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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有千千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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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竹筒,倒出一卷纸条,展开一看,遒劲挺拔的字迹一看便是出自男子之手,莫不是上次在她身边的那个少年?齐寒山的记性一直很好,见过一次的人也很难忘记,一看到这字,就不由得想到了那个俊雅的少年,他怎么没有在她的身边?他们是什么关系?… …
粗糙的竹刺扎手,唤回了飘远的神思。再看纸上的内容,唯有一声长叹,势必要卷入这场麻烦之中了吗?手中发力一揉,纸张碎成粉末,扬手际随风而散。
再次打开画卷,画中的少女双目顾盼神飞,被一袭面纱遮住了娇颜,却也能够认出是谁,那盛满花枝的几乎看不出来的车子正是百花节所用的花车,而那一天,最出名的莫过于宁远第一美女… …
那样的一双眼,见之忘俗,只要见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他不会认错,以美人图出名的无双公子更加不会画错,可惜,齐寒江,你还是算错了一点,他也许是有那么一丝绮念,却不会把它凌驾于齐家之上。
若是需要靠别人才能够得到,他宁可不要,这是他的骄傲!
千金难求的画卷被掷于水中,怎样的装裱也挡不住水的浸泡,彩色的墨迹晕染开来,一点点化了那绝美的容颜,画中的花枝也失了花型,模糊成一团。
“到底是死物,又怎及人一分?”齐寒山毫不可惜地起步离去,徒留一声叹息。
树冠上,两个并肩而立的人儿登高望远,淡蓝衣裙的少女正是逸梦,她挽着天黎的手臂悄声问:“这样到底行不行啊,他会不会不去救?阳奉阴违?”
想起来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就有了重重麻烦,另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到底不能够被她所掌控,即便她模仿李瑶的说辞,却还是没有李瑶那种令人信服的气场,感觉反而不伦不类,谈判,果然不是自己的长项。
“应该没有问题,你若是不暴露自己就更好了。”天黎不留情地说着,按照计划,应该是把那个竹筒给了齐寒山就好,反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最后怎样,他们只要悄悄跟着看结果就好了,即便齐寒山不去救,他们还有第二套方案。
“我这不是看到那幅画太惊讶了嘛!说实话,那画画得真传神,我都不知道我的眼睛原来会说话!”逸梦手捧脸颊,语带惊讶,那画不知道是谁画的,真应该找他再画一副留作纪念,刚才那副怎么看都像是在眉目传情,明明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却还是看得出是谁,真是厉害啊!
天黎不屑地说:“那就叫传神了,我画的一定比他好!”
“真的?那你帮我画一幅!”星星眼眨呀眨,灵动的波光投影在眸中,一下子闪花了天黎的眼,还未及反应,就已经点头应了下来。
“太好了!”欢呼着跳了起来,却忘记了落脚处不是踏实的地面,一片片叶子即便叠加也没有多平稳,又怎么禁得住她落下时的重压?
天黎急忙伸出手去,拉住了逸梦的胳膊,逸梦的手也在同时拉住了天黎的手臂,眼眸相对,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再次飞跃而下,体验着跳崖一样的感觉,在快到地面的时候手拉手旋转一圈儿,若落花翩然优美。
第三卷 红尘俗世 第四十章 坦言
第四十章 坦言
齐寒山办事利落。只安排了一天,第二天夜里就得到了救人成功的消息,同时送来的还有李瑶的感谢,据她说若不是救助及时,李哲就要性命不保了,司家动用了私刑,全身鲜血的人便是救回来也要养上好久才能够恢复。
这时候,逸梦和天黎正在李瑶安排的住所里研究画艺。
“你这是写实派的吗?”
细腻到衣襟上的一个褶皱,阳光照射到白皙肌肤上所形成的犹若珍珠一般莹润的感觉,若不是知道这是天黎画的,并且是看着他画出来的,逸梦恐怕会以为这是照相机照出来的效果,不,比那更好,照片可不会有水墨画一般的晕染感觉。
远山飘渺,碧水泛舟,拿着乌骨伞的少女在蒙蒙细雨中漫步湖边,杨柳依依交织春愁,桃花灼灼尽是春华,少女眉宇间清傲的气质冷而内敛,晨光初透。烟波浩渺,温软柔和的浅笑洋溢着明媚的气息,却化不散眼中的薄冰,似乎总是隔着一层烟雨蒙蒙,看不透,看不真。
一手撑伞,一手掌心向上,似乎是要承接那抹阳光,如美玉般精美纤长的手指透着淡淡的光泽,手心的光芒明亮柔和,介于冷暖之间的“东边日出西边雨”,完全不和谐的两个天气状况被这一只手连接到了一起,成为了雨后初晴的交接瞬间。
“什么写实不写实的,不过是随便画画罢了。”天黎说着也凑到桌前品评,一张楠木方桌上只放了这么一张画,是他用了半天的时间完成的,画的时候不觉得,画完了才觉得遗憾,应该把自己也画上去的。
“太好看了,我太喜欢了!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你会画画的?!再来一张吧,把咱们两个都画上!”逸梦说着把天黎拉到了另一张桌子前,为了画画方便,这个房间都被布置成了画室,总共三张桌子,都有准备好的纸笔。
“刚才那张装裱好了就当作我的私人收藏,再画几张方便送人… …对了,应该再提上几个字的!等我练练再说啊!”逸梦恍然大悟地说着。又去另一张桌前开始练字,她决定要把中国字写在上面,不用这里的字,也算是纪念了。
题词都想好了,就用那首竹枝词中的两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天黎看了一眼逸梦,见她正在纸上练字,很少见她这么专心致志的模样,说起来,这些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了,不过,她要把画送给谁?
想着继续调和墨汁,除了用普通的墨汁,天黎还用了不少稀少的材料来做彩色的墨,整幅画的色泽和逸梦口中嚷嚷的“立体感”就是那些特殊材料营造出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
嘴角含着和煦如春风的温柔笑意,天黎提起笔来,想着怎样构图,他喜欢把一切都想好了再下笔,一气呵成的画最是酣畅淋漓。
静默中,一室墨香流淌。
竹帘被打开的时候。天黎正沉浸在画中不可自拔,运笔如飞,全心勾勒着每一个流畅清晰的线条,而逸梦则一笔笔写着繁复的方块儿字,写一点儿还要想一点儿,毕竟,她已经不用繁体字很多年了,都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身着飘逸白衣的少年站在门口,看着那两人各占一张桌子写画,明明没有一丝交流,连眼神都不曾交汇,却偏偏让人感觉到他们自成一体,不容外人插足。
手攥紧了竹帘一角,压抑不住的怒气终于化为一声冷哼,同时扯下了半边竹帘,逸梦抬头,满眼的不悦化为讶然,“易天,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了?!你不高兴我回来吗?”陈易天上前一步,质问逸梦,“我听到你的消息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连门派的事情都放下了,可我回来看到了什么?!你就是为了他吗?为了他不惜离开陈家,为了他抛下一切?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付出?!”
眼中的血丝清晰,得知逸梦要离开陈家,他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就放下一切,披星戴月地往回赶。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不堪,好容易赶回来了,找到人了,却看到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怎能不让人怒发冲冠!
什么时候她认识了旁人,什么时候她又敢这般!易天满心的不可理解,在他看来,逸梦一直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即便不在一个门派之中,他还是为了她操心记挂,可她呢?转眼间就跟旁人走了,她就这般无情吗?
愤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尤其在看到“情敌”的容貌气质都不比自己差的时候,陈易天就愈发难平,不等逸梦回答,就拔剑迎上,总算知道顾忌法宝威力,并没有用法宝,只是用了一般的软剑,但即便如此,灌注了灵气的软剑也是锋利非常,不可轻忽。
“小心!”逸梦被易天一通狂轰乱炸说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有想好怎样解释,就看到了易天向天黎挥剑,专注于画作的天黎此刻也清醒过来了,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完成一半的画,拂袖迎上剑光。
结果是没有悬念的,一个是怒极出手,看似威力很大,其实破绽百出,一个是修为极高,即便被动还手。也可轻易化解。
逸梦的提醒,天黎的气定神闲,让陈易天愈发怒火中烧,一剑快似一剑,剑光夭矫,若游龙而舞,惊鸿一瞬,软剑无法承受这么大的灵气驱动,终于在又一回被衣袖拂开之后断裂成无数碎片,有几片因为衣袖拂力,冲着易天的脸面而来。
天黎收手不及,逸梦恰在此时上前,徒手截住了几片碎片,却还是错中有漏,被一片打中了手臂。
扔了手中碎片,背过手去,天黎看得真切,责怪地看了逸梦一眼,叹息着到她身边儿拉过她的手臂,帮她处理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慢慢卷起袖子,露出伤处,捉着碎片一角用力拔出,再用灵气治愈,最后拿手帕擦去血迹,又是光洁如初。
逸梦感激地笑笑,却又觉得天黎小题大做,摇头说:“没关系的!”
天黎也笑,却是疼爱而怜惜的笑容。
这一幕落在陈易天眼中就成了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反而把自己晾在一边儿,做实了两人有情的事实,满心的不是滋味,咬了咬唇,转身就往外跑。
“易天!”逸梦不放心,到底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别在冲动中出了什么事才好。为难地看了一眼天黎,“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看看吧,不看到他好好的,你也不放心。”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弟弟呢?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逸梦无可奈何地一笑,习惯了照顾弟弟,也接受了这么一个弟弟,又怎能轻易抛下,便是方素心再有万般不是,这个弟弟却是对自己好的,仅凭他赶回来看自己就知道了,她又怎能不管不顾。
“好了,去吧去吧!再说一会儿,你就不知道到哪里找人了!”天黎不在意地笑笑,率先背过了身去收拾七零八落的东西,那副两人并肩而立的画作已经碎成了数片,而最先画好的那一副也因为桌脚被剑气划断,就此落入一旁地上,无人在意。
捡起来,小心地拂过上面的折痕,站起身,再不见逸梦身影,一室的清冷,竟让人感觉莫名寂寥,当年,自己抛下她离开,她是否也有类似的感觉?苦笑,眼中盈满了落寞,却不知为何。
李瑶安排的这个住所是在一处小巷深处,难得的安静雅致,少人打搅,也不知道易天是怎么寻来的,定然费了不少工夫吧!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怜惜,还混杂着些许愧疚,自己决定离开陈家,怕是也伤害了他吧!
“易天——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来!”暮色时分的橙色光芒柔柔地照射在小巷里,一道道岔路四通八达,若是他真的走到了哪里,还真是不好找。
凭着一线渺茫的感觉,逸梦喊着他的名字,想要诈他自动现身。
“易天,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快出来!”逸梦东张西望地说着,寂静的小巷中平常的音量也显得响亮,“若是你再不出来,怕是以后再见就难了,我要离开宁远了。”
要离开了,后面的争斗要怎样她都不想管了,连热闹也不想看,那天见过齐寒山她就知道了,自己若是再待下去定然会有麻烦,光是那个李瑶,怕就不会放过自己这么好的棋子,既能够利用自己的美貌,又可以牵制陈家,何乐而不为呢?
“你要离开宁远,是跟他一起走吗?”陈易天从房顶上跳下来说,发热的头脑在跑出门后冷静下来不少,也能够好好说话了。
“是。”不知道如何解释天黎的身份,索性就不解释,任由他怎样去想,逸梦坦然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你留下来,我也可以好好照顾你,以后陈家是我的,我会娶你为妻!我有能力照顾你!”捉住了逸梦的双肩,带着余怒地说。
陈易天说得严肃,逸梦也无法再把他这样的话当做玩笑,无奈而坚决地说:“易天,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姐姐,亲姐姐!”
知道易天的性子有多执拗,逸梦也不想瞒他,索性把真相告诉了他,绝了他的念想,他很聪明,自然知道该如何保密,自然也会照顾方素心,自己也可以走得安心些了。
“你、在说什么?”陈易天僵直着胳膊,耳中嗡鸣,眼前是一片残阳如血,浓郁阴霾。
第三卷 红尘俗世 第四十一章 突变
第四十一章 突变
简单说完了自己应该知道的事情。逸梦犹豫地看了易天一眼,说:“易天,你也不要怨… …她,也不要… …”
方素心再怎样隐瞒欺骗,也只是亏欠了陈明瑞一人,对陈易天却是极好的,偏偏,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起了那样的心思,不会是因为自己长得美吧?逸梦不解地想着,在她看来,弟弟是挺好的弟弟,虽然娇纵了一些,傲气了一些,对外人冷酷了一些,但对家里人,对自己却是好的,可… …应该是小孩子不懂事吧!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你是骗我的吧!你一定是骗我的!”陈易天的神色惊惶,手紧了紧,逸梦觉得肩膀一疼。强忍着挣脱的欲望,说,“我没有骗你… …”
不等话说完就再次被打断,“我不听我不听,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为了跟他走才说这种话骗我的!”陈易天捂着耳朵退后,自以为找到了真正的理由,怒吼了一声就跑走了,这一回,他是真的跑开了。
逸梦也没有再追,长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个糟糕的姐姐。”
“不,你是个好姐姐,倒是我,不是个好哥哥!”天黎不知何时出来了,站在逸梦身后,正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心中沉甸甸的,易天对逸梦的,是眷恋吧,天狐一族美丽而魅惑的容貌容易让人迷恋,而逸梦,又是那样软绵绵好掌控的性子。
“才不会哪,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逸梦娇嗔着挽上了天黎的胳膊,她喜欢有这么一个哥哥,喜欢被人关心被人照顾,这些年,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就是哥哥了。
天黎拍拍逸梦的脑袋。以前逸梦总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说:“好了,还要不要你的画了,赶紧去装裱了,不是就要走了吗?再耽搁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变故。”
望着陈易天离去的方向,天黎有着隐忧。
… … … …
娇荷苑。
“夫人,外面天凉了!”
吕娘子拿过一件披风给方素心披在身上,她已经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了,柔和的春风渐渐带上了寒气,时间长了,怕是要生病的。
落日的余晖照射在庭院里,染碧的绿荷上也有了层层温暖柔和的橙光,盈盈碧水好似洒了金箔镶嵌,粼粼荡漾开去。
“唉,易天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是像了谁,这么急匆匆地回来,急匆匆地走,我还真是放心不下,好容易回来了,还没见到又出去了,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带着关心的抱怨脱口而出。方素心怅然望着门口,如同普通的盼孩归家的母亲。
白色的身影旋风一样扑了过来,未等看清,已然到了面前,十一岁的陈易天营养良好,身材挺拔,也有了玉树临风的风姿,方素心颤抖着手有些不敢认,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竟然这么高了,也瘦了!
“你说,逸梦不是我的亲姐姐!你告诉我,逸梦不是我的亲姐姐!”再一再二的变故让陈易天彻底丧失了理智,完全没有顾忌到一旁丫鬟婆子惊讶的眼神,只看向方素心,执着地要一个“真相”。
如何沉稳如何老练,都只是在家人的庇护之下,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思想不成熟的大孩子,会冲动,会任性,也会暴怒,会发脾气。
方素心呆立当场,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什么?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脑中一团乱麻,怎样也理不出头绪。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半晌,才不自然地一笑,哑声道:“你这孩子,你都在胡说些什么,逸梦本来就不是你的亲姐姐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可… …”陈易天还想再说什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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