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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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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是人工呼吸那一点,即便是救人,但也难令人接受。
卫肆沨说道:“皇上刚刚缓过精神,宴席想必不会出席了吧?”
“皇上说了,已无大碍,不必取消,照旧进行。”
紫翎倒希望取消。
午宴一开始,她被安排了尊贵的席位,不仅和身份有关,也与她救了皇上有关。皇后等人一副感激喜悦,说着夸赞的话,赏赐美酒。面对皇后等人盛情,她哪敢推辞,只能喝。
她酒量本就不好,这边一人一杯就超量了,更何况还有别人凑趣。
到后来,她根本不记得喝了多少酒,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知道自己是喝醉了,趁势寻到托词,恳请离席出宫。
宁妃皱眉道:“醉酒坐车也不舒服,还是喝点儿解酒汤,躺躺再走。这样吧,我让人带你到我那儿去。”
不待她婉谢,宁妃已吩咐了人。
没办法,只好领受了好意。
宫女领她到了宁妃寝宫,扶她躺在寝室外间的榻床上,她的确醉的不轻,喝了两口茶,便对相思说道:“估计侯爷那边没那么快,我睡会儿,你去吃饭吧,这儿有人呢。”
“我很快就回来。”相思想着是宁妃住处,外人根本进不来,便放心的去了。她躺着,因酒意,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身边,睁眼一看,险些叫出声。
“嘘。”萧文璿点住她的嘴唇:“别怕,只是有句话问问你。”
“三王爷想问什么?”她坐起来,酒意吓走了一半。
“你记得我?”萧文璿轻笑:“那会儿在花厅外面,你盯着我看,定是想起来了吧?”
她抿着唇,没有回答,但神色说明了一切。
萧文璿并不追问,而是又道:“你真的不能治皇上的病?”
“不能。”她想,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萧文璿盯着她看:“想必很多人都和我有同样的怀疑,真不能相信你只是个小商人的女儿。你知道吗,今天的席上太子言语多有试探,认为你不是商紫翎,认为侯爷娶了来历不明的女人。你的言语行事与一般人相差太远。”
“三王爷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她的质疑在于,他与卫肆沨或许亲近,有话也该与卫肆沨谈,为什么来找她?
“我对你好奇。”萧文璿一笑,眉梢间扬起风流味道,因他浑身的尊贵,反将这风流完好的包装了起来,只会令人觉得他更加的俊美。他的年岁,与卫肆沨相当。
这言语,这表情,怎么看都是在勾/引她。
“哦。”她淡淡一声,似笑非笑的眼神将心中的感觉完全表露出来,但言语一字不露。或许他只是试探而已,她才不信他敢或者舍得得罪卫肆沨。
她这种表情在萧文璿的意料之外。
她的容貌虽美,却并不会令人觉得惊艳,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花厅内她冷冷的指挥他与太子时的样子。而此时,她似笑非笑,似冷似暖,面对他故意的调戏,如此镇定自若,不露痕迹。他不禁感慨,怪不得她能得卫肆沨宠爱,又能在侯府生存至今。
第二百二十章 京城之行(7)
更新时间:2012…10…20 16:04:34 本章字数:3239
重阳节宴,卫肆沨也醉了。舒唛鎷灞癹
回到驿馆,紫翎撑着醉意服侍他擦脸净手,宽衣脱鞋,当他躺下时,一把将她拽倒在怀里。见她惊吓的样子,搂着她只是笑。
相思带着人退出去,带上了门。
“脸都红了。”卫肆沨轻抚着她泛着桃红的脸面,噙笑说道:“今天宴席上上下下说的都是你,他们都对你感兴趣,你成了风云人物了。想来也是,谁有本事能将咽气的皇帝救回来?放眼天下,也只有我的紫翎夫人。”
“侯爷你醉了。”虽然被不断摩挲着脸有些轻痒,却因他这般爽朗的笑,言语中流露的那份自豪骄傲,令她生出一种家人般的亲近感菌。
“怎么能不醉呢?上至太子,下至群臣,全都赞叹羡慕我娶了一位不凡的夫人,直到我恳请退席的前一刻他们还在不依不饶的敬酒。我也高兴,陪他们喝。”卫肆沨笑叹着,手从她的脸上滑落,抚着细腻雪白的脖颈,剥开她的衣裳,攀上柔软酥胸。
刚想推开他的手,他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喷吐着酒气堵住她的唇,霸道又缠绵的索求。
酒助棠。
在他的撩拨下,她渐渐呼吸急促,身体内恍若燃起了火苗,衣裳是那般的累赘,只会让人觉得闷热不畅快。她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女人,清楚身体的变化和需求,没有丝毫停止的想法。
当他进入身体,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他满眼浓烈的。
而在卫肆沨眼中,她扬起的雪白脖颈是那么的漂亮,下颌的弧度泛着淡淡光泽,红润微启的嘴唇,声音娇媚的惑人。他低下头,贴近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直至她的唇像鲜红欲滴的樱桃,仿佛成熟到吹弹可破。
“翎儿,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他低哑着嗓音在她唇边呢喃,沸腾的血液在身体内乱窜,几乎主宰他的思想。吻过她的下颌,埋首在脖颈,紫述香的味道参杂着酒气汗水与,令他渐渐的不受控制,动作粗犷而狂野。
她的身体内酒精与欲火一并在燃烧,意识半昏半醒,眼神半张还闭。忘却了所有,凭着身体本能的需求,修长的双腿锁在他腰上,迎合着,主动索要着。
或许不太清醒,她却能感觉到自己嘴角上扬的微笑,发自口中的那一声声媚人呻吟,那般清晰。
一番尽情云雨,两人终于疲惫睡着。
不知何时,紫翎醒了,揉着宿醉的额头坐起来,觉得身上酸疼。身侧已经没了人,但床帏间的凌乱以及身上残留的欢痕提醒着她醉酒后的疯狂。
“相思!”
“夫人醒了。”相思吩咐着丫鬟们准备热水,进来为她拿取衣物。
“什么时候了?”她问。
“黄昏了,侯爷半个时辰前醒的,在外面吩咐事情。”
沐浴之后,相思端来一碗醒酒汤,刚喝了两口,卫肆沨就进来了。
卫肆沨望着她一笑,直接端过她手中的小碗喝了几口,说:“想必你头还晕着,可睡了一下午,身上也该疼了。晚饭在外面吃,带你去坐船,赏赏花灯。”
如同前晚一样,只带了两个侍卫。
出了驿馆,一路闲步,卫肆沨侧眼盯着她,嘴角噙笑。当她不悦的眯起眼,他便凑近笑着低语:“有时候酒是个好东西,若非它,你我怎能那般尽兴。”
紫翎瞬间脸色发烫,嗔怒的瞪他。
“看你,不过是说一句,犯得着生气吗?”卫肆沨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好言哄道:“别害臊,夫妻之间怕什么,又没给人看,也没讲给旁人听。我实在是爱你那般娇媚的样子,让人身骨酥软。”
“你还说!”她羞恼的一肚子火气。
“不说了,我怎么敢得罪紫翎夫人。”卫肆沨调笑着,抬手往前一指:“到了。”
克制着情绪,顺着他的手势望去,但见在一条河水上飘着些大大小小的船,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笛声琴音袅袅飘扬。在河水两岸有茶楼酒肆,也有青楼楚馆,摆摊的小商贩一个接一个,各色行人谈笑其中。
卫肆沨带着她登上一艘画舫,除了他们,并无别的客人。
“感觉怎么样了?头还晕吗?”卫肆沨问。
“好多了。”的确,出来走走舒坦多了。
“要不要请两个唱曲儿的来?”卫肆沨笑着问。
她往河上一指,笑道:“来来往往的船上都是吹拉弹唱,免费听着就够了。”
她看着河上与两岸,的确繁华热闹,到底天子脚下,汇集了天下各色富贵之人。随着画舫慢慢的移动,一家青楼进入眼帘。楼上凭栏招客的女人们衣衫薄透,甩着纱绢用魅惑的言语引诱过路之人。
蓦地,一个男子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总觉得很像徐少棠。
“看什么呢?”卫肆沨蓦地走至她身后。
“没什么,看看热闹而已。”她敷衍回答。
“侯爷,三王爷在岸上。”侍卫忽然禀报。
“哦?真巧。”卫肆沨望见了,吩咐把船靠过去。
看着萧文璿登船,紫翎又回想起在宁妃寝宫的事。
她并没有跟卫肆沨提及,主要是为了避免与其谈起太子王爷等人,尽管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但她还不想做个“聪敏人”。正如他之前所说的,有些事要装作不知道,那她又何必主动提及萧文璿私下见她呢。毕竟萧文璿除了行为暧昧,言语没什么可议。
相互见了礼,由他们在一旁谈话,她站在船的另一边。
“翎儿。”蓦地听见卫肆沨叫她。
只见侍卫们都远远站在船边,她略带疑惑的走过去。
卫肆沨笑道:“三王爷有事请教你。”
“请教?”些微讶异,目光落在萧文璿身上。
萧文璿含笑道:“正是。皇上还从没像今天这样严重的发病,事后询问过御医,御医说皇上的病受情绪支配,也会受饮食影响,这种危险有过一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第二次。所幸今天侯夫人在场,若他日侯夫人不在,皇上却犯了病,那就麻烦了。我想请教侯夫人,那套抢救方法具体的操作步骤是怎样的?另外,是不是一定要”
最末一句他但笑不语,紫翎却领悟到其中意思。
对此,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直接就把步骤及要领都讲了,并说道:“皇上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一旦再发生类似的呼之不应、推之不醒的状况,一定要赶紧按照刚才的方法抢救,越快抢救的把握越大。至于以口渡气,那时为了增加成功的几率。当皇上倒地时,心跳已经停止,没有了自主呼吸,必须帮助他呼吸。”
“侯夫人令我感觉惭愧,按理,我要亲自向夫人道谢。”萧文璿说话时看了眼卫肆沨。
卫肆沨却望着岸上,蓦地眼神一紧站了起来:“靠岸停船!”
紫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见他跨步跳上岸,快速的消失在人/流之中。
“好像侯爷遇见故人了。”萧文璿低笑,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故人?”抵挡不住疑惑,她问了出来。她想起前晚卫肆沨在轩馆的反常,昨天一大早喝酒,明显是心中藏着事情。故人,什么故人?
萧文璿却是岔开话题:“登船之前我看到了徐家三公子,他已经是侯府即将上任的姑爷,没有同你们一块儿上京吗?”
眉心一皱,她没接话,可心里却笃定了,那会儿看到的人的确是徐少棠。
“原本荣妃很中意他们徐家,如今他与侯府连了亲,只怕生意也艰难了。”萧文璿这些话似乎是故意说给她听,见她询问的目光,轻笑道:“你不知道吗?徐家本是第一皇商,荣妃想将一位小表妹嫁过去,现在是空欢喜一场。”
她这才了然荣妃对她的挑刺儿,根源竟在徐少棠身上。
她又想,卫肆沨特地选择徐少棠做侯府姑爷,是否也牵涉了这些原因?若不然,依照她和徐少棠关系的敏感,他犯不着要那么做。
第二百二一章 京城之行(8)
更新时间:2012…10…20 21:41:13 本章字数:3174
萧文璿并未在船上久留,而卫肆沨迟迟不见踪影,置身一片热闹之中竟那么的无趣寂寞。舒唛鎷灞癹紫翎只得先回驿馆。
午后睡的时间不短,以至于她迟迟没有困意,梳洗过,站在窗边看月色。不知等了多久,觉得自己可笑,管他去寻什么故人,她何必跟着伤神。虽如此说,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
终于听见房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夫人睡了?”
“是,夫人睡了有一会儿了。菌”
“轻点儿,别吵着她。”
外间窸窸窣窣,少顷他走进来,动作小心的躺在她身边。夜色那么的安静,她清醒着脑子,心思格外敏感,感觉他满腹心事。她始终面朝里静静的“睡着”,他则静静的平躺,她能想象他此刻凝眉神思的样子。
一个轻动,他辗转了身,将她环抱住,声音在低笑:“是醒了还是没睡?袒”
她有些惊讶,并不作声。
“是不是生气了?”叹口气,他似乎也很无奈:“原本是想好好儿带你游赏,没料到横生变故,反把你一个人丢下。你定是生气了,不理我了,是不是?”
她心里冷哼着反驳:她岂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再说,她为什么要生气?没必要!
“翎儿,别闹气了,转过来。”他贴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令她耳根酥麻一片,忍不住躲闪了一下。这一动让他捉住了把柄,搂着她几乎要揉进怀里:“真是会装,你再不出声我就要动手了。”
没奈何,她只好说话,张口就是最直接的一句疑问:“侯爷去追什么人了?”
卫肆沨没料到她突然问起这个,微怔后,笑道:“故人。”
“什么故人?”她转过身,直望进他的眼睛:“听三王爷的口气,似乎他也知道。侯爷回来的这么晚,定是追上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种隐隐的感觉,那位神秘故人是个女人。
卫肆沨望着她一再追问的样子,突然失声笑起来:“翎儿,你这审问的架势倒挺厉害,怎么,怀疑我被别人的女人迷住了?”
“那要看是怎样的女人了。”她觉得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忍着心间不适,也不再不知趣的问。原本就没打算问的,也知道不该问,这种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你呀。”亲昵的逗弄她的鼻子,笑道:“放心吧,没有女人能和你比,能迷住我的也只有你了。”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回想起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的那种残酷无情。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说这种甜腻的情话,从一开始反感,逐渐习以为然,甚至、曾经也相信过。
身子一转,她背对着他。
“怎么,不高兴了?”卫肆沨能觉察到她的情绪,却猜不到原因。晚上的一出意外令他心思烦躁疲惫,怀抱着她,闻着她肌肤与发间的熟悉香气,仿佛安抚了心绪。
翌日,紫翎醒来时听见外面有剑声。
她已经摸清楚了,卫肆沨很少练剑,要么是心情很不好,要么是心情很好。今天,他显然是前者。
早饭时,只听见筷箸羹勺声响,屋内屋外都十分的安静。
饭后,她坐在亭子里看菊花,心里也烦乱。
卫肆沨走了来,惯常带笑的声音问她:“怎么一脸不高兴?谁惹你了?”
“什么时候回锦州?”她反问。
“想必过一两天。皇上虽有惊无险,但毕竟九死一生,要好好儿保养段时间,想必不会参加秋狩。如此来,秋狩时间不会提前,得在中旬了。我就不参与了,都是皇族子弟。”卫肆沨突然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不准她动,逼视她的目光追问:“现在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懂侯爷的意思?”她装傻充愣。
“你若要装,先得把这一脸的生气藏起来。”卫肆沨轻轻拍打她的脸,嗤笑道:“总不会还是昨晚的事吧?翎儿,我就回来的晚了些,并没和别的女人如何,犯不着如此生气吧?”
“侯爷太小看我了,我最多是担心侯爷安全。”这当然是谎话,他的生死安危她不想在乎。
“说谎!”卫肆沨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以示惩罚。
双喜突来跑来:“侯爷,宫里来人传旨。”
紫翎即刻从他腿上站起来。
苑外来了个小太监:“皇上有旨,传定北侯卫肆沨与夫人商紫翎入宫觐见!”
抵达养心殿,皇上皇后,太子王爷,王妃公主们都在。紫翎尚未弄清状况,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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