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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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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瞅着乔秩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眼神也越来越沉,知道玩笑有点开的过了,急忙阻止夭夭,“膏药,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也太当真了吧,你应该学学人家宇文少主,多沉的住气。”
宇文凌汐(霄)喝了口茶水,心里怒吼道:我如果可以表达,比他还生气。
乔秩的手略微放松,苦笑的道:“玩笑,姑奶奶你开玩笑也要分个事啊,这个是能随便开的吗?幸亏这是船上,没有多少人,这要是在大街上,今天的话传出去,是要伤了多少爱慕本王爷的少女水晶般的心。”
乔秩这么说也就代表着他并不想生怜月的气。
怜月嗤之以鼻的回道:“看上你的多半不是眼瞎了就是心盲了。都没有属下告诉你最新赌盘故事吗?”
乔秩和宇文凌汐(霄)一愣,才明白事因所起,说实在的他们除了在怜月那听了些外还真没有去留意这件事情。宇文凌汐(霄)和乔秩往自己的属下那一看,果然大部分神情都不正常。
两人的表情再一次证明了怜月的猜想,“也是,这么精彩的故事也没人敢在你们面前提,紫竹已经讲过一遍了,就让她讲吧。”
紫竹被怜月点了名,只能出列讲了起来,这回讲着就不能像房间里那么轻松了,顶着心理压力了,将故事讲了一遍,当讲到两个男子抱在一起亲亲我我时宇文凌汐(霄)和乔秩的脸色都黑了下来,夭夭和怜月的目光也都放在两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一直被他们当做透明人的周子文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有些煞白。紧跟就就低下了头。
待讲到后面的分析时,紫竹都不敢去看两位正主了,那目光实在是有些太恐怖了。
第一百二十章 舆论余波
“我听到的就是这样了。”紫竹结束好赶忙退到怜月身后,仿佛迟一步就会万劫不复一般。
宇文凌汐(霄)心里痛骂着造谣生事的人,嘴上却依旧淡淡的道:“不是我。”
“也不是我。”乔秩也忙不迭迭的撇清关系。
怜月知道这一下两人恶心的都不行,依旧一副看戏的样子道:“我也没说是你们啊,是别人说的,你们该解释的可不是我。”
“对啊,对啊,有没有也不是我和月儿姐姐看到的。”夭夭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真的是越来越猖狂了,“办案还需要提供不在场的证据的,一般这种事也没人会承认的。”
这话不是要把人气出内伤嘛,怜月暗暗为夭夭捏了把汗,这不是赤裸裸的怀疑是什么。
茶香药香,这茶喝着舒心,怜月心里计划着是不是要找宇文凌汐(霄)要一些,反正这两天她和夭夭也没少从他这里拿东西。
偏偏怜月这个样子落在宇文凌汐(霄)眼中还以为她有什么别的想法,为了捍卫大哥的幸福,他果断的扔出一句,“我喜欢女的。”反正这话是宇文凌汐说的,跟他宇文凌霄可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但他忽略了这句话的冲击力,正在品茶的怜月直接“噗……”的一声将刚刚喝道口中的茶喷了出去,对面的乔秩或许也是因为这句话,也没来得及挡一下,就被喷了一脸。
“对不起!”怜月看着狼狈的乔秩赶忙道歉,从怀中抽出一块丝巾就要递过去,一看是黑色的又换了一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乔秩伸手接过,无力的道:“我知道。”连他都没想到冰山一般的宇文凌汐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宇文凌汐(霄)将怜月刚刚的举动收在眼底,心里已经乐了起来,他敢肯定,怜月刚刚拿出的那黑色丝巾一定是大哥的,这算不算是个意外之喜,没想到大哥不仅得到了她的身子还得到了她的心。
真期待大哥亮明身份的那一天。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怜月不好意思在呆着这里,“我知道这些不能当真,我也没信,就是太无聊找个乐子,现在乐完了我就先回去。”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冲着宇文凌汐(霄)道:“你这茶很好喝,多不多,匀我些。”
宇文凌霄心里现在刚刚发现了一个惊喜,对大嫂自然不会藏私,别说怜月只是要点茶叶了,就是要他这里的稀世药丸,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送出去。手一抬,旁边的木杉就将放在旁边的一个青瓷罐拿个过来,递给紫竹。
怜月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还想留下看热闹的夭夭出了宇文凌汐的门,跟屁虫外加透明人的周子文也早在里面呆不下去了,也紧跟离开。
屋里只剩下宇文凌汐(霄)和乔秩的人时,乔秩才冲着身旁的单风气急败坏的的吩咐道:“还不赶快去给我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将那个所谓的目击者给我领过来。”
然后又冲宇文凌汐(霄)道:“宇文……兄我先告辞了。”
然后便逃荒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乔秩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将他看做女人,容貌是爹娘给的,他不能改变,但已经尽量的掩饰自己脸上的柔美。
没想到,今天自己竟成了“女”主角,从头到尾,乔秩都知道这些只是杂役的无聊游戏,但他在意的是为什么偏偏他是“女”主角,而宇文凌汐就理所当然的是男主角。
这是他的逆鳞,他必须找那人问清楚。
船上就这么大,这件事情传的又快,很快整个船上都知道了,怜月和夭夭自然免不了被耳提面命一番,毕竟若不是她们两个,这事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样子。
故事的讲述者紫竹更是被蓝水先记下了一笔。
岳令钧和梦初晨这两天一直都要应付周蛮,午后太阳毒辣这才免过一劫,都没敢歇在自己房间,而是在后舱找了个房间,他们醒来后,也被这个消息弄的目瞪口呆,他们是男人,知道在男人身上,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匆匆收拾了一番,便来到怜月房间,岳令钧苦口婆心的将怜月训斥了一番,而夭夭自然没有逃过梦初晨,最后,梦初晨和岳令钧带着夭夭和怜月亲自给宇文凌汐和乔秩郑重的道了歉,严惩了开赌盘的几个杂役。
而具那个目击者叙述,他昨晚一定没有看错,确实是两个男人,只是没有看清面貌。船上的所有人都被警告不得将船上的事情说出去一星半点,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明天船就要靠岸了,无聊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怜月也很快将乔秩的事情扔在了脑后,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大姐岳怜玉,虽然岳令钧这边一直有收到来信说大姐恢复的不错,但她心中还是担心。
虽然怜月不知道丧子之痛是有多痛,可她知道失去母亲的感觉,就好像半边天塌了一样。同时怜月也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大姐这次的流产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知道大姐有顾忌不能查。可是这些都不能束缚她,她那未谋面的侄儿绝对不能白白死去,她要将幕后的黑手一个个拉出来,将这些痛苦十倍百倍还给他们。
怜月握着手中的黑巾,她有一种预感,暗冥会帮她。
其实,这也是她一直对乔秩没有好脸色的原因,如果抛去这些的话,她其实并不是很讨厌乔秩,但每次看到他,怜月就会忍不住的想起皇家对大姐和侄子做的那些事,就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番。
外面的天气好像也为了响应怜月的心情一般,江面上起了风,没多久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是一个雨夜,也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一场洗礼。
南平、西京注定就不是一个安宁的地方。
以后是现在也是。
一个白鸽在雨夜中落在西京的一座宅子的屋檐下,一个青衫男子将它脚上系着的竹筒取下,转身褪了鞋才迈进屋里。
屋内一张梨木书案前,一位身穿月白色里衣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狼嚎,看着桌案上刚刚写好的字。
那青衫少年才开口道:“老爷,宇文家、周家、隐宗以及六王爷选择了和岳家一道,明日就可抵达南平。”
“这几家都来的哪些人?”白色里衣男子走到一旁拿着浸湿的锦帕来回擦拭着本就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手。
“岳家依旧是少主岳令钧和岳怜月,随从四男两女。宇文家只有少主宇文凌汐和四位随从,隐宗只有宗主梦初晨和一名女子,不过应该还有两名影卫。六王爷随身带了三名亲卫。只有周家是周家家主带着儿子周子文,还有八名随从。”
男子听到周家家主时眉头微皱,问道:“宇文默和岳展鹏呢,这次太上皇寿宴他们不来吗?”
“据白日得到的消息,两人没有动身的意思。”青衫男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子的表情,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吩咐下去将这队人到南平后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汇总起来。”
“是。”青衫男子退到门口,穿上了鞋,关了门,也不顾外面的雨幕,便急匆匆的去执行命令。
屋内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锦帕,嘴角噙着轻蔑的笑,“就凭这几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和一个蠢笨如猪的笨熊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兄弟,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在家族利益面前,再真的东西都能磨成假的,何况只是在嘴上说说的情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初临南平
雨后的清晨,空气总是格外的新鲜,甲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来得及清扫干净的水渍,一脸期待和兴奋的怜月站在人群中央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头。以及码头上让那个无论隔了多久,她都能一眼认出身影。
只是那个身影看上去那么的脆弱,不经意间,怜月的眼泪就一滴滴的落了下来,再坚强的女子经历了那样的打击,还是会流露出内心的脆弱。
随着船渐渐的靠岸,那身影也越来越清晰,有那么一刻,怜月甚至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喉间也有些酸涩和哽咽。
而旁边的岳令钧、蓝水和梦初晨,虽然已经足够冷静,但熟悉的人还是能从细微的动作中察觉到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当然这熟悉的人当然是指怜月。
乔秩或许是为了避嫌,没有和往常一样和宇文凌汐(霄)站在一起,若是换一个场合换一个时间,怜月一定会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但现在她的眼里只有岸上的那个身影。
此时岸上的岳怜玉虽然已经在尽力在克制自己的眼泪,但看着船上的亲人,内心的委屈就汹涌而至。
有些情感压抑的久了,就迫切的需要一个宣泄口。
船刚刚靠岸,怜月不待杂役将船板放好,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船,看在岸上的怜玉眼里,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
怜玉上前一步接住怜月,嗔怪道:“慢点,那么急干嘛。”
怜月拉住怜月的手,眯着眼笑道:“因为我想快些抓住大姐的手啊,大姐的手嘴温暖了。”
跟在身后的蓝水接道:“月儿的话,玉儿姐可不能信,她昨天还说我的手是最温暖的。”
“这个我可以作证,确有其事。”岳令钧站在蓝水身后,毫不迟疑的符合着。
所有人都希望气氛能够舒缓一些,此时这个就是最好的缓和剂。
怜玉知道他们的心思,也随着话笑道:“原来我是白高兴了一场,原来这话不止对我一个人说过。不过我们的月儿嘴巴越来越甜了。”
怜月看着身后同仇敌忾的众人,撒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大姐你不能信大哥的,他现在是和蓝姐姐一卦的,心理只有蓝姐姐,早就已经不疼月儿了。”
“哦?”这个消息怜玉还真的不知道,有些诧异的看向蓝水,蓝水就是那样站着眼睛十分的坦然,反而是岳令钧对上怜玉的眼睛时有些躲闪,同时也告诉着怜玉这件事情是真的。
怜月看大家都没有了刚刚的沉重和伤感,觉得还不够,凑到怜玉耳边继续爆料道:“还有二哥,已经向夭夭表白了,而且我还看到他们亲亲。”
怜玉诧异的牛头看着怜月的眼睛,怜月确定的点点头,怜玉眼中的欣慰就更浓了一层,冲站在旁边的夭夭招招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夭夭心安理得的霸占了怜玉的另一只手。
周蛮直到船靠岸后,才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看着已经下船的人和被围在中间的怜玉,粗着嗓门打招呼道:“玉儿侄女,看着气色不错啊!”
怜玉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粗犷,端庄娴雅的拉着怜月和夭夭迎了上去,招呼道:“周叔叔亲自来了,怎么都没有提前通知一下。”
周蛮挥挥大手,不介意的道:“哪那么多礼节,玉儿侄女只要安排住安排吃就好,你周叔叔我是个粗人,没那么大的讲究。”
怜玉也知道周蛮的脾气,知道他最讨厌假客气,便见好就收,“周叔叔放心。这点玉儿还是可以做到的。”
“四嫂,你到现在都没有看到玉树临风的我吗?实在是太伤心了。”乔秩见缝插针立马就凑了上去,“还有月儿妹妹的未婚夫宇文凌汐。”
怜玉转身看着他到:“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我还想问你,你不直接回西京,还到这里,有些事是怎么躲避都没用的。”
“四嫂,你怎么刚见面就提这么扫兴的事情啊,你还不知道,我能躲一时是一时,跟着四嫂,那些人才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嘛!”
乔秩撒娇的声音听的怜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真有些佩服自己的大姐,怎么可能受得了。
怜玉又一一和宇文凌汐、周子文打了招呼,便招呼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先回王府,要不然后面的船也没法靠岸。”
这个建议大家自然都没有异议,在船上呆了几日,脚踏实地的感觉格外的好,心里也格外的安心。
回到南平王府后,怜月让管家带他们下去休息,他们兄妹几个自然要唠家常。
怜月失踪后的经历自然又被拉出来说了一遍,怜玉再三确定怜月真的没事,又将那个黑衣人又好好诽谤了一番。
然后自然免不了岳令钧和蓝水以及夭夭和梦初晨之间的事情,怜玉送上了他的祝福。对她自己的事则是只字未提。怜月几个担心怜玉伤心自然也没有提,说了一会儿秋菊便进来提醒怜玉需要休息。
怜月便跟在蓝水身后,和大家一起下去休息。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见到南平王乔彬的影子,怜月几人心里自然很是不满,以前对南平王地好印象也一下下滑了许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怜月便提议和夭夭蓝水一块到王府的花园里走走,以前没少听怜玉将在王府花园里发生的事情。
现在亲临其境,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自己那个自始至终没有见过的侄子,那么小的人一定很可爱。
花园里有一个秋千,怜月和夭夭交替着玩的不亦乐乎。
但偏偏就有人喜欢煞风景。
从花园的小路尽头走过来一群花红柳绿,莺莺燕燕,花园里清新的空气一下就污浊了许多,打扰了怜月的好心情。
坐在秋千上的夭夭好奇的问道:“月儿姐姐,王府的丫鬟都穿的那么漂亮吗?她们穿的比玉儿姐姐还要鲜艳呢。”
怜月心里有些犯堵,怜月不是夭夭,她对王府的事情还是了解的,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老远就有胭脂味飘来的女子可不是什么丫鬟,而且王府的姬妾,这些有的是圣上赏赐的,有的是官员送的,总之来路不一。
怜月尽管知道这些都只是王府的花瓶,可还是忍不住替大姐生气,这些莺莺燕燕的可没少添麻烦,一个个用尽各种办法想要爬上南平王的床上。
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应付得来的。
但这些,尽管大姐是岳府的大小姐,但嫁到这个王府后,就少了一份潇洒,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后院,可还不是要将这些藏在心中。
一天没早没晚的处理着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
对于这些女人,怜月是真的不想接触,所以在蓝水的示意了,便将正玩的高兴的夭夭的秋千停下,想要拉着夭夭避一下。
这会夭夭倒是很配合,但偏偏就是有喜欢找事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迎面走来的七八个女人。
这几个人地身份,怜月倒是一点也没猜错。这七八个女子正是王府后院除了怜月以外多有的女人。
她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不是巧合,王府里前一段王爷一下打发出去两个,让她们心里有着深深的危机感,这次,她们是早就打听好,大的不好欺负就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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