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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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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来兮无语的笑了又笑,不用猜也知道是叉四的手笔,“你儿子才长不大!”乐来兮心里笑着鄙夷,将那钱拿出,却足足有五千块,吃惊的同时,乐来兮流泪轻笑,“这又是做什么?”
乐狂兮的那封,乐来兮只摸了摸,并未拆封,不过从厚度上来讲,至少是叉四的两倍。
乐来兮心情很沉重的将那些钱放好,关了客厅的灯,走回卧室。
轻轻抚着儿子的小脑袋,以及柔软的让人心碎的小手,泪水,突然溢满眼眶,轻轻一闭,那泪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突然,身子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乐来兮当即吸了吸鼻涕,起身,低头一瞧,又是那个小木马。
拿着木马,望着儿子,乐来兮笑道:“你爹爹也给你雕刻了一个小木马,比这个还好看,等你醒了,我就拿给你玩儿。”
说完,乐来兮下了chuang,打开柜子,将那包东西拿了出来,略微翻了翻,却没见木马的影子。
“在哪里?不对啊,应该都在这儿了!”乐来兮又仔仔细细的翻了个遍,却仍未瞧见。
奇怪了!那天,她明明攥着木马走的!
可是,她从那世带来的东西可就这么多了,除了出售的几件以及送给墨青家人的四件,她数了数,所有的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只木马。
本来不在意甚至厌恶的东西,不知为何,此时,却成了一份牵挂,乐来兮来来回回的将包袱翻了又翻,甚至将袍子,披风仔仔细细的摊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检查。
最后,木马没有找到,她却在无意中,在披风的内领上看见了一行小字,是用金线绣的,歪歪扭扭,“兮儿,我爱你。”
饶是皇宫里最差的绣娘,也没这功夫,乐来兮一眼认出,这绝对是北冥即墨自己绣的。
攥着那披风,乐来兮怔了许久,突然觉得眼眸有些酸涩,眉头皱的紧紧。
“咿唔呀……”突然,小包子的声音传来,让乐来兮猛的回神,“儿子,你醒了?”乐来兮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的明艳。
“怎么睡了这么一会儿就醒了?”乐来兮将小包子放进怀中,轻轻的拍了拍,“睡吧,宝贝儿,妈妈抱着你睡。”
很快,小包子再次入眠,乐来兮这才将他放下,在他一旁躺了下来……
第二天,是年初一,乐狂兮与叉四刚刚起来将自己收拾干净,便听见有人敲门。
“来兮?!呀!小包子!你们还真早!”叉四接过小包子,忙让乐来兮进来。
进屋后,叉四才发现,乐来兮还给两人带了早餐。
乐狂兮皱眉,“你抱着孩子呢,怎么还去买这些?”
“无事,反正顺路,你们也别下去了,今儿交给你俩个任务,帮我看一天包子,他的奶粉、尿不湿啥的都在包里了!”
“你要去哪儿?”叉四与乐狂兮异口同声道。
“去逛商场,托包子的福,昨儿我发了财,哈……再说好多东西真该买了,抱着包子不方便。”乐来兮回的淡淡。
待乐来兮走后,叉四才靠近乐狂兮,小声道:“你信么?”
乐狂兮摇头。
叉四又道:“所有的年货半个月前就采办齐了,这大过年的,又要买什么?绝对有猫腻!”
“包子,你告诉叔叔,你老娘去干什么?”叉四弹了弹小包子的小脸儿,笑着问道。
小包子见叉四笑,也跟着咧嘴儿笑,这一笑,万千芳华,顿时,惹得叉四怜爱不已,“真是个可口的小包子。”
“你在家看包子,我跟着她!”从阳台望去,乐来兮走的很匆忙,乐狂兮拉上帘子,只对叉四轻轻一点头,便出了门。
☆、第217章 错过
灰蒙蒙的天空,到了中午时分,再也兜不住,洒下沸沸扬扬的雪花,气温骤降。乐狂兮往手上哈了哈气,见乐来兮突然拐了弯,忙将双手插进兜儿里,继续跟上。
果然,他猜的没错,自从下了出租之后,他便猜测着乐来兮这是要往茅屋山走去。
茅屋山,这是他与叉四一起,给那个没名的甚至算不上小山的山坡起的名字。尽管此时,山上的茅屋早已不存在,但是时间长了,名字倒留了下来。
大雪陡然下的急,二人一前一后刚到山脚,天地间已经白茫茫一片,除了潇潇然的雪花肃落的声音,再无其他。
一直匆忙前行的乐来兮突然停下脚步,猛的回头,吓了乐狂兮一跳,想要躲闪,却来不及。
二人虽然隔得远,但乐来兮仍看得清,大叫道:“既然被我发现,就一起吧?”
乐狂兮忙小跑着跟上,笑的讪讪,“我,我实在不放心。”
“我要到山顶寻一个东西,快,趁着这大雪才下了薄薄一层。”
嗯!乐狂兮微微点头,二话不说,拉起乐来兮,朝山上奔去。大雪的天,四周寂寥无人,却有两个人选择这样一个天气来爬土山,任谁看到都觉得有些疯狂。
在爬山的过程中,乐狂兮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白茫茫的世界,突然感到,这样的行动不仅疯狂,而且浪漫。再加上自己的大手始终紧紧的握着那只带着厚厚棉手套的小手,心中更加兴奋不已,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并下了决心。这几天一直徘徊犹豫的事情,他决定今天一并办了。
“瞧我,真是粗心!”乐来兮突然自责一声,将另外一只手套拿掉,递给乐狂兮,“快戴上,咱们一人一只。”
“不用!我不习惯戴手套!若是需要。我早就戴着来了!”乐狂兮一把拒绝。将乐来兮的手握的更紧。
不冻手是假的,可是,假若戴上手套。便不会抓的这么牢了。
三十分钟后,二人终于登上了山顶,本来,乐来兮心中还无比的担忧。大雪下的如此之大,可该怎么找那木马?
但是。到了山顶,她却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雪是白的,木马是黑的。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乐来兮很轻易的将那半截身子藏入雪中的黑木马给找到了!
乐狂兮长长的舒了口气,眉头却皱成一团儿。不敢相信的道:“你累死累活的上了这茅屋山,就是为了寻得这个?”
“嗯!”乐来兮点头。
“呵……”乐狂兮扶额。“来兮,真的是为了这个普普通通的木马?”
嗯!乐来兮再次点头,“怎么了?”
“哦,没事,我还以为,你这么着急,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乐来兮将木马擦了擦,浸了雪的木马,湿湿的,却黑的发亮,如果乐来兮没记错的话,这木马原是白的,后来,因为浸了北冥即墨的血变成了红色。
看来,是北冥即墨为了掩盖那擦不掉的血渍而为其上了色。重要?这一词将乐来兮的心猛的一击。
小心的将木马装进包里后,乐来兮抬头,“雪越下越大了,咱们走吧。”
乐狂兮却没动地方,一把扯住正要离去的乐来兮,猛地箍她入怀,对这突来的无法接受的情景,乐来兮眉头紧皱,挣扎着将乐狂兮推开,“你干什么?”
“来兮……”乐狂兮吞了口冷气,直接将兜儿里的红盒子拿出,单膝跪地,“来兮!请嫁给我吧!让我来照顾你们母子!一辈子!”
乐来兮愣了,连连后退,“狂兮你,别,这样!”
“来兮,难道你要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吗?我知道,错过,就是错过了,来兮,我不奢求你的心,我只求你能让我给你,你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乐狂兮昂着头,睁大了凤眸,长长的睫毛很快被雪打湿,薄雾迷离,泫然迷人。
乐来兮轻笑,摇头,“狂兮,你也说了,错过,就是错过了……我们之间,不再可能!你若还把我当朋友,就请你起来,并不再提这样的话。”
是么?乐狂兮期待的眼神骤然暗了下去,良久,他苦笑一声,慢慢站起,扭头间,刺骨的寒风顿时灌入脖颈,心头猛的一凉。
回到小区,刚到门前,乐来兮便听见小包子的哭声,顿时急的敲门。
被折腾的丢了魂儿的叉四大喜,“妈妈回来了……小包子别哭,别哭!”
大门从里外同时被打开,窝在叉四怀里的小包子在看到站在门外的乐来兮时,当即撇了撇小嘴儿,“哇”的一声,委屈的又哭了……
“宝贝儿不哭,不哭哈,妈妈去烫烫手,洗把脸,这就抱你哈!”乐来兮一边逗小包子,一边往盥洗室走,叉四生怕乐来兮离了小包子的视线,忙寸步不离的跟上。
倒了热水,乐来兮每洗上一下,便抬头逗弄一下小包子,本以为乐来兮会立马抱自己的包子左等右等等不来乐来兮的怀抱,哭的更厉害了。
“哎呀,宝宝不哭,妈妈身上凉气重,等妈妈暖暖,暖暖就抱你哈!”
洗完脸,乐来兮又跑到空调下,吹了又吹,小包子急的两只小短腿儿直蹬哒。
叉四无语,“好狠心的妈呀,我说来兮,你快点儿啊!”
终于,乐来兮笑嘻嘻的接了过去,小包子一沾着乐来兮的身子立马不哭了,小胳膊紧紧的环着乐来兮的脖子,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整个小身子还颤了又颤。
“瞧你,没出息的样儿,妈妈不就是离开了半天嘛,你就哭了?闹叔叔啦?”乐来兮没好气的捏了捏小包子的脸蛋儿,任她怎么“奚落”,小包子一动不动的紧紧贴着乐来兮的胸脯,拿两只漆黑眼睛不时的瞟她一眼,眸中满是委屈与依恋。
看他那小模样,乐来兮噗嗤一声,抱紧了他,将他的小脸儿朝自己的脸上贴了贴,温柔道:“好啦,乖乖,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离开你那么久……来,亲一个!”
乐来兮一边逗他一边照着他的小脸儿吧唧几声,小包子顿时乐的一朵花儿似的,看的叉四眼睛都直了。
“来兮,先喝杯热牛奶!”乐狂兮瞧小包子笑的绚烂,登时捏了捏他的小脸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羞不羞?羞不羞……”
晚上,乐来兮将两只木马一起放在小包子身边,让他一人坐在大chuang上玩耍,而后,又来来回回几趟,将那些珠子,布缎,针线等拿进了卧室。
这批手工串珠到了收尾的时刻,此刻小包子玩上了瘾,愣是不睡,她只好坐在一旁,一边看着小包子,一边做活儿。
每穿上几颗珠子,乐来兮便拿眼睛瞟小包子一眼,偶尔给他讲几句话,小包子或是咿呀的回一句,或者干脆低着小脑袋专注的与小木马玩儿,连咿呀也省了。
做了一会儿,乐来兮感到脖子有点儿酸,便将手工活放在一旁,挪到小包子身后,歪倒下来,单手支着脑袋,望着自己的儿子。
这时,她才发现,儿子压根不碰原来的木马,他将新来的木马反复拿在手中,抠抠打打的,玩儿的很欢。
“这木马有这么好?喜新厌旧的小家伙儿……”乐来兮婢子一酸,闭了闭眼,“没想到,你还真喜欢。”
倏尔,她将那副小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拉,摩挲着他的小脚丫子道:“这是你爹爹给你做的……”说到这儿,乐来兮哽咽了,将自己的头死死的埋进枕头。
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本该忘记的人与事,却越来越清晰,为什么,越想忘记,却记得越清晰?
醒着的时候,时不时的想起,睡梦中,他夜夜如梦,不离不弃,赶也赶不走!
“哇……”
小包子突来的嘤咛哭叫让埋头低泣的乐来兮猛的抬头,“宝宝,你怎么啦?”
乐来兮见小包子趴在chuang上,蹬着两条儿小短腿儿,似乎要往前爬,可是因为穿的厚,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才哭了。
“原来是要抓小木马。”乐来兮笑着伸手将木马拿了过来,正要递给儿子时,动作却突然僵在半空,这只木马的腹部,好像有个裂开的缝儿,很奇怪,今天捡到它的时候还没有。
乐来兮将那木马翻了过来,拿手指对着裂缝处敲了敲,“竟是空的。”
小包子见自己的老娘拿到木马后,根本没给自己,而是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不仅如此,自己还蛤蟆似的趴在chuang上,想起却又起不来,顿时哭声又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好了,好了,这就给你玩儿。”乐来兮拎小鸡子似的将小包子拖到自己怀里,大手握小手的一起拿住了那只木马,“小木马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妈妈给你取出来可好?”
说着,乐来兮拇指轻轻用力,木马的腹部被开了个洞,确切的说,是木马腹部上有个小盖子,被乐来兮按了下去。这次,小包子很神奇的不哭不闹,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手。
里面竟有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乐来兮手颤颤的将那宣纸掏出,久久未打开。
似乎感觉到自己妈妈的异样,小包子猛然放开那小木马,往乐来兮身上靠了又靠。
☆、第218章 沧海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乐来兮的手臂上蹭来蹭去,哈喇子三千,飞流直下,正出神的乐来兮被儿子咿咿呀呀刷存在感的声音扯回,倏尔温柔一笑,给包子擦了擦口水,又照着包子的小脸亲了又亲。
“你爹的信……”乐来兮对小包子说道,双眸直直的盯着宣纸,又有点儿自言自语,他的信,我到底要不要看。
诱。惑是巨大,饶是理智拼命阻拦,试图让自己冷静,漠视,可是最终她发觉,自己做不到。
终于,颤颤巍巍的手指,将那不大不小的一张宣纸打开,独属于北冥即墨的笔迹赫然入目:“真好,兮儿,天知道我有多高兴,你能看见这封信……”乐来兮哧鼻,侥幸而已!若不是儿子喜欢小木马,鬼才冒着大雪去茅屋山,若不是自己捡回了这木马,谁知道你高兴不高兴?!哼!
刚读到这里,乐来兮眉头紧皱,小声的鄙夷嘲讽。但是,那晚,北冥即墨拼命往她手里塞木马的动作却历历在目,弄的乐来兮痛的发紧。
“但是我知道,此时的你,怕是已经与我时空两隔了。而此时的我,定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之苦海,日日被悔恨与思而不得的感觉纠缠于身,兮儿,这一切,我甘之如饴,这是我应得的。”又在这里装什么装?乐来兮忍不住手抖了抖,将那宣纸扔在了chuang上,过了好一会儿子才又带着莫名的情绪拾起。
“可是,我担心啊,你们娘俩在那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陪?我最心爱的兮儿,每当我想到这里,便若万箭穿心一般……”
到了这儿。行书下笔很潦草,还有两滴清淡的墨迹,像是被泪水打湿了似的。
乐来兮艰难的抽了抽鼻子,抚了抚有些躁动不安的小包子。
“兮儿,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而今。我懂了,可是太晚了……我爱你,可是。我的爱太小心翼翼,举步维艰,生怕一不小心,你便从我的指间缝中溜走。这种感觉,也许就在我知道你身份的刹那种在我心里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最后生成了参天大树。大哥觊觎你的时候,我想把他立刻踢走。北冥司空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夺你时,我当即生了灭掉南楚之心!可是,其实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千防万防,却防不过老天。我几乎每天都活在不安与焦躁中,因为我不知道哪天一不小心,老天就把你带走了。所以,我霸道,我蛮横,我把你时时刻刻拴在身边,心里!可是,我越是如此,你离我越远,到最后,我还是把你丢了……”
“从前,我不懂爱,总觉得你特别,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把你留在身边,见你笑,就不自控的偷偷跟着你笑,见你生气,却急躁的不知所措……如今,我懂了,可是你却不在了!兮儿,我好想你!!”
“兮儿,我准备把大哥一家接回了京城,老三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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