仿佛刚刚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你”绿裳女子被他如此羞辱,本就肿的老高的脸上红坨坨的一片,怎么看怎么丑,她又看了看周围幸灾乐祸正对着她指指点点的姐妹,目光便瞄上了脸色不佳的乔秩,眼泪哗啦啦的留着,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王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乔秩现在满脑子都回想着怜月最后决然离去的背影,以及那一句“再也不见!”,感觉有人拽了自己的衣角,侧脸一看,这是猪脸吗,接着便认出了这个罪魁祸首。
逍遥王爷虽然怜香惜玉,但那也是分人的,对于眼前的这张猪头脸,那是一点耐心也没有,长袖一挥,便将绿裳女子狠狠的甩了出去,人群也很配合的让出空地,这悲催的绿裳女子实打实的摔在了脚下的青石上。
“这是怎么了……哟……这不是河洛王爷吗……今怎么这么有空,”只见一个身材略显臃肿,但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推开人群扭着翘臀挤了进了。脸上厚重的脂粉一块接一块的脱落着,红色丝帕来回的挥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来回咕噜着,眼睛只在自己的人身上停了一息,便又聚焦在一脸怒气的乔秩身上,满腔满调都是讨好,“这是谁这么不长眼,竟惹了我们王爷,王爷进去喝杯茶,让卿若给您弹个曲儿……”
当老鸨提起卿若时,旁边围着看热闹的男人眼中均是一亮,显而易见,这老鸨口中的卿若必是个妙人。
乔秩脸色稍霁,但心里也很是烦闷,人群中哪还有怜月的身影,也罢就进去听一曲。便顺着老鸨的意思往楼里走去,眼角不悦的瞥了眼依旧倒在地上的绿裳,若有所指的对着面前的空气感叹道:“翠微楼也越来越下乘了,什么货色都往里面收,倒是埋没了卿若的名声。”
一直赔礼道好陪在乔秩身边的老鸨是何等精明,转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惹事的女子,对着旁边的护院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没听到王爷吩咐吗!将这不长眼的拉到后院。以后严禁她踏入前面。”
说完看也没有看地上面色惨白的女子,转眼脂粉厚重的脸又堆起一个谄媚的笑容,“王爷,里面请,里面请。”尖锐的声音冲着楼里喊道:“还不赶紧去告诉卿若,王爷来了,让她赶紧收拾一下!”
外面的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便也各自散开,两个壮汉上前架起地上的绿裳女子,见她还要挣扎,刚刚被她踢过一脚的壮汉,直接就一掌砍在她的脑后,将她拍晕了故去,嘴里啐了一口,“什么货色,也敢跟老子动手。”
翠微楼,清月阁,一位女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观者呼吸一窒,忍不住要感叹一句,好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一双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越发引人想要浅尝辄止一番。
而坐在她对面的乔秩微仰着头,那双火刃的桃花眼轻轻眯着,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随着琴声一起一落,动作自然而潇洒。
“啪!”这静谧的画面被隔壁突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乔秩眉头一下就锁了起来,略一抬手,琴声应声而止。
屋子里的安静反而越发衬托出隔壁的混乱,隐隐听似有争吵之声,那抚琴女子轻起红唇,里,流莺般的声音随之响起,“王爷,不如卿若再换一曲。”
“今天就到这吧,本王改天再来。”说罢抖了抖衣摆,起身便欲离开,那自称卿若的女子倒是很识趣的没有开口挽留,轻移莲步,为他打开门扉。
隔壁老鸨刻薄的声音一下就想摆除了阻碍,清晰的传到了乔秩耳里。
“真当我翠微楼是慈善堂,打秋风打到打到老娘的地盘,给我捆起来,送到官府去。”
乔秩摇摇头,丝毫没有一点兴趣,穿过探着头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抬脚就向楼下走去。
“你们干什么,谁也别过来,我真的不是打秋风,我只是好奇进来看看,还没怎么着呢,你们才是打劫!唔……唔……”
屋内一个俊俏矮小的青衫男子已被四位壮汉绑了手脚,嘴巴被其中一个壮汉堵着,怒腾腾的瞪着对面的老鸨。
“这样,若不想被送进官府,我倒有另外一个法子,我看这位公子应该是女伴男装吧”老鸨挥舞着手中的大红帕子,上前在那青衫男子胸前摸了一把,青衫男子脸上浮起一股恼怒的潮红。
老鸨心里暗喜,刚刚田府差人传话,让她送一个未被人染指的处子到田府,偏偏楼里现在又没有,正发愁者呢就有人送上门来,“果然如此,看小娘子男装扮相就知道是个美人,看你如今虽穿着不错,但到底没钱,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在我这里接待客人,我保你温暖如何?”
“嘶……”
原来是那青衫男子,不对,是女子,找准机会,对着捂着自己的那只黝黑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一口,刚刚挣脱,便破口大骂起来:“你这只恶心的花蜘蛛,想得美,想打我夭夭的注意,等我出去寻了月儿姐姐,一把火将你这青楼烧了!”原来这女扮男装的就是夭夭,也不知她是怎么从凤凰岭中逃出来,竟然也到了河洛府。
老鸨的脸早就扭曲的不成样子了,花蜘蛛,也亏她能找出这么个形容词,简直贴切德尔不能再贴切了,门里、门外看热闹的听她这么形容,已经有人笑出声来。
乔秩正在下楼梯的脚步却是一顿,月儿姐姐,夭夭貌似在哪听过,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莫非……转身便快步向楼上走去。
刚上到二楼透过人群便看到了老鸨高高扬起的手掌,“住手!”
人群闻声转头,一看来人,便乖乖的让出一条路出来,老鸨看来人是乔秩,讪讪的将手放下,堆起一个难看的再也不能再难看的笑容:“王爷怎么来了,可是打扰到王爷了。”
乔秩没有搭理她,目光越过她落在青衫女子身上,打量起来,夭夭这几年本来就没有多大变化,除了被她刻意描粗的眉毛以外,还是很好认的。乔秩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也知道她和夭夭的关系,遇见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放开她!”声调不高却威严十足,四个壮汉看了眼老鸨,乖乖的放了手。
夭夭摆脱了束缚,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脚,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乔秩,显然,她早就不认得眼前的乔秩,但谁好心谁恶意,她还是分得清的,干净的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位美男,谢谢你哦!”
一声美男,让乔秩满头挂起黑线,“你不认得我?”
“我该认得你吗?”夭夭奇怪的看着乔秩,无辜的摇摇头。
“我是乔秩,三年前在隐宗……”
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认得你,今天真是谢谢你,你又银子没有,先借我点。”
乔秩解下腰间的钱袋递给她,夭夭笑嘻嘻的接过,挑了半天,拣出最大的一块,伸手递给老鸨:“这块银子够了吧,我都说了我只是暂时没钱。”
仿佛刚刚发怒放话要烧了人家青楼的不是她一样。
老鸨当着乔秩的面哪里敢接,“刚刚都是误会!误会!”
夭夭一把将银子塞到她怀里,转身将钱袋还给乔秩,“银子等我找到月儿姐姐再还给你。”
乔秩将她的一举一动收于眼底,感叹着她的单纯,“你在找月儿妹妹?”
夭夭点着头,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对啊,对啊,你都不知道,我一路上找的有多苦,我好不容易追到这个城里,一打听,他们刚走,然后我又紧追到那个城里,又是刚走,好不容易追到了河洛府,在城门大哥那打听到他们还在城里,我终于松口气,可是找遍了整个城里的客栈也没找到她们。然后就逛到了这个青楼,心里好奇便在门口徘徊了会儿,就被人引了进来,看明白了想走,又被拦下,准备付钱,才发现钱袋不知何时丢了,解释也解释不通,差点就灾在这里,你说可怜不可怜,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接着找月儿姐姐,再找不到她,就要饿肚子了,今天谢谢你了。”冲着乔秩挥挥手,便准备离开。
对于夭夭的性格,乔秩也不是没领教过,但毕竟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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