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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药代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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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站口截住齐之睿。
听到这个消息后,单纯直接蒙了。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她此刻内心的感受,曾经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曾经那么阳光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逃犯了呢?
心里塞得满满的是痛惜,还是痛恨?单纯说不清。
虽然齐之睿是咎由自取,可他毕竟曾是她的二哥啊!他们曾经一起把酒言欢,一起来到明城,一起憧憬着未来,这一切仿佛都还是昨日的事,怎么转眼他就……他就这样了?
他这样多让人痛心啊!
他的那些钱都上哪儿去了呢?
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呢?为什么啊?
单纯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个铁钩揪住了一般,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现在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我先走了。”单纯丢下这句话后冲出了咖啡厅,完全不顾樱樱在身后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没办法,再不走,她就要失控了。在别人看来,单纯似乎永远是那么坚强,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感性的人,特容易情绪化。
她再一次来到了海边,那个记载着他们兄妹三人的记忆的海边。初到明城时,他们总喜欢到这里开小会,他们在这里哭过、笑过,也相互鼓励过,那些日子虽然迷茫,但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多么的可贵!老天作弄人啊,转眼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虽然结拜兄妹只是当时的一个儿戏之举,但是在单纯心中,她对胡子明和齐之睿是有真感情的。
齐之睿这回是真栽了,可胡子明呢,他现在好吗?
单纯连忙掏出手机和电话本,找到胡子明在蓝城的手机号,打过去之后却只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对不起……”
停机了?他换号了?可他怎么没告诉她呢?
他不想再和她联系了?
现在,她连胡子明的音讯都失去了。到头来,这个结拜的游戏只有她一个人当了真。
海风习习而来,吹在脸上,眼被刺得生痛。她幽幽地望着遥远的海平线,泪水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泛滥。
她不想哭的,为那些不在乎她的人不值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这么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又想起了除夕之夜张文强对她说的话,心中就更难受了。齐之睿虽然出事了,可是她身边的这些同事呢,他们虽然没出事,但他们的处境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是兔死狐悲还是真情流露,这一天,单纯一个人坐在海边整整哭了两个小时。她哭完还不敢让同事们知道,偷偷地跑到向经理家里,要了两块冰敷在眼睛上,直到眼睛消肿了,她才敢回市场部。
接下来,单纯又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三天,她一直在等待,等待总部那边传来的消息,可是,自那天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齐之睿的消息。这几天市场部里到处都笼罩着悲伤的情绪,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走起路来都无精打采。而于总也没有回来,一切都显得很诡异。
齐之睿究竟被抓了没有?他会被抓去坐牢吗?单纯的脑中不停地浮现出这两个问题,只是,没有人能为她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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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樱怀了谁的孩子?(1)
周六的早上,大家都在睡懒觉,单纯醒来后无事可做,便想下楼去找个网吧上上网。虽然她一直想自己买台电脑,哪怕是二手的也行,可是一想到肩上扛着的那座大山,她就只能对电脑望而却步了。
刚出了招待所,她正准备往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这大清早的谁在吵架?单纯满腹狐疑地扭头看去,只见招待所的另一侧大约离她十米远的地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细看之下那两个人竟然是樱樱和闫之华。奇事啊,他们两个一大清早的不睡觉跑下来吵架干吗?
他们两个不是一向都卿卿我我,很恩爱的吗?这是怎么了?
距离有点儿远,单纯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樱樱一边哭着一边对闫之华破口大骂,而闫之华则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相。这就更奇怪了,以单纯对樱樱的了解,她是一个挺善解人意的女孩,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这样啊!
单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隐约听见樱樱在说什么“你让我现在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去见人”、“那样的事你都做得出来”、“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她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便不敢再向前走了。
最后不知道闫之华说了一句什么,樱樱用力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后就哭着跑回了招待所。闫之华满脸沉重地看着樱樱的背影,呆呆地站了很久,然后一转头就看见了旁边的单纯,顿时尴尬万分,他不自然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对不起,我刚下来,不小心看到的。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樱樱她怎么了?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单纯一脸迷惑地问。
“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就当你什么都没看到吧。”闫之华在逃避问题。
他说完这句话后低着头就想进招待所,被单纯用手挡住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把她逼成这样!”
单纯知道樱樱这边一定也出大事了,而闫之华竟然还想逃避问题。看到这样的男人,她真的生气了,眼中已经开始冒火。
“我们的事,你管得着吗?”闫之华恼羞成怒,推开单纯,愤然而去。
“姓闫的,你最好别再伤害樱樱,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单纯对着他的背影跺脚大骂。而闫之华则像没听到一样,毫不停留地走向了电梯间。
单纯则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她眉头紧皱,脑中不停地回响着樱樱刚才说过的话。
樱樱说她没脸见人了?
是什么样的事会让一个女孩子觉得没脸见人呢?
是因为她和闫之华未婚同居吗?
不对呀,他们都同居半年了,要是为这事吵也不会等到现在啊!
难道……她未婚先孕了?
啊!有可能,很有可能,可是……
单纯不敢相信自己猜测。
看来,要想知道真相,还得去问樱樱。
单纯找了个面包店,买了些面包和牛奶,自己吃一份,留一份给樱樱。虽然市场部有人做早饭,但是稀饭油条吃多了也是会让人反胃的,这不,偶尔他们还得自己改善一下伙食。
单纯回到房间时,樱樱正躲在被子里哭泣,单纯叫她她也不应。单纯只好上前掀她的被子,樱樱挣扎着,却并没有用全力,单纯很快将被子掀开,被子下的樱樱顶着一张泪流满面的大花脸惨兮兮地望着单纯。
“樱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能不能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就算帮不了,你只要说出来了,心里就会好受些。”单纯坐在她床边轻声劝道。
樱樱怀了谁的孩子?(2)
樱樱扁着嘴抽泣着,惊恐地摇了摇,却并没有说话。
“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了,你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好担心,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我保证不对别人说,怎么样?”单纯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樱樱的双肩上,耐心地劝说着。
樱樱“哇”的一声扑进了单纯怀中,放声大哭。
“樱樱?樱樱?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单纯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了,她用手轻轻地抚着樱樱的头发,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樱樱猛地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单纯不敢确定地问道,“你不会是真怀孕了吧?”
“嗯。”樱樱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啊?你打算怎么办?要结婚吗?”单纯不安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樱樱的泪再次倾泻而出。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结就是结,不结就是不结啰,不结婚就把孩子先拿掉。”单纯生气地叫道。
“我想结婚,可闫之华不肯。”樱樱道出了事情的矛盾所在。
“为什么?”单纯惊道。
“因为……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樱樱急了,说起话来语气特别冲。
“啊?”单纯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愣愣地望着樱樱,半天说不出话来。
隔了半晌,单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孩子是谁的?”
不知是伤心过度还是哀莫大于心死,樱樱的情绪突然趋向平静,缓缓说道:“是市三院药剂科主任的。两个月前,于总逼着闫之华在三院开发新品种,正好三院的药师委员会即将召开。你可能不知道,医院每一次召开药师委员会都是为了引进新品种,这也是闫之华将新品种铺进医院的大好时机。而三院药师委员会的所有成员中真正能做主的人正是他们医院药剂科主任向兵。于是,有一个晚上闫之华便带着我去拜访他,没想到那个向兵见了我后就对我起了邪念,我更没想到的是闫之华会为了把新品种铺进医院而故意把我灌醉,等我醒来后,我才发现向兵赤身*地躺在我身边。你知道吗?当时那一刹那,我几乎快要疯了,我真想拿起菜刀把身边的向兵和闫之华一起剁成肉酱。可是,我没那个胆子,我只是哭,不停地哭。我本来打算去报警,也打算从此不再见闫之华,可事后他再三向我道歉,他说他做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因为他再不进新品种的话,于总就要叫人把他抓回总部。他欠了公司十一万啊,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旦让他回了总部也就意味着市场部不愿再给他机会了,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了,要不就是赔钱,要不就是坐牢。他家是蓝城乡下的,家里穷得叮当响,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所以,我要是不帮他,他就完了……他就完了,你知道吗!他没得选择,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而且他还说,他是真的爱我,以后决不会为此而嫌弃我,他说他将来还了债一定会娶我,还会爱我一辈子。你知道吗?当他说爱我一辈子的时候,我就投降了,因为我真的爱他……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爱他。既然能帮他,我也就认了,原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单纯一直都知道闫之华不是好人,可她没想到他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听到这里,单纯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她大叫着“无耻!我要杀了他”就要往门外冲,打算出去找闫之华算账。
樱樱却死死地抱着她,摇头哭道:“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去怪他,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你不要再去找他,无论如何,既然爱上了他,我认了。”
“你……你不可理喻!”单纯使劲将樱樱推开,跳起来叫道,“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啊?你怎么还会爱这种人啊,哦,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你这种笨蛋了。”
“答应我,不要去找他。哪怕是为了我,好吗?”樱樱苦苦哀求。
“可是,你现在怎么办啊?哎呀我的妈啊,愁死我了。没见过像你这样笨的女人!”单纯被樱樱的死脑筋气得够戗。
“其实,我是想结婚的。可是,闫之华说我们要房没房,要钱没钱,怎么结?虽然我不愿去想,可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樱樱从床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对面墙上的镜子,她身上的衣服皱得像刚在地上打了滚。
“这孩子怎么能生下来呢?为什么不去打掉呢?”单纯不解地问。
樱樱闻言后转过头来看了单纯一眼又把视线投向了镜子,双手在肚子上来回地抚摸着,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像是……像是妈妈看孩子在嬉戏。她痴痴地看着镜子,说:“我们也想打掉呀,可是医生说我不能再刮宫了,再刮宫,子宫就穿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生小孩儿了。”她那神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什么意思?”单纯莫名其妙地看着樱樱,弄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深沉。
“你还记得我过年时不能下床吗?那一次我就是去了医院做了无痛人流手术,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闫之华说他来得不是时候,所以……所以他还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后来我们就注意了,每次做时都会*子,只有那一次,只有向兵那一次……没想到就这样又怀上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本不该存在,可是他偏偏来了,闫之华又不肯和我结婚,难道叫我做未婚妈妈吗?单纯,你说我该怎么办?”樱樱幽幽地看着单纯,那种眼神让单纯想到了离开了水后垂死挣扎的鱼。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了……你……和你家人说了吗?”单纯无奈地问道。
“没有。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你难道叫我和他们说,他们十九岁的女儿被人*后怀了孩子吗?”樱樱的眼中划过一丝惭愧。
“没别的办法了,你再和闫之华好好谈谈吧,这事因他而起,他本就该负起这份责任啊!”当单纯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她也变得十分无奈了。
唉,这都叫什么事啊!
烦,烦,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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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是个无底洞(1)
当单纯还在为樱樱的事而忧心时,她的麻烦事也跟着来了。那天她正在和同德堂药房的店员拉关系,突然接到闫之华的电话,他说萧天在地下赌场赌钱,不仅把身上的钱赌光了,还向赌场借了八千多块钱,现在人被扣着,正等着拿钱去救命。闫之华还说他身上没那么多钱,让单纯给想想办法。
听到“赌钱”二字,单纯便怒从心起,她这辈子最讨厌的男人有三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拈花惹草的男人还有赌钱的男人。
因为这些毛病她爸爸身上都有。
其实她爸爸在她童年时期真的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父亲”和“丈夫”。记得好像是十岁那年吧,他突然间不知道和谁学会了赌博,从此就家无宁日了。他隔三差五地输钱,大把大把地输,发展到后来,她家附近那些靠赌博为生的人都知道单祥明是个容易骗的傻子,于是他们合着伙来算计他。那时还是九十年代,他却一输就是好几万,输了钱后回到家里还发脾气,而她妈妈则只会呼天抢地地和他闹,没完没了,有时甚至还动手打起架来。那一段日子的煎熬,单纯至今记忆犹新。也正因为这个,她从此就恨透了那些贪恋赌博不顾家的男人。
所以,当她听到萧天在赌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萧天也有这种恶习。她很生气,甚至想干脆不管他算了,可是犹豫半晌后,她还是决定救他这一次。不管怎么说,刚入行时萧天确实帮过她很多忙,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挂了电话马上又给成康药房的向经理去了一个电话,说她现在有急事,急需九千块钱,问向经理能不能提前给她结点儿货款。向经理很爽快地说没问题。
拿了钱后,单纯马上赶到和闫之华约定的地点——新特商场六楼的咖啡厅。她还没走进咖啡厅,远远地就看到樱樱也在,但是他们两个人好像又在吵架。并且,就在单纯走进咖啡厅时,她看见闫之华动手打了樱樱一巴掌,樱樱捂着脸向闫之华撞了过去。单纯心中一颤,飞奔过去,把他们两个拉开,然后向闫之华喝道:“你算什么男人?连女人都打!而且她还是你的女朋友!”
樱樱在一旁轻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烦,我都和她说了,我没去赌钱,没去赌钱,她就是不信。总是不停地吵啊吵,烦死人了……”闫之华语带不屑地道。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她问你是关心你,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打人呢?你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单纯怒不可遏对闫之华叫道。
“你——”闫之华将手高高举起,似乎还想动手打单纯。单纯见状心中的火一下蹿得老高,把头一扬,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你打啊,你要是打了我,看谁还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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