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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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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穷并未走远,乐来兮赶上时他正站在原地,望着一个快要消失的背影出神。
  他的眉头皱的很紧,眼睛里溢满复杂的光芒,似乎想喃喃自语,却欲言又止,又似乎,根本说不出口。
  “呀!夫人……”独孤穷惊讶一声,刚转身,见乐来兮站在背后,不由得吓了一跳。
  收起思绪,独孤穷躬身道:“夫人着急赶来,因何事?莫非殿下……”
  乐来兮摇头,长长的舒了口气,“独孤,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乐来兮抬步,朝草堂方向走去,独孤穷微微一怔,忙跟了上去。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富娴怎么回事?”乐来兮毫不犹豫的开门见山。
  似是猜到一般,独孤穷人很淡定,回的也很淡定,“夫人说哪里话,臣与南荣夫人怎么会有事?”
  “假如没事的话,她在幽兰居看见你,为何连招呼也不打?你拼命救了她,细心照顾她那么些天,她如今对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视而不见,这是为何?”乐来兮昂着脑袋,眼睛充满质疑。
  知道狡辩无力,独孤穹沉默片刻,索性摊牌,“是臣不好,臣没有掩饰好自己,南荣夫人或许知道了臣的……心意,所以,她一直躲着臣。”
  “其实,这种结果也挺好,她有心躲着臣,臣也不用担心将来有一天,她因为这事而惹上麻烦,这辈子,只要她过的安好,臣别无所求。”独孤穹两眼直直的望着南荣富娴消失的地方,忽然,望向乐来兮,“夫人,臣一直知道您心地善良,所以,臣求您不要再过问这些,也千万别让殿下知道,臣知道自己是一个罪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等臣帮殿下完成心愿,臣自会到殿下跟前领罪归隐!”
  说毕,独孤穹后退两步,重重的与乐来兮行了一个谢礼!
  “独孤……”这怎么能算罪过呢?
  假如这也算罪过,那什么才不是罪过?
  人心,谁又能控制的了?
  “你放心!如果你因此获罪,那我就先自我了断!”乐来兮决定自己要做些什么,撂下这句,便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向幽兰居。
  独孤穹琢磨着那句话的意思,在原地愣了许久。
  乐来兮走回幽兰居时,北冥即墨正铁青着脸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院门处,见乐来兮走来,那张冒着寒气的脸此时更黑了……
  “去了哪里?”
  北冥即墨审犯人似的一把拉住乐来兮,让她“交代”,其实,飞霞与似锦那两个“叛徒”早已来回禀报三四趟,北冥即墨对乐来兮的行踪一清二楚。
  他的话既霸道又冷酷,泛着浓浓的酸味。
  怎料,乐来兮撅着小嘴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将自己的小手挣脱,继续撅嘴走进了大殿。
  咦?北冥即墨瞪眼,所有的情绪顷刻间化为虚有,挂在脸上的,只有浓浓的笑意,讨好的神情,他再次拉住了她的小手,“夫人,你怎么了?”声音低低的,满是柔情。
  变化之快,动作之迅猛,堪称一绝!飞霞与似锦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乐来兮不语,白了他一眼,小手一甩,大步踏进了大殿,里间,软榻……
  北冥即墨瘸着腿走近她时,她正歪着身子躺在软榻上,一副伤神的模样。
  他实在搞不懂怎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便小心翼翼的踏上木梯,坐在软榻一旁,一把将她拉起,“到底怎么了?”他箍着她的小脸儿,眼睛亮亮的,柔柔的,又开始了吞魂摄魄。
  “我遇到了一个难题。”乐来兮一把扑倒在他怀里,作可怜状。
  那撒娇的声音、动人娇俏的表情以及投怀送抱的动作,简直快把北冥即墨柔化了,他狠狠的箍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夫人莫急,告诉为夫,什么难题!为夫定帮你杀它个片甲不留!”说毕,还不忘揩揩油啥的,煞有韵味儿的啄了啄她的小耳朵。
  乐来兮偷笑,上钩了!她决定先探探口风。
  她一把推开了他,眨巴着水眸道:“你说过,今后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可是,富娴你要怎么办?”
  “自然是放了她。”这还用说吗?
  “那放了她之后,她是不是可以再嫁?”乐来兮问的急。
  “当然可以,到时仍以姑娘首嫁的礼仪。”北冥即墨再次环紧了乐来兮,说的直白,“我可从没碰过她。”
  乐来兮小脸儿通红,只听北冥即墨又道:“到时她若找到心仪之人,本王会亲自为她主婚。”乐来兮许久没有听到他自称本王,猛的一听,竟觉霸气无边。
  乐来兮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下真的要放心了。
  她为独孤穹高兴,只要他努力努力,很有希望。
  就在乐来兮发呆时,北冥即墨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呢喃道:“夫人说的难题,就这个?”
  乐来兮猛的浑身一个悸动,湿热的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浓郁散在周围,直达乐来兮心底,这动作暖味至极。
  到处揩油的家伙!乐来兮抻着脑袋,想要挣脱,怎料又被他一口咬住了脖颈,乐来兮浑身又是一个悸动,顿时,躁动不已。
  “别这样。”乐来兮小声的说了句,低低的,软糯糯的,听起来又娇滴滴的。
  “惹火的小妖精!”
  北冥即墨低闷一声,大肆啃噬起来,他的唇,如灵蛇一般在她的脖颈与耳尖四处游走,所到之处,红成一片,滚烫着,散发出浓郁的火气。
  “殿下,夫人,正妃娘娘到!”飞霞隔着纱帘禀报,这突来的一声让乐来兮仓皇不已。
  她一把推开了他,自跟儿不由自主的退到软榻最里间,一把抱住了正在睡懒觉的淘气。那动作,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被原配捉。奸的小三儿。
  “她若问起,就说我睡着了。”乐来兮不管北冥即墨答不答应,直接拉起绒被,倒头就睡。
  北冥即墨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不禁纳闷儿,我怎么觉得自己做了贼一般?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瞬间换上一副冰山表情,走出了里间……
  乐来兮闭着双眼,在被窝里不停的打颤,她忽而觉得,南荣富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题,江蒂娥、皇甫嫣然才是!
  而由这个难题心生的罪恶感,突然溢满乐来兮的心头,人家好好的有家有名分有依靠,怎么我留下别人都得滚蛋呢?
  凭什么?
  充满罪恶感的乐来兮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要认真的与北冥即墨谈上一谈。
  
  ☆、第100章 破冰
  
  北冥即墨走出里间时,江蒂娥已经微笑着踏上阶梯,她走的很疾,刚迈进门槛,便对着北冥即墨盈盈一拜,语气中充满惊奇与喜悦,“殿下万福!”
  “免礼。”清冷一声,没有一丝波澜。
  江蒂娥往前走了走,左右瞧一番,而后小声问道:“怎么不见妹妹?”
  此刻,正趴在被窝里的乐来兮睁大了双眼,竖起两只小耳朵,听的愈加仔细。
  北冥即墨大手往椅子上一指,示意江蒂娥坐下,淡淡道:“她睡着了。”
  “哦……呵……”江蒂娥尽力遮住自己吃惊羡慕尴尬的情绪,倏尔笑道:“也是,这些天着实辛苦妹妹了,看殿下已逐渐康复,妾就放心了。”
  “娘娘,请用茶。”飞霞恭敬奉来一杯,放在案子上。
  经蒂娥欣喜点头,又特地看了飞霞一眼。
  “东极确实心细,在她的照料下,本王恢复很快!”北冥即墨言语中溢满赞叹与亲昵。
  在软榻上撅着屁股的乐来兮听后立马撇嘴,什么在我的照料下,明明是人家独孤穹的功劳!
  “说的是呢,妹妹不仅长的美,人聪明,还特别温柔心细……妾日后定要好好谢谢妹妹。”江蒂娥捧着茶,极力找寻一些好听的话。
  北冥即墨没有任何表情的点点头,顿了顿问道:“最近府里的庶务如何?有没有特别棘手的?”
  江蒂娥忙放下杯子,一二三的做了些报告,见北冥即墨连连点头,顿时笑的合不上嘴。
  空气沉默片刻,江蒂娥见北冥即墨再没说话的意思,便起身告退,临走时,再三嘱咐北冥即墨要好生修养。
  见她离去,北冥即墨立马一瘸一瘸的走向里间,刚进去便见乐来兮小疯子似的坐在榻上,两眼望着窗外发直。
  “怎么了?”北冥即墨与她捋了捋散发,别在耳后,又将她头上歪斜的步摇拿下,重新与她插正。
  乐来兮轻轻的舒了口气,望着他道:“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
  为什么这样说?北冥即墨皱眉,眉间的火云瞬间燃起。
  “我留下,她们就得走,北冥,我一想到这里心里就难受!”乐来兮捂着胸口,眉头皱成一团儿。
  “话不能这样说!”北冥即墨拥她入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她们与我的婚姻本是政治利益的绑定,说真的,在你没来之前,我从没把她们任何一个放在心上。在你我之间,她们连多余都算不上。况且,我放了她们,便是让她们寻找自己的好归宿。”
  这话乐来兮听的乐来兮心里鼓鼓,什么滋味儿都有,忽而,她仰头问道,“假如,她们的好归宿就是你呢?我看的出,正妃心里是真的在乎你,只在乎你!”
  “可是,我心里有的只是你!”北冥即墨提高了分贝,仿佛在强调。
  乐来兮心里一暖,拉起了他的双手,“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她怔怔的望着他,低声问道:“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北冥即墨挑眉,“什么?”
  “假如真的走到那一天,请尊重她们的意愿好吗?假使她们觉得在此生活很安逸,不愿离开,那就随她们好吗?”
  “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决定留在你身边,有你就够了,别的,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好,只要你喜欢,我都照办!”
  乐来兮咧嘴笑了,两只水眸弯成狡黠、明亮的月牙,洋溢着暖暖的笑。
  “来兮,你笑起来真美,今后,要经常对我这样笑!”
  他突然捧起了她的小脸儿,面上笑成了花儿,说的温柔、痴缠。
  乐来兮眨了眨眼,忽而小手捧上了他的脸,“其实,你笑起来才最好看,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笑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听她如此说,北冥即墨面上的笑突然势如破竹,笑的晃眼。
  乐来兮盯着他那张神工斧凿般精雕细琢的脸,精致的五官,挺拔俊逸的轮廊,突然扑到在他的怀里。
  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愿想,不想做,只是淡淡的闭上双眼,静静的安享这一刻。
  ……
  春日真的来临,眼瞅着沐恩节将至。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炙烈驾着哒哒的马蹄声,从北疆回到王府。
  下马之后,二话不说,直奔幽兰居。
  飞霞与似锦正在院子里浇花,忽见远远的一人走来,忙向似锦使眼色。
  似锦转身,愣住了。而后,小脸儿“唰”的一下,红透。她慌的忙低下头,也顾不上浇花,拿着花洒站在原地不动。
  待炙烈走近,飞霞忙迎上,笑道:“原来是炙护卫回来了,似锦,快带炙护卫见殿下和夫人。”
  “嗯。”似锦一改常态,声音软糯、低柔,像个乖乖兔一般,低头带路。
  炙烈紧跟其步,走到半路突然道:“你,可还安好?”太多的话想说,太多的问题想问,关于她遇刺的,如何逃生的,怎么回府的……可是,话到嘴边,只有一句简单的是否安好。
  “嗯。”又是低低的一声,似锦连头也没回,仍埋的老深。
  炙烈见此,便不再说话。怎料似锦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受伤?”问这话时,她仍是低头朝前走着。
  “没有……”说到一半,炙烈突然改口,“都是一些小伤,无碍。”
  “……”似锦无言,一时没忍住,眼泪忽而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殿下都伤成那样,他怎么会只受一些小伤?
  快到大殿门口时,似锦小手望脸上迅速一抹,努力的将眼泪吞掉,低头走进了殿里,隔着纱帘道:“殿下,夫人,炙护卫求见!”
  说毕,似锦低头悄悄退到门外。
  只听北冥即墨道:“进来吧。”
  “卑职拜见殿下,夫人!”炙烈走进里间,冲坐在小榻上的两人恭敬行礼。
  乐来兮走下小榻,将炙烈搀起,“炙烈,你辛苦了。”
  而后,她转身望向北冥即墨,“殿下,我坐的累了,出去走走。”
  乐来兮知道,炙烈这么匆忙赶来,定是有军事机密要谈。
  北冥即墨笑着点头。
  出了殿门,乐来兮轻轻的走近了似锦,见她发呆,不由得捏了她一把,“这下乐呆了吧?”臭丫头,前些日子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下可美了!
  似锦被乐来兮这么一打趣儿,小脸儿顿时滚烫。
  见乐来兮走下台阶,似锦忙跟上。乐来兮回头,“傻丫头,好好守着门口,殿下如有什么需要,你也好支应着。”
  走到院角,乐来兮带着飞霞出了门。
  “夫人,再过俩月似锦便及笄了,您如何打算她和……炙护卫的事儿?”一路,飞霞将勇气鼓了又鼓,终于说出。
  她思量着,一直以来,夫人对似锦的心思了如指掌,也并无异议,便觉着夫人大概是认可她俩的。
  乐来兮突然止步,回头,“什么打算?”
  啊?飞霞不由得张嘴,“您没打算啊?”您既然没打算,那也不管管,那丫头越陷越深,到时候无法自拔怎么办?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可真是个操心的姐姐!乐来兮暗笑。
  “她还小,我还要留她两年,再说,你这个姐姐不嫁,妹妹怎么好意思呢?”乐来兮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飞霞瞬间两耳通红,头埋的低低,轻盈低语,“我才不嫁,嫁人有什么好?”
  乐来兮笑了,不语。傻丫头,那是你还没碰见让你觉得好的人。
  二人边说边走,忽然一阵琴声随风飞来,乐来兮仔细听了听,竟是从草堂传出。
  那琴声表面宁静,不经波澜,可是,细细一品,内里全是遮不住的忧愁、苦寂,还有一丝烦闷。
  好一个相思苦的男儿!乐来兮觉得这下有事做了。
  “夫人,您要去草堂?”飞霞明知故问,这要是让幽兰居的那位爷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到时肯定又要打了一缸子醋。
  乐来兮何尝不知她的心思,回眸一笑,“本宫,要去了结一桩公案。”
  飞霞微怔,公案?……见乐来兮走远,也顾不上猜测,小跑着跟了上去。
  正在全身心陶醉于琴声中的独孤穹并未察觉到乐来兮的到来,直到一曲作罢,不经意的一个抬头,他才发觉。
  “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独孤穹忙起身行礼。
  “独孤,你可真不够意思。”乐来兮笑着抚了抚琴,“我今日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深藏不露。”
  独孤穹再次拱手,“夫人谬赞,臣在您面前怎敢称高?”
  乐来兮扫了他一眼,“这话有些虚,我很不喜欢……独孤,陪我走走吧!”
  独孤穹听出了她的意思,又想到上次她追出时的那句话,便跟着她走出了草堂。
  草堂北侧是一片小竹林,清风一过,吹的刚出头的小嫩叶“沙沙”作响。
  乐来兮随手掐了一片竹叶,放在手心,开口道:“一个人压抑的太久,很辛苦的。”
  “……”
  “我从你的琴声中,听出了许多东西,独孤,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那么拘束。”
  “臣……没有。”
  乐来兮瞥了他一眼,苦涩的笑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睁开眼所见的第一个人,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温润、儒雅的人,可是,现在我才明白,这也许并不是你本来的样子,一个人被压抑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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