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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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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焦灼秦漫也发现一点儿,阮江州是那种泰山崩于前都可不动声色的人,可是,秦漫还是发现他的慌张。在笔记本上浏览信息的时候,碰洒了手边的杯子。按理说这也没有什么,可是,他盯着蜿蜒的水流竟然一时无措,仿佛根本没有醒悟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水流滴到线条流畅的西装裤上,才想起快速的抽出纸巾去擦。
  见秦漫走过来,不动了,眸子盯紧她,冷冽桀骜。
  她知道他已经有所怀疑。
  清峻白皙的脸颜过份绷紧,映着光,眸色幽深迷离:“如果我不痛快了,你也休想痛快!”
  秦漫扬起冷冷的笑意,人一生中有许多次博弈,有的时候无关紧要,有时却残酷至极,输掉的不止的身家利益这样简单。
  明知故问:“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她还从未见过阮江州恼羞成怒的样子。
  这一刻见到了,不言而喻的爽快。
  阮江州合上电脑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背对客厅站着,清峻挺拔,略微消瘦,灯光打上去又仿佛淡化去一条,便越感觉单薄。
  秦漫看着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现实中的阮江州更加清冷孤僻,梦境里还不止一次的见过他笑,年轻英俊,像太阳一样。或许只是角色转换的问题,在那里她是他的病人,自然而然得到他的关爱,有时竟像刻意哄着她。
  可现在的阮江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锋芒内敛,多看一眼都有噬骨的风险。
  不过,没关系,很快他们之间就要扯平了。
  秦漫是在新闻上了解到鹏程集团土崩瓦解的消息,方宗仁力挽狂澜,成了鹏程集团的第一大股东。
  整个计划缜密周全,几乎滴水不露。前期并未表现出怎样的强悍,没过多久市场风向却极俱偏转,想绝地反击也不可能了。
  阮安南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阮江州的身上时,无论如何没想到方家会对鹏程痛下杀手。有了那些攸关成败生死的绝密资料,等同对时局的精准预知。不仅及时躲避回击,还顺带从中赢取暴力。
  便这样不动声色,不露丝毫破绽的给了鹏程致命一击。
  多少年来屹立不倒的鹏程集团倾刻间被蚕食殆尽,阮安南眼睁睁的看着只是无能为力。隐约是有人暗中计划很久,才会达到这种天翻地覆的效果。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深渊,带着邪恶的意念一步步将他吞噬其中。昔日骄傲的资本……巍峨不倒的大厦,眨眼烟消云散。
  不是没有输过,却没哪一次这样致命,他输掉了整个世界。
  此后巨额的债务背上身,想翻身是不可能了。
  鹏程集团本来一直是阮安南和阮江州两个人争夺的目标,谁都没想到最后会落到别人的手中。
  这样一想,惨败的人不止阮安南!
  阮江州很晚的时候推门进来,喝了酒,眼底腥红。见秦漫坐在沙发上,屏幕上仍旧是关于鹏程集团的报导,等他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电视关掉了。
  为了搬倒阮安南他准备了多久?五年?十年?……或者更久。只差一步得偿所愿的时候,鹏程再度移主。他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全盘皆输,再来一次,又需要多少年?或许这一辈子他都要与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失之交臂。
  秦漫知道他一定不甘心,更多的是痛心。顿悟过来了,杀她的心思都有了,他不是没有打过她。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茫然的抬起头看他,竟然一点儿都不害怕,似已做好了准备就等这一刻的到来。
  不想阮江州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紧她。不发脾气反倒更可怕,幽沉的眸子风云莫测,仿佛下一秒就会掀起惊天大浪。而她不过一只飘摇的扁舟,注定在这场浪涛中尸骨无存。
  低低的,他终于开口:“如你所愿,我现在仍旧一无所有!”
  说出来不是不悲哀,阮家有一半的家业该是他的,可是这些年过去他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跟阮安南比起来,他就是一无所有的那一个。他不过想凭借自己的力量拿回来,不想到最后仍旧竹篮打水。他很清楚,这一次再失去,就休息再拿回来了。
  命运就是这样刻薄,将他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夺去,每一样都是用虔诚换不回的。
  他想不明白命运的激流会将他带到哪里终结,他的生活从来都这般无望,仿佛只有死去,才能跌撞着靠岸。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是绝望了。
  秦漫微微震动一下,本来该是决然的快意,他利用他们得到什么,而她正用这个东西摧毁了他,再公平不过的事。可她还是心底打颤,望着他的平静,慢慢的脊背生寒。
  阮江州眼底里有难以掩饰的失望,利剑一样刺伤了她。
  最后他缓缓的坐下来,嗓音嘶哑:“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么?”
  秦漫更加恐惧了,本来不知道,不过逃出去的那一次在咖啡厅里看了相关的报导,和方倍儿的事一起。
  上面说席琴当年患了卡普格拉妄想综合症,入院没多久跳楼自杀了。透过报纸上的字字句句依旧能够感觉当时的悲觉,想象那时的凄惶月色。
  而她看到的时候,胸腔内像塞进了什么。窗外大片大片血红的日光映满整面玻璃窗,连室内都是,就那样硬生生的充斥进来,竟堵得人喘不过气。
  骤然想明白,原来林东竟是方倍儿梦中意识的衍生物,被“阮江州”那个意识臆想出来,实则就有席琴的影子。怪难那时入他的梦只感觉模糊不清。
  阮江州再度开口,声音很低,却吓得秦漫一个激灵。只听他说:“我妈早就知道我爸有外遇,被折磨到精神失常。入院不久就死了,跳楼自杀,坠落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从五楼跳下来,那么远又那么近,那时候我只有五岁……”
  稚嫩纯真的年纪,亲见一场惨烈的背弃,不是不可怜。
  “到现在我还时常梦到我妈的样子,七窍流血,躺在一片血泊里……”血液像流水一样蔓延,一直蜿蜒到他的脚下,他努力睁大着眼,连哭都忘记了。只见她也大睁着眼睛,小小年纪不懂这就叫死不冥目,伸手想要拉她,自己却被医生紧紧的抱着,动也动不得。再看到那些人手忙脚乱的将她抬走,他才终于爆发出哭声,挣不脱,就只能撕心裂肺的哭喊……
  他轻微哽了声,半晌不能发音,最后小心翼翼说:“后来我才知道,我妈死前肖文琪去见过她,她是受了她的蛊惑才跑去自杀。我爸不可能查不出,是他说过如果我妈死了,就让肖文琪母子进门。而我妈跳楼后的一个月,他就真的娶她进门了。”
  那时他虽然只有五岁,却积蕴了满腔恨意,没有一天不想摧毁阮家。席琴的死就像在他稚嫩的心口上划出血淋淋的口子,何况这些年过去,并没有一个人来替他抚平伤口,是他自己舔舐着过来的。
  秦漫呆怔的坐在那里,他说她就静静的听着,他不说了,她照旧不说话。
  明白他恨什么,也知道恨着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像一锅滚烫的沸油泼洒到心口上,而他恨着整个世界。
  阮江州不声不响,双肘支在膝盖上蒙住脸,像小孩子一样。声音里有淡淡的悲哀:“秦漫,我多想杀了你!”
  说完却无动于衷。想杀她一无反掌,完全不用等到今天。极度的疲倦与困顿,让他什么都做不了,本能的缩着肩,唯怕一松弛就垮掉了。
  他仍旧掩面,声音从之指缝间露出来,沙沙的发哑:“帮我把灯关上。”
  她真的走过去按上灯擎。
  整个空间顿时一片漆黑,像瞬时滑进一个无底黑洞里,铺天盖地的沉寂蜂拥而至,眨眼将整个世界围堵得水泄不通。终于逃无可逃,不论愿与不愿,都在这一刻被迫停下来。哪里生出的绝望,使得心脏抽搐。原本停下来就可以喘口气,可这样的停滞,让人再生不出力气勇往直前。
  低沉的呜咽声如泣如诉。
  秦漫在极度的震惊中呆若木鸡。
  她赢了,彻底的赢了,眼见阮江州已经被摧毁了。可是,她不开心。
  

  ☆、(019)

  午夜,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秦漫在卧室里都听到了,披件衣服下楼。走到楼梯口,脚步迟疑着不肯再动。
  阮江州分明在客厅里,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这样紧促的声音却恍若未闻。
  他这个姿态维持多久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上楼时,他就这样躺着。
  犹豫着是否要帮他接听。
  可是,那钤声就跟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如果不是紧要的事情,不会在这个时间契而不舍。
  这样想着,已经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阮苏荷,首先试探着叫他。明明没有睡,却睁着眼睛无动于衷。事实证明,赢惯了的人更加输不起,由其长久以来的谋划全盘崩塌的时候,简直在要他的命。
  最后还是按下接听键,阮苏荷听到她的声音大大吃了一惊,不敢肯定,试探的问:“你是秦漫?”
  秦漫说:“我是,你弟弟喝多了,不太能接电话的样子。”
  阮苏荷急切的说:“等他醒了,你告诉他,我爸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医生说状况不是很乐观……”
  阮子行的身体状况本来堪虞,否则肖文琪也不会整日催促阮安南将大权独揽,就怕他哪一日倒下了,他们的日子就彻底难过起来。
  而之前的风言风语让阮子行很是压抑了一段时间,或许是想到了过往的事,那些日子不吃不喝,心脏病发作了几回。这回鹏程集团一倒下,他终于不堪负重,一阵痉挛之后晕倒过去。
  听医生的意思情况很不乐观。
  秦漫将电话放回去,知道他听得见,还是说:“你姐姐说你爸心脏病发作去医院了,情况似乎不太好。”
  可那又关他什么事呢?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恨他,既然他自己不能良心发现,就只能等老天来惩罚他了。
  他不吭声,她走开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和几件衣服通通塞到行李箱里。望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关了灯下楼,客厅内的灯还开着,晴天白日光晕惨淡,和夜晚看到的绚丽辉煌完全是两码事,氤氲着不可见。
  还是第一次见他不修边幅的样子,衬衣扯在皮带外面,下巴冒出了清茬,慵懒的掀起眼角看人,这样颓废,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感觉真实。
  秦漫端了一杯茶水坐过来,帮他提提神,顺便有话要说。
  “现在我总能离开了吧?”摩天大厦倒下了,机密也就无从谈起。
  阮江州缓慢的抬头看她,眸内纵横交错的红血丝。沉默的站起身就往楼上走,秦漫追了上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江州在楼梯末端停下脚步,回望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然后抬手捏紧她的下巴,眼神凌厉,满是尖锐的棱角:“到了现在,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唇角一抿,弯出一个桀骜的弧度:“要离开?你休想!”
  秦漫一瞬间冷得发抖,当一切繁华变成一片废墟的时候,他仍旧不打算放过她。秦漫望尽他眼中的决绝,那样的杀伐果敢,想在他的世界里逃出生天,真是太难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阮江州松开她,转身回房间。
  秦漫冷冷说:“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
  他没有回头。
  淡淡说:“能不能,试过不就知道了。”
  秦漫独自立在原处,双肩颓然垮下,慢慢的闭上眼睛。
  阮江州收拾妥当后很快就离开了,门板关合时轻微的一声响,听在人的心里却异常沉闷。
  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严丝合缝,就像被困在五行山下,真要五百年那样久。
  秦漫还是平静的给自己做了早餐,冰箱什么食材都有,精肉,青菜,水果……她给自己煮了煮,小火慢慢熬制,直到糯米入口即化。
  还有现成的韩国泡菜,正好搭配清粥一起吃。
  晨光四溢的早晨,让人感觉宁静,清平世界,又仿佛是偷来的好时光。所以小心翼翼,连自己都不敢发出声音,怕惊动别人,更怕惊动自己,只在餐桌前安静吞咽。
  阮子行大半夜的时间都在抢救,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被推出来。到现在还在晕睡着,身上插满了管子。
  阮苏荷之前真以为抢救不过来了,才挣扎着给阮江州打电话。
  等人从抢救室中推出来,心中百味陈杂,分明恨他,看到他安然无恙,竟然如释重负。去加护病房看了一眼,很快就被护士招呼着出来。
  她直接去医院找阮江州,走廊上碰到他,走过来说:“抢救过来了,不过状态不是很好,医生说这一次恐怕挺过不去,让我们早做准备。”
  阮江州斜倚在墙壁上,下颌线紧紧崩着,他严肃的样子有一点儿可怕。
  阮苏荷见他不说话,又说:“我知道你不能原谅他,我也是……可毕竟要死了,我们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阮江州凌厉的抬起眸子:“那妈呢?当初他扔下妈不管不顾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报应?”
  阮苏荷无话可说,当年他是惨剧的目击者,冲击也是无与伦比的。阮子行再怎么薄情寡义,千不该万不该让阮江州看个正着,那时候他毕竟只有五岁,太残忍了……
  他做精神科医生又是为了什么呢?席琴的死是他一辈子没办法过去的坎。他想拯救那些可怜人,可是周而复始,又免不了刺激他那根最为敏感脆弱的神精,以至于这些年过去,那样惨烈的一幕他从没有忘记。
  所以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都别妄想在他这里得到。
  只是说:“你告诉他,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指望。”
  阮苏荷黯然垂眸,这样咬牙切齿的恨着,他就真的痛快了么?
  阮江州下班后直接回了大宅。
  肖文琪一看到他就吵嚷:“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自己的亲爸爸住院了,你都不说去看一看,你还回来做什么?你爸真是白养活你了,你既然这么无情无义,阮家的东西你也一分别想得到。”
  阮江州冷冷的扫她一眼:“你说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你觉得,他会将阮家紧存的那点儿东西全部给你?”唇角浅浅的一钩,邪魅异常:“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呢?”
  肖文琪振振有词:“就凭这些年都是我在照顾你爸,安南到什么时候都比你孝顺,鹏程集团也一直由他打理,他为阮家付出了多少,你会不清楚?”
  阮江州眯起眼来:“阮安南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会不知道?这些年你们母子暗地里在打什么算盘,我都一清二楚。现在鹏程在他手里垮掉了,怎么还有脸邀功?”修长的眼角凌厉的上挑,款步逼近:“如果要他知道阮安南不是他的亲骨肉,你觉得他还会将这些东西给你们母子么?”
  肖文琪瞳孔惊怔的张大,震动一下指着他:“阮江州,你不要信口开河。”
  “DNA鉴定就在我的书房里,要不要拿来给你看一看?”
  本来这是投给阮子行的重磅炸弹,看他已然羸弱不堪,是用不上了。
  肖文琪神色骤变,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阮江州冷笑着回房,收拾好东西离开。
  肖文琪心绪不宁的坐了一会儿,直到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急切的推门出来。
  “安南,你过来,妈跟你说点儿事。”
  阮安南被她拽到房间里,扣紧她的肩膀,
  反倒先说:“妈,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离开。”
  肖文琪怔了下:“为什么?”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些年他私下里存了一笔钱,知道肖文琪手里也有一些,现在离开,还有望过上好日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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