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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混大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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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能在六天学完!!
如果去给历史上的名人算命,说不定能捞一大笔!可自己历史学得一塌糊涂,此路不通。
高不成低不就,讨饭去算了,没准讨饭讨成百万富翁呢!可又听说古代的丐帮高手如云,唉!连讨饭都不行,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
正百般纠结时,突然听见一阵响动从身后传来,她忙回头去看,原来是程子衿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怎么了?”冷西琴关切地问。
程子衿定了定神,擦了把汗水,长长地嘘了口气:“没事,做了个噩梦。”
“噢!”冷西琴转过身来继续发呆。
“我母亲怎样了?”顿了顿,他问。
“能吃东西了,今天气色好多了,她还不知道你老爸的事,刚才还问你阿爷怎样了。”
“我明天要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能不能替我好好照顾我母亲?”经历了那天的争论,他已经不再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了。
“照顾是没问题,可我们就这样在这里白吃白喝吗?还有,你的伤还没好,到处跑也不怕感染嘛?”冷西琴担忧地说。
“不会住太久的,我会尽快找人去通知我大姐派人来接你们的。我的伤我自己知道,没问题的!”说完,他看着外面,眼里渐渐升起仇恨的火焰,满腔的仇恨正在慢慢发酵,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他回过头来,盯着冷西琴的面容看了半晌,嘴角忽然绽放出一抹怪异的笑意。
冷西琴不由打了个冷战,他这样子太可怕了,就仿佛刺猬把刺收起来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一旦刺竖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复仇修罗!
“对了,当今皇帝是谁?”冷西琴迟疑了一下问。都来好几天了,只知道是唐朝,却连皇帝是谁都不知道。
“玄宗皇帝,自他杀父即位至今已十八年,残害忠臣无数,罔顾朝纲,若不是近年来苑总监钟公处处阻止他的恶行,只怕朝中早已无人了!”程子衿恨恨地说。
“唐玄宗杀父即位?等等!”她历史虽学得差,但是关于唐玄宗的那段在电视剧里看过,唐玄宗的皇位应该是李旦传的,怎么成了杀父夺位了?是历史学家们的失误吗?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修改。
、以身相许
“我记得唐玄宗的皇位是他父亲李旦忌惮太平公主夺位才传给他的,怎么会是杀父夺位呢?”冷西琴百思不得其解,希望能将这个历史谜题解开。
“他要想安稳地当皇帝,当然得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纸里包不住火,现在几乎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冷西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始终想不明白。“那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这些年来,程演从一个戍边的小将领被苑总监提拔至剑南节度使,渐渐在朝廷站稳了脚跟,他自然是站在钟苑总监一边的。皇帝从登基以来不断颁布许多奇怪的旨意,这一次竟然要废除官奴,几乎震动了朝野,大臣们纷纷反对,皇帝可能是见自己的心腹越来越少,怕大权都落在了钟苑总监手里,所以才趁此机会说程演结党营私,图谋造反。其目的不过是想消弱钟苑总监的势力。而他之所以设计把程演骗进宫去毒杀,一则有钟苑总监掌握着拟定颁发圣旨的门下、中书、尚书三省,圣旨是肯定发不出去的;二来程演两个女婿皆手握重兵,若是逼急了,只怕真的要造反,这才不得不设计毒杀了程演。
程子衿默默地分析着事情的始末,嘴里却简单地说道:“因为阿爷和钟苑总监反对皇帝废除官奴……”
“废除官奴不是好事吗?为啥你阿爷和那个苑总监要反对呢?”冷西琴这就想不通了。按理说这种官奴制度本来就不科学,废除了应该是天下大幸,居然还有反对之人,真是老顽固!想到这些,心里不由给这皇帝投了一票!
“你不懂,官奴制度一废除,就会有更多的私奴,以后朝廷在这一块就失去主导权,从而增加国库支出,可能会动摇国之根本!”
“恐怕不仅仅是国之根本,而是整个封建制度都会受到冲击,到时候当官的有钱的人家日子就不好过了吧?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社会人人平等,又是怎样的呢!”冷西琴不同意他的说法。他的说法是完全站在统治阶级说的,但很奇怪的是皇帝明知道会损害自己阶级的利益还坚持要做,这是个怎样的皇帝呢?
程子衿直了直身子,笑她的异想天开:“人生而不平等,怎么可能人人平等!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连奴才的后代都是奴才,世代相传。”
冷西琴也笑他的无知:“在你看来的确如此,但李唐一家祖传就是皇帝吗?李渊是吗?既然皇帝都不是祖传的,为什么奴才就要祖传?皇帝说他是万岁,是真龙,但你见过不死的皇帝没?”
程子衿忽然发觉无法反驳她的话了!她的语气里,尽是傲视天下的气魄,普通男子还不一定有这样的气魄,不由惊讶这女子脑袋里尽是些惊世骇俗的东西,也不知她怎么想得出来!
“你也不用感到惊讶,我说的这些都是历史证明了的东西。你自然无法辩驳。不过目前要你接受还很难。不说这些了。你打算去哪儿呀?”
“我自有安排,你切不可丢下我母亲不管……”
“我去你妹的,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信不过就另找人!”冷西琴对他这句话很是不悦。
“……”
……
苑总监府。
方文其坐在榻上,喝了口茶,看了看俯首站在面前的几人,慢条斯理地问道:“有线索了吗?”
下面站的几人皆低着头,一语不发。
“剑南道才多大?我派你们出动所有人手去寻找一个人,导致皇上诛杀节度使程公一家时无人可用,你们居然用了这么多天了还一无所获?”方文其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蕴含的怒意谁都听得出来!
下面几人无不听得胆战心惊,其中一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女上前一步,行礼道:“主公恕罪,您给的线索实在……能否请主公再多给一些此女的特征,属下等人也容易寻找些!”
其他人纷纷低声附和,暗地里无不感激黑衣少女说出了大家的苦处,主公就只给了一句话形容他们要找的人:冷西琴,女,二十四岁,体型微胖,龅牙,性格有时粗鲁,有时装得挺斯文,口音和举止异于常人!就这么一句话,他们几乎连麻风院和街上的乞丐都一一暗访了,可根本就没有一丝线索!更要命的是还必须暗中进行,不许惊动任何人!
方文其深呼吸一口,思索了一下,问道:“官奴里找了没?”
另一个虬髯男子上前道:“禀主公,都找了,没有这个人!”
方文其皱了皱眉,怎么可能找不到!除非她那里出了差错,来时没在剑南道境内?忖毕,立即下令:“即日起,扩大搜寻范围,重点搜索剑南道附近各县,详细到村落,一有消息,立即来报,或者直接把人带来也行,这次如果还找不到,你们全都殉职算了!”
说了半天,还是没多给半点消息,几人不由担心起来!偌大一剑南道,要寻这么一个人,无异于yu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这钟绍京能做到苑总监,先是深得玄宗恩宠,后又深受玄宗忌讳,若不是有些手段的人,如何能得今天的地位!再说,他的手段,手下人也有见识过的,因此,想到此次任务的艰难,不由人人自危!
……
吃完晚饭,冷西琴扶着程母到门外树下乘凉,便进屋收拾程子衿的脏衣服去后院洗去了。
望着那口井,冷西琴不由想到程府那些枉死的人,即使她不信鬼神,心底却也怵得慌。
这井边只简单砌了两块石板做井台,井里多余的水就从这井台汩汩流出去,在这里洗衣服是最好的了。
迅速把衣裳泡上,正专心洗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程子衿不知啥时站在了身后,正出神地看着自己洗衣服。
冷西琴诧异地看着他,开玩笑地说:“干啥?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程子衿走到她旁边,蹲了下来,悄声说:“等我回来了,我一定娶你!”
冷西琴被这话吓了一跳:“开啥玩笑呢?!”
程子衿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我说真的!”
这一瞬间,冷西琴有些飘飘然起来,原来这就是被人追的滋味嘛?二十四岁了,第一次被人追,还是这么一个大帅哥,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呢!
不过这种飘飘然只存在了一会,立刻就被理智赶走了,她笑道:“你是想让我死心塌地地照顾你母亲吧?”
程子衿惊讶地看着她:“有这个意思。”
冷西琴狡黠地一笑:“我可以拒绝吗?”
程子衿完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就好像今天有人中了五百万,工作人员通知她去领奖时她说:我可以拒绝吗?
要知道,在唐朝,一般情况下主子是不会和奴婢通婚的,即使有,也只是收个侍妾,然而对下等的奴婢来说,也无异于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居然会有人拒绝的!
“你……”本以为她会欣喜若狂的,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也许觉得很惊讶,对了,你说的娶,严格来说应该是收通房丫头的意思吧?我的意思呢,第一,我结过婚,第二,我比你大好几岁呢,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适合,所以,请你不要用以身相许这样的方式来贿赂我。照顾好你母亲,算是我对你的恩德的报答,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程子衿想了想,还是认真地说:“那你也听好了:刚才我的确是那样想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第一,我不介意你成过亲,不是丧偶了么?第二,我不是收通房丫头,而是明媒正娶,做我夫人。第三,常言道,女大男,抱金砖,你大几岁更好。”
冷西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你……中邪了吧?”继而开始循循善诱地开导他:“你别因为这里除了你母亲以外只有我一个女的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其实外面的世界里美女如云,比我强的多了去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挥手打断了:“你不用多说了,就这么说定了!”说着站起来在身上摸索一阵,半天才搜出来一个铜钱,手上一使劲,铜钱上的“开元通宝”的“开”左边那一笔就被抹平了,递给冷西琴,说道:“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权做信物!待以后我报了家仇,定当三媒六聘,正经迎娶!”
冷西琴呵呵一笑,接过铜钱,看着那上面被抹掉的部分,倒是很好奇是怎么被抹掉的。看了半晌,看不出个名堂,便放进包里,继续埋头洗衣服。虽然自己知道当不得真,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就算是女人小小的虚荣心吧!
申图站在屋内的窗前,看着这一切,甚至连他也迷惑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为什么她的行为常常那么出人意料?为什么她心思缜密到能洞悉别人的心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版。亲,如果你在看,介意留个爪印嘛?越写越没自信了……
、算命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程子衿就告别母亲动身离去了。
程母虽难过,但也无奈,程子衿不敢说实话,只说去京城告知父亲府内所遭变故。
程子衿走后,程母就无法入眠,起床后就坐在屋外大榕树下的石桌旁,闷闷不乐地一语不发,直坐到天亮。
而冷西琴自然不能丢下程母自己回去躺着睡懒觉,自从来到大唐,那种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悲哀啊!
于是,程母坐着担忧,冷西琴就坐她对面打瞌睡。
终于熬到天亮了,申图的童子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吃过早饭,把程母扶着进屋去了后院,这才一个人走到茅屋前的大榕树下坐着发呆。
古代本就粮食匮乏,无奈之下,朝廷只得引导舆yu论,鼓吹养生,于是人们的饮食开始流行七分饱,直到今天小日本还流行着当初从大唐学过去的饮食习惯。
更何况还有跛脚大夫和申图两个专家级的医生在此,这养生的伙食就吃得冷西琴逐渐面有菜色,常常想着21世纪的大鱼大肉,还有火锅,油炸土豆条,想着想着就直咽口水,好想回家啊!
正无奈地感叹着,忽然见山路上走来一个人,此人东张西望半晌,待看见这里的茅屋后便疾奔过来,到了冷西琴面前后,夹紧了腋下包裹,朝冷西琴拱手道:“敢问这位娘子,这附近可还有人家?在下路过此地,口渴难耐,可否讨口水喝?”
冷西琴忙答道:“我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人家,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打水喝。”说完赶紧跑进屋去找瓢舀水。
跛脚大夫出诊还没回来,申图在后院里熬制药膏,见冷西琴急急忙忙地跑来,便问:“何事如此匆忙?”
冷西琴头也不回,舀了水就走,边走边答:“过路讨水喝的。”
申图一听此话,隐约觉得蹊跷,便放下手中药材,跟着走了出去,打算看看是什么人。
冷西琴端着水出来,那人接过瓢,很快喝完,道了谢,转身朝山下走去了。
看那人去得远了,冷西琴才转身往屋里走,不料一转身就撞到一堵墙!
申图正思考着问题,没防冷西琴突然转身,被撞上后本能地伸出右手揽住了她。
冷西琴顿时懵了,望着他那俊朗的面容,不由沉醉在他嘴角的笑意里了。
申图见她痴痴地看着自己,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唔,那个……”
冷西琴愣了一愣,立刻仿若从梦中惊醒似的,赶紧从他手上挣脱下来。
申图整理了一下情绪,淡定地说道:“刚才那人有问题。”
冷西琴又一愣:“什么?”
申图看了她一眼:“你没发现?”
冷西琴摇头:“只是一个过路的人,有什么问题?”
“非也!”申图笃定地说,“从山下来这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半路上有一山泉溪流流经山路,为何不在那里喝水?可见喝水只是借口;诚然他那时还没口渴,到了这里才口渴的,那你刚来找这个地方时,是在山下村里就开始问路,还是上山来才问路?”
冷西琴听得目瞪口呆,自己咋就没想到?果然乱世的人和盛世的人思维都不一样,看来以后得多长个心眼。
申图接着说:“如此闷热的天气,此人从山下上来,刚才只不过稍歇了片刻,可是我出来看时,此人脸不变色,气息沉稳,可见是内家高手,他下山时显得如此急迫,分明是去报信去了,而非寻找人家!如果他真要寻找人家,为什么不问我?”
冷西琴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他到底来找谁的?”
“程子衿!”申图缓缓说。
“!!”
申图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疑问,遂笑道:“你想,他若是找跛脚大夫,在村里就能找到,何必上山来?他若是找我,必定忌讳我,定不敢和我打照面;他若是找你,既然已经找到你了,在刚才的情况下,无论是杀你还是要抓你,都能一举达到目的,所以,他要找的也不是你!那么,剩下一种可能,就是程子衿!而且,这人是熟悉程子衿的,至少熟悉程子衿母亲的,你看,院子里晾着程子衿和他母亲的衣裳呢!”
冷西琴回头一看,院子里果真晾着程子衿母亲的衣裳,还有一件是昨天给程子衿洗了却没有晾干的衣裳,今早起来便又晾上了。
不过虽然申图说得挺玄,但冷西琴总觉得不太可能那么巧合,因此虽觉奇幻,但也只当天方夜谭听了,并未往心里去。
见冷西琴不是完全相信,申图也不着急,只是一笑了之。
下午时分,跛脚大夫才带着童子从村里回来。
稍歇息片刻,申图便又和跛脚大夫坐在门口大榕树下的石桌旁开始下棋了。二人一边聊天,一边下棋,倒也悠闲。
冷西琴让跛脚大夫的童子小三帮忙抬了张卧榻到榕树下,又把程母扶了出来坐那卧榻上,一边替她扇着扇子,一边听二人聊天。
她一直以为俩医生聊天么,肯定都是聊医术的,可仔细听着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跛脚大夫:“为何今日见你气色不佳?不如老夫替你卜上一卦。”
申图:“何须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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