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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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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院,一来一去,今天一大早赶回城里时,才听王府的人禀告这小丫头竟递过拜帖。
心里还窃喜了一番,乔秩刚想拿拿架子准备去岳家周围晃荡几圈,然后就回王府等着丫头乖乖来拜访,可是却被告知,岳家马车一大早就出了城。
乔秩本来高扬的兴致一下便冷却了,不过一想过不了多长时间自己便也要出发去向皇爷爷贺寿,反正早几日晚几日总归还会见到,这才想起自己在珍宝轩给皇爷爷准备的寿礼也差不多到了,便回府简单的沐浴了一番换了衣衫带着随从出了王府。
这珍宝轩本就是隐宗设在河洛府的暗点,乔秩正在雅间里看着自己准备的寿礼,便听到了外面夭夭的声音,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细听之下才敢确定,隐隐还带着哭腔。这小妞又闯什么货了。
乔秩放下手中的东西,拉开门走了出去,便看到了正拉着珍宝轩里扫地的老太太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夭夭,“呜呜……筱奶奶一级命令……快给我传话……”
那老太太无意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双眼中哪里还有乔秩平时看到的浑浊,便拉着夭夭往珍宝轩的后面走去。
乔秩在心里将珍宝轩划到了隐宗门下,开口叫住了跟在夭夭身后的紫竹。
“你不是跟在月儿妹妹身边的吗?出什么事了,夭夭怎么哭成那样?”
如果哭可以让小姐不被掳走的话,紫竹绝对会哭的死去活来,但是现在哭是没用的,紫竹本来是准备随便敷衍两句,但突然想到乔秩的身份,说不定他出马比秦府台更加管用。
当即停下脚步,将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讲了一遍。
乔秩越听脸越黑,河洛府田家的事他在别院时就有人向他汇报过,对那种人渣他本来就不屑一顾,死干净了才好。
灭田家二房满门的人虽有些残忍但也算是为民除害,单他这么做救的少女的姓名就远远大于他的这些人。如果不是慑于秦府台的古板,乔秩都想撤了现在的通缉令。
但是,现在这个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怜月身上,那就是自寻死路。乔秩自己都没发觉他此刻的表情是多么可怕。
“单泽,集合全部亲卫兵!”
“是!”一直跟在乔秩身后的随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紫竹对他的反应有些诧异,但更多的则是惊喜,跟在怜月身边久了,听的多了,紫竹自然明白王爷的亲卫意味着什么,这可是从皇家精锐部队里剥离出来的,有他们加入,那才是当真的如虎添翼。
紫竹正想开口向乔秩道谢,但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刮过,然后定睛一看,哪里还有乔秩的身影。
乔秩出了珍宝轩,脸色阴沉的消化着从紫竹那里听来的事情经过,没多大会儿,单泽便带着一对人马训练有素的飞奔过来,乔秩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宝马,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便跃身上马,好不逗留的向怜月早晨出城的城门飞奔而去,后面的亲卫兵自然紧追其后。
一时间,河洛府街道上鸡飞狗跳。
珍宝轩里,情绪激动的夭夭好不容易将事情经过解释清楚,那扫地的老太太也是满脸凝重,她名叫梦筱可是泣血宫的老人,是河洛府一带的分坛主,她对怜月的身份那是很清楚的。
竟然有人敢掳隐宗二宗主,那这人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她当着夭夭的面写了信,封了火漆,将橘子皮一样的手指扣在嘴边打了个响哨,不大一会儿一只穿云雕便从云端稳稳的落在窗口,梦筱将已经准备好的信筒挂在穿云雕的爪子上,然后轻轻怕了拍它的脑袋,那只雕便展翅冲上了高空。
穿云雕夭夭一点也不陌生,对它的速度更是一清二楚,有她在,初晨师哥那里明天便能收到消息,心里也安定了不少,一直没有停下的眼泪也渐渐停了。
梦筱慈祥的为夭夭擦了擦眼泪,道:“不要担心,我马上调集河洛府以及周边隐宗所有人,二宗主不会有事的。”
“谢谢筱奶奶,”夭夭一边抽着鼻子一边道谢,离开了屋子。
出门便迎上了来接应他们的青峦,事情已经办好,他们还要马上去和青峰汇合。
第六十七章 风起云涌(2)
青丘此时正快马加鞭的往河洛府的方向赶着,远远便看到了乔秩的人马,同一时间,乔秩也看到了他,双双勒马。
“王爷”
“人找着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然后又同时沉默,青丘原本以为只是偶遇,现在乔秩一张口傻子也能听出来,这是专门赶来的,青丘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乔秩身后的亲兵,对乔秩的态度越发尊敬起来,眼下这位王爷正满眼焦急的等着自己回答他的问题。
“还没有找到,照目前的情况来说并不乐观!”青丘只能如实禀告。
乔秩一听就急了,难道那丫头出了什么意外,急忙催促道:“究竟是怎么个不乐观发,仔细讲。”
青丘在脑子中组织了下言语,道:“从此处一直走十公里路后进入树林一路走到头有个深不见底的峭壁,照目前的推测,小姐人随马一起掉了下去,目前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生死未卜……”乔秩喃喃的重复着,原来竟糟糕到这种地步吗?难道那丫头已经……
在马上坐立不安的青丘见乔秩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但那边还等着救命,只能硬着头皮道:“王爷这里若没什么事情,小的还要赶紧赶到河洛府去,打前去搬救兵时没想到是这么个状况,现在还有许多东西要准备。”
乔秩也并不是要留下他吗,见他这么说便立即吩咐亲兵中的两人随他一起回河洛府,从旁协助。
青丘告了谢便马不停蹄的向河洛府奔去。
乔秩担心着怜月,也没再原地耽搁,带着自己的人匆忙的向青丘告知的地点赶去,心里依旧存着一丝侥幸。
当乔秩赶到事发地点后,探身看着脚下云雾缭绕的峭壁,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也消失殆尽。
岳令钧虽然吃惊头一个赶到的竟是乔秩,但此时此刻多一分力量那么怜月的危险就小一分,没有矫情的致谢,倒是先把先下的状况以及他们的猜测和分析,告诉了乔秩。
没想到,几天不见,再见竟是这番光景,乔秩呆呆的对着峭壁看了盏茶的功夫,便有条不絮的吩咐自己的亲兵加入到搜查营救的队伍中。
有乔秩的两名亲兵一起,青丘没有受到丝毫阻断便进了河洛府,飞快的将岳令钧的安排告诉了在河洛府的诸位。
不到片刻便在河洛府掀起了一股收购绳索和铁凿等工具的狂潮,有商家见机想要哄抬价格,但很快便被秦府台和河洛王联合打压,并发布通告,有不合作和擅抬物价者,即可逮捕入狱。
同时也征集所有走访过悬崖峭壁的能人异士,异常丰厚的酬劳吸引了不少人报名,经过筛选后还真找到了两个曾经下过那个峭壁的采药农。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下到过峭壁底,根据他们的形容,那面峭壁除了陡峭外,越往下越没有落脚地,而且草药稀少,他们也都只下过一次,便没有再造访过。
留下这两个人,又筛选了几位经验十足的报名的人,岳正出面先预付了一半的定金,然后一圈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准备好的绳索工具从河洛府出发。
峭壁下,怜月气馁的坐在一个水潭边,宇文凌汐正在处理几条活鱼。
两人顺着峭壁走了很远但抬头看去依旧是光滑的不能再光滑的山壁,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可能,夕阳西下,还好两个人找到了一个水潭。如今还是先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恢复写体力才好。
不过这种事,怜月是一点也帮不上忙,从小到大她是只吃不做,抓鱼是肯定指望不上她,宇文凌汐便将捡柴火的任务分给了她。
这里本就是树林,又是夏季,很快怜月就捡回来了一大堆的树枝,然后便看着宇文凌汐像变魔术一样一剑一条鱼,一剑一条鱼,而且每条鱼还都是活的。
索性也帮不上忙,怜月便走到水潭前,如果要让她用一个成语形容自己的状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吐出“惨不忍睹”四个字。
身上的裙子早就沾满了血迹和灰尘,甚至有好几处还张着口子,估计是从峭壁上摔落到树上时留下的,还好没有到衣不蔽体的惨状。
最不容易的是怜月竟然发现那块黑巾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揣到了怀里,怜月将黑巾放在水潭中仔细清洗了一番,这才将湖水当做镜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脸上的伤口。
如果这里不是荒郊野地,如果这里没有正在活剥着鲜鱼的宇文凌汐,她真的想跳进湖水中仔细清洗一番。
但这些如果都不成立,所以怜月只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清洗干净,不过那瓶伤药没有黑巾那么幸运,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不过,对于这些,怜月完全不担心,她的身边跟着的万能药袋子此刻已经将鱼处理干净,净过手后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怜月。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怜月对眼前这个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衣男子早就没有了防备和芥蒂,反而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的意思。
宇文凌汐对怜月本来就没有防备只有宠溺,只是这种宠溺被他遮掩的很好,怜月没有察觉罢了。
就像刚才,他一边处理鱼,一边还时刻的关注着怜月这边的一举一动,要不然怎么会怜月刚刚需要药膏,他这边就这么恰好的知道。
怜月就着湖水小心的上好药,宇文凌汐这边的火已经升起,并挑出几根树枝削尖一端简单的搭了了架子,然后又用几根将鱼依次穿起来,放在架子上烤了起来。
在怜月眼里,宇文凌汐越发的万能起来,抓鱼、宰鱼、生火、烤鱼他件件做的顺手,而且这身手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虽然已经是黄昏,但现在已经入夏,看着那堆熊熊燃烧的火堆,怜月实在没有靠近的欲望,远远的停下,睁着一双好奇的杏眼问道:“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会,你以前经常这么做吗?”
宇文凌汐专心的烤着鱼,隔着面具看不到一丝表情,但那双眼睛看着火苗,回忆着自己的经历。自己以前经常这么做吗?好像只有偶尔,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生吃。
怜月见她没有吭声,便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触到了他的痛处,猜想他的出身一定不怎么好,一定吃过不少苦,“不好意思,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宇文凌汐被她说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我知道。”
怜月见她回答,兴致也高了起来,毕竟现在这个地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一直不吭声的话,那怜月估计会被逼疯。至于他说几个字,怜月完全不在意,只要说就行。
“你叫什么名字?”
“暗冥。”
怜月在心里默默的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已经听过很多遍似得,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怜月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接着说:“我刚刚只是好奇你好像什么都会,你这些都是从哪学的,和你相比,我真的什么都不会。”怜月眼睛透亮透亮的,说着这些脸上却没有一丝羞愧的意思。
“你不是会吃吗?”
话一出口,宇文凌汐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算不算是调戏。眼角一瞄,怜月果然也因为这句话愣住了。她会不会生气?
怜月愣住是因为她在想这句话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不过很快她便将它定义在夸自己上,所以下一秒怜月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原来你不是木头啊!你说的对,吃我很在行的!你好好烤,待会我验收!”
宇文凌汐见她并不是生气,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好像只要跟她有关,自己便很容易失了分寸,不过,这些也只有自己知道。
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当然大多时候是怜月再说,宇文凌汐在听。还好怜月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很快醉人的香味便从架子上的鱼身上传到了怜月的鼻子边,勾的怜月的肚子咕噜噜的一直响,也顾不上聊天,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几条渐渐焦黄的鱼,甚至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看来,真的饿坏了,宇文凌汐手上飞快的翻滚着架子上的几条鱼,然后挑了一条已经烤的金黄发焦的鱼递给怜月。
第六十八章 你是暗冥
此时,怜月完全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客气,什么叫矜持,在香喷喷的烤鱼面前,这些都可以暂时被遗忘,不过还好她没有遗忘向宇文凌汐说声谢谢。
怜月嘟着小嘴,对着嘴边热气疼面的烤鱼吹着气,美食近在眼前,但实在太热了些,现在自己的模样已经够狼狈了,怜月可不想再在嘴唇上顶上一圈火泡。
但是这一幕看在依旧在烤鱼的宇文凌汐眼里则是说不得的可爱,他第一次觉得以前经历的炼狱般的日子也是值得的,最起码,那段经历让自己学会了自力更生。
如果,他也如怜月一般从小被娇着宠着长大,落到现在的境地,两人恐怕只能对着湖望鱼兴叹,或者,即便两人捕得到鱼,估计烤出来的也是一堆焦炭。
总之,宇文凌汐现在的心情空前的好。
怜月这边也不错,刚刚下嘴咬下第一口,就差点咬到舌头,实在太好吃了,没有用任何调味料,却没有鱼腥味和烟熏味,只有满满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吃了第一口,就迫不及待的吃第二口,很快一条鱼在怜月的攻击下就只剩一个鱼头外加一身鱼骨。
怜月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紧接着眼前就蹦出另外一条同样金灿焦嫩鱼香四溢的鱼,怜月一下就将手里的残羹冷炙扔到一旁,替换上眼前的美味,刚要张嘴,这才想起旁边旁边的厨师,张着嘴抬头一看,果然,人家还没吃上一口。
怜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手中的美味,心里一横,还是将它递了回去,“那个,这条还是你先吃吧,我等下一条。”
尽管面具遮起了宇文凌汐脸上的笑容,但眼睛依然出卖了他的好心情,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随手拿起架子上一条已经烤好的鱼。
声音愉悦的冲着眼睛依旧时不时瞄着自己手中那条忍痛割爱递出来的鱼的怜月说道:“这条也好了,我吃这条就好。”
怜月这才毫不客气的喜滋滋的将鱼再次放到嘴边,心满意足的啃起来。
相较于她的狼吞虎咽,宇文凌汐的吃相就斯文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面具的原因。
总之,当怜月将手中的第二条鱼吃的只剩一堆鱼骨时,宇文凌汐这边才吃了一半的样子,怜月摸了摸已经有些微鼓的肚子,意犹未尽的盯着放在架子旁边那条烤好的鱼打了个饱嗝。
这回就算想吃也吃不下了。于是,怜月便专心的打量起眼前依旧慢条斯理分解着眼前的那条可怜的鱼。
原谅怜月用分解这个词,因为除了这个词她想不到其他的词可以来形容,宇文凌汐一手拿着插着鱼的木棍,一手慢腾腾的撕下一块鱼肉,然后又慢腾腾的送到面具下。
说真的,要不是动作还够赏心悦目,以怜月的性格,估计也会忍不住上前夺过鱼直接塞到那人的嘴中。怜月按捺先心中的冲动,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具上。
“那个,对暗冥,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这样吃东西真的很不方便。”其实怜月是想看看他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
宇文凌汐将嘴里已经嚼碎的鱼肉咽下,刚刚提起自己名字时他就发现怜月貌似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凶手的身份?这个知道。”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怜月早就将已经死绝的田家二房定义为了该死之人,那自然,眼前的人就是一个除暴安良,为民除害的好人,早就没了刚开始的恐惧。
“罗刹殿,暗冥。”
“我知道你的名字叫暗冥啊,你不用再告诉我一遍,”紧接着怜月就瞪大了双眼,恐惧的叫道:“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你是罗……罗刹殿的暗冥!”
宇文凌汐看着她的恐惧,眼睛蒙上了一片墨色,放松的身子也有些僵硬,终于想起他是谁了吗,宇文凌汐点点头,算是默认。
怜月心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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