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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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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老大安排的,”人事文员笑道,“你先报到去,去了再说,说了再干,干不了又再说,反正你现在是名人,没人敢薄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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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差大臣1
令何在江最为满意的是,作为福食部的员工,自己有个小餐厅,不用排队打饭,在员工开餐之前就吃饱了。近水楼台先得月,除了绝对吃饱,更能够保证吃好。哪怕天下人饿死,煮饭的人挑好点的吃,皇帝老爷也会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何在江的身子骨大,胃口也大,过去老是埋怨吃不饱,一到饭堂就牢骚满腹。现在一家伙打进饭堂内部,整个就是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样子。当然,得以解放的不仅仅是肚子,更重要的是时间和心情。
被安排到福食部,何在江并不是去伙房烧菜做饭,而是做了个没有具体职务名称的杂工,这个杂工是来文的,而不是武的,大概就是总务文员一类的角色。他的直接上司是总务课长,课长给了他一张办公桌,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日大多做一些统计活,把伙房每天的大米油盐什么的计算出来,填写清单,交给总务备存。有时候总务忙不开,也叫他协助清点验收采购回来的肉菜米面。
在福食部的厨师、勤杂人员眼里,何在江是个有来头的人,大家都叫他“轻差大臣”。对这个绰号,何在江觉得好笑,却也乐意接受,实在太形象、贴切了。不跟别人比,就跟过去在车间里一刻不停地折腾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了。
总务是广东本省人,姓刘,名字很拗口,叫刘柳榴,或许是名字太拗口了,没人愿意叫,他的公开称呼叫“阿刘”。何在江也搞不清楚这是不是广东人专有的称呼,一个“阿”字随便地挂。以姓氏走的,叫“阿陈”、“阿何”,以名字走的叫“阿坚”、“阿梅”,有些是以排序走的,叫“阿三”、“阿四”,以前何在江拉上有个广东女孩,身份证上的姓名干脆就叫“梁阿妹”。阿刘年纪不过三十出头,肚皮已经圆得像个水桶,与不到1米65的身高实在太不般配。听说还是公司基建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此效力,过去是个专门炒青菜的小伙头,慢慢熬成了总务。
总务位置的关键性和重要性,何在江当然是很清楚的,没有两把刷子,能够沾得了这个位子吗。从报到那一刻起,何在江就特别在意跟阿刘的相处,用心琢磨他的行事风格。阿刘的微笑几乎成了一块招牌,哪怕是上一秒钟指责过别人,下一秒钟很快就换上了笑容,一副弥勒佛模样。不像生产部那些课长经理们,一副天下人对不起他们的鸟样。
阿刘喜欢喝茶,一个比脸盆小不了多少的茶缸搁在桌子上,不停地换茶叶,不停地加水。其实他真正坐下来喝茶的时间总是很少,双脚好象装上了一副轮子,不停歇地走动。一会行政部来电,要跑一趟,一会厨房有事,要去一趟,一会供应商来人,要出去拉扯一番,一天到晚,大事小事跑个不停。何在江常常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阿刘想,吃是跟大伙一起吃,跑是他跑得最多,怎么就他长得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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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差大臣2
对何在江,阿刘似乎一开始就不打算怎么管,客气得很。这一客气,何在江就有点放养的感觉,每天一上班,不是等工作安排,而是要主动找活干。为了找活干,他首先抢着给阿刘泡茶,然后跟他扯话,说着说着阿刘就会想起某件事,顺便说:“何在江,你有空吧,有空把它弄一下。”
这哪像安排工作,完全就是商量的口吻。
何在江干脆把课本带到了办公室,塞了满满两个抽屉,一挨空闲就抓出来翻上几页。说是办公室,却也不全是,厨房用的一些物什也放这里,有些来不及入库的物资也在这里堆着,厨师们也喜欢把茶缸搁这里,时不时溜进来喝上一口,抽上支烟。有时候碰见何在江在看书,也凑过来翻几下,几本课本都留下了厨师大佬们油腻腻的手印。
时间一久,何在江就发现,这些厨师呀洗碗洗菜扫地的杂工呀,差不多三分之二是阿刘的梅州老乡,他们说着客家话,调子高,尾音长,嬉笑怒骂,好像是给阿刘家做帮工。何在江忽然就警惕起来,多了一份心眼。何在江是有过教训的,当初跟李大和在一起时,就有那么一帮江西人,井冈山的,全是主管的老乡亲戚,他们平时看似很闲散,一碰到是非,立即群起围攻,形成了一股恶势力,常常把外地人整惨。
公司食堂分成三个档级——员工餐、经理课长餐、老总餐(外宾餐),厨房出品分工也严格区分,大锅菜、小灶各司其职,何在江很快就熟练了这里面的物资分配流动,能够把每天的流水报表搞得清清楚楚。这简直就是给阿刘添了一只手,一个脑子,自然对他客气有加。
案头上有了内线电话,何在江与李大和的联系也密切起来。这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大程度上电话就是一个人的地位象征。
李大和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又是搬迁新厂,又是林生公司的业务跟单,与何在江讲电话也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何在江的奇遇,李大和给了一句评语——“屎狗撞在了狗屎上”。何在江纠缠他是什么意思,李大和就是不告诉他。何在江自己是无法解释这个奇遇的,只能归了伍小姐的那句话——就算是缘分吧。
跟伍小姐是缘分,而跟制造这个缘分的冤家何先例呢?算是什么缘?真是阴差阳错。等何在江愿意回头想起何先例这个人的时候,他早已经被押解回沈阳,进入了审判程序了。
一天晚上,何在江到当初介绍他进厂的老乡处聊天,看到了半张揉得皱巴巴的沈阳当地报纸,上面有一个披露何先例案情的报道。
原来,何先例一直跟伯父在沈阳做装修工程,伯父是小包头,领了活招呼老乡一起干,常常被大包头拖欠工钱,伯父没办法,也欠着老乡们的钱,案发前夜,一个老乡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向伯父要结工资,伯父拿不出来,老乡趁酒兴把他打了,断了两根肋骨。何先例拿老乡没办法,就买了把刀,摸到大包头家里,一家伙把他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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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差大臣3
何在江管这个热心老乡叫王哥,当初他通过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叫姥爷的,给王哥写了封信,王哥又通过一个熟人把何在江从龙岗介绍进了宝安这家公司。其时,王哥已经开始跟一个朋友一起做大米生意,他负责回东北联系大米,合伙人在深圳联系买家。王哥跟老婆就住在堆满大米的租屋里,离何在江的公司隔得并不远。东北老乡在深圳落网,又与何在江这个小老乡密切相关,王哥对何先例的案子当然关心,回家拉大米看到报纸,顺便就把它卷到包里带了过来。看过报纸,何在江说,给我了,我得给那帮人看,何先例杀人也是被迫的。何在江指的“那帮人”,当然是公司里的人。公司那么多人,他也不可能一个个让他们看,只能极小范围地传播一下,适当挽回此事的负面影响。
王哥的老婆坐在一边打毛衣,何在江跟王哥坐在米堆上,就着花生喝着小酒。酒是何在江带来的,到宝安上班后,大约每过个半月十天,他就会拎瓶酒带兜水果找王哥坐坐,既是表示念恩,又是来唠嗑家常,这里的东北老乡太少了。王哥年长,又是远房亲戚托的关系,在他面前何在江多少还是有些拘束。
几杯酒下去,何在江的脑海就勾画起一条路径来——没有王哥,就没有他到这个公司的机会,不到这个公司,何先例那小子就不一定会找来,没有何先例惹来的一场祸,就不会遇上伍小姐……不过,这些路径之间似乎也找不到太多必然的联系。“假如自己当初压根没动过来深圳的念头呢?那一切自然又不会发生了,”何在江自己对自己说,以此证明这个奇遇的偶然性。
“在江,你们总务喝酒不?”王哥忽然问了一句,把何在江的思绪打断了。什么人不问,怎么就问到阿刘了?
“不知道呢,”何在江道。
“哦,有机会给了解了解,”王哥道。
“这……王哥怎么问这些了?”何在江有些儿纳闷。
“我想请他喝酒,成不?”王哥笑了笑,说。
“在江,当初你王哥帮了你,现在,你该帮王哥一把了;”一直在默默地打着毛衣的王哥老婆停下手中的针线,抬头冒出一句。何在江不是个笨人,一经点拨,恍然大悟。王哥是卖米的,总务是买米的,卖米的请买米的喝酒,这是何其合情理的事。他脑子里就开始琢磨,说来这事不难,就是得动点脑筋,怎样才能顺溜地把这一买一卖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扯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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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事1
机器停歇了,车间里争吵声此起彼伏。李大和绕着两台新运行的注塑机不停地转圈子,似乎要洞穿它们,从钢铁的肌理里起获准确的答案。
大师傅本来是个闷性子的人,现在也被这两台机器弄得气急败坏,张牙舞爪地把大伙一个个轮番骂了一遍,但谁也不承认错误出在自己的手上。
面对一堆问题产品,大家都没了主张。“披锋”是李大和最担心的问题,越是担心它越是出现了。所谓的“披锋”,就是塑胶产品成型后出现毛边,不是被退货的问题,而是压根就拿不出去。这是个麻烦事,原因可能在模具设计上,也可能在调机环节,甚至可能在机器本身。现在是模具检查没有问题,如果是这个问题那好办,责任由林生方面承担。调机师傅反复倒查,也没有发现错漏,难道是机器出了差错?
本来车间的事务李大和已经不插手了,他现在负责业务沟通,生产一旦停了下来,这就关他的事了。机器不急,他能不急吗?
从老厂搬过来的几台机器一直运行良好,对大家来说,就像一群有了感情的牲口,脾气了解,听话得很,不论什么时候出什么问题,大家伙闭着眼睛也能够把脉出来。而这两台香港、台湾产的“振雄”、“特佳”牌机子,是从外面刚刚转手进来的,性能不稳,连老机修师傅也捉摸不透。
转让方说机子只用了三年,机修师傅却一口咬定,最少也用了五六年以上,属于“奶奶级别”的机子。这个说法被梁生狠狠地批驳了一通,梁生最不愿意被人指出自己是上了别人的当,转让这两部机子,他还是托了关系,花了不少人情才到手的。而在李大和想来,梁生确实是被人蒙了。梁生是为了省钱,俗话说得好,便宜没好货,这就吃上便宜货的苦头了。三天两头出问题,把大家弄得发慌。
既然没搭理车间的事,李大和也不敢过多地发表意见。添置机器,增加员工,本来是大好事,却也带来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这两台新进来的机器,非但没有起到提升生产效率的作用,反而搭进去不少人力。本来一两个人关照一台机器就足够了,现在,每台机子安排四个人,像特护病人一样,一出麻烦,大家还得集中会诊。
现在这个情况,直接影响了出品进度,李大和硬着头皮向梁生提意见,建议致电转让方,要求派出一个熟悉机子的师傅到鸿运达蹲点,指导鸿运达的技术人员尽快掌握性能,熟悉维护。梁生听了李大和的意思,很不高兴,给他打了个比方:“人家把老婆转让给你了,还要手把手教你使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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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事2
转让机器跟转让老婆虽然不是一码事,但这个比方也有它的在理之处,说得李大和满脸通红。梁生又加了一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吧,这就是规范管理的问题,不是机器,而是人的原因!光出力,不用脑子,机器能够转吗?”
李大和寻思,梁生这回是铁定了要按他的意思“加强管理”的了。他和刘晓梅分析过,梁生骨子里是不相信大陆员工的,鸿运达不是没有能人,而是梁生一贯以来的随意管理形成了群龙无首的状态。对手下的员工,要么有活干,没有明确职务,要么有职无权,大家没有责任感。就说车间主管吧,有问题的时候是主管,平时就是个全能运动员,跟大伙没有两样,工资待遇也不见得有什么差异。李大和本人也不例外,从外表上看好像很受倚仗器重,实际根本没有管理权限可言。梁生的老一套,似乎带有浓厚的江湖味道,以吃喝论亲疏,酒一喝是兄弟,酒一醒就是马仔。搬到新厂后,人马一下增加到一百五十多号,比过去整整扩大了一圈,管理上全凭梁生一张嘴,一壶酒,显然已经吃不稳了。
面临要规范管理了,梁生考虑的不是就地取材,而是“一家伙把这些打江山的弟兄们打死,一个也看不上”,李大和跟王叔聊到这个话题,老头子只顾摇头叹息,他也没有办法跟梁生沟通。王叔说:“我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作为亲戚跟在他身边,他要的是踏实,而不是指望我多嘴,实际上很多事情他也不要我插手太多,他要发财,说到底靠的是你们。”
搬到新厂后,王叔和李大和住到了一个宿舍,一老一少,就像一对父子。王叔是惠州客家人,喜欢跟李大和唠叨客家人的历史。没跟王叔混在一起之前,李大和对客家人毫无了解,还以为是个少数民族呢。
鸿运达新厂基本实现了梁生的心愿,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而工人们就不那么适应了——虽然是在村子边上,但是离街区还有一段路,一到晚上,鸿运达就像一个冷清的小庙,看得到外面的灯火阑珊,要走出去,得经过一条两公里长没有路灯的沙子路。胆子大的男工们无所谓,吆喝着出去看录像投影,吃宵夜什么的,胆子小的女工只好窝在宿舍里不出门,或者是在围墙外散几圈步,聊以安慰对外界的向往。
李大和倒喜欢这个新环境,他爱清静,山沟里生山沟里长,习惯了吹灯睡觉,鸡鸣起床。而刘晓梅喜欢逛街,没什么街可逛,把黄土路也要逛成街。这可常常把李大和难倒,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地下状态,在厂里谁都看不出蛛丝马迹,越是这样,越给两人的约会见面增加了难度。特别是宿舍调整后,跟老头子住到一起,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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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事3
刘晓梅说,“乌鸦渴了会找水喝,李大和是愿意渴死的人”,暗示李大和是个木头,水就在身边,也不懂得自取解渴。李大和哪里不知道渴,他可是做梦都和她缠绵到一起,但寄人篱下,条件限制,怎么能够想了就要得到?在情感表达上,刘晓梅奔放、直落,李大和的木头性子被映衬得一览无遗。偶尔两人趁夜出去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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