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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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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穿我衣服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不等她答低头吻住她。倨傲霸道:“既然穿上了,就再不准脱下来。”
被他吻得呼吸困难,渐渐手软,吹风机掉到地上,伸手缠上他的脖颈。脚跟也开始发软,被他打横抱到床上。
阮江州大手探进衣摆里,清冽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怎么没穿?”
秦漫眼角一弯笑了:“忘记带了。”
这种东西总不好借他的。
阮江州被她刺激得一阵眼热,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去解她的扣子。雪白的衬衣自肩头滑落,见他微微一怔:“手臂怎么了?”
秦漫笑着说:“不要紧,从窗子跳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
阮江州起身,被她一伸手拉住:“你不要了?”
他清冽的眸子眯起来:“要你命吗?”
秦漫缓缓的冲他吹气:“大惊小怪,车上已经处理过了。”扬首亲吻他,心头甜软的一块,从来没跟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过。觉得不能自拔,幸福感强烈到令自己发颤。
她柔软的唇主动凑上,他再也没办法抗拒那种强烈的渴望,耳畔仿佛听到火团的炸裂声,那是一种纠缠许久的感觉,在医院的什么时候他就对这个女人有了敏锐的反应,温润的甜味比酒更醉人。她就像一块磁石,一旦碰触,身体的本能就会快过意识,叹息一声,吻落回去,慢慢的回抱住她。
唔……温软漫上来,迷药一般蛊惑着他。她完全属于他了……这样的感觉缠绵激荡,让他心头一阵燥热。
秦漫渐若迷离,盯着灯光下他一张轮廓清析的脸,表情很执着,不由眼波流转。
……
室内静寂须臾。
阮江州长吸口气,伸手将她带到怀里,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舒服吗?”
秦漫的脸颊燥热,心头一软,还是说:“嗯,挺舒服。”
阮江州似乎笑了声:“以后我们都要这样了,还有什么害羞的?”
秦漫捧起他的脸:“我没有。”
阮江州刮她的鼻子:“的确是个女人。”
激烈运动之后,两个人都饿了。
饭已经凉了,阮江州拿去厨房加热。
秦漫缩在沙发上喝茶水,上好的龙井,茶香四溢。等了一会儿跳下沙发,看到柜子里有很多的CD和碟片,都是很老的东西了,看封面就知年代久远。
“那些是我妈喜欢的。”阮江州已经端着盘子出来,扫了一眼,淡淡说:“她很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家里多得是。”
秦漫放回原处,“哦”了声走过来。这还是阮江州第一次提起他的母亲,听说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两人头碰头吃起来,阮江州厨艺很高,简单的炒饭和鸡蛋汤被他做得有滋有味。
秦漫贪婪的吃了一碗,如果不是宵夜,她一定可以再吃一碗。
期待的看着他:“明天你还给我做这个吃吧。”
阮江州映着微光,眉目沉静,缓慢的说:“就这点儿出息啊。”
秦漫撑着头:“难道你明天要给我做大餐?”
阮江州一把拽过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来。他也洗过澡了,沐浴露的味道清析。
“听你的意思明天打算留在这里,不是要出去旅行?”
秦漫学着他的语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江州唇畔浮起笑:“你成功取悦了我。”
秦漫没理解他什么意思,阮江州已经放下她起身去洗碗了。
早上秦漫是被床头的闹铃吵醒的。
叫了好一会儿,阮江州才有反应,漆黑的眼睛缓慢睁开。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也像没有反应似的,转个身接着睡。
不等秦漫再叫,他就坐起来了。梦游一样跳下床,眼眸迷离,淡然的脸微微板着,打开衣柜选衬衣,领带……最后动作一滞,转身看向床上:“你怎么在这里?”
秦漫真要受不了他了,想起这个男人有浓重的起床起。这也是他的梦游时间,昨晚缠着她没完没了的人好像不是他。
让他自己想去吧,缩进被子里接着睡。
阮江州微微一滞,想起来了,重新回到床上。从身后抱紧她,在她的脖颈上烙下一吻,温软的触感,晨时声音微哑:“我今天不上班。”
秦漫忍不住发笑,转过身来抱紧他。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睡吧。”
阮江州的睡姿规矩老实,脸色柔和,可是眉头微拧,嘴唇也越发显得单薄。
秦漫伸出手轻轻的勾画他的眉眼轮廓,很好看,完美似一尊雕像。一丝阳光照进来,映得他的头发发亮。额发有些长了,没打发蜡,松松的垂落摭住一双细长的眼。
阮江州仍旧闭着眼睛,却一下抓住她的手,送到唇上亲了下:“老实点儿。”
原来他昨天就跟医院请过假了,秦漫真是没想到。难怪半晌午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爬起来。
☆、(056)别再回来
秦漫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并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说她正准备搭飞机去国外。林玉吃了一惊,可是,也拿她没办法。
只是嘱咐她:“自己注意点儿。”
清冷的淡香袭来,她被人从身后抱住。阮江州穿着质地柔软的家居服,脸颊一侧软软的很舒服。
秦漫瞥了他一眼:“确定你睡醒了?”叹了一句他的起床气,接着说:“好饿啊,看到你的冰箱里没什么速食性的东西,我喝了一肚子咖啡。”
阮江州放开她:“换上衣服出去吃吧。”
“我跟我妈说出国了。”
阮江州淡淡的眯起眼:“所以,你这三天要把自己囚禁起来不见光?”
秦漫忙着转换频道,漫不经心“嗯”了声。
阮江州弹她的脑袋:“没脑子。”
还得要自己下厨。
秦漫总不好一直让人伺候,关掉电视站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阮江州在厨房里独自站着,想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转过身:“洗菜会不会?”
原来是将她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了。
白了他一眼:“别说洗菜,如果材料齐全,做个满汉全席都不成问题。”不想让他小瞧她,扳着肩膀推出去:“这顿饭交给我,站在一边等着。”
阮江州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扬:“别逞能把厨房烧着了。”
“阮医生,你的嘴巴真是恶毒。”
白果粥热气腾腾,还有两道小菜,都是很简单的样式。可是,阮江州已经闻到它们散发出的香气,顿时味蕾大开。顾不上斯文,低头吃了一口,唇齿留香。抬头讲了一句:“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漫伶牙俐齿:“这正是我昨晚想对你这个富家公子哥说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弯弯,阮江州看着她笑了一下,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他感觉愉悦,前所未有。
阮安南打来电话的时候,秦漫正枕在阮江州的腿上看电视,让人捧腹大笑的娱乐节目。眼角能够看到阮江州修长白皙的手指凌厉的拔开橙子厚厚的皮。
她将电视声音调小,接起来说:“我不在国内。”
阮安南也很睿智:“可是阮江州在。”
“关我什么事?”
“你跟他在一起,你说关不关你的事?”阮安南去医院问过了,阮江州请了假,只有三天。除了想过二人世界,他们还会去哪里?
问完咬牙切齿,只觉阮江州是疯了。
阮安南接着说:“倍儿,见一面吧,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电话里不能说呢,想了一下,还是坐起身:“好啊……”两人约定地点,坐起身说:“我要出去一下。”
阮江州长腿随意交叠,沉湛的长眸清冷的望着她:“我为你请了假,你却把时间许给几个人,公平么?”
秦漫微微笑:“不是你想的那样。”想来抱一抱他。
阮江州清隽的身姿微微错开,扬手将拔好的橙子扔进了垃圾桶里。站起身往楼上走,冷冷说:“从这个门走出去就别再回来。”
最后一个台阶迈尽,听到密码锁“咔嚓”的一声响。阮江州闭了一下眼睛,全身的疲惫都涌上来了,他到底在犯哪份贱?
秦漫从旋转门里走进来,阮安南一眼看到她。一双眼锐利盯紧她的胳膊。本来阮江州已经帮她包扎好了,过来的时候被她刻意拆掉了,所以一目了然。
阮安南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梦里的那种惊心动魄再度席卷而来。不等她靠近,已经站起身来:“你的胳膊怎么了?”
秦漫随口说:“不小心伤到了。”眼波清冷的看了他一眼,坐下身:“你想说什么?”
许多话在唇边冲撞,一时间阮安南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是个说话没有逻辑的人,张口语无伦次更是少见。
“倍儿……我想说……不是,你可能不会相信,我做了个梦……没想到你真的伤到了……”
秦漫操手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安南想跟她说一个梦,一个让他喘息困难的梦,到现在他的心脏还是揪紧的。
“倍儿,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昨晚我似乎梦到你了,为了救我伤到了,没想到……”
秦漫哑然失笑。半晌:“你在戏弄我么?”
阮安南就来抓她的手:“倍儿,我说的是真的。”
秦漫眼疾手快的抽回:“你别碰我,我怕了你的女朋友。”
“温峤么,我也没想到她是那么能无理取闹的一个人。你别担心,我正打算跟她分手,不会让她再去找你的麻烦。”
秦漫干脆说:“谢谢。”觉得再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瞳内划闪过满意,站起身说:“我看你也没什么正事要说,先走了。”
阮安南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倍儿,你相信我,阮江州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他跟你在一起是有目地的,离他远一点儿。”
秦漫好笑的看着他:“离他远一点儿,跟你走近么?阮安南,你的记忆力不该这么差劲吧。你忘了是谁让我变成一个大笑话,又是谁把我逼到跳楼自杀?”一把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就算阮江州别有用心,他至少不会要人的命,哪个人不比你阮安南对我好?”
阮安南怔了下:“倍儿……”
秦漫告诉他:“失眠的时候好好想一想,想想你和温峤到底做了什么让人痛心疾首的事情,在我看来,你和温峤真的是天生一对。你们当时暗渡陈仓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我一早被你们恶心到,或许早就成全你们了呢。”
她看着阮安南慢慢放大的瞳孔和逐渐扭曲的表情,焦灼么?当时是他痛下杀手,现在后悔了,被自己潜意识的情愫左右,无法脱身又怨得了谁?
秦漫扬长而去。
阮安南沉闷的坐回椅子上,转首望向窗外,柔软的一团光,中烧眼瞳,如火如荼,没人知道他毁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057)从不懂他
卧室的窗帘拉着,阮江州一侧脸颊隐在枕头里熟睡。眉目澄澈,皮肤白皙,即便睡着仍旧清贵不同常人。
秦漫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把他叫起来会怎样?直接让她滚出去,还是视而不见?
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贴着他躺下。阮江州没有穿袜子,皮肤光滑,她用脚轻轻的蹭着很舒服。手臂也直接缠到他的腰上。
这样的柔软,再坚硬的怒火也该融化掉了。
阮江州当然被吵醒了,或许早就醒了。张开眼神色淡漠,不是特别精神,声音还有点儿哑,话语辛辣:“看清楚我是谁,是不是上错床了。”
秦漫也有一点儿恼火,忍着没有一巴掌拍上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来撕扯他的衣服:“是不是上错了,试过不就知道了。”
何必来招惹他。
这一次阮江州的动作还是快于意识,已经伸手捧上她的脸,抓着她的双手很用力,深长的吻住她。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腥咸的血腥气,唇齿都是又麻又痛。他的动作狠戾,近乎蹂躏。
眼睁睁的看着她像个发光体,将他身上的露珠蒸干,再烘烤出。这是只妖精……
寻觅若狂,每个细胞都有了星火的燎原之势。
太刺激了,秦漫紧紧的咬着唇才抑制自己尖叫出声。
很久之后,平静下来,有神智不清的昏眩。
秦漫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上,年轻男人结实紧致的皮肤,和线条优美的下颌线,一切都沾染让人口干舌燥的魔力,没办法抗拒。
在他胸口上划圈圈:“不生气了?”
不问倒好,一下将人扔到一边去,起身去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秦漫痛苦的盯着天花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晚上两个人一起散步,没有人说话,地上影子交相错落,时而重叠,时而分开。其实吃饭的时候也这样,头碰头,却埋头吃自己的。秦漫没想到他的脾气这么大,不管了,过来缠上他的手臂。
阮江州一扬手甩开了。
她又来,又被他甩出去……再抱上,阮江州将胳膊甩开的同时,连表情都开始不耐烦了。
清冷的眸子眯起来,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协的。”
月光下秦漫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心灰意冷,只想叹息。
转身要走,被他从身后抱住,耳边有声音,很低:“这一次原谅你。”又说:“以后不要碰触我的底线。”
秦漫想问,你的底线是什么呢?阮安南么?一句话没说,还是转身抱住他。想起一句唱词,很突兀,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秦漫关机了,把电话扔给他。
“你假期结束的时候再还给我。”
阮江州淡淡的看了瞥了她一眼,拿起上楼。走出几步又说:“那些旧CD不要动。”
秦漫转身看他,他已经大步上楼了。
抱膝坐在地板上,其实很好奇,阮江州最防备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第一次入他的梦了,可是前两次都不成功,并未窥探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由其又是在他睡熟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雀雀欲试。
光影迷幻中,她像一条蛇一样攀附着他,他的大手在做什么?秦漫这样看着都觉口干舌燥,仿佛在她的身上点起火来,而他每一滴晶莹的汗珠都垂落在她的身上……
大脑皮层相应部位的神精细胞兴奋度过强,即便睡着了,却得不到充分的抑制,继续处于兴奋的活动状态……看来他对之前的运动很满意。
秦漫身体软弱的骂了一句:“下流。”梦里还是这些东西。
拔云见日一般抹去这些新经验的梦,想看一看其他。
再度吃惊阮江州的防御系统,即便是这种持续兴奋的状态下,依旧没办法攻克,看到的不过皮表,想再深入一分,那些强悍的梦域防御者蠢蠢欲动。梦境中那些过往的零散的碎片被她急速拼接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也仅能看到最潜意识的梦域,一个物体急速坠落,没入乱草丛中,隐约是林东的样子,那张经过高空撞击,碎裂至无形的脸像一个扭曲的波断一样变化着的,模糊是两个人的样子……她想走近了看清楚,防御者四面围攻而至,顿时寸步难行。而梦外阮江州已经有了反应,这样警觉,低沉的哼了一声,俊眉蹙起,似乎这段影像的窥探让他潜意识有了察觉,并且十分痛苦。
秦漫“呼啦”一下坐起身,侧首,阮江州已经醒来了。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一手按眉骨一手揉颈项。
秦漫稳了下神,问他:“怎么了?做梦了?”
阮江州淡淡的“嗯”了声,掀开被子下床。
“我去喝水,你要不要?”
秦漫重新躺下:“不要,谢谢。”
卧室内安静下来,床头灯开着,橙黄色的光,仿佛日影西斜。
想起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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