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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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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恢复体力的公羊旦慢慢从地上爬起。连拉带拽的将太史卿搀起,哽咽的打趣儿,“臭老头子,还是那么的肥重!”
太史卿艰难的直起身子,红着眼睛发笑,“死老头子。你又美到哪里?”
二人相互搀扶着从密室走出,许久都没再说话。
沉默良久。太史卿终于不甘心道:“公羊,你说那残缺的一句。会不会是一种全新的预示?会不会是一种转机?”
“我若是老天爷,我肯定告诉你!”公羊旦翘了翘山羊胡,满是不以为然,可是抓着凤骨的手,却攥的更紧。
谁说残缺不美?残缺,便是希望!
北冥即墨一路狂奔,平时他觉得很近很近的距离,今夜却突然变的那么遥远,他恨不得插上双翅,立刻飞到乐来兮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北冥即墨刚迈进里间,便被即墨兰一把拦住。
即墨兰见他胸口,嘴角上全是血丝,立刻拿起他的手,要与他把脉。
北冥即墨一把甩开了,连扑带爬的来到乐来兮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喃喃,“还好,还在……”
“看来,公羊与太史,还是做了那件事。”即墨兰长叹一声,再看北冥即墨的情形,再次叹气,“看来,结果,不甚乐观。”
“好好照顾兮儿,她今日动了胎气,太医在偏殿候着,有事让丫头通传,我先走了……”说着,即墨兰叹气掀起了纱帘。
“母后,兮儿怎么会动了胎气?”北冥即墨突然转过身子,望着即墨兰。
“……”我哪里知道,你是他的夫君,你会不知?
即墨兰并未将心头的话说出,摇了摇头,走出了纱帘。
守在一旁的冬雪慢慢上前,禀道:“殿下,娘娘是在散步时突然晕倒的,太医说,是因为血气不畅所致,好在没什么大碍,太医说,吃两副药便好了。”
北冥即墨松了口气,点点头,再次抓住乐来兮的小手。
冬雪拿热帕子上前,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您要不要擦一擦?”
“娘娘若是醒来,看您这个样子,会吓到的。”
冬雪又添了句,这句着实有效,北冥即墨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了帕子将脸上,脖颈擦了个干净,而后又转回后殿换了身衣服,重新在软榻一旁跪坐下来。
离开正殿的即墨兰,满腹的思绪,正低头走着,忽被两个慢腾腾的脚步声惊醒,抬头一瞧,正是太史卿与公羊旦。
“正想着你们两个老家伙呢!”即墨兰冷笑,“你们终究还是抵不过凤骨的诱。惑,卜了那天卦吧?”
“可是结果并不好!否则墨儿也不会失魂落魄成那个样子!这下,你们满意了?”
“你们两个都年近九十的高龄,好好的享几天福不行么?这么瞎折腾,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现在倒好,练就了一辈子神功,现在不仅尽失,还真真正正的成了个风烛残年,唉……我说你什么好呢?”
最后一句,即墨兰是冲着公羊旦说的,看久了公羊旦的不老容颜,此时猛的一看他老头儿的模样,还真是不习惯。
公羊旦笑笑,将凤骨递给了即墨兰,提起内力,即墨兰看过那上面的偈语之后,怔了许久。
☆、第207章 捆绑
天意如此,又该何为?确切的说,即使有所作为,又能怎样?做一个自以为窥探天道实则是管中窥豹的道人已经够可笑的了,还想着要越过上天的决定,更是可笑之极!这世间,怎会有人越过天道?
望了望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即墨兰重重叹了口气。将凤骨复还公羊旦,什么也没说,抬步要离开。
“兰儿竟是这般反应?”太史卿忍不住,高声问。
即墨兰回身,“现在的情形,无论我有何反应,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还能改变这一定局?我自认没有这般本事!”
“可是墨儿……”
“墨儿怎样,那是他自己的事,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淡漠的抛下一句,即墨兰头也不回的离了东宫。
太史卿还有往殿里走,被公羊旦一把拉了回来,“算啦,我们进去,无非是添乱,走吧,接下来的事,我们确实没有插手的必要了。”
太史卿重重长叹一声,凝神朝殿里望了许久,才跟着公羊旦蹒跚踉跄的离去。
黎明时分,乐来兮在一片慌乱中醒来,梦境里的她,被人拴住了手臂,绑在柱子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一群接着一群看不清脸庞的人在对她嘲笑,对她谩骂,叫嚣……
“呵……原来是梦……”乐来兮清醒后,松了口气,刚动上一动,便发觉自己的手臂麻木难忍。
乐来兮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将压在她手臂上的脑袋移开,甚是不耐烦。原来是他的缘故,怪不得自己做那样的梦……
被挪动的北冥即墨突然惊醒,见乐来兮坐直了身子。忙欢喜道:“兮儿,你醒了!可还好?晕不晕?还难受吗?”
“嗯,无事。我很好。”乐来兮抚了抚凌乱的发,面色仍有些苍白,自从睁开双眼恢复意识的瞬间,那紧皱的眉头便没舒展过。
北冥即墨看的揪心,太多太多的话一股脑儿全部涌进脑海,到了嘴边。却不知说些什么。见乐来兮柔唇有些干涩。忙去桌子旁倒了杯温白水,递给了她。
“谢谢……”乐来兮干涩一笑,将水杯接过。一饮而尽。
伸手去接那空水杯时,北冥即墨忍不住包裹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兮儿……”
乐来兮怔住,却没有看他,猛然间,北冥即墨心里慌乱的不行,自昨晚他就感觉奇怪。大晚上,她不带一人去外出散步,却吩咐冬雪、腊梅,无论谁问,只说是睡了……
莫非,她已经隐隐知道什么了?还是。她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北冥即墨只觉头晕耳鸣。心跳的急速,猛的将乐来兮拉入怀中。再次呢喃,“兮儿……兮儿……”
“殿下该去上朝了!”乐来兮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提醒了一句。
北冥即墨搂的更紧了,“从今往后,我哪里也不去,只陪在兮儿身边!”
这话说的像发誓似的,乐来兮听了只觉好笑,是啊,守着这么个好福星,上什么朝,老天自会庇佑!只不过这个“陪”字让人听后难免觉得讽刺。
明明是监视,非要硬生生的让人生出几分感动!
“你放开!”乐来兮气上心头,猛的一喝,后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语气稍稍缓了缓,冷道:“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哦,对不起,兮儿!”北冥即墨当即放开了她,“那个,我来为你梳头吧!”
乐来兮的愤怒,让北冥即墨的身子瞬间僵硬,星眸溢满伤痛,他努力的定了定神,仿佛没看见一般,仍笑盈盈的对上那冷冷的水眸,半天笑容没变,星眸满是柔情与温暖,看的乐来兮不再好意思摆着个脸子,不由自主的将头别过一旁。
说着,北冥即墨还真的奔向梳妆台,拿起玉梳,拉乐来兮坐下。就在她还没反应的时候,北冥即墨已经开始上手。
“咝……”乐来兮被扯痛,皱了皱眉。
北冥即墨惊的一哆嗦,梳子掉落在地,截然两半。
“对不起兮儿,弄疼你了,我真是该死!”
该死!北冥即墨,你确实该死!到了这一刻,北冥即墨心中才惶恐、懊恼,回忆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发现,自己与乐来兮之间这般亲密的记忆,压根儿就没有。所以,他现在想临时抱佛脚改变一番,却连佛教在哪里都不知道!
慌里慌张,北冥即墨将躺在地上的两截玉梳拾起,拼了拼,讪讪道:“等明儿我再送兮儿一个好的……”
“嗯,无事。”乐来兮点点头,冲帘外轻道:“冬雪,过来为我梳头。”
冬雪得了令,低头走了进来,从昨晚北冥即墨嘴角、胸口挂血的走进大殿起,冬雪便隐约感到两位主子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加之,刚刚隐约听到两位主子的对话,更觉不对劲儿。
走近了二人,冬雪突然停住脚步,望了乐来兮一眼。
“愣着作甚?去抽屉里再拿个玉梳,赶快为我梳洗,完了我要用膳,饿了。”
“兮儿饿了!好,冬雪快为娘娘梳洗,我去传膳。”
也不知是慌张还是故意,北冥即墨将断了玉梳装进袖笼,对乐来兮温柔一笑,大步跨过纱帘,去外间吩咐小婢女传膳,叽叽喳喳,反反复复说了许久,那种殷勤劲儿,令乐来兮直皱眉。
吩咐了小婢女,北冥即墨又抽疯似的与乐来兮打了一盆温水,趁着乐来兮梳头的功夫,将那帕子仔仔细细的洗上三遍,而后笑着在她面前蹲下。
“唔……”小脸儿突然被温温的巾帕盖了个全,乐来兮惊呼一声,往后撤了撤身子,见他锲而不舍,乐来兮没好气的皱眉道:“我自己来吧!”
冬雪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慌的低了头。与挽好的发髻开始插上珠钗。
“兮儿是不是嫌我笨?”北冥即墨笑着,当着冬雪的面儿,没脸没皮的找话。
乐来兮轻轻的眨了眨眼。没理他。
在北冥即墨的搅合下,乐来兮匆匆梳洗完毕,又在某人的叽叽喳喳下用了早膳。
撂下碗筷,快步走出殿门,乐来兮只觉长长松了口气,不上早朝。政务台是要去的吧?且不说北冥弘桑大病初愈。就是好好的,一些军国大计,从来都离不开北冥即墨。
就在乐来兮稍稍松气。刚在花厅坐下时,北冥即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阴魂不散的赶了过来,见乐来兮睁大着双眸看着自己,便喜道:“兮儿,你还没喝药呢!”
“放那儿吧!待会儿再喝。”
“哎!我给你看着,如今入了秋。凉的快。”
说完这话,见乐来兮蹙眉,北冥即墨慌的上前,喑哑道:“兮儿别讨厌我!这里疼!”
说着,他戳了戳胸口,明亮的星眸露出痛苦的神情。光洁如玉的面庞却绽着惨白的笑。
霎时。乐来兮心上猛地一紧,低了头。可真是痛啊!
一整天,乐来兮只觉自己与北冥即墨捆绑成了一团儿,无论她去哪里,某人一直形影不离的跟在身后,就连出恭的功夫,北冥即墨也不离不弃的在房外守着,乐来兮又气又恨又恶心,差点儿没便秘!
到了晚上,她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若要监视,你大可派几个人躲在暗处观察,若非监视,而是讨好,那就更不必,你我之间,还没到那个份儿上!”
将憋了一整天的话说出,乐来兮突然觉得轻松不少。
听了这话,正在兴致勃勃拿弯刀做木雕的北冥即墨只觉耳朵嗡嗡两声,差点儿栽倒在地。
“啊……”
因为出神,锋利的刀削到了手,大口子一现,血急急的往外流,北冥即墨条件反射的捂住了口子,皱眉道:“兮儿,我没有……到底我怎样做你才相信,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血流的更急了,一滴、一滴的洒在刚成形的小木马上,顿时,白白的小木马被染成了红色,乐来兮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苦肉计,没用!
望着那走的坚决的背影,北冥即墨突然坐倒在地,“兮儿……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换回你的心?”
秋夜,有些凉。乐来兮将披风紧了紧,沿着凸凸凹凹的鹅卵石小路,走的不急不慢。
好久没有这样一个人散步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
“你就是东极星吧?”呆呆的站在原地,乐来兮愣了许久,忽而笑道。
那么大,那么亮的一颗星,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他们都说我是你的转世,你告诉我,你既然已经转世,变成了我,那此刻你又是谁?我的转世?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他们还说,我是福星!其实,我都不明白,既然我是造福他人的福星,为何偏偏漏了自己?难道我真有那么伟大,造福他人,却坑了苦了自己?呵呵……”
乐来兮苦笑,什么都没了,情?义?到头来,什么都是假的!所有绚烂繁华的一切,都由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堆积而成!
流泪满面的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或许这就是人生,只在这一笑一哭间……
良久,乐来兮睁开眼睛,挪动着脚步,继续望着正东方,抽泣道:“当日你无缘无故的将我带来,是不是与我有仇?ok!现在我身心疲惫,心力交瘁,几乎要葬身于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下你满意了?你开心了?既如此,你为何还不带我走?”
“带我走好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请你带我走!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情动处,哽咽时,乐来兮瘫软在地,艰难的撑着身子,跪向那颗明耀的星,一个接着一个的叩首。
☆、第208章 归去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既然已错,定然不能一错再错!
望着天空正东方愈来愈亮的东极星,跪倒在鹅卵石小路上的乐来兮眼睛眨也不眨,内心充满了渴求与期盼。
她看的认真,看的热切,看的出神,甚至连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人都不知。
当那人挪动着身子,跪走到她面前时,乐来兮才猛然垂眸,那银白色镶着蓝宝石的狐狸面具陡然映入眼帘,一时间,世界仿佛定格。
“是你……乐逍遥!”乐来兮吸了口气,苦笑,“你怎么来了?”
“兮儿,你怎么了?为何要如此?是不是那个混蛋,那个混蛋伤了你?我就知道,他不是个良人,兮儿,他配不上你!!!”乐逍遥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却没有起身。
乐来兮再次苦笑,满是泪水的小脸儿怔怔对上银色狐狸面具,动也不动,任由这种不雅的状态继续,现如今,她心乱如麻,根本不知如何自处,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只是苦笑,眼眸里溢满泪水,“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怎么会?有兮儿在,我怎么舍得死?”乐逍遥伸出右手为她抹了抹泪水,说的极其温柔。
“呵……”乐来兮嗤笑,泪水喷涌而出,回过神儿来的她当即从乐逍遥的腿上离去,站直了身子,又干涩的笑笑,后退两步,后觉得不妥,又走上前。伸出小手。
乐逍遥将右手递了出去,其实,根本没等乐来兮用上力气便已经站起。
见她穿的单薄。乐逍遥将自己的白色披风解了下来,与她披上,“你如今怀了身子,千万不能这样大悲大喜,大哭大笑,这样对孩儿不好!兮儿……无论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那个大混蛋不知珍惜你,是他有眼无珠,切莫为了那种凉薄之人伤害自己!”
“我知道。”乐来兮听完这番话。心绪稍稍好些,“乐逍遥,不管你和他是何关系,我都要感谢你!谢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舍身救我于危难,此生,我真的无以为报……”
“兮儿切莫如此,为兮儿做这世间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谢谢!”盯着那张面具,良久,乐来兮低了头,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他还是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也好,不知怎样。知道了。又能怎样?乐来兮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想法。
“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还好吗?”走了一会儿。乐来兮突然问道。
乐逍遥止了步子,“在查一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见你。”
“这么忙……乐逍遥,上次你去南楚皇宫救我,我没有跟你走,请你不要介意,不是我不跟你走,当时,我已经与司空冷澈打了个堵,并且很有信心赢得了他,他答应我,假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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