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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兰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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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玠戈葡认真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回自己卧室休息了。
  当夜皇太极并没有出现在我宫里,尽管我很想念他,但是也料到了他应该是忙于觥筹交错,抽不得身吧。
  第二天一清早,我便亲自去到玠戈葡屋里,看她可有睡得不习惯?
  她刚刚梳洗穿整完毕,见我进来,忙见礼让座。
  我们坐着刚聊了几句客套话,就看见素玛匆匆的走进来禀告说:“主子,快去正厅吧,国汗赏赐了主子好些珍贵物件,传旨的公公已经到达宫院门口了。”
  我惊讶了一下便马上起身往正厅而去,玠戈葡也跟着我过去了正厅。
  宣旨而来的正是颉德禄,他双手捧着圣旨进入正厅,后面还跟了大约十几个小太监,每人手中都托着一个托盘,每个托盘都被红丝绢覆盖着,看不到托盘上摆放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敢迟疑地跪下领旨,玠戈葡也随着我跪了下去。
  颉德禄打开圣旨宣读道:
  “——‘国汗谕旨:侧妃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淑范懿行,应物达理,深得体切。今特赏赐之!’——兰侧妃领旨,谢恩吧。”
  “谢国汗恩典!”我恭恭敬敬地叩首,领旨。双手接过圣旨的一刻,我突然想到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赏赐我东西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心愿得偿特别开心,所以在宫中开始大肆行赐呢?
  颉德禄递给我圣旨后,便跪地行礼道:“奴才给兰侧妃请安!侧妃吉祥!”
  我迅速免了他的礼,他又低头回禀道:“兰侧妃请随奴才过来看。”
  我随颉德禄走到了第一个托盘前,颉德禄伸手揭开覆盖的红绢,是一排珍珠挂饰。我又随他继续看下去,颉德禄依次揭开了全部托盘的红绢,当每一件礼物都显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是目瞪口呆地忘记怎么眨眼了。
  这里面有翡翠,玛瑙的头饰各一套,玉如意一对,文房四宝一套,四套绣工精致的旗服,两只青花瓶,两只五彩瓶,一副斗彩瓷器,一本《西厢记》,一本柯丹邱的《荆钗记》,还有一幅倪瓒的《江亭山色图》画轴。
  他为何出手如此大方啊!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赏赐啊!我知道他心情好,但是这么个赏赐法,我还真是怕他很快会变成‘囊中’空涩。
  我问颉德禄道:“国汗可有传下其他话吗?”
  颉德禄恭敬地答道:“回侧妃的话,国汗只吩咐奴才照旨意办事,并无言其它。”
  我点了点道:“禄公公辛苦了,下去饮些茶稍事休息吧。”
  颉德禄忙谢了恩退下去了。
  我又叫素玛答赏了所有办差的人,然后令她安排收放了赏赐品,只顺手留下了《荆钗记》。
  玠戈葡开心地走过来恭喜我说:“侧妃真是好福气,能得国汗如此宠爱。”
  我冲她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只要想到他,我的心里就已经是甜甜的了,赏不赏赐的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除了那两本书之外,其他的东西也就是摆在某些个地方沾惹尘土罢了。
  下午大妃那面打发了人过来请我和玠戈葡去听戏曲,大妃还赏赐了玠戈葡一套旗服,这倒是提醒了我,玠戈葡等已经入宫了,还身着蒙古察哈尔的贵族服饰也确实有点怪异。我也让素玛找出几套我没上过身的旗服给玠戈葡。
  玠戈葡虽然身材比我厚实些,但是亦是窈窕淑女,上身的旗服都衬的她风华万千,婀娜多姿。
  相信这样的她,不久便会成为属于‘某一位’的福晋了吧。只是不知道究竟会是谁?也许会是皇太极也说不定,我的心里突然又感觉似有万千马蹄踏过,被踩压地抑郁难抒。这种日子似乎永无止境

  红衣大炮

  自赏赐之后,又连续五天都没有见到过皇太极。
  第六天晚上我与玠戈葡在大妃那里用完了晚膳回到自己的宫里,玠戈葡与我聊了一会儿天,便回东屋下榻了。
  我一个人对着空屋子,居然更想念他了。不知道他此时在哪里呢?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呢?可是还在忙着大宴朝臣?他若是喝醉了,不知可是颉德禄照顾着?
  我被自己心中无数的问题缠绕着,不知不觉地外面居然传来了小太监打子时的更声。我站到了窗口,抬头望去;七月的夜晚已是明月当空,繁星密布,一阵阵凉风拂面而来。如果这要是在现代,能与他一起赏赏月,谈谈恋爱,吃吃烧烤该多惬意啊!但是在低头瞬间看到眼前的皇宫内院,我不禁都嘲笑自己的痴人说梦了。这梦简直远的可怕!
  突然素玛小心的声音顺着门口传进来:“主子,您歇下了吗?”
  我走过去打开门说:“还没有,进来吧。有事吗?”
  素玛递到我面前一个包袱,道:“主子,这是禄公公刚刚拿进来交给奴婢的,请主子快些换了这衣服,国汗的马车正在院门口等着主子呢?”
  什么?!他这又是搞什么鬼?我虽始料未及,不过还是迅速地接过包袱,返回卧室匆匆地换了包袱内装的一身男装旗服。其实对我来说只要能见到他,怎么见都行。
  换好衣服后,素玛便轻声地扶我上了马车,然后说:“主子,自个小心,奴婢不方便跟着了。”
  我点了点头。颉德禄又附耳吩咐了身边驾车小太监几句,马车便驶离了宫门。
  到达午朝门时,我终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根本就是要出宫啊!本来还以为是和以前一样带我去书房呢,刚开始还纳闷为什么今天不用轿子,换用马车了,而且还换了男装,看来是要走得更远了。
  我偷偷掀开一道窗缝,看到颉德禄正与巡城门的守卫说着什么,又出示了什么令牌,就看那几个守卫立即跪了下去行礼,然后马车就大大方方的出了皇宫。
  这是我穿越后自科尔沁嫁到盛京以来十几个月的时间里,第一次踏出皇宫高墙之外。我隔着马车的木窗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那股吸入鼻腔内的清新之气居然掺杂着自由的味道。想来自己也被禁锢够久了,甚至都习惯了,从来没想到过迈出皇宫的大门是一件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出来,人还真是会变得啊!
  马车大约行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停了下来,颉德禄为我打开马车门,并小心的扶我下了车。脚上的这双男士布鞋有些偏大了,下马车时差点没有被绊倒,还好颉德禄眼明手快给了我支持力,才令我不至于摔下马车来。
  我谢过他之后,抬眼一打量周围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座废弃的寺院,但是却并不破旧,建筑也完好无损,只是周围大片空旷的林地看上去很荒凉,这里应该是已经远离沈阳城区了吧。
  颉德禄恭敬地说道:“主子不方便在这里表露身份,若是万一有不熟识的人问起,主子就说是岳讬贝勒府里出来办事的就成了。”
  我点了点头,越来越弄不懂皇太极叫我来这里做什么了?
  我疑惑的开口问道:“咱们的主子可在这里?”
  颉德禄自然知道我问的是皇太极,回道:“是的。不过主子此时应该在内院会客,请先随奴才这边走!”
  原来他真是在这里啊!会客?会什么客是需要如此诡异行径的啊?而且为什么要把我叫来这里?想不通。
  颉德禄将我引领进寺院侧门,在一处偏院中停了下来,颉德禄推开其中一间房门,将我让了进去便掩门离开了,离开前还叮嘱我千万不要离开房间。
  这屋子是个书房,很简捷。除了书桌,书架之外,就只有几把椅子了。不过这里书架上倒是很多不少珍藏书籍,大多是学术著作。
  我抽出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种书在现代对我来说也就是听听书名罢了,此刻握在手中如此古老的印刷版本还真是感觉像奇迹一样。
  我无聊地来回翻着书架上的书,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他出现。他该不是把我弄出来,再放我鸽子吧?
  突然一声震天的巨响——“轰隆”——自不远处传来,我感觉整个屋子与地面都在震动。
  难不成是地震?!若是地震那就不能待在屋子里了。我紧张得赶快打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我仓惶地跑了几步出了侧院,却发现地面震动随着响声一瞬间都消失了,空气中却飘散着很浓的爆破气体的味道。
  正迟疑之际,却被一个匆匆跑过来的人撞了一个‘平沙落雁式’。我头顶的帽子也被撞飞了,我被撞得眼冒金星,好半天没有缓过来。
  等我稍微恢复了些,就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孔正摆在我的眼前。
  下一秒钟,我的勃劲间忽然感觉一凉,一把光闪闪的匕首此刻正立在我的大动脉附近。
  那冷峻的男子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派你来的?”他边说边将刀子更贴近了我的咽喉处。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算是什么突发状况?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更是不耐烦的喝了一声:“快说!否则别责怪自己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我吓得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首先想到了颉德禄先前交待的话,便小声地说道:“我是——岳讬贝勒府里的——办——办事来的。”
  他听了我的话,居然嘴角上扬地轻笑了起来。我被他突变的表情吓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听他又问:“你当真是岳讬贝勒府里的?”
  虽然他在笑,可是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却更凉了。我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不是求证。可是他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命就在他一念之间,我只能不假思索地点头了。
  我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腾腾升起的杀气,就在我害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着青衫,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边跑还边嚷道:“贝勒爷——莫急,老朽—想是——”
  老人家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之时,嘎然止声,惊讶地盯着我看,又盯着眼前的男子。
  我听到他刚才叫眼前的男子贝勒爷,我又注视着眼前一脸冰霜的男人,发现他确实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努力的思索着——
  终于在自己的大脑中找到了与这张脸相匹配的称呼。这一刻我真想装死算了,要不然昏倒也好,怎么偏偏是他!难怪刚才他会笑了,我为什么偏偏要当着岳讬的面说是‘岳讬贝勒府里的’呢?这次可真是被颉德禄害死了。
  岳讬依旧充满杀气地盯着我问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是谁?慎重考虑了再答,千万别让它成为你的遗言。”
  我知道这次如果我答错了,我就可以提早去与‘黑白无常’会合了。可是就算我现在实话实说告诉他我的身份,估计也会令他笑得更恣意罢了。他似乎是把我当什么奸细了。
  不管那么多了,奋力一搏吧,我开口道:“不管欺瞒贝勒爷,奴才是国汗带来的人,如果贝勒爷不信,可以去找国汗查证。如果贝勒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地正法了奴才,到时若是国汗怪罪,奴才小命一条倒是无所谓,只怕贝勒爷会无端给自个找麻烦。”我越说越假装出来些气势,不得不搬出皇太极来,毕竟除了他岳讬还会顾及谁呢?
  岳讬不信地眯起眼睛看着我问:“奴才?你以为我当真看不出来你的性别?”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帽子刚才摔掉了,满州男人是剃半头的,而我不是。我自然知道自己暴露了又一个致命之处,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奴才,奴婢都好,总之都是为国汗办事的,这句绝非虚言。”
  他半眯起眼睛来审视着我,我尽量让自己坦荡地回望着他,总之这次我确实没有说谎。
  正僵持着时,那老人家终于开口道:“贝勒爷,国汗今晚确实是在大前院,也许她真的是——,而且若非如此,她一个女人又如何进得来这里?不如先留着她,等国汗处置吧。”
  岳讬转过头去,看了看那老汉,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但愿你在自己的主子面前也能自圆其说!”
  我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看来命是保住了,我说:“真金不怕火炼。”
  他却只是用鼻子轻出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信不过我。
  他用绳子将我绑在了另一间稍大些书房的椅子上,然后便不再理会我,只与那个老人家一起在摊了一地的书中不停地翻查着什么。
  那老人家开口问:“可会还是混合比例不正确?”
  岳讬回道:“不可能,《武经总要》里记载的比例与《九国志》完全吻合。”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都皱着眉接着翻书。
  我也只能无助得看着他们一本一本地抽出不同的书籍来翻看,再一本一本地丢开去。此刻我最希望的就是皇太极能赶快来救我。他究竟在哪里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
  岳讬翻到了一本书,突然激动地对着那个老人家喊道:“刘汉,你看这个可是和你的那个秘方一样?!”
  那叫刘汉的老人家迅速靠了过去看了一眼,又伸手从衣襟中掏出了一本书,从中取出了一张纸片小心地递予岳讬,岳讬拿着书与纸片走到书桌前,在更明亮的烛光下对照了起来。
  当他对照完了,高兴地看着刘汉说:“不错,确有些许相似之处。”他放下纸片,开始仔细地翻起书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正耷拉着脑袋,依旧只期待着有人来救我;却听见很忽然间爆发的撞击声,抬眼就看见岳讬将手中的书狠狠地摔到了书桌上,书卷起纸片落到了我的脚边。我看了那书一眼,全是满文,看不懂,又瞥了那纸片一眼,这一看吓了我一跳;上面写得居然是德语。
  岳讬气愤至极地用手锤了书桌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全是些废话,难道真的没人能解释这究竟是什么吗?”
  那老人家过来我身边捡起书和纸片说:“贝勒爷莫急,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
  岳讬生气地喷出一口气说:“这四年里咱们不断地尝试,怎么就是不能发挥它应有的威力呢?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南蛮子那些不是都用的好好的?”
  我听着他的话,回想着那纸片上的德文,再加上先前的一声巨响。我想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是在实验什么了,应该是红衣大炮的火药弹吧。
  岳讬越来越生气,甚至开始在书房内来回的踱步,那老人家依旧不放弃地继续翻着书。
  我反复在心里思量了一下,终于小声地开口说:“我也许能帮你。”
  岳讬突然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我,然后难以置信地问我道:“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那老人家也从书中抬起头注视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提高了些声音说道:“我可以帮助你找出火药的正确比例,但是你要答应先放开我。”
  岳讬一脸震惊不信地盯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
  “贝勒爷刚刚自己说出来的。”我答道。
  “你说你能找到正确的比例?我凭什么信你,你一个奴婢能懂什么?”他根本就是在全盘地否定我。
  我反驳地说:“奴婢又如何?奴婢就不会读书识字?有谁是天生出来就是侍候人的。火药的主要成分不就是木炭,硫磺,硝酸钾吗?”
  我的话一出,果不其然,岳讬更惊讶地走到我身边盯着我问:“前两样都说对了,但是那个‘小蒜甲’又是什么?”
  我突然想到这个年代化合物不是如此命名的,元素周期表还没有发明出来呢。我努力思索着这个年代硝酸钾能叫什么呢?
  那个老人家突然插言道:“你指的可是硝石?”
  “不错!正是硝石。”就是这个俗称。
  岳讬不悦地瞪了那老人家一眼,又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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