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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难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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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老佛爷高兴,见乾隆领着众臣出去行游,她也要带着女眷出去取乐。虽已至秋,草木泛黄,然天宽地阔十分舒畅。老佛爷笑道:“你们谁有会骑马、想试试身手的,也换了衣裳,咱们也乐一乐。”
  
  钟茗也道:“这不是在宫里,不走了大褶子,松快一下也是无妨的。”
  
  皇太后与皇后有意看大家骑马取乐,底下的人当然要奉承。晴儿只是略通骑术而已,虽然说是不忘祖上遗风,但是宫中格格,能骑马射箭的还是在少数,晴儿这样能在马上小跑的,已经算是合格的了。而紫薇的马术,是在到了木兰之后初学,更是个新手,两人只是凑个趣。
  
  此次伴驾的妃嫔只有两个,一是豫嫔,一是和贵人。带上豫嫔,当然有展示满蒙结好的意思,而带上和贵人,大概是因为回疆尚有余波,和贵人之兄图尔都请命回驰为大军先导的缘故了。和贵人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实是可圈可点,规行矩步、不骄不躁、无怨无尤,很有些宠辱不惊的样子。这让心里对回疆女子有芥蒂的老佛爷对她的印象有了不小的改变,行止间就不再有意无意地当和贵人是隐形人,偶尔也会垂问两句,和贵人的应对礼节也很周到,老佛爷慢慢地感到满意了。
  
  豫嫔是蒙古人,略通骑射,不想和贵人一回疆女子,也能弯弓射箭、策马奔驰。跑了一回回来,和贵人还稍有收获,老佛爷一高兴,便赏了一支喜鹊登梅簪,让豫嫔有了一点儿嫉妒。
  
  当日晚间,乾隆行猎回来,兴致很高。据说,皇帝父子四人今天的收获仍然很丰富,钟茗有点儿担心,这样的吹捧,很容易让小孩子昏头,可是揭露了事实,又怕对永璂的打击太大,心中左右为难。乾隆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样没什么不正常,他小时跟着康熙、雍正,也是这么混过来的。
  
  酒足饭饱,心情大好,乾隆翻了和贵人的牌子。钟茗盖上了印,心道,香妃的事儿,到现在算是掩过去一大半儿了。从今而后,只要和贵人继续保持,再不会被翻起这份旧帐了——香妃薨逝,据说,皇帝怜其背井离乡,特许灵柩返疆。钟茗倒觉得,这是乾隆不愿意让一个爬墙的妃子死了还埋在自己身边儿到地底下继续恶心他,香妃的宝册也被销了。按制,后、妃子当入葬陵园,要以册封过的宝册随葬的,现在香妃灵柩返疆而非葬入陵园,宝册什么的,被乾隆扣下来,大概也不会有人敢追究了。
  
  次日,乾隆不见有不高兴的样子,和贵人至此算是正式融入了后宫里。而后宫里因为香妃带来的阴影,慢慢淡去,乾隆极力抹去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其他人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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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最近似乎对和贵人很满意,但是也没有达到痴迷的程度。老佛爷对于这一点没有表示出不满,和贵人通情达理,识时务、懂变通,又没有把乾隆迷得不认亲娘,老佛爷也想让乾隆过得舒服一点儿。乾隆的宠妃,香妃死了、令妃黜了,乾隆未免孤单。当娘的总是要为儿子着想的,为此老佛爷还与钟茗聊过天。
  
  钟茗觉得有点儿好笑,她又不是爱乾隆爱得死去活来。只要和贵人不碍着她、不给她下绊子告黑状,钟茗乐得当个贤惠大度的皇后。与老佛爷的心情一样,钟茗现在更关心儿子。
  
  出了皇宫,三个皇子很有一点野马脱缰的架式。虽然也有师傅随行,到底不比宫中规矩森严。可以起身迟一点、可以功课松一点,有时候跟着皇帝去打猎,课都不用上了。起初钟茗觉得这样也不坏,就当是放暑假了,清室对于皇子的不人道的教育制度让人垢病。然后,钟茗发现她错了,清室最不正确的不是对皇子,而是对师傅。
  
  在京的时候,钟茗偶尔也去过一两次毓庆宫,是在永璂偶尔出现的功课做不太好的情况下过去让师傅严格要求永璂的。到底是宫禁森严,皇后也不能没事总往毓庆宫这样的地方跑。到了木兰,钟茗可以带着人,悄悄往临时的教学场地去看一看情况。
  
  这一看不打紧,钟茗觉得问题严重了。
  
  位子也是师傅坐在一边,面对着学生,但是几个人的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师傅讲得一板一眼,学生听得瞌睡连天,走神走得一点思想负担都没有。这个场景真让人怀念,钟茗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学生活,逃课、不把教授当回事儿、上课讲话吃东西最后,后悔的一定是自己!
  
  尊师重教,应该是起码的要求。俗话说的好,天地君亲师,但是,一旦牵扯到君臣,一旦学生是君老师是臣,有很多事情就卡住了。最扯的是,汉人师傅,在满人看人不甚可靠,满人师傅,在皇家眼里,绝对是“奴才”。私塾里背不出书要打手心,到了皇家,师傅们不能处罚皇子只能打伴读之类的替罪羊。甚而至于,在皇帝问起的时候要说皇子的好话,代为遮掩,因为皇子如果学得不好,师傅也可能要被追究一个‘失职’之过的。除非皇子自己愿意发奋上进、表现自己,否则,师傅对皇子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还真没有皇帝会因为儿子不读书就要杀要砍的,训斥是难免的,可绝不会伤筋动骨。皇帝当然希望儿子学习好,但是他不可能整天都盯着教育问题,更要命的是,乾隆发现儿子不学好之后,是下令惩罚了,可他罚的是师傅!方式是简单粗暴的打板子!这让师傅在皇子眼里更没地位了。
  
  你说吧,好好的上课,一旦老师在学生眼里没了地位,被鄙视,被看得可有可无,这学生还能学得好么?
  
  颇类后世某些大学,因为有一个学生对老师的评分制度,学生很不鸟老师,上课不认真听,考试的时候嚷着要画重点,就差没有直接让老师把考卷连同答案一块儿告诉大家了,一旦不如意,就觉得这老师不好,期末打分时就手痒地想给老师写差评。老师被学生拿捏住了,能教出什么好结果来?一看成绩,都是高分,一到实践就抓瞎,出了校门儿,能一展所长才是怪事——因为根本无长可展!真正能学到几分本事,只能看学生自己愿不愿意上进了。
  
  再联想到永瑆永璂被乾隆抓包之后的情形,钟茗不禁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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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瑆和永璂两个站在坤宁宫宝座前,都哭丧着脸。
  
  “都说吧,这是怎么了?不是跟你们说好的么?功课好好做、书好好念,这些弄完了随你们玩!你们倒好!上课欺负起师傅来了!”
  
  永璂偷偷抬头看了一下钟茗的脸色,小声道:“十一哥和儿子的功课都做好了啊”
  
  永瑆马上接口:“每天师傅们都不说什么的,皇阿玛以前抽查功课,儿子和十二弟都得夸奖的,哪知道今天这么”
  
  “还敢顶嘴!不用早起,我允了,不抄那么多的书,我也允了,你们就算功课再好,也不能不听师傅讲课啊!”一指永璂,“你个小混蛋!怀表咔哒咔哒的响,你道师傅们是聋了么?不过是因为你是皇子,他们不能罚你罢了,”再指永瑆,“还有你,上课玩钥匙?让你皇阿玛发觉了吧?”
  
  永瑆泪眼汪汪:“皇额娘,儿子再也不敢了,您让皇阿玛饶了儿子这一回吧~儿子的家底儿,全让皇阿玛给搬走了,呜呜”
  
  看着九岁的永瑆如此哭法,钟茗哭笑不得:“还没说你呢!你一个皇子阿哥,用得着这么刻薄么?赏你的东西,一丝不动全封了起来!你有什么舍不得用的?”
  
  永瑆扭捏不语,他就是喜欢存钱存东西,还不舍得花。
  
  “别哭丧着脸了,这事儿啊,你得求你皇阿玛,他现在心情不好,这些日子你用心读书、好好听话,让你皇阿玛喜欢了,再求他才有用。”
  
  永瑆嘟着嘴点了点头。永璂见钟茗的目光移到了他身上,连忙辩解:“功课我都会的了,师傅们讲的,确实有问题啊——”接着开始絮叨起自己的见解来。钟茗不觉得永璂有他自己的想法不好,问题是:“师傅上边儿讲,你在下边儿玩,这是不尊重师傅!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可以跟师傅说,也可以问你们皇阿玛,万一师傅这一句说得不对,下一句对了呢?你不是听漏了?”
  
  永璂点头应了,可看样子还是觉得自己没错。钟茗头疼了。当她发现永璂对金钱完全没概念之后,她的头更疼了。永璂还没到为钱发愁的年纪,上头又有亲娘疼着,万事都有内务府准备好了,也用不到自己愁钱。这么看来,如果过冬松鼠一般的永瑆,实在是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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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程度上,自己的做法,也助长了永璂对于师傅的不甚重视。只要功课过得去,不用早起、不用抄书,凡事有皇额娘护着师傅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嘛!
  
  钟茗捏紧帕子,决定跟乾隆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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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皇后的身份所赐,乾隆倒是能赏脸给钟茗说话的机会,不像妃子干涉皇子读书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斥责。但是,乾隆并没有听进去钟茗的话,听到钟茗关于“孩子们读书的时候,跟以前在家里偷看哥们读书时不太一样,师傅太恭敬了,底气就不足,如何能让孩子们服气地听课”的说法,乾隆倒也解释了一下:“外头请的,那叫西席,到了宫里,不是请,是朕点名指过来的,怎么能一样?皇子要懂的,又不单是师傅所教的。”
  
  弄了半天,还是君臣二字在作怪。天地君亲师,这话说得不假,但是,皇帝并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另有一个对儿子们有重大影响的人出现,皇帝最恨底下的人结党,亲生儿子也不行,皇子跟师傅走得近了,想要干什么?所谓师傅,负责教会皇子读书识字,当个人形复读机、智能参考书也就行了,至于什么人品启迪的,那是皇子,不是普通人能够“教导”的,提醒,也只能是从圣贤大道理里拎出几句来宣讲。所谓尊师,那是要表现皇家知礼,是皇家施舍给师傅的,绝不是你师傅自己能够拿架子的事儿。
  
  说穿了,皇子是准备当皇帝的,不是准备考状元的,更不是后来的高考,要小心巴结一下老师,开个小灶补习功课,多考两分。皇子要考的内容,不是师傅能教得了的,师傅要做的,就是当个道具,一个皇子表现其‘尊师’的道具。
  
  钟茗无法再与乾隆争辩了,理念完全不同,心中又深深的担忧。
  
  这样的地方,别说什么明君了,就是个人才,都未必能教得出来。皇帝什么的,从来不是教出来的,那是悟出来的,是血腥争斗中磨炼出来的。就拿清代来说,努尔哈赤、皇太极是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对着明朝,对着兄弟,生生磨出了狡猾的性情。顺治被多尔衮压在头上多年,康熙更惨,幼失怙恃,跟辅政大臣斗出来的明君、跟三藩争战出来的帝王。雍正,跟着一群天赋过人的兄弟算计比拼了几十年。就是乾隆自己,一个弘时也磨炼了他。这些人的本事,绝不是书房里教出来的。
  
  到了乾隆这里,儿子都是在宫里出生、长大的,是最最典型的温室花朵。于俗务一概不知,心理又脆弱,经不起打击。康熙的十三阿哥,被圈禁了多少年,放出来之后照样总理户部为君分忧,硬是干了七年多。到了乾隆这里,大阿哥被骂完了,两年之内就自己忧郁死了,三阿哥也早衰得不成人形,几乎要死去,这还没圈禁呢!一点韧性都没有。
  
  最可担心的,是乾隆的儿子数目。入主中原之前,努尔哈赤与皇太极的时代,各式贝勒什么的人数众多,混在一处,互相磨砺,不读书的时候还要抄家伙上战场砍人。自康熙朝开始,上书房里的人数众多,凑得齐一个班级,就算不接触外界,这样的人数也能自行演绎出不少桥段来锻炼皇子的为人处事能力。康熙在位六十年,后期,儿子们纷纷开府建衙,与外界的接触也多,颇知国计民生。雍正曾在宫外开府,乾隆的幼年是在宫外度过的,六岁入宫,又与皇子皇孙混在一起,也很磨练人。乾隆呢?儿子死得不剩几个了,永璂的生活圈子里同龄人太少,说句难听的,你就是把好刀,想找块磨刀石都难!天敌少了,自然环境好了,生物的质量就会下降,一旦有变,就会死得很惨,这是进化论告诉大家的自然规律。
  
  不说要跟人争斗吧,就连想交个朋友,都找不到合适的。长此以往,整个人都得变傻。
  
  是该锻炼一下永璂,让他接触一下社会了,老在无菌室里养着,免疫力低下,一沾事儿准得玩完。然而皇子自从入学读书,一年之内别说什么周休了,就连官员能享受的休沐都没有,月休也谈不上,一年能不上课的日子,十根指头就数得完,钟茗几乎找不到给永璂开小灶的时间。
  
  就算是有时间,怎么教皇子,钟茗也没有什么把握的,教他扶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让他自己洗袜子?看励志故事?主意看着不错,可钟茗真要敢这么干了,不用第二天,宫里就该传说皇后得了失心疯了。
  
  好在现在是在木兰,功课松些,还有些时间。钟茗找到老佛爷:“皇额娘,自从永璂从坤宁宫挪出去,好有一两个月了,怪想的,这回出门在外”
  
  老佛爷正在高兴,她已经派人连续盯着丰升额一个月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好的毛病,看着皇后格外顺眼:“虽说有规矩在,可在这外头,你就是让他多陪陪你,也没什么的,到了咱们这样儿的,自然是要看中儿孙。”
  
  有了老佛爷发话,钟茗与永璂相处的时间就多了,钟茗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教永璂,只能试着让他多接触正常社会,了解一点人情世故。绵德、绵恩是永璜之子,今年都是十四(虚)岁,此番也在随驾人员之中,钟茗就逗着永璂去偷眼观察他们的行为与永璇有什么不同,然后让永璂自己去想其中的道理。
  
  待到十月,天气寒冷的时候,乾隆终于在草原上住够了,带着大队人马进驻避暑山庄。老佛带着晴儿、紫薇住在松鹤斋,乾隆就带着钟茗与豫嫔、和贵人住在正宫的烟波致爽、云山胜地里,时至十月,实在用不着临水而居地“避暑”了,返倒是凑近了住更舒服些。
  
  避暑山庄之外有不少庙宇,待安顿了下来,钟茗命青蛾去寻紫薇来说话。
  
  紫薇是带着金锁过来的,主仆二人着浅色衣服,既不素净得碜人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刺眼。因出门在外,就梳着简单的小两把头,佩着简单的绒花,到底是年轻,穿什么都好看。
  
  看着紫薇与金锁行完礼,钟茗才道:“坐吧,我有话要说。”
  
  紫薇谢了坐,金锁扶着她坐下,立到一边。
  
  “早就说过,这附近的菩萨灵,你收拾一下,禀过了老佛爷与你皇阿玛,出去做场法事吧。”
  
  紫薇不由得面露喜色,抿抿嘴:“谢皇额娘恩典。”
  
  “先说好了,早去早回,路上有什么事都不能耽搁了回来!”
  
  “嗻。”
  
  听说紫薇要做法事,乾隆干咳了两声,也赏下银子凑份子,老佛爷与钟茗都有所表示,晴儿等也各有心意。趁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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