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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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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自往关着林之卿的小院走去。
  口侍
  林之卿模模糊糊地晃晃脑袋,一股十分诱人的米香传入鼻端。
  银勺轻轻敲击瓷器的声响让他清醒过来。
  一睁眼,只见男人手中端着一只雨过天晴莲叶盏,左手捏着一只勺子,在盏中缓缓搅拌。
  腾腾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掺杂着淡淡草药气息的清甜米香就这样钻进林之卿的鼻子中,三天没有任何进食的口腔顿时充盈起口水,并顺着喉咙不住下咽,眼神巴巴地定在那捏住勺子的手指,此时,银色的小勺舀起一勺隐隐碧绿的粳米。
  男人见他醒来,就把那勺米粥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香气,赞道:“上好的玉田碧粳米,加以枸杞黄芪细细熬煮三个时辰,入口柔腻,清香扑鼻。”他斜眼瞧着半死不活的林之卿,嘲笑道:“口水都要出来了,嗯?”
  林之卿喉结动了一下。
  男人伸出舌尖,在勺子边缘舔了一下,回味良久,道:“果真美味。”
  林之卿咬咬牙,扭过头。
  男人又道:“也对,肚子里全是东西,又怎么会饿呢?”他不怀好意地用脚点在林之卿的肚皮上,轻轻揉动。
  “你!你别动!”林之卿急了,无奈浑身无力,只能往里挪几下。
  “这样,你只要求饶,我就放了你,如何?”
  “做梦!”林之卿睁眼,虽然虚弱至极,可双目中仍有精光。
  “你这卑鄙小人,尽用这些下作手段,是什么男人!”
  男人冷哼,把手中荷叶盏砰地砸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不是男人,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罢,他起身捏住林之卿下巴,阴测测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想恶心我,嗯?”
  他又把那盏粥拿来,也不哄他,将那碗粥直接倒进林之卿的喉咙里。
  林之卿呛得咳嗽起来,但却吐不出那些粥,黏糊糊的粥水顺着口角流出不少,大多还是顺进了胃。
  一碗灌完,男人把碗一扔,跨坐在林之卿的胸膛上,膝盖压住他的双手,开始解腰带。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男人努努嘴,腰带也扔一边:“做什么?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把裤子褪到大腿,露出下体那话儿。
  虽尚未完全胀起,已看得出那东西很是硕大,男人的皮肤倒是白净,可是阳具却甚是狰狞,黑黢黢地半竖,在林之卿下巴上晃悠。
  “是不是男人?”男人捏着自己的根部,缓缓套弄着,龟头在那纤细洁白的指头中间颜色由棕红变为深红,铃口里淌出透明的液体。
  他把龟头凑到林之卿唇边,在那口角粘滑的粥液里滑动。
  “要是白米粥,这东西还真像我射给你的。”
  “你这淫贼!”
  “阿卿,你骂人的话还是那么几句。”他捏着林之卿的腮帮,阳具并不深入,只趁着粥水的滑腻在那双唇上描画。
  “唔……”林之卿使劲摇头。
  “阿卿,骂人是要指着我的鼻子,念我的名字,那才奏效。”
  龟头已经滑进被迫张开的口中。
  男人感受着口腔里充塞着温热的粥后那种温腻的感觉,享受地深呼一口气。
  “以后,要记得喊我的名字。”
  男人挺起腰,把性器深深送入林之卿口中,林之卿难受地呜咽,舌头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在他的性器上,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我姓殷,殷承煜。”
  性器深深插入林之卿的喉管,殷承煜看着他干裂的唇紧紧含着自己的根部,那鼻子都埋在自己的耻毛中,怎么也比之前小童为自己口淫时爽快的多。
  他兴奋地在里面小幅抽动,一边道:“嘴上的功夫还欠点,不过这原汁原味的,就是比熟透了的新鲜。”
  胯下春囊在林之卿下巴上啪啪做响,林之卿被他插得喉头痉挛,不时的紧缩夹得殷承煜更加兴起,抽动速度更快,后来林之卿就一副死人模样,任他摆布。
  殷承煜自然觉得还不够尽兴,便抽出,使坏地侧躺在他身侧,扳过身体,一手按压他鼓鼓的小腹,一手揪住头发大干特干,令林之卿剧烈挣扎起来。
  小腹本就憋得痛不欲生,刚才那碗粥进去,虽然稍解饥渴,可肚里的空间更小,在此番按压下,两腔油脂似要喷薄而出,只是堵在入口处出不得。
  殷承煜玩得开心,便握住他后面的玉势,随自己的起伏也抽送后庭,那油腻便在肚里跌宕起伏,连带身前,一层浪激起千层涟漪。
  “啊……”林之卿口中的涎液满满溢出,沾湿了殷承煜的体毛,那被玩弄到极致的神态,让殷承煜眼神暗沉,竟一手揽住脖子,另一手提起脚,下体插在他嘴里,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
  为防林之卿作怪,地板都铺着厚厚毛毯。
  殷承煜把他双手束在头顶,膝盖顶在腹部,气喘吁吁道:“爽不爽?要不要玩更爽的?”
  林之卿疯狂地摇头,被塞得满满的嘴里飘出哀嚎,眼角也滴出泪来。
  殷承煜却不心软:“给你三分颜色就敢使性子开染坊,如何了得?”
  他把阳具抽出来,半跪在林之卿腿间,道:“好好记得今天,以后看你还敢绝食。”
  说罢,他打开林之卿铃口上的小巧夹子,毫不怜惜地抽出软管的同时,把后庭的玉势也一把抽出。
  林之卿扭动几下身体,下半身猛地挺起来,先是后庭里的油一点点流出,后来就一大股一大股地喷了出来,所幸并未进什么吃食,出来的还算干净。
  后庭出的差不多,可前面却仍是满满的,铃口红肿地张合,只有丝丝细流若有若无地冒,原来那儿堵的久了,竟然不好自行出来。
  殷承煜轻笑,捏住那儿,调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给你把尿不成?”
  林之卿早就在那排泄与尿不出的折磨间生不如死,颤抖着声音哀求:“让……让我尿……啊……”
  殷承煜压在他小腹,另一手揉捏性器的根部,渐渐地油脂从尿口喷射而出,滑腻腻得不像一般尿液,而是粘稠地成一条无分叉的水柱,射出后尽数洒在地毯上。
  等他尿完,身下的地毯已经湿透了。
  只见林之卿茫然地睁着双目,嘴巴还开着,下巴上粥水与口水污了一团,身上薄粉未退,而下体前后还在吐着一时未尽的油脂。
  殷承煜欣赏完他的丑态,下结论道:“真是欠操。”
  他的腿上也被林之卿泄出的东西脏污了,他嫌弃地蹭到林之卿胸膛上,拍拍他的脸颊阴森森道:“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让你怎么拉出来,怎么喝进去!”
  林之卿面白如纸,不知作何感想。
  温泉(一)
  殷承煜草草擦过两人身上脏物,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林之卿道:“起来。”
  林之卿无力地看他一眼,一动不动。
  殷承煜道:“不动?”
  林之卿死人一般。
  殷承煜笑道:“你是想自己走,还是叫人抬你出去?”他指指四周站着的几个仆人。
  林之卿恨恨地睁开眼,想了一回他说的话,不由地露出狂喜的神色:“出去?”
  殷承煜看了下四周,道:“你把这儿弄的这么脏,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呆着?”
  林之卿连忙爬起来,殷承煜把手边一条白手巾丢给他,自己穿上袍子:“跟我来。”
  林之卿愣愣地看着那只有巴掌大的手巾,涨红脸:“你,你起码给我身衣服吧。”
  “啧,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殷承煜鄙薄道:“又脏又臭,骨头都支楞出来,就你那儿……”他嗤笑:“男人都有的东西,怕什么?”
  林之卿把床帐撕下一块,勉强裹住下体。
  殷承煜看那薄而透的洋红帐子只能让那处欲隐欲现更加诱人,眼神十分玩味。
  林之卿低头一瞧,登时脸通红,气恼地把那帐子扯下扔了。
  殷承煜哈哈大笑,抓住他的腕子,林之卿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他被弄得腿脚酸软,小腹仍隐隐作痛,只得一瘸一拐被他拖着走。
  月余不见天日,乍见天光,林之卿用手挡住眼睛,有些不可相信。光溜溜地沐浴在秋日暖暖的阳光下,他不自在地夹紧双腿。
  殷承煜见他停住,眼睛贪婪地停留在别处,也回头瞧他:“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想出来也不是难事。”
  林之卿仅有的一丝好心情,也被这句恩赐一般的话彻底打消。
  他冷着脸道:“士可杀不可辱。”
  可惜此刻他赤裸裸,狼狈不堪,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笑话一般。
  男人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拽住他双腕的手一用力,林之卿失了平衡整个人滚到他怀里。
  “等你洗洗干净……”他在鼻端扇一扇:“再来逞英雄才像话。”
  林之卿的话被他堵回去,心里更加难过。
  他只得尽量把身形隐藏在殷承煜身后,来来往往人不少,都是着白衣的仆从,他偷偷观察四周,企图记下地形。
  殷承煜懒洋洋的声音从前面传出来:“别费力气了,我这儿,进来就别想出去。”
  他挑衅地挑挑眉,看着林之卿一脸沮丧莫名地开心。
  果然,看似两人不过沿着曲径转了几个弯,头顶日光竟暗淡起来,眼前的路也像蒙了一层细纱,笼罩在淡淡薄雾中,去路不可探查。
  林之卿暗地心惊,想到自己遇到的那片十分古怪的瘴气,说不定就是这个人的搞的鬼。
  青城派武功共通道家,也有涉及些许阵法与奇门遁甲,林之卿于此不算精通,可计算脚步掐指细算,此地一草一木一树一石都暗含阴阳八卦,其中又增加五行变化,十分精巧,不过一盏茶功夫,他就已经记不清来路为何。
  只见殷承煜带他来到一处以青石砌成的小楼前。
  这楼看起来十分奇异。四面皆是青白石块打磨的光滑整齐垒成,一人多高,青石之上是青黄相间的湘妃竹密密札成竹壁,再上则是整根青竹搭成房顶。
  还未靠近,只觉暖融融的热气从楼内喷出,越走近,越觉得那股子暖意逐渐炽热。
  殷承煜打开石门,把林之卿推进去就锁了门。
  林之卿身上本有些凉,一进入这暖暖的地方不由地哆嗦几下。
  殷承煜也不理他,自己脱了衣裳,往屋子中间一个圆圆的池中洗浴。
  原来这小楼里并无他物,墙壁与地面都是青白石面,唯有中间挖空,盛满一池冒着热气的清水。
  居然是温泉。
  他舒一口气,但在听到殷承煜命他下来时,又紧张起来,殷承煜瞪他一眼,他就退一步,最后退到后背贴上墙壁,被烫的嗷地一声跳起来。
  殷承煜似早就料到他会出丑,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手道:“这石壁下都有火龙,你再多贴一会儿,明日我就可以吃烤肉了。”
  林之卿咬着牙,慢慢走进池边,殷承煜闭着眼仰靠在一边,林之卿小心地蹲着,把一只脚伸进水里。
  殷承煜忽然闪身过来,连林之卿都未看清他的动作,就被拉进水里,头也被按了进去。
  他慌乱之下呛了几口水,又被他死死摁着,怎样也挣脱不开,在水底咕嘟咕嘟地喝了许多,直到他再也憋不住气,才被扯出来丢到池边。
  殷承煜半跪着支起一条腿,把林之卿面朝下腹部架在腿上,林之卿呛得直翻白眼,肚里也灌满水。
  殷承煜大力拍他后背,肚里积水就一口口吐出来。
  等到吐干净时,林之卿已经嘴唇青白地软在那儿。
  殷承煜施施然地抱起他进到池子里,再没有折腾他,拣了条手巾替他仔细清洗起来。
  林之卿老半天才回过神,恼怒地揪住殷承煜的手,道:“你干脆淹死我好了!”
  殷承煜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指头,反而捏着那只手擦洗:“我怎么舍得?”
  林之卿也略识水性,在略烫的水中泡着,连日来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可他不曾忘记身边这个禽兽还活着,趁殷承煜换手巾的空子,飞快窜到距离他最远的地方,警惕地瞅着殷承煜。
  殷承煜用看猴戏的眼神回敬他,自己慢慢撩起水,清洗自己的长发。
  林之卿眼睛不眨地看着他,却被他洗发的动作迷惑,脸颊烧起来。
  殷承煜的皮相长得好看他是知道的,他衣衫整齐时,头发也正经地束好,当之无愧是一个翩翩君子。然而没有人比林之卿更清楚,这个人禽兽起来那君子的外皮荡然无存。
  此刻他披散长发,尖瘦的下巴在黑发中尤显白腻,竟然生生带出几分女气。
  林之卿想起自己从前下山时见过的青楼女子揽客,团扇遮着半张脸,那下巴的弧线居然还没有这个男人的柔美。
  林之卿看呆了。
  若他是女人……
  如果殷承煜知道此人把自己想成女人,恐怕掐死他的心都有。
  他拿着一柄小小木梳,抬眼道:“过来,帮我梳梳头。”
  林之卿立刻醒悟,这种恶魔怎么可能是女人……他是不是男人,自己早就深刻地认识到了。
  透过清澈见底的水,殷承煜那个东西在两腿间清晰可见。
  “过来。”男人声音中带着无声的威胁。
  林之卿轻叹,只得慢吞吞挪过去,殷承煜把他拉近一点,,把那把小木梳塞进他手里,就转过身,趴在池边。
  满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后背,直拖到浸泡在池水中的臀部。
  发尾随着水流的晃动,也轻轻飘荡,在他的臀缝附近飘来飘去。
  林之卿吞了一口口水,握起一把男人的青丝,从尾部慢慢梳理。
  此时,男人整个后背毫无防备地袒露在自己眼前,若有利器,只要在他背心一捅……
  “趁早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奸尸。”
  男人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林之卿不敢胡思乱想,只好细细打理他的头发。
  温泉(二)
  池中很热,殷承煜一头青丝又细密,林之卿不敢弄痛他,每一根都是从发尾梳起,慢慢梳到头皮,可他不敢碰触这个人,动作也就十分慢。虽然心里是巴不得把此人剥皮吞肉,可那把柔软的头发握在掌心里时,他心神还是不由地荡漾一下。
  加上他身上不知是池水还是熏香的气味,自腰至臀下的曲线细致动人,更是让林之卿有点想入非非。
  终于梳完,林之卿才发觉自己满背都是冷汗。
  梳下来的落发被他团成一团丢在池边,殷承煜顺手用簪子盘个发髻,把林之卿也面朝池边摁下,为他梳起头发,只是他毫不顾忌林之卿会不会疼,压住他的头顶,一梳到底。
  好几次林之卿都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拽下来了……但也只能咬牙挺着。
  酷刑受完,殷承煜笨手笨脚地给他也簪了个髻,歪歪扭扭的不美观。
  林之卿眼底含泪地看着白石上,属于自己的头发成把地团在一起,有点心痛。
  俩人都恢复成个人样后,殷承煜就一手揽住林之卿的腰,一起靠在一旁泡澡。
  林之卿努力离那人更远一点,可都被拉回来,最后殷承煜整个人就压在他身上,把他做个肉垫用,还抱怨林之卿太瘦,咯得生疼。
  林之卿只好装做自己忽略掉他,百无聊赖地打量空荡荡的四壁。
  忽然他发觉对面墙壁上竹子的纹理好像一副图画,只是水汽氤氲,那竹子斑点也不甚大,看不清楚。
  殷承煜略带得意地出声道:“本地原本无温泉。”他掬了一捧水,洒在林之卿身上:“可我偏偏要弄个温泉出来,就叫人把地底挖空,筑了火龙,又引山上清泉,顺竹管流进来,只要想要,烧起火龙就是温泉。”他看着林之卿吃惊的脸,得意洋洋:“怎样?”
  林之卿默默地抚摸温热的石块,喃喃道:“巧夺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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