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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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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蛮眼睁睁的看着怜月越走越远,嘴巴张的老大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阻止,只能将火发到依旧呆站在一旁的周子文身上,抬脚就踢,却被周子文预先躲过,周蛮一个大巴掌又打过去,恨铁不成钢的道:“兔崽子,还不赶快跟上。”
周子文低着头叹了口气,驼着背朝着怜月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周蛮这才转头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岳令钧,伸了个懒腰道:“还愣着干嘛,带我去房间,别说还真的累了。”
岳令钧无语的点点头,面上依旧恭敬的道:“周叔叔,这边请。”
怜月这边“虚弱”的在紫竹和蓝水的掺扶下刚进了房间,便直起了身子,走到屋里的椅子上坐下,“我还是装病待在屋里好一些,要不然就我这小身板,下船时肯定散架。”
“就是,周家主的力气也太大了,小姐快看看胳膊紫了没有。”紫竹掳起怜月的袖子,只见白嫩的皮肤上一片通红,“你看,都起红印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怜月不在意的放下袖子。
乔秩见门敞着直接走了进来,看着点精神抖擞的怜月笑道:“月儿妹妹哪不舒服,赶快让宇文给你看看。”
怜月白了他一眼,“我看到你就不舒服,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乔秩一脸受伤的道:“月儿妹妹你这话深深伤害了我,我这么飞流倜傥,玉树临风看了只会心情舒畅,神清气爽。”
“呕……”紫竹快将痰盂拿来,我要受不了了。
乔秩适时的眨了下他那双桃花眼,掐着嗓子欲拒还迎的道:“月儿妹妹……”
“呕……”这会怜月是真的恶心到了,急忙从怀中拿出药丸吃了一颗,这才舒服了一点。
宇文凌汐(霄)没有说话,上前抓起怜月的手腕,把了脉道:“早上的药喝了吗?”
“哎呀!”紫竹惊呼一声,弱弱的道:“我去端来,还在厨房温着,刚刚被周家主打断了就忘了。”
蓝水说道:“赶快去吧。”
紫竹点点头便往门外走,怜月就急忙道:“帮我带些吃的过来。”
“知道了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早上没有吃药啊。”怜月对这个可是很好奇。
“看脉象。”宇文凌汐(霄)心里咆哮着我怎么会告诉你路过厨房时刚好看到火上温着的药了吗,当然不会。
怜月将信将疑的也学着宇文凌汐(霄)的样子将指头搭在手腕上,却没有丝毫的发现,“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前年不变的语气,听到怜月耳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算是开玩笑吗?应该算是吧。
冷……真的很冷……
怜月觉得就像一场秋风带着几片树叶从自己眼前刮过。
乔秩最先反应过来,扇着手中的扇子恍然大悟道:“看来宇文终于有危机意识了,有人出来和你抢了,终于知道上心了。不过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
宇文凌汐(霄)依旧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乔秩一副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表情,对着瞪着她的怜月道:“看到了吧,有的人比我脸皮厚多了。”
怜月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但没你聒噪。”
“好啦,月儿。”蓝水看着斗嘴的的两人,将泡好的茶倒在杯子里,招呼道:“王爷和宇文少主也坐下喝杯茶。”
乔秩一边坐下一边道:“蓝姐姐不要王爷王爷的叫,叫我乔秩就好,还有他,叫他宇文或凌汐都行,对吧,宇文。”
已经坐下的宇文凌汐(霄)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蓝水被乔秩的一声蓝姐姐喊的嘴角抽搐,知道他是跟着月儿叫的,但还是不自在,微微一笑道:“你叫我蓝水就好。”
“我还是觉得叫蓝姐姐顺口,月儿妹妹不都这么叫的吗?”
怜月见乔秩想要去拿茶杯,抢先一步将他手边的茶杯拿走,嗤之以鼻道:“厚脸皮,这是我的蓝姐姐,不是你的。”
乔秩浑然不在意,伸手拿过怜月眼前的那一杯,“明明做了个比我还厚脸皮的。”
话音一落,就听到“叮咚”一声,目光移向手中的茶杯,看着身边淡定喝茶的宇文凌汐道:“宇文你刚刚往我茶杯里放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害羞少年
宇文凌汐(霄)依旧淡然的喝着茶,好像问的不是他一样。
但乔秩可不会掉以轻心,忌惮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蓝水和怜月事不关己的样子转手拿起另一杯才敢抿上一小口,过度紧张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刚刚拿起水杯时怜月的停顿。
这也注定了他悲剧的结局。
水入口后,乔秩就发现了不同,但已经来不及了,喝道口中的水一下就变成了麻药,一点点的渗透在双唇和舌头中,乔秩哭笑不得的看着前后用过的两个茶杯,一双桃花眼委屈的看向依旧安然自得的宇文凌汐(霄)。
“休息半个时辰。”
宇文凌汐(霄)冰冷的几个字,让乔秩的脸彻底垮了下去。
怜月看了这场好戏后,心里不自觉的浮出来几个字,“恶人自有恶人磨”。
蓝水微微皱眉的看了看此刻苦不堪言的乔秩,明智的选择了忽略,只是看着桌子上被乔秩动过的两个茶杯有些问难。
宇文凌汐(霄)觉察到了这一点,淡淡的道:“用热水烫下就可以。”
蓝水冲他点点头,便没再管那两个茶杯。
怜月见乔秩半天也没有吭声,只是眼睛灼热的看着宇文凌汐(霄),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还会以为两人只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宇文凌汐(霄)给她的药丸效果就很好,“他真的不能说话啦?”怜月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话中的那个他真想咬牙切齿,如果他能这么做的话。
“半个时辰后可以。”宇文凌汐(霄)回答道。
怜月停顿了一下,眼睛就更亮了,灼灼的目光和乔秩不遑多让,“刚刚你用的药可不可以给我点。”
宇文凌汐(霄)心里虽然很是好奇她要这么做什么,但依旧还是选择没有询问,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包递给怜月。
怜月如获至宝的接过,顺便笑嘻嘻的瞥了一眼口不能言的乔秩。这一眼也让大家都明白了她的目的。
这大家自然包括已经中招的乔秩,乔秩为了以后的言论自由,不顾身份的伸手去夺,却被怜月巧妙的躲开。
怜月示威性的晃晃手中的药包,警告道:“以后你再喋喋不休,就用这个惩罚你。”
什么叫有苦不能言,乔秩现在就是,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今后自己接二连三中招的情景,看来以后要加倍小心了,有怜月出没的地方还是少吃少喝的好。为什么不是少说点话,谁让乔秩天生嘴贱呢,有话不能说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这时,紫竹端着药走了进来,道:“小姐,药好了。”
怜月这才将药包收起,上前接过紫竹的药,试了温度依旧是一仰而尽。这举动倒是当宇文凌汐(霄)和乔秩有些诧异,他们认识的女孩中可是很少有这样喝药的。
不过紧跟其后,怜月迫不及待的从紫竹那里拿过几块蜜饯,砸吧砸吧的吃着,才向他们证明,怜月也是怕苦的。
乔秩的心里也平衡了一些。
紫竹见怜月缓过劲儿来,才开口道:“小姐,紫竹刚刚看到周少爷在外面徘徊,几次都要敲门,要不要请他进来。”
怜月想起刚刚那个害羞的少年,摊上这么个父亲也不是他的错,何况自己屋里也不是没有别人,便开口道:“你去请他进来吧。”
紫竹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没多大一会便走在周子文身后走了进来。
周子文明显有些局促,抬头看了桌边的几人一眼,便又将头低下:“父亲让我过来看看。”然后就没了下音。
怜月从小大大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害羞的男孩,有些诧异,但紧接着就“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这一笑让周子文越发不好意思,急忙的解释道:“要娶你当儿媳妇是父亲一厢情愿的意思,真的和我无关,宇文少主我真的没有和你抢未婚妻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平地惊雷,什么叫平地惊雷,这就是。周子文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一席话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本来还在哈哈笑的怜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直风轻云淡的宇文凌汐(霄)手一晃,茶水便低落在了桌子上。
至于乔秩,如果不是发不出声音,他恐怕一定会很没风度的哈哈大笑,但现在他只能在心里笑。
跟在乔秩身后的紫竹的眼中露出一种看到白痴的眼神,心里也在懊恼早知道他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就不管他让他一直在外面呆着了。
最正常的就是蓝水了,只是嘴角噙笑的拿起一个还未用过的茶杯,倒满茶,招呼道:“周少爷先坐下喝杯茶吧。”
她的话也提醒了怜月等人,一一都恢复了正常。
怜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周子文,招呼道:“这些我都知道,天天呆在周叔叔身边一定没少受惊吓,坐下喝口茶压压惊。”
周子文腼腆的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挪着步子在桌边坐下,道“谢谢,习惯就好了。”
怜月将自己从小到大仅有的几次见周蛮的记忆翻出,前前后后加起来时间也不超过过五天自己就招架不住了,而竟然有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说出“习惯了”这三个字,怜月真的不得不佩服他。
乔秩对周子文还是有些印象的,三年前他就跟在周谦身后,那时他大病初愈、寡言少语也没这么害羞,三年过去了怎么倒越来越“娘”了,对就是“娘”。
但是他的想法只能在自己心里面问问,不是他估计周子文的面子,而是他还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这回也算是误会了周子文,周子文自小便害怕自己那个父亲,而周蛮为了让他斯文一些,做的也有些过火,从不让他武枪弄棒,自己却动不动就刀棒相加,惊吓过度,周子文的身子一向不好。
三年前,周蛮在凤凰岭见过怜月后,就一直耳提面命的提醒他要将怜月给抢过了,周子文心里虽然排斥不愿意,但却一直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偏偏今天周蛮还毫不顾忌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尤其是里面还有人家正牌的未婚夫在,他是真么无地自容。
相较于怜月,他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能活跃气氛的夭夭现在不在,乔秩又是有口不能言,周子文、宇文凌汐(霄)、怜月又是当事人,紫竹不好插嘴,蓝水害怕越说越黑,总之一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只有茶香弥漫。
远隔千里之外,一片黑压压的树林上一只白雕从天而降惊起树林里的一片云雀,落在树林里一个黑衣人的肩膀上,讨好的用头蹭着黑衣人棱角分明的脸颊。
黑衣人浑身冰冷冷的,却宠溺的拍了拍白雕的头,伸手从它的爪子上摘下一个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张纸,一双好看的剑眉先是紧蹙又渐渐的展开,漆黑如墨染的双眸中闪过一道讶异了了然,一双薄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此人正是从浮云山离开后的暗冥也就是宇文凌汐。
他本打算直接回宇文家的,中途收到父亲的书信又转了道,快马加鞭的赶路如今已经到了罗刹殿的山下。
这几天,宇文凌霄一直通过他肩上的白雕将树林里后续发生的事情以及怜月每天的动向都告诉了他,对于十六那几个人的结局,宇文凌汐丝毫没有意外。
那几个人的使命既然已经完成,身份也已经暴露,以父亲的作风自然不会再让他们跟在自己身边,只是让他们死的太简单了些。
宇文凌汐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几颗翠绿色的药丸,白雕兴奋的将这也药丸吞到嘴中,便展翅又冲到了高空,不见了身影。
宇文凌汐将目光收回,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树林道:“藏了这么久,可以出来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父子之间
“看来这一次出去内力精进不少,”一个黑衣人从宇文凌汐眼前的树后走了出来,一脸的和煦。
“管伯。”宇文凌汐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温度却并没有一贯的疏离,“他终于肯放你出来了。”
“家主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走吧,家主已经在等你了。”黑衣人轻描淡写的解释,脸上的笑容有着浓浓的欣慰。几年不见,少主真的成熟了许多。
宇文凌汐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一阵发酸,却很好的演示了下来,勾起嘴角道:“走吧。”
这个笑容虽然很淡很淡,但却是发自身心的笑容,被称作管伯的中年男子略微愣神便跟在宇文凌汐的身后向山里走去。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宇文凌汐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充满了压抑,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如果可以选择,他更愿意四处游荡而不是呆在这个他被称作殿主和暗冥的地方。
一路上宇文凌汐从管伯口中简单了解了下罗刹殿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第三批杀手的筛选情况,便没有再说话。
罗刹殿虽然是杀手组织,但是它所在的位置却是众人皆知。宇文凌汐刚刚穿过的那片森林也因罗刹殿的缘故被外人称为鬼林,而眼前这个阴气森森没有人气的建筑就是大名鼎鼎的罗刹殿。整个罗刹殿格外空旷,只有少有的几个黑衣人来回的忙碌着。
在这些人面前,宇文凌汐早早的就将象征身份的青铜獠牙面具戴上,在他经过的地方,仅有的几个黑衣人都停驻低头,待他走后依旧是各忙各的,没有一句交流。
是宇文凌汐和管伯穿过罗刹殿在后院毫不起眼的一座小院前停下。
“家主就在里面等着,少主进去吧。”管伯说完便在门旁站定。
宇文凌汐抬起手,迟疑了片刻这才叩响眼前的木门,没有等里面的回音就推门而入。
这个小院,所有罗刹殿的人都知道,只有上代殿主阴风和本代殿主暗冥可以踏入,其他人纵然伸进去一个指头,也一定会粉身碎骨。
相较于罗刹殿阴森森的感觉,小院里反而充满了生机和祥和,两三间修葺的格外整齐的茅草屋,屋前的地面有一条蜿蜒的青石路延伸到小院的门口,左侧是一片不大不少的水塘,盛开着几朵睡莲,右侧是一片浓密的葡萄架,一串一串饱满的葡萄挂在上面,葡萄架的石桌上两个人正在对弈,只是其中一人毫无生气,走近看去,原来是一尊女子的石雕,身材婀娜,唯一的不足就是秀美的鹅蛋脸上却没有五官。
石像对面坐着一位白衣男子,一头飘逸的黑发用一支木簪一丝不苟的绾于头顶,手执黑子却没有落下。
待宇文凌汐走进小院掩上院门将青铜面具去掉,他这才抬头,这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一双剑眉下的双眼清明,身上裹着一层书卷气息,也不影响他的器宇轩昂,嘻嘻看去,与宇文凌汐也有三分相像。
此人正是宇文默,既是宇文家的当代家主又是罗刹殿的第一百三十六人殿主阴风,他只看了一眼,另一只手在石桌下一动,对面的女子石像便与右手边的石凳换了位置。
宇文凌汐会议的在石凳对面坐下,手执白字,打量起石桌上的棋局,棋面上的白子和黑子已经厮杀到了一个死结,现在他手执的白字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条弃子认输,第二条置之死地而后生。
宇文凌汐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父亲,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条,白字落在石桌上的声音清脆悦耳。
宇文默在他落子的那一刻开始重新打量这个言听计从的儿子,“这就是你的选择。”声音浑厚也不失威严。
“这就是我的选择。”宇文凌汐的声音依旧低哑却很坚定,眼神坚定的迎上宇文默的的眼睛,没有一点退缩。
“为什么?”宇文默放下手中的黑子,将围困的白子一个一个的捡到手中,问道,“你要娶她,我也会让你娶她,无论现在做什么,你最终的目的都会实现,为什么不是服从。”
宇文凌汐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更注重的是过程,我想要的是她的心而不单单只是她的人,我也不要只能最后只能对着一块石头缅怀。”
宇文默正捡着白子的手猛的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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